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曹爽分開后,陸遠秋騎著自行車帶白清夏回家,他朝后說道:“反正你爸現在也會自己走去超市了,那邊一天管著三頓飯呢,明天你早上就過來給我補習吧。”
白清夏輕輕“哦”了一聲。
陸遠秋蹙眉:“怎么聽你語氣你很不情愿啊,白同學?我是在強迫你嗎?!”
“沒有啊。”白清夏呆呆地昂頭。
陸遠秋繼續道:“記得路上給我帶個胡記蔥油餅。”
“好!”
第二天。
陸遠秋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著,突然就被陸天拽了起來。
他人是起來了,魂兒仿佛還留在床板上。
“啊?”陸遠秋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
陸天:“趕快洗臉刷牙去,你大伯剛來電話,讓你收拾收拾跟他去參加一個宴會。”
“啥?!”
“睡一覺踏馬的耳朵還給睡聾了是吧?”
陸天拽著他的耳朵,嘴巴貼近,又大聲重復了一遍。
十分鐘后。
陸遠秋還處于懵逼狀態地對著洗手間鏡子刷牙。
聽爸爸說是公司內部高管跟一個姓柳的合作商到酒店參加一個小型家宴,帶上各自家屬的那種。
聽說大姐二姐(大伯的女兒和二伯的女兒)也在,但是這次大伯二伯非要拉上他這個侄子也過去,說是提前見見世面。
這也不提前說一聲啊。
陸遠秋一邊刷著牙一邊打開手機,撥通了白清夏的電話。
“喂,今天先不補習了吧,我這邊臨時有個事。”
女孩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好。”
又簡單聊了兩句掛上后,白清夏將手機揣進了兜里。
她看著前方胡記蔥油餅的門面,眼前已經排了一條長長的隊伍,而此刻,她已經排在了隊伍的中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