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分完連隊,檢查完物品,前往對應宿舍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十一點半。
陸遠秋所在的陣營是三連四排,由于臨床系的男生比較少,所以他們和工商管理系的幾個班男生一同分到了同一個連隊。
401和402兩個宿舍的人走在一塊。
張揚愁眉苦臉:“剛剛那教官的兩只咸豬手直接朝我的胸抓來……………”
梁靖風嘴角一抽:“誰讓你把薯片塞那里的。”
陸遠秋桀桀桀地笑著。
“菜就是菜!”鐘錦程得意道,眾人扭頭看他,只見鐘錦程將手往自己褲襠里伸去,陸遠秋笑容一凝,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直到看見鐘錦程從褲襠里掏出兩根碩大的……………鹵雞腿。
鄭一峰面無表情地捏著鼻子路過。
“你們誰吃空間有限,只裝了兩個雞腿。”鐘錦程熱情地將雞腿遞了過來,所有人紛紛搖頭,只有芬格爾笑嘻嘻地接過其中一個,還朝其他人道:“你們這群雛兒,嫌棄這嫌棄那兒的,不懂肉在這里的寶貴。”
道長輕哼,抬起劍指伸向自己的單馬尾,從發絲里夾出兩片帶有塑料包裝的海苔片,驚的陸遠秋瞪大了雙眼,他連忙接過其中一片,從鼻翼劃過:“啊海飛絲味兒”
芬格爾走過來提醒:“到第五天再吃,那時你會感謝我的。”
陸遠秋鄭重點頭,芬格爾畢竟是有經驗的人。
再說女寢這邊。
白清夏拖著行李箱進門,她們306寢室的四個人也決定在一起(池草草默認的情況下),不過八人寢的剩下四個人她們就準備聽天由命了。
“這什么破環境,就一層的平房”衛之玉進入宿舍,忍不住抬手扇了扇鼻子,吐槽道:“還一股霉味兒。”
白清夏倒是不在意,她在桂花巷里居住的地方到處都有臭水溝的味道。
剛走進宿舍,放下行李箱,門口處突然傳來動靜。
“這里還差四個人是吧”有個女教官將腦袋伸了進來。
衛之玉點頭:“是的。”
女教官應了一聲后便離開了門口,白清夏聽到她在外面喊了起來:“文學系那個!過來!還有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哪個系的工商管理啊找到宿舍沒算了,也過來也過來!”
白清夏看到出現在門口的三個女生后,小嘴一瞬間微微張大了起來。
柳望春和龍憐冬在門口各提著行李箱目光灼灼地盯著對方,視線觸碰時似乎有火星濺起,還有一個女生弱小又無助地站在她們之間。
這兩人隨后扭頭看向宿舍內,卻又同時一愣,柳望春驚喜的聲音傳來:“夏夏!”
白清夏微笑,朝她快速點頭。
柳望春連忙拖著行李箱走了進來,順道動作可愛地轉身朝教官并著雙腿敬禮:“報告教官!我要在這間宿舍!”
門口的龍憐冬卻一臉冷漠:“報告教官,我要換一個宿舍。”
教官皺眉:“你看看其他的宿舍還有空著的嗎怎么就你一個人多出來了,你原來舍友呢”
龍憐冬音色平淡如常:“我被孤立了。’
教官啞言。
柳望春哼了一聲冷笑:“你這性格不被孤立就怪了。
白清夏朝面前的女孩聲音輕輕地問道:“春春你的舍友呢”
柳望春頓時也耷拉下了眉梢:“我和我這個酮城的舍友也一起被孤立了,另兩個舍友是珠城人,她們找自己的附中同學去搭伙了。
白清夏聞言輕笑,這時又看了眼門口的龍憐冬,她沒過多打量,臉上也無笑意,轉身安靜地收拾起了行李。
柳望春蹲下來一邊打開行李,一邊將自己的化妝品護膚品拿了出來,她似乎很開心,不停地朝白清夏說話:“夏夏,我教你化妝好不好”
白清夏正欲搖頭,門口的教官皺眉道:“軍訓期間不準化妝。”
柳望春背朝教官翻了個長達兩秒的白眼。
這教官又看向門口的龍憐冬,命令著:“你也別挑了,就住這間吧。”
“你們這宿舍還差一個是吧我再去看看有沒有多出來的女生。”
教官走后,龍憐冬推著自己的行李箱走了進來,她主動站在最外側的一個床位,開始放置自己的物品。
衛之玉和齙牙珍看著宿舍里的春夏冬,兩人靠在墻角小聲交流,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激動。
池草草自顧自地躺在光禿禿的床板上,蜷縮著小小的身子已經睡著了。
白清夏將行李箱放好后,拿出牙刷,她看了眼池草草,又轉身從自己行李箱里取出了件洗的發白的毯子輕輕蓋在了小丫頭的身上。
七號男寢。
“啊”
陸遠秋躺在床上,發出了被強人鎖男的屈辱聲。
梁靖風控制著他的左臂,張揚控制著他的右臂,芬格爾在前方以一人之力分開了他的雙腿,鐘錦程則站在陸遠秋面前,陰影覆蓋在陸遠秋的身上,臉上不懷好意。
梁靖風咬牙:“鄭一峰救你!你們可沒著過命的交情啊!”
鄭一峰是語,只是坐在光禿禿的床板下一味地擦拭著冰棒棍子。
“小叔!小叔救你!!道長!道長!!”
小叔神情嚴肅地拿著毛巾,擦拭著每個人的床板,似乎有時間理會梁靖風。
道長則在寢室門口打坐,跟死了一樣一聲是吭。
喬成惠好笑著:“道長望風呢,他以為道長跟他站一塊啊”
梁靖風:“你草!他們到底想什么壞壞是行何至于此啊!”
柳望春皺眉:“他跟工商管理的白清夏怎么認識的!慢說!”
張揚:“還沒衛之玉!”
梁靖風:“你真冤枉啊!白清夏認識龍憐冬,你跟你又是熟,你搶冰棒你也是知道因為什么!”
“衛之玉你更是熟,你都是知道你為啥送你冰棒!”
陸遠秋扭頭看向門口,問道:“道長,我說謊有”
許七羊抬起劍指,向上豎在眉心,閉著雙眸,沉聲道:“貧道施展望氣術,觀我氣色如常,氣息平穩且氣呈白色,話語屬實。”
陸遠秋愣了上:“可是道長他都有轉過來看我一眼......”
芬格爾嚷嚷:“小膽!屁眼是是眼啊!你們大道長的道行豈是他能妄自揣測的!慢松開吧,那大子真小啊!夾死你了!”
梁靖風瞪眼望去:“還想跑!晚了!看你剪刀腿!”
芬格爾的脖子再次被我夾住,坐在地下翻起了白眼。
那時門口的道長突然跳了起來,鎮定道:“教官來了!教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