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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格瑞姆·毀滅之錘帶著一群精銳獸人跑去了‘落錘鎮’幫助阿拉希的人類?”
在于高空飛行的埃索達號飛船上,收到最新消息的迪亞克姆一臉驚訝,他的反問讓眼前的瑪爾拉德有些疑惑。
舅姥爺低聲說:
“那里不叫‘落錘鎮’,長官,那就是個無名山谷。
索拉斯陛下和卡德加都在那,根據安蘇神送回的一手情報,他們決定和奧格瑞姆的綠皮暫時合作,在獸人的協助下發起反擊,目標是那些惡魔指揮官。
這顯然是經典的誘敵戰術。
他們打算將破壞者瑪洛諾斯從失陷的激流堡中引出來,這肯定是獸人的計策,我們現在已經可以確認,獸人們當初飲下的魔血就是來自瑪洛諾斯的邪惡饋贈。
也只有它那樣強悍的大惡魔才可以通過血液的污染,讓綠皮們獲得殘暴的力量祝福。”
“那里或許真的會成為‘落錘鎮’,但這不由我們來決定。”
迪亞克姆隨口說了句,隨后繼續自己的工作。
他此時待在導航臺上,以水晶納魯的形態履行著他的“職責”。
沒錯,警戒者現在是驅動這艘飛船前進的“圣光發動機”和“導航員”。
這艘飛船本該由納魯沃洛斯來操縱,但迪亞克姆也是個納魯,沃洛斯能做到的事他也能做到。
怎么說呢?
這種化身為飛船發動機的體驗還挺奇妙的。
迪亞克姆待在導航臺上,能感覺到自己的圣光力量被整艘飛船不斷抽取加持于各個區域,再通過那些復雜的能量裝置轉化為埃索達號在大氣層中高速航行的動力。
整體而言并不難受,能量抽取也還在可控范圍內。
唯一的麻煩是他在這種情況下不能隨意移動,否則飛船就會因為失去動力上演吉尼達爾號的墜機悲劇。
“按照目前的速度,我們會在兩個小時后抵達阿拉希高地。”
導航臺前,薩洛拉絲大主教激活了飛船內部通訊,向處于其他艙室的戰士們通報道:
“屆時將采用圣光軍團標準突擊戰術,光鑄者們先行投送進入戰場,人類戰士等待第二輪投送肩負支援職責。另外,洛薩元帥聽到通知后請立刻前往導航臺!”
迪亞克姆看著薩洛拉絲嫻熟無比的完成通報,感覺雙子以后不當圣光軍團大主教的話,隨便找個車站當通報員沒準也能養活自己。
瞧瞧人家,多嫻熟啊。
被飛船廣播叫到名字的洛薩很快抵達了導航臺,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那位彪悍的半精靈未婚妻也跟著一起過來。
丹妮莉絲上校有四分之一的阿拉希血統,論輩分索拉斯國王還得叫她一聲“小姑姑”,所以斯托姆加德也算丹妮莉絲女士的“第二故鄉”,在聽說自己大侄子被惡魔困住之后,丹妮莉絲上校立刻就報名參加了這次支援行動。
她是個傳奇戰士,還有野蠻人領主的力量傳承,是屠魔的一把好手,迪亞克姆沒有任何理由拒絕她隨行。
瑪爾拉德將索拉斯陛下的決定告知給了洛薩,在得知阿拉希高地的殘兵和綠皮合作之后,洛薩的表情不太好看。
但作為一名領袖,洛薩有足夠的大局觀。
尤其是在意識到奧格瑞姆·毀滅之錘那個家伙這次是“玩真的”之后,洛薩的大腦瓜子立刻飛速旋轉起來,他抬起頭看向水晶納魯狀態的迪亞克姆,問道:
“您認為,綠皮說他們為了破壞者的腦袋而來,這消息有幾分可信?”
“你心中已有答案了,洛薩。”
水晶納魯形態下的警戒者就像是個“水晶人”,說話都帶著幾分納魯特有的空靈和清脆,在周身環繞的五名金色小天使的旋轉中,他說:
“瑪洛諾斯是綠皮飲下魔血的源頭,如今所有綠皮的魔血力量都拜它所賜,理論上說,綠皮獸人是破壞者的‘眷族’,他們在面對破壞者的時候會受到極大的干擾。”
“我現在擔心的就是這個!”
洛薩解釋道:
“我不懷疑獸人們的戰斗力,雖然雙方敵對,但我相信奧格瑞姆的精銳能沖破惡魔的包圍,然而如您所說,一旦破壞者現身,那些綠皮是否還能駕馭自己的理智?
他們會不會在惡魔眷主的命令下倒戈?
一旦那種情況出現,索拉斯陛下和他的戰士們就完蛋了。”
“而且,綠皮在面對凡人時的強悍不能直接換算到他們直面惡魔的戰斗力呀。”
帶著鳳凰戰盔的丹妮莉絲上校謹慎的說:
“尤其是破壞者瑪洛諾斯這種等級的大惡魔,如果連您都要認真對待它的威脅,那么只靠一群獸人酋長,哪怕他們意志足夠堅定能夠抵擋惡魔之血的征召,但他們真的有能力完成對大惡魔的斬殺嗎?
恕我直言,這不太像是我們這些凡人能做到的事。”
迪亞克姆點了點頭,說:
“所以他們需要幫助,來自鑄光者的幫助,來自人類的協助,來自.你們的幫助!我呼喚你們過來就是因為這個,洛薩,還有丹妮莉絲。
在你們有能力協助綠皮們完成對大惡魔的斬殺時,你們是否會對他們伸出援手?
事先聲明,我不會強迫你們做出選擇,我只是提醒你們一會戰場上可能會出現的情況,更不必擔心我的作戰態度,即便獸人們對破壞者的斬首失敗了,我也會接替這個職責,親自動手完成對破壞者的處決!
這是圣光賦予我的職責。”
“警戒者的意思是,你們將決定這伙獸人的命運!”
導航臺上安靜下來,在迪亞克姆的注視中,身纏幾縷陰影的薩洛拉絲輕聲解釋說:
“如果雙方對大惡魔的斬首完成,那么洛薩元帥,在獸人們疲憊的時候,您完全可以與索拉斯陛下的軍隊聯合,將那些獸人埋葬在阿拉希高地。
迪亞克姆長官甚至為那片山谷提前起好了‘落錘鎮’的名字。
您應該完全可以理解,奧格瑞姆·毀滅之錘帶來的乃是戰爭部落的真正高層,哪怕那些家伙大都沒有真正參與到對暴風王國的進攻中,但你們依然有足夠的理由在這里解決掉大麻煩。
一旦奧格瑞姆真的死于阿拉希高地,一旦那片山谷真的成為‘落錘鎮’,我想暴風王國面對的局勢也會在頃刻間反轉。
您應該很清楚,被杰出的領袖帶領的綠皮,與一盤散沙的綠皮是兩個截然不同的軍事概念。
或許您以后再難找到這么好的機會了。”
“您是在蠱惑我這么做嗎?薩洛拉絲大主教!”
洛薩元帥沉聲說:
“在雙方攜手擊敗了惡魔之后立刻在戰場上翻臉埋葬臨時的盟友,以此獲得更多的利益?”
面對他的質問,薩洛拉絲露出了一個微妙的笑容。
圣潔黃昏大主教輕聲說:
“我之前聽聞卡德加曾拒絕擔任守護者,是因為那年輕人不愿意讓自己成為一個高高在上,總把‘更高利益’掛在嘴邊而忽視了他人感受的冷血之徒。
我覺得這樣的思慮或許也適合您。
在雙方敵對而且有血海深仇的情況下,能否為了那些更重要的目標而暫時選擇放下仇恨?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您,奧格瑞姆·毀滅之錘這一次的行動就是在賭!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么做的風險,他就是在賭您會在這種情況下選擇放過他們。
雖然你們兩位領袖從未真正見過面,但奧格瑞姆很了解您,他研究過您的性格,確定您有自己的道義和榮譽觀,并篤定您今日一定會出現在戰場。
甚至于他完全不必和索拉斯國王臨時結盟,把那些被困在山谷中的人類作為誘餌,更好的獵殺惡魔指揮官。
那封被送出的‘臨時結盟信’不是給索拉斯和卡德加的。
那封信是給您的!
所謂的‘屠魔倡議’,實際上是奧格瑞姆·毀滅之錘希望和您在戰場上達成協議,他希望最少在今天,雙方可以在共同的敵人面前并肩作戰。
那個綠皮大酋長在等待您的答復,而您的選擇將直接決定他們的終點是否可以繼續向前延伸。
作為鑄光者的我們雖然不會貿然介入人類文明的史詩中,但就我個人而言,我確實很期待您會在戰場上做出的選擇。”
薩洛拉絲轉過身,看了一眼迪亞克姆長官手指上佩戴的艾澤拉斯之心戒指。
她輕聲說:
“當個人的情緒、王國的利益、文明的恩怨與世界的渴求產生沖突時,作為領袖的您會站在哪一邊?
這很重要。
尤其是在這個動蕩的時代里。
當然,我們可以保證,不管您做出什么樣的選擇,鑄光者戰團都會站在您這邊,這是迪亞克姆長官已經決定的事,不會因為一群綠皮的命運就被改變。
我們和綠皮之間也不是朋友。”
片刻之后,洛薩和丹妮莉絲帶著滿腹的壓力離開了導航臺。
在外面等待他們的“白卒”正抱著雙臂偽裝成年人對周圍那些執勤的光鑄者女戰士吹著口哨,試圖展示自己的瀟灑,但在看到洛薩爵士時還是沒能維持住“酷蓋”的氣質,撒歡一樣跑過來跟隨長輩,亦步亦趨還很警惕的看著四周,假裝自己是很厲害的元首衛士。
雖然有警戒者坐鎮的埃索達號飛船,大概可以算是整個艾澤拉斯在目前惡魔入侵的情況下最安全的地方了。
不過,敏銳的白卒很快注意到了洛薩元帥臉上的沉重。
他小聲問道:
“怎么了?元帥,事情很麻煩嗎?”
“一兩句話很難說清啊,瓦里安不,白卒。”
洛薩搖了搖頭,看著這個為了保護人民寧愿接受林精的痛苦儀式來獲取力量的少年,他問道:
“如果我要選擇和綠皮合作去殺那頭毀掉了激流堡的大惡魔,孩子,你會怪我嗎?”
“您為什么要和綠皮合作?”
瓦里安眨著眼睛說:
“靠我們自己難道做不到嗎?”
“笨蛋,如果靠我們就能做到所有的事,現在也不需要這么糾結了。”
丹妮莉絲煩躁的伸手在白卒的戰盔上敲了敲。
她特殊的身份讓她將瓦里安視作自己的晚輩,又解釋了一番眼下的情況,瓦里安聽不太懂這其中復雜的意味,他梗著脖子說:
“所以那些跑來殺惡魔的是‘好綠皮’?而您在猶豫要不要在戰后放過他們?這肯定要放啊!人家幫了忙,咱們再反手殺了他們豈不是讓我們變成壞人了?”
“那如果那些綠皮跑了,再跑去暴風城發動戰爭呢?”
丹妮莉絲呵斥道:
“有些機會溜走一次就再沒有了!”
“他們敢再來,我們就再擊敗他們!我們已經在艾爾文森林打敗他們了,我們接下來會收復赤脊山和其他地方,我們能打敗他們第一次,肯定就能做到第二次!”
瓦里安大聲說:
“我們根本不需要接受他們的善意,今天是我們主動放過他們,因為他們做了點好事,這是我們給他們的‘嘉獎’!是我們饒他們一命罷了。
洛薩元帥張開的雙手固然會嘉獎朋友,但也會讓敵人膽寒!我們連綠皮發起的戰爭都不怕,怎么會害怕和綠皮聯手對抗惡魔?
而且我覺得,那么多綠皮總不至于一個好人都沒有吧?
比如‘黑卒’,他現在就在船上!
他也是個綠皮。
但連光鑄者們都尊重他,因為他殺惡魔真的很厲害。”
“真是孩子氣的想法。”
丹妮莉絲被瓦里安的回答氣笑了。
她回頭看向洛薩,卻看到自己的未婚夫似乎已經做出了決定,面對半精靈的眼神詢問,洛薩低聲說:
“現在擊潰阿拉希高地逞兇的惡魔,救出索拉斯陛下是主要目標,至于之后要怎么做,我還無法做出決定,但瓦里安的話提醒了我,如果這些綠皮不是在發瘋跑來找死的話,那么他們肯定有完整的計劃。
我必須知道他們接下來要干什么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走吧。
去登陸艙,準備戰斗!”
另一邊,導航臺上,薩洛拉絲看向警戒者,她說:
“您覺得洛薩會做出什么樣的決定?”
“我不知道,但不管他決定要埋葬奧格瑞姆·毀滅之錘,還是放任綠皮完成他們的‘救贖’,我都不會干涉。
洛薩是我這個‘命運反抗者’在艾澤拉斯選擇的‘命運之手’,我指望他塑造出更輝煌的命運軌跡,但不代表著他就是我的提線木偶。
所以,還是專注于眼下吧。”
迪亞克姆用空靈的納魯之音回答道:
“薩洛拉絲,幫我保養一下灰燼使者,讓那把‘破碎之刃’恢復到可以作戰的狀態。我不介意將洗刷恥辱的機會留給綠皮們,但那也要在我宣泄了神圣的憤怒之后。
破壞者和它的安尼赫蘭們沒有經歷過阿古斯決戰,所以蠻橫的深淵領主仗著邪能的賜福對‘圣光屠夫’毫無尊重。
它們缺的那一堂‘課’,今天就給它們補上!”
格羅姆·地獄咆哮行走在群魔之中。
他駕馭著自己的座狼以一種“不緊不慢”的姿態穿梭戰場,手中提著那把纏繞烈焰的血吼并不頻繁殺戮,但每一個被他盯上的惡魔指揮官都會在憤怒的爆發中迎來被爆頭的結局。
他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不再狂野的追逐每一場可能發生的戰斗,也不再隨意將怒火發泄在毫無意義的弱者身上,就像是謹慎的使用自己積蓄的力量,力求在每一次出擊中都帶來最迅捷的斬殺。
他很快找到了新的目標。
一頭末日女武神正統率著曼阿瑞術士們偷偷摸摸的靠近人類國王所在的戰線,看樣子它們似乎打算用一次突襲將索拉斯·托爾貝恩俘虜,以此來徹底打垮人類此時被激蕩出來的士氣。
這些家伙真的很狡猾。
作為基爾加丹麾下的精銳惡魔,它們和德拉諾出現過的惡魔幾乎是兩種生物,就算被砍死了指揮官,剩下的惡魔還會以最后的指令繼續戰斗,直至它們中的最后一個倒下為止。
狂暴的惡魔也有了意志,這讓它們的破壞力倍增。
但格羅姆覺得這樣的對手才有意義,他或許已經厭倦了那些無聊的殺戮,就像是自己好像在很久之前就已經遺忘了“榮耀”這個詞的真正含義。
于是,他以一種“吝嗇”的方式使用著他的戰斧。
“嗷”
座狼咆哮著,在主人的駕馭下奔跑起來。
格羅姆倒提著血吼,朝著自己的目標突進,任何攔路者都會被他一斧子砍倒,直至突進到那末日女武神附近時,積蓄動能的酋長從座鞍上一躍而起,于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軌跡,雙手握斧在那上位惡魔驚愕的注視中一斧砍下。
“砰”
就像是西瓜爆開。
炙熱鋒利的血吼平滑無比的從末日女武神腦袋上一滑而下,在顱骨爆裂的同時把那猙獰的女惡魔軀體一分為二。
落地的格羅姆并不停留,一個翻滾靠近前方的阿曼瑞術士們,隨后帶著烈焰翻滾的利刃風暴旋轉起來。
幾秒之后等格羅姆再次騎上座狼離開時,原地只剩下了一堆被燒焦的可悲骸骨。
他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既沒有斬殺強敵的喜悅,也沒有釋放怒火的暢快,只是那雙血色的眼睛中散發的光更明亮了一些。
不像是出鞘利刃的寒光四射,反倒像是在打磨利刃后將致命寶刀再次插回刀鞘之中。
每一次殺戮都會讓他的氣勢增長一分,但又會被自己再次壓制下去,就像是一把掄起的鍛錘不斷的敲擊著,火花四濺中讓他這把好刀更加堅固致命。
“這是何等瘋狂的野獸?”
位于另一處高地上的卡德加一直在偷偷觀察這個奇怪的獸人酋長。
他從未在暴風王國的戰場上見過格羅姆·地獄咆哮,但他從克烏雷之盟的戰士那里聽說過這個家伙的一系列事跡。
本來卡德加還覺得那些瑪格漢獸人是在給格羅姆吹噓,然而今日在戰場上一見,他才真正意識到獸人中的頂級戰士可以危險到什么地步。
卡德加忍不住開始想象,如果當初暴風城被進攻的那一晚,芬里斯·狼脈身旁有個格羅姆·地獄咆哮的話 不敢細想。
“我說,剛才格羅姆砍死那些惡魔指揮官的時候,你這個法師在旁邊偷看吧?”
卡加斯·刃拳的陰森聲音在卡德加身旁響起,讓法師寒毛倒豎,將原本砸向前方惡魔的冰風暴轉身丟向后方,但被卡加斯靈巧的用暗影步躲開。
綠皮的刺客大師提著三個被捆在一起的惡魔腦袋,不屑的對卡德加說:
“迦羅娜沒來嗎?怎么就你一個在這?她難道不知道,沒有她的保護,你這樣的可憐蟲會在路上遇到可怕的綠皮刺客,然后被一刀砍死 呵,那根法杖保護不了你。
你也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正確使用麥迪文的力量!”
“帕索尼婭女士會拿走你的腦袋,卡加斯!”
卡德加呵斥道:
“因為你對萊恩國王犯下的刺殺之罪,我們一定會”
“省省吧。”
卡加斯將手中的惡魔腦袋丟在法師腳下,他擺手說:
“想殺我的人多著呢,我這顆金貴的腦袋還輪不到你們人類來拿。我過來提醒你,黑狼神說破壞者已經從激流堡出發,這里的惡魔在潰敗,引發了它的不滿。
真正的硬骨頭要來了。
我們手里缺少施法者,卡德加,一會它過來之后,在我們給格羅姆創造出刺殺機會的時候,你也要幫忙!
你得困住瑪洛諾斯。”
“困住多久?”
卡德加摩挲了一下手中的守護者之杖,說:
“那家伙和扭曲虛空連接在一起,我可控不住它太久!”
“不需要太久。”
刺客大師摸著自己燃燒的拳刃,說:
“給格羅姆砍出戰斧的機會就好,一次.或者兩次?你看看那家伙現在的樣子,今天破壞者不死在這,他下了地獄也不會安寧的。
呵,讓我告訴你個可怕的秘密,卡德加,格羅姆·地獄咆哮其實早就死在迪亞克姆手里了。他之所以現在還沒下地獄,只是和死神做了交易。
他心愿未了,怎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