“上帝啊!您果真拋棄您虔誠的子民了嗎?”
“莫非末日審判的時候到了?”
“可憐的歐羅巴!”
緊跟著,大殿內的貴人們又是一片哭聲。
其實,在教會漫長的歷史中,登基沒多...
十日之后,斡難河畔大營外,風雪交加,天地間一片蒼茫。
趙景仁披甲立于高臺之上,目光如電,掃視著遠方的雪原。他身披玄色戰袍,外罩銀鱗重甲,腰間佩劍“斷魂”在風雪中隱隱泛著寒光。
林遠站在他身旁,神色凝重:“將軍,術赤與鐵木真已率軍出兵,預計明日午時便可抵達我軍防線。”
趙景仁微微頷首:“夜無痕那邊可有消息?”
林遠點頭:“夜統領已率暗衛潛入敵軍,隨時可切斷其指揮中樞。另外,陳允之已調集糧草,封鎖斡難河渡口,確保敵軍無法輕易渡河。”
趙景仁嘴角微揚:“好。鐵木真若想攻我斡難河大營,必先渡河。而我軍早已布下天羅地網,只等他自投死地。”
林遠抱拳:“將軍,末將請命率軍迎敵。”
趙景仁卻擺手:“不急。術赤與鐵木真雖已舉兵,但尚未合流。我軍當先擊其一,再圖其余。”
林遠沉思片刻,道:“將軍是想先滅術赤?”
趙景仁點頭:“術赤雖為草原名將,但終究不及鐵木真老謀深算。若先滅術赤,鐵木真必驚,屆時我軍可乘勢而動,一戰定乾坤。”
林遠肅然領命:“末將明白。”
趙景仁轉身走入帳中,取出一份地圖,目光落在斡難河畔的三處渡口上。他手指輕點,低聲道:“術赤若欲渡河,必走中游的赤烏渡口。那里地勢平坦,便于大軍行進。”
他喚來傳令兵:“命李昭率三萬輕騎,連夜埋伏于赤烏渡口,待敵軍半渡之時,突襲其后軍。”
傳令兵領命而去。
趙景仁又喚來夜無痕:“你率暗衛,潛入術赤軍中,務必在開戰前,刺殺其先鋒大將。”
夜無痕眼神一冷:“屬下明白。”
趙景仁緩緩起身,目光堅定:“此戰,務求一擊必殺。若能斬術赤首級,鐵木真便不足為懼。”
夜無痕抱拳離去。
翌日清晨,雪勢漸緩,斡難河畔的赤烏渡口上,術赤大軍已抵達河岸。
術赤身披金甲,騎一匹黑鬃烈馬,目光銳利地望著對岸。他身后,三萬騎兵整裝待發,旌旗獵獵,殺氣騰騰。
“父親,趙景仁果然在赤烏渡口布下重兵。”察合臺策馬上前,低聲稟報。
術赤冷笑:“趙景仁不過如此,竟想以三萬輕騎阻擋我軍。他以為我術赤是那等易與之輩?”
察合臺皺眉:“但孩兒總覺得,趙景仁此舉,似有蹊蹺。”
術赤卻神色自若:“趙景仁雖有謀略,但終究不識草原。我軍占據地利,他若敢來戰,必敗無疑。”
他揮手下令:“全軍渡河,直取斡難河大營!”
術赤大軍開始渡河,騎兵列隊而行,馬蹄踏碎冰層,河水奔騰咆哮。
就在術赤軍半渡之時,對岸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號角聲。
“殺!”
一聲怒吼,李昭率三萬輕騎從對岸殺出,如狂風驟雨般席卷而來。
術赤大驚:“趙景仁果然有埋伏!”
他急忙下令:“全軍回撤,列陣迎敵!”
然而,騎兵渡河本就難以迅速回撤,李昭的輕騎已沖入敵陣,刀光劍影間,術赤軍頓時大亂。
“殺!”
李昭一馬當先,手中長槍橫掃,所向披靡。
術赤怒吼:“察合臺!率軍迎敵!”
察合臺應聲而出,率領親衛迎戰李昭。
兩軍混戰,血染雪地。
就在術赤軍與李昭部激戰之時,夜無痕帶領的暗衛已悄然潛入敵軍后方。
他們身穿敵軍服飾,混入術赤軍中,直奔中軍大帳。
夜無痕手持雙刀,身形如鬼魅,直撲術赤帳前。
“殺!”
夜無痕一聲令下,暗衛們如猛虎撲食,瞬間斬殺術赤帳前的親衛。
術赤正欲親自出戰,忽見帳外殺聲震天,心中大驚:“趙景仁的刺客!”
他怒吼:“護我中軍!”
然而,夜無痕已沖入帳中,手中雙刀直取術赤咽喉。
術赤大駭,急忙拔劍格擋,兩刀相撞,火星四濺。
術赤雖為草原名將,但夜無痕乃趙景仁麾下第一暗衛統領,身手非凡。兩人交手不過數招,術赤便已落于下風。
“趙景仁……你果然狠!”術赤怒吼。
夜無痕冷笑:“你既敢反叛,便該有今日之果。”
話音未落,夜無痕一刀橫斬,術赤倉促格擋,卻被斬斷左臂,鮮血狂涌。
術赤慘叫一聲,踉蹌后退。
夜無痕正欲再補一刀,帳外忽傳來急促的號角聲。
“鐵木真軍已至!”
術赤軍大驚,士氣驟降。
原來,鐵木真早已率軍趕來,欲與術赤合流,卻未料術赤軍已陷入重圍。
鐵木真站在高坡上,望著戰場,臉色陰沉:“趙景仁果然早有準備。”
他身旁的木華黎低聲問道:“大汗,是否出兵救援術赤?”
鐵木真緩緩搖頭:“不。趙景仁此舉,便是要我們自投羅網。若我軍貿然出戰,必遭伏擊。”
木華黎皺眉:“那該如何是好?”
鐵木真目光深沉:“我們不戰,趙景仁便無法全殲術赤軍。待其疲憊之時,我軍再出擊,便可一戰定乾坤。”
他揮手:“全軍后撤十里,待我軍整頓完畢,再與趙景仁一戰。”
鐵木真軍緩緩后撤,避開戰場。
術赤軍失去主帥,軍心大亂,李昭趁勢猛攻,最終將術赤軍徹底擊潰。
夜無痕帶著術赤首級返回大營,獻于趙景仁面前。
趙景仁接過術赤首級,神色平靜:“術赤,你終究敗于我手。”
林遠上前稟報:“將軍,鐵木真軍已后撤,未與我軍交戰。”
趙景仁微微一笑:“鐵木真果然老謀深算。他不愿冒然出戰,是想拖垮我軍。”
林遠皺眉:“那我們該如何應對?”
趙景仁緩緩起身,目光如炬:“既然鐵木真不愿戰,那我便親自出戰,逼他一戰。”
林遠大驚:“將軍,不可輕敵!”
趙景仁卻已披上戰袍,走出大帳:“鐵木真,你躲了多年,今日,我親自來取你性命。”
風雪中,趙景仁翻身上馬,率領親衛,直奔鐵木真營地而去。
鐵木真軍中,鐵木真端坐帳中,神色沉穩。
木華黎上前稟報:“大汗,趙景仁親率親衛前來,欲與我軍決戰。”
鐵木真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趙景仁終于來了。”
他緩緩起身,披上戰甲:“傳我軍令,全軍列陣,迎接趙景仁。”
風雪中,趙景仁與鐵木真兩軍對峙,天地間,殺機四伏。
趙景仁望著對面的鐵木真,目光堅定:“鐵木真,今日,我來取你性命。”
鐵木真哈哈大笑:“趙景仁,你果然來了。”
趙景仁拔出佩劍“斷魂”,劍鋒指向鐵木真:“今日,我必斬你首級,以告天下。”
鐵木真亦拔出佩刀,目光如狼:“趙景仁,你雖強,但未必能勝我。”
風雪中,兩軍對沖,戰鼓雷鳴。
一場決定草原命運的決戰,就此展開。
趙景仁策馬立于風雪之中,目光如炬,望著對面的鐵木真。鐵木真亦披甲執刀,目光沉穩,仿佛早已料到今日之戰。
兩軍對峙,殺氣彌漫,風雪中旌旗獵獵,戰鼓沉沉。
“鐵木真!”趙景仁聲音如雷,“你已無退路,今日,我必取你性命!”
鐵木真冷笑道:“趙景仁,你雖強,但草原非你所能掌控。你非我族類,豈能坐擁此地?”
趙景仁緩緩拔出佩劍“斷魂”,劍鋒在風雪中泛著寒光:“草原歸屬,非你一人可定。今日,我便以劍,定乾坤!”
話音未落,趙景仁猛然策馬而出,身后親衛緊隨其后,直沖敵陣。
鐵木真亦怒吼一聲,揮刀率軍迎戰。
兩軍瞬間交鋒,刀光劍影,血染雪地。
趙景仁一馬當先,手中斷魂劍如龍出鞘,所向披靡。他身披重甲,卻動作迅捷,每一劍揮出,皆有敵軍倒下。
鐵木真見狀,怒吼一聲,策馬直沖趙景仁而來。
“趙景仁,今日,我便親手取你性命!”
趙景仁冷笑:“正合我意!”
兩人交手,劍與刀碰撞,火星四濺,殺意彌漫。
趙景仁劍法凌厲,招招致命,鐵木真雖為草原王者,但年事已高,動作略顯遲緩,漸漸落入下風。
“鐵木真,你敗了。”趙景仁低喝一聲,斷魂劍猛然刺出,直取鐵木真咽喉。
鐵木真大驚,倉促格擋,卻被趙景仁一劍斬斷左臂,鮮血狂涌。
鐵木真慘叫一聲,踉蹌后退。
趙景仁不給其喘息之機,再度揮劍,直取其首級。
“今日,草原歸我!”
斷魂劍落下,鐵木真頭顱應聲而斷。
戰場瞬間陷入死寂。
鐵木真軍見主帥被斬,頓時軍心大亂,紛紛潰逃。
趙景仁收劍入鞘,望著鐵木真首級,神色平靜:“鐵木真,你終究敗于我手。”
林遠率軍趕到,見趙景仁安然無恙,激動道:“將軍,鐵木真已死?”
趙景仁點頭:“草原,從此再無鐵木真。”
林遠抱拳:“將軍英明,草原終歸我軍掌控。”
趙景仁望向遠方,風雪依舊,但天地已變。
“傳我軍令,整頓大軍,接管草原諸部。”
林遠領命而去。
風雪中,趙景仁緩緩策馬前行,身后是勝利的旌旗,前方,是新的草原秩序。
鐵木真已死,術赤已滅,草原再無反抗之力。
趙景仁抬頭望天,心中卻無半分輕松。
“鐵木真,你雖敗,但你曾橫掃草原,無人可敵。今日,我以劍定乾坤,愿草原自此歸于和平。”
他緩緩閉上雙眼,感受風雪拂面。
“趙景仁……”他低聲喃喃,“你終將名留青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