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推薦:
第二日上午,李驍帶著秦大妮、蕭燕燕,還有二丫、李靈陽等妾室及孩子們,朝著河西堡老宅趕去。
還沒有走到河西堡呢,遠遠的便看到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老人,正騎著馬趕著一群羊,在草原山野間放牧。
老爺子年紀大了,早已將湯谷軍工廠的事務全權交給李驍的三堂叔李東志。
如今每天的生活簡單而平淡,偶爾去軍工廠逛逛看看,大部分時間就在村里放羊,日子過得自在。
“老祖”
金刀第一個跳下馬,朝著老爺子跑去。
老爺子看到眾人,臉上立刻露出笑容,翻身下馬,彎腰抱起金刀,聲音洪亮:“我的乖曾孫,又長高了啊!”
“讓老祖抱抱,哎呦,又重了好多,跟個小牛犢似的,老祖都抱不動你了。”
老爺子抱著金刀,笑的將牙花子都露出來了。
李驍走上前:“爺,我們來看您和奶了。”
老爺子抱著金刀,看著李驍的臉龐,粗糙如樹皮的老臉上,微微顫動了幾下,深吸一口氣,點頭說道:“好啊,好!”
“一去就將近三年,總算是回來了。”
李驍也滿是慚愧:“爺,孫兒不孝”
作為長子長孫,在父親不在之后,本應該是他承擔起贍養老人的責任。
可是奈何,戰爭不給李驍機會啊。
不久后,眾人回到了河西堡老宅,幾十年的屋子,還是如同曾經那樣,屋內陳設簡單卻整潔。
老太太正坐在炕邊,由侍女伺候著喝藥,看到李驍等人進來,眼中立刻泛起淚光。。
蕭燕燕連忙上前扶住她:“奶,您別起身,好好坐著。”
老太太的身體一年不如一年,失去長子的痛苦始終縈繞在心。
去年秋天更是大病一場,李驍當時還在關中與金人談判,根本回不來。
幸好老太太吉人天相,熬過了冬天,如今卻仍需靠藥物維持身體。
“大龍來了,快坐。”
老太太握著李驍的手,濕潤的眼神里滿是慈愛:“我老婆子好的很,家里有人照顧,吃喝不愁。”
“你現在是大王,忙著家國大事,不用總惦記我們老兩口。”
老爺子也在一旁點頭,緩緩說道:“是啊,你也不用操心我們。”
“回想起當初,你還是個跟著我放羊的娃子,誰能想到,短短不到十年時間,你竟成了大王,打下這么大的疆域,比咱們李氏祖上任何一代都有出息。”
他頓了頓,不茍言笑的臉龐上露出一絲感慨和自豪:“當年你高祖父之所以帶著全家定居河西堡,除了看中這里地勢好。”
“最重要的還是說這里孕有龍脈,如今看來,果然應驗了。”
“老天爺對咱們李家不薄啊!總算出了個能光耀門楣的人。”
“天興李氏啊!”
“你爺說得對”
老太太擦了擦眼淚,語氣帶著幾分哽咽:“大龍出息了,可惜大海沒能看到這一天,走得太早了。”
“要是他還在,看到兒子成了大王,肯定比誰都高興。”
李驍握著老太太的手,心中泛起酸楚,輕聲安慰道:“奶,您別難過。”
“我爹要是泉下有知,看到咱們一家人好好的,看到北疆如今的樣子,肯定會欣慰的。”
“以后我會常來看您和爺,讓您二老安享晚年。”
一家人圍坐在炕邊,聊著家常,孩子們在院子里玩耍,笑聲陣陣,老宅里滿是溫馨的氛圍。
直到傍晚,李驍才帶著家人起身告辭,老爺子和老太太送到門口,反復叮囑他要保重身體,切勿太過操勞。
回到龍城,李驍卻來不及休息,便又在書房忙碌起來。
東征三年,北疆雖由蕭燕燕監國,重要事務會傳信給他處理,但仍積壓了不少政務,涉及民生、軍事、財政等方方面面,等待他親自決斷。
書房內,蕭燕燕早已將積壓的文書整理好,分類擺放整齊。
她坐在李驍身旁,一邊為他遞上文書,一邊輕聲講解各項事務的背景:“這是西部邊陲七河地區的墾荒文書。”
“去年已開墾出十萬畝良田,需大王你定奪如何分配。”
“這是七鎮擴編的后續事宜,第七鎮的糧草供應還需協調……”
李驍認真翻閱著文書,不時提筆批注,蕭燕燕則在一旁默默協助,偶爾提出自己的見解。
兩人配合默契,仿佛又回到了李驍未出征時的日子。
只是,蕭燕燕今年已三十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又空等了李驍三年,心中的思念與渴望早已如烈火般燃燒。
在不斷的廝磨中,李驍終于按捺不住,處理完幾份緊急文書后,將桌面上的東西一把掃開,換蕭燕燕躺了上去。
兩只大長腿翹在半空中,蕭燕燕眼中滿是依賴。
接下來的日子里,李驍每天晚上,都會輪流或者一并讓二丫、韓瑩兒等妻妾前來伺候。
龍城的女人們等了他三年,都需要他的安撫。
好在李驍的身體天賦異稟,仿佛經過特殊改造,力量、速度、耐力、爆發力與靈敏度等都遠超常人,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即便連番“作戰”,也依舊精力充沛,完全能滿足眾妻妾的需求。
與此同時,李驍還會時常前往金州各牧屯兵萬戶府巡視,檢查百姓生活,陣亡受傷將士安撫工作。
這日,他帶著武衛親兵來到位于金州北部的第三牧屯兵萬戶府下的一個百戶所。
剛走進屯子,便看到百姓們在忙碌著,有的在修整牧場圍欄,有的在晾曬羊毛,臉上滿是安穩的笑容。
“大王!”百戶連忙上前迎接,撫胸行禮。
李驍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多禮,問道:“百姓生活怎么樣?陣亡、受傷將士的安撫事務都落實了嗎?”
“回大王,韓巡撫親自督辦,都已經落實了。”
百戶連忙回道,“陣亡將士的家屬,每戶都分了三十只羊,還發了五十兩撫恤銀,子女都能去武備學堂讀書。”
“陣亡將士生前的戰利品和賞賜,都已經悉數交還。”
“受傷的將士,輕傷員已歸隊,重傷員留在屯里養傷,府里按月發米糧和醫藥費,等傷好后還能安排輕便差事。”
李驍點了點頭,如今的秦國正處于高速發展時期。
通過戰爭劫掠帶來了大量的錢財物資,再加上高效的運轉管理體系,所以李驍才能如此豪橫的建立了七鎮大軍,共計十五萬主力。
才能如此奢侈的給陣亡將士發放如此高額的撫恤,以激勵士兵奮勇殺敵。
一切都是建立在物質條件的基礎上。
所以李驍深有感觸:“戰爭不能停,要劫掠敵國的物資來供養我國大軍。”
“更要盡早開啟工業化……”
隨后,李驍又走到一戶正在曬羊毛的百姓家前。
院子里站著個中年婦女,見李驍前來,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激動地說道:“大王。”
“托您的福,俺家那口子去年參加東征,立了功,升了都尉,還得了二十兩賞賜和不少劫掠來的財物。”
“如今俺家不僅蓋了新房,還添了兩頭牛,日子過得比以前好太多了。”
旁邊一位老人也湊過來說:“是啊大王。”
“俺家小子沒去東征,天天在家羨慕得眼紅,說下次再有戰事,一定要跟著大軍出征,也想立軍功、拿賞賜,讓俺老婆子也享享福。”
李驍聞言,笑著說道:“只要肯為大秦出力,無論是參軍打仗,還是屯田放牧,都能有好日子過。”
直觀的感受到百姓們的反饋之后,李驍最大的感觸的就是軍心可用,民心可用。
有著這么多支持自己的百姓,有著一支戰斗力強悍的七鎮大軍,何人能擋的住秦國的崛起?
聽著李驍的話,眾人紛紛點頭稱是,眼中滿是對李驍的感激與敬重。
“大王英明!”
“咱們北疆幸好出了大王這般英雄啊!”
“以后俺們全家定要天天沖著大王畫像供奉。”
而在李驍身邊,金刀緊緊跟著,小手攥著李驍的衣角,好奇地看著周圍的一切。
這是李驍特意安排的。
這些天的巡視都將金刀帶在身邊,既能培養父子感情,也能讓金刀早點了解北疆的百姓與軍務。
聽著百姓們對李驍的夸贊,金刀心中也滿是榮耀與驕傲。
到了半下午的時候,李驍帶著金刀返回了龍城外的馬場。
之前那匹被金刀騎乘過的烈馬,正被拴在馬樁上,看到李驍前來,不安地刨著蹄子。
“來,今天爹有時間,親自教你騎馬。”李驍對著金刀笑道。
等到李驍靠近,烈馬變得更加躁動。
“哼,還想跑?”
李驍怒哼,單臂將馬頭夾在腋下,強大的力量瞬間讓烈馬低頭,只能劇烈的跳動翻滾后腿,卻再也無法掙脫。
另一只手托起金刀,穩穩地將他送上馬背,叮囑道:“別怕,抱緊馬脖子,順著它的力量擺動身體。”
金刀聽話地抱住馬脖子,烈馬察覺到背上換了人。
金刀身上沒有李驍那般駭人的煞氣,根本不足以讓烈馬畏懼,于是開始躁動起來,又是蹦跳又是甩頭,想要將金刀甩下來。
李驍站在一旁,牢牢拽住馬韁,任憑烈馬掙扎,始終紋絲不動。
等到烈馬的力氣越來越小,李驍才松開馬韁,笑著對金刀說:“去吧,騎著它跑兩圈,別怕,爹在這兒看著你。”
“好,爹”
“駕駕”
金刀的臉龐上滿是興奮,雙腿輕輕一夾馬腹,烈馬便順從地跑了起來。
看著兒子在馬背上漸漸放松的模樣,李驍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等到烈馬跑了七八圈,載著金刀返回,從李驍身邊掠過時。
李驍縱身一躍,穩穩坐在金刀身后,從腰間解下一把小巧的木弓,遞到金刀手中:“爹教你射箭,看好了。”
遠處,武衛親兵帶著獵狗,追趕幾只兔子掠過。
李驍握住金刀的手,教他拉開弓弦,對準兔子。
“瞄準兔子的要害,眼睛看清楚,然后放箭。”
金刀按照父親的教導,用力拉開弓弦,松手的瞬間,箭矢“嗖”地飛了出去,正好射中一只兔子的后腿。
“中了!爹,我射中了。”
金刀興奮地大喊起來,小手還緊緊攥著那把小巧的木弓,仿佛握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李驍輕輕摸了摸他的頭,眼中滿是欣慰,笑著說:“不錯,射得好,力道準頭都有進步,不愧是我李驍的兒子。”
“繼續練,等你練就了一身好本領,爹就帶你上陣殺敵,讓你看看真正的戰場是什么樣子,也讓你見識下大秦鐵騎的威風。”
金刀聽到“上陣殺敵”,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用力點頭,小胸脯挺得高高的。
“爹,您可是大秦第一勇士。”
“等我練好了本領,一定要跟您一樣,殺好多敵人,保護秦國的百姓。”
“哈哈哈哈”
李驍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秦國第一勇士嗎?”
“好哈哈哈哈”
伸手揉了揉金刀的頭發:“好小子,有志氣。”
“不過要像成為為父這樣的大秦第一勇士,可不是光靠嘴說的,得靠真本事。”
“以后每天都跟著爹練騎射,可不能偷懶。”
“我才不偷懶呢。”金刀連忙保證。
李驍呵呵一笑,揉著他的腦袋說道:“一個月之后,只要你能射中十丈外的兔子,爹就帶你去武備學堂玩玩。”
金刀聞言,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真的啊?”
“好,我一定多練。”
“我一定行。”
曳咥河,在后世叫作額爾齊斯河,發源于金山山脈,流入極北之地。
而金州的百姓們,卻習慣叫它“大龍河”。
與之相鄰的龍骨河則被稱為“小龍河”。
這兩條河如同北疆的血脈,滋養著沿岸的草場與百姓,更是北疆政權崛起的發源地,見證了李驍從金州少年成長為大秦秦王的全過程。
此時正值夏季,大龍河沿岸卻絲毫沒有酷暑的燥熱。
河岸邊的胡楊樹枝繁葉茂,河水清澈見底,遠處還有牛羊在草場上悠閑地吃草,寧靜而愜意。
順著大龍河往上游走,在一處河谷之中,坐落著一片整齊的營寨。
這里便是金州武備學堂,遠離龍城,實行完全的軍事化管理,是北疆培養年輕將士的重要基地。
學堂里的學生,每月可以回家探親一次。
而那些失去親人的戰爭孤兒,這里便是他們的家,教官與同學便是他們的親人。
陳牧之便是這些孤兒中的一員。
他的母親早亡,父親在七河之戰中為國捐軀,繼母改嫁后,他成了無依無靠的孩子。
武備學堂建立之初,他便成為了第一批學生。
如今十五歲的他,因個人能力突出,各項訓練成績名列前茅,被選為班長,管理著三十多名同齡的學生。
每日天色剛亮,營地中便會響起清脆的起床號。
帳篷里的少年們瞬間清醒,動作麻利地穿上灰色的衣服,迭好被褥,短短一刻鐘內,便已在營寨廣場上列隊站好。
隨后便是跑操,少年們邁著整齊的步伐,繞著河谷跑圈,響亮的口號聲在山谷中回蕩,充滿了朝氣蓬勃的氣息。
跑操結束后,所有學生都會列隊站在廣場最前方,面向一幅巨大的李驍畫像,齊聲宣讀《秦王啟示錄》。
“華夏疆土,當以死守,不可尺寸與人!”
“四方之國,凡敢犯者,必亡其國,滅其種,絕其苗裔!”
“國家至上,民族至上,軍事第一,勝利第一!”
“凡劍鋒所指,馬蹄所向,皆為華夏疆土。”
“華夏興亡,匹夫有責!”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壯士十萬兵。”
“世間萬族,唯我華夏為天選之族,四方蠻夷當以華夏為尊。”
“捐軀報國,血染旌旗,馬革裹尸。”
“尊嚴只存于劍鋒之上,真理只在鐵蹄征服之間。”
宣讀完畢,少年們將高舉的右拳放在胸口,沖著畫像齊聲大喊:“忠誠!”
那聲音堅定,滿是對大秦、對李驍的崇敬。
緊接著便是早飯時間,少年們端著粗瓷碗,快速地喝著小米粥,就著咸菜,手中的囊也吃得飛快。
每日高強度的訓練消耗極大,必須盡快補充能量。
學堂的伙食雖簡單,卻管夠,囊和粥不限量,確保每個學生都能吃飽。
吃完飯,學生們便會分成兩部分:三分之一的學生帶著羊群前往學堂專屬的草場放牧。
雖說大都護府會定期給學堂送物資,但學堂仍規劃了一片草場,讓學生們養牛羊。
一來是鍛煉他們的生活能力;二來也能補充學堂的肉食儲備,讓少年們能經常改善伙食。
學生們會分成三組輪換,兩天訓練,剩下一天進行“生活課程訓練”,也就是放牧,割牧草。
陳牧之所在的班,依舊還是訓練。
武備學堂有幾十名教官,其中少數負責教授文化課,包括識字、術算、《國政綱要》、北疆國史與思想課。
而大部分教官都是百戰老兵,專門教授軍事技能,他們身上的傷疤與戰場上的經驗,都是最寶貴的教學資源。
上午的文化課,對陳牧之他們這些入學多年的學生而言,早已不是簡單的識字。
他們目前主攻術算,學習如何計算糧草、彈藥的數量,如何規劃行軍路線。
《國政綱要》則讓他們了解大秦的治國理念與政策。
北疆國史與思想課,則讓他們牢記北疆的崛起歷程,樹立對大秦的忠誠與歸屬感。
不過最近,北疆國史出了新的一冊秦國國史。
陳牧之聽說,這是大都護在關內打了大勝仗,覆滅了夏國,消滅了十幾萬金軍,被上天封為秦王,所以北疆也成了秦國。
昨天,教官已經講完了靈州之戰,今天說的是關中之戰。
露天課堂上早已坐滿了學生,三十多個少年穿著統一的灰色粗布衣服,腰桿挺得筆直,目光齊刷刷地盯著站在前方的教官。
負責授課的是不久前剛來的周教官,曾是北疆軍第一鎮的副都尉,在關中之戰中斷了一條胳膊,傷愈后便來武備學堂當教官。
說起去年親自參加過的戰事,比書本上的文字更鮮活。
“關中是金國的要地,物產豐饒,金國在那兒部署了十萬大軍,由他們的名將完顏綱統領。”
周教官拿起一根木棍,在地上畫出關中的地形:“完顏綱以為,咱們北疆軍剛滅了夏國,人困馬乏,便兩路出兵進攻渭北。”
“可大王偏不按常理出牌,他先是派少量兵力在西路吸引金軍主力,暗地里,卻集中主力軍隊,翻閱子午嶺,圍殲了金國東路軍。”
“讓金軍變成一條腿走路的了。”
“教官!那金軍沒發現嗎?”坐在前排的一個少年忍不住問道,陳牧之也跟著點頭。
他最佩服李驍這種出其不意的戰術,每次聽到這兒,都忍不住替金軍捏把汗。
周教官笑了笑,繼續說道:“等完顏綱反應過來之后,已經來不及了。”
“東路軍早就被咱們給消滅了。”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激昂起來:“那一戰,咱們北疆軍只用了兩個時辰,就消滅了金軍五萬主力……”
“之后,完顏綱帶著西路軍想跑,又被咱們的追兵堵在渭河邊,最后只帶著一萬多人逃了回去。”
“整個關中之戰,咱們一共消滅了金軍十幾萬,不僅拿下了關中最富庶的渭北,還逼著金國簽下了渭水之盟。”
“哇!”
課堂上頓時響起一片驚嘆聲,陳牧之的心臟也跟著砰砰直跳,臉龐上滿是激動。
“我以后也要跟著大王一起上陣殺敵,為大秦立功。”旁邊的少年大聲說道,其他學生也跟著附和。
“我也要去。”
“我要當騎兵,跟著大王打金國。”
陳牧之也握緊了拳頭,心中滿是崇敬。
他以前只知道李驍是大英雄,如今聽了關中之戰的細節,才更明白這份“英雄”背后,是多么厲害的謀略與膽識。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這雙手現在還沒怎么見過血。
但總有一天,他也能像大王一樣,用這雙手拿起真正的兵器,守護大秦的土地,告慰父親的在天之靈。
周教官看著激動的少年們,擺了擺手,讓大家安靜下來:“你們有這份心,很好。”
“但要記住,想跟大王一樣厲害,光有勇氣不夠,還要學好本事。”
“要有勇有謀,才能看懂兵法,不被敵人蒙騙。”
“體能要練強,才能在戰場上活下來;軍事技能要熟練,才能殺得了敵人。”
“再有不到一個月,你們就將從這里畢業,無論是升入河西軍校,還是直接加入軍隊,都有機會與大王一起并肩作戰。”
“未來,是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