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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回歸、無敵大宗師

  “您還需要我!”

  他面對槍口,直接慌忙跪地求饒,頭磕在血液里,

  “找……迂神……找迂神……還有……對!還有!”

  他有些神經質的指向上方,

  “這里沒有攝像頭!我可以幫您瞞著!

  我們去找他……找他……還有……還有……

  我還知道迂神有個關系很好的朋友,他也可能在那邊……”

  孟館主嘴里嘟囔著,想著一切可以活命的機會。

  又在快死的危機中,還又多想起了一個事,

  “五天后!會有武術交流會的籌備儀式!凌哥身為裁判,可能會提前去……”

  “你確定?”張逢看向他,“多大把握?”

  “我……”孟館主哆嗦道:“我……我不知道……因為迂神和凌哥,和武術會有矛盾……

  迂神現在功夫不足,絕對不會去……

  凌哥……不一定……

  但迂神的那個朋友,迂神可能會找他……他是我們凌氏武館的大金主之一……他們年齡也相近……脾氣也一樣,能聊到一塊……”

  ‘大金主?’張逢聽了聽,倒是覺得沒什么用,因為任誰找人,都是去當事人的家里找。

  哪有去‘投資人’的家里找?

  聽起來就有點離譜。

  但,也算是個消息吧。

  萬一真找不到,總比大海撈針的好。

  “起來,走。”

  張逢看著有些癲狂的他,然后又看了看癱倒在地上的司機。

  其實,張逢是想把孟館主打死,然后少帶一個人,只讓司機開車帶著自己連夜去。

  但現在孟館主還有點用。

  真找武館的投資人,他出面幫自己約,確實有那么個路數。

  稍后。

  實驗室就不用收拾了。

  隔離布內的男女,在附近掩埋一下,入土為安。

  連夜去往外省。

  迂神的地址,和那個投資人,在不同省份。

  張逢決定先去迂神的地址。

  只是第二天上午到達,這個小別墅里卻沒人。

  隨后,不多想,再次出發,去往投資人那里。

  張逢的思路很簡單,如今既然開始復仇,那就要速殺。

  大致的計劃,也和前傳的速殺差不多。

  但時間上比那個要緊。

  不然,以這個時代的通訊速度,萬一人家發現實驗室沒了,又那么一藏,完全茍著,不向自己報仇,那確實不好找。

  當然,不能否認。

  這也是自己一開始練了四年半的功,把時間擠到一起了。

  至于‘正常的復仇’。

  張逢感覺應該是時間充沛,且完成的方式是多變性。

  比如自己以‘神醫’的身份,走事業線,或者結識大佬的路線。

  然后再用官方力量壓制、偵查、最后摧毀他們。

  這個應該是相對安全的解法。

  但也分心其它,無法專心練功了。

  而自己現在主要的想法就是練功,先把底子打起來。

  可恰恰是想到這里。

  此刻,去往另一省份的高速上。

  張逢把解好的藥方拿出來,又仔細看了看,感覺自己一開始要是沒有‘化勁世界的藥方’,或者一些藥方知識。

  那么這個世界的‘五年’,應該就是用來補充知識的。

  ‘如果我在化勁世界,沒有分心鉆研藥方數年,那么這個世界的強化藥方,我必定無法在短時間做到“拆解”,更無法將知識帶回現實。’

  張逢越想,越覺得很對,

  ‘變向來說,我要想學這個世界的“強化藥方”,我就必須要走醫學類相關的復仇線路,用這五年時間去補充知識庫存。

  不然我看都看不懂,并且還需要逐個去拆分原材料。

  不像是現在,自由自在的。

  但相對而言,冒險世界的所有知識線,好像都是串聯起來的。

  哪怕我在前面的世界落下了,后面也有機會補回來。

  選擇權在我,看看我想先選修哪門專精了。

  而目前,我是主武、副醫,其余偵查、駕駛、求生之類,都是小小副修。’

  張逢思索著,感覺這像是游戲里選角色職業一樣。

  再一想,文字本來就是游戲,好像也沒什么毛病。

  但這個職業,是真的難修,要一步一步的學與練。

  想想就頭大。

  索性,不想了,還是先練吧。

  反正趕路期間也沒事。

  又一天下午。

  布滿灰塵的車子,來到了一處獨立的郊區小莊園。

  外面有安保,里面有一棟占地三千多平米的樓,六層高。

  這座樓,就是那位投資人的娛樂地方,算是私人會所。

  此刻。

  車子在莊園外停下。

  張逢和疲憊的孟館主下車,司機則是在副駕駛睡覺。

  他和孟館主是輪流開車。

  “我昨天來的路上和陳老板說過了……”

  孟館主的嗓子有點干啞,但也很快向莊園外的保鏢說道:“他說他在這里,讓我找他,我是孟鑫皓。”

  “好。”保鏢看了看戴帽子的張逢,然后又看了看有些憔悴的孟館主。

  他總感覺很別扭。

  但老板吩咐過了,他也就不多問了,直接開門。

  同一時間。

  小樓內。

  六層。

  這里是一間兩千三百多平米的大廳,只有邊角放著一張辦公桌。

  中間的所有地面,則是鋪成了‘高爾夫球場’,中間的承重柱,也涂成了樹木的樣子。

  “怎么樣迂神?”

  陳老板將近四十歲,身材有些發福,“我這個自造的高層高爾夫球場,比正常的球場好玩吧?”

  “嗯,確實有點意思。”迂神在屋內閑逛,“僅次于李老板那個十二層市中心球場。”

  “他算什么?”陳老板不屑道:“就一百多平方,跑兩步就到底了,打什么球?”

  “但人家的規格高,寸土寸金。”迂神搖搖頭,看向陳老板,“你今天喊我來,是干什么?不止是看球場吧?”

  “肯定不是。”陳老板笑道:“昨天晚上,你的人給我打電話,說要過來找我。

  我和你們孟館主不熟,又想到你還在省里,就把你喊過來看看,瞧瞧他要做什么。”

  “我還以為什么要緊事?”迂神看了看四周的四位保鏢,“看把你緊張的?不就是一個過氣拳師?”

  他說到這,又拍了拍陳老板的肩膀,“也就是你陳老板和凌叔,有我電話。

  換成其他人,就算是從哪得到我電話,我也懶得理他們。”

  “榮幸!”陳老板哈哈大笑,然后耳麥里聽到什么聲音后,就向著迂神道:“你的那個過氣拳師進來了,還帶來了一個陌生人。

  但我覺得……好像有點眼熟?”

  “眼熟?”迂神露出奇怪神色,又看向了左上方的墻壁。

  那里有一排監控。

  同時,當他看到張逢進入大門,出現在一處正對臉的攝像頭后,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不對不對,這不是你覺得熟悉,我怎么也感覺這個人有點熟悉?

  他是誰來著?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他?”

  迂神有點忘了張逢是誰,如今有印象,也是曾經派人找過張逢多次。

  包括陳老板也幫他找過。

  但剛好是有點印象,再加上兩人都熟悉。

  迂神下一刻就恍然大悟道:

  “哦!我知道這個誰了!就是那個被我埋的人!我還找過他很長時間!也讓你找過很長時間!”

  迂神很激動,有一種找了什么人很久,如今終于找到的高興。

  畢竟張逢能作為口頭人證,給他增加一些小小的公關危機。

  “我記起來了!”陳老板也想起來了,并猜測道:“你說這個過氣拳師,是不是最近找到了這個人,然后又找不到迂神你,所以來我這邀功了?”

  陳老板說著,又向近處的一位保鏢吩咐道:“去,把他們帶上來。”

  “邀功?有意思!”迂神笑道:“就在今天,我終于知道什么叫做,過氣拳師也有點用處。

  難怪凌叔不讓我開了他,反而讓他看著實驗室。

  這個姓孟的確實有點本事。”

  “是有本事……對了!”陳老板這時想到了什么,卻好奇問道:“你幾年前讓我找這個人,又讓我處理他,你和他到底有什么仇?”

  “就他?和我有仇?”迂神感覺有點掉面子,于是趕忙撇清關系,“他就是一個什么公司上班的什么什么?反正我也忘了。

  一會等他來了,問問他就知道了。”

  迂神說著,又笑著搖頭,

  “我當時整他,也是他的運氣,否則他一輩子都接觸不到我。”

  “肯定的啊。”陳老板已經習慣了迂神的高傲,“你是神,他是人,肯定接觸不到。

  那你這次,還是準備和他玩玩?”

  “玩玩?”迂神聽到玩,頓時看了看室內的高爾夫球洞,“我忽然想到一個游戲,你說把他牙齒全敲掉,讓他當球洞,這要能進多少個球才會噎死?”

  “我不知道。”陳老板臉上漸漸浮現期待的樣子,“試一試?”

  陳老板說到這,想起了什么,看向另外一名保鏢,“我記得你當時也查他了?他叫什么?”

  “迂神,陳哥。”保鏢卻有些尷尬道:“我沒有查,是另外兩位兄弟在查。他們現在在樓下,我讓他們上來?”

  “不用。”陳老板看向墻角的辦公桌,“我記得我抽屜里有他的資料,好像在最下面,你去翻翻。”

  “是!”保鏢聽話的過去,并且他也好奇能進幾個球。

  但依照他對迂神力量的了解,一球打出去的沖擊力,就能把人的喉嚨和后腦勺擊碎。

  所以大概率是一球結束,剩下就是殘忍游戲了。

  保鏢跟陳老板的時間很長,也見過迂神的殺人游戲,倒沒什么心情起伏。

  甚至有時候,還是他幫忙處理現場。

  迂神則是拿起高爾夫球桿,看向陳老板,“等會誰先發球?”

  “我!”陳老板笑道:“你一球就把人打死了,就沒有第二球了。”

  “我可以收點力……”迂神笑說著,還準備說些什么時,隨著遠處傳來電梯的叮咚聲響。

  張逢和孟館主,在兩位保鏢的帶領下,也走進了這片奢華的頂層高爾夫球場。

  “張逢!”陳老板也接到了保鏢遞來的資料,然后看向了進來的張逢,

  “來得正好,來來來,把他架起來,牙齒全敲了,我和迂神要開始游戲了。”

  “等下!”迂神卻笑著打斷,并好奇看向張逢,“趁著你還能說話,我想問問你,你當時是怎么從棺材里出來?”

  迂神有很多好奇,一副想要探究的樣子。

  只是下一秒。

  他笑不出來了。

  張逢雙手從腰間拔出手槍,全部對準了他,

  “不止是你好奇,我也有點好奇,你們都不搜身的嗎?就能讓我帶槍進來?”

  說話的期間,旁邊有一位保鏢想要拿槍。

  張逢快速一槍,打在他的眉心。

  但與此同時,迂神也腳下發力,塑料的草坪撕裂,向著一旁承重柱沖去,想要找一個規避物。

  可隨著砰砰兩槍。

  張逢準確的命中他的兩只腳踝,讓他啪的一下子摔在地面。

  ‘他怎么能預判我……’迂神露出不安的目光,雙腿腳踝的灼燒與麻木,讓他知道對方的武藝絕對遠遠超他。

  否則,對方絕對做不到這樣離譜的去預判他,并精準打碎他的腳踝骨。

  他一步十五米的距離,又是突然發力,再頂尖的神槍手,都做不到這么精準打擊。

  張逢卻沒有理會他,而是槍口再次偏轉,

  “孟館主,多謝。”

  孟館主眉心中彈。

  張逢再次掉轉槍口,下一秒將屋里的保鏢全部打死。

  等屋里只剩發抖的陳老板。

  張逢這才看向了漸漸發出痛苦哀嚎聲的迂神,

  “你知道那個凌什么的地址嗎?”

  “我……”迂神現在只有害怕與痛苦,再也沒有高傲了,但嘴看著還是有點硬。

  張逢看到審訊他還要一些時間,便先看向了更容易審問的陳老板,他現在是一副什么都說的樣子,

  “你知道那個凌嗎?”

  “知道!”陳老板快速道:“今天晚上七點,武術交流會籌備,很多武館弟子與門派弟子過去,是武術界的內部會……

  過一段,才是對外……

  晚上地址……是蓬欣來體育館……他會去……”

  “嗯,挺好。”張逢點點頭,“進門有儀器嗎?能掃出來槍嗎?”

  “有……”陳老板如實道:“內部比賽禁止比拼兵器……更別說是槍……”

  “我知道了。”張逢端起槍,

  “那咱們就先不聊了,我還有事。”

  話落。

  張逢一槍打死陳老板后,看向渾身發抖的迂神,“迂神,你的人都死了,現在只能有勞你為我帶路了。”

  晚上七點。

  天空中淋淋細雨。

  頂層封閉的體育館內。

  今天,這里不對外開放,只有武林中人相繼匯聚。

  但也有一些主播,還有記者們,混跡在人群內。

  反正將近一千號人,也沒有人挨著去查。

  “形意!”

  門口這邊,是幾名弟子在當門衛,當聽到人家報出門派名字,或者拿出請帖時,也沒有刨根揭底的去問。

  “清城武館!”有時候,還是一幫子十幾號一塊來。

  這些記者和主播,就是這樣跟著一幫子人混進來的。

  “朋友們……”但進來歸進來,他們錄制的時候,還是很遮掩的在錄。

  并且他們錄制的重點,是在場中。

  那里有十幾張桌子分兩邊擺開。

  桌子處坐的都是一些大武館的館主,或是一些門派的掌門人,亦或者身手很高的人。

  其中,如今的天下第二,又兼凌氏武館總館主的凌叔,就坐在靠中間的位置上。

  他旁邊則是目前的天下第一,李氏武館的總館主。

  ‘他只能勝我半招……’

  此刻,凌叔在暗中打量李館主,并想著今日和他切磋一番。

  只要對方的狀態差那么一點點,自己說不定就能拿回天下第一的名號。

  這樣就不用再等四五年,等到迂神發威。

  ‘那小子脾性太差!’

  想到迂神,凌叔心里是有些不痛快的,‘要不是他根骨好,我才不會借他之手。’

  “凌館主,你在想什么?”這時,天下第一的李館主,向著凌叔發問。

  也在此刻,隨著二人看似要交談。

  很多人的目光也聚集到了這里,也無視了中心‘演武場’上,正在比斗的幾位弟子。

  “他們會打起來嗎?”還有主播在偷偷錄制。

  “天下第一爭奪戰?”記者們也在調整手機與包里相機的位置。

  “沒想什么。”凌叔面對李館主的詢問,卻上下打量他一圈,判斷他的狀態。

  同樣的,李館主和他搭腔,也是在觀測凌叔的狀態,看看凌叔會不會突然發難,邀請他比試。

  因為兩人的武藝,確實不相上下。

  這不僅是他們二人心知肚明,包括體育館內的所有人,也都是武林中人,或者喜歡打聽武林事,自然也都知道。

  “你們說……兩位泰斗今日會打嗎?”

  “我看會吧?”

  “你瞧瞧,凌館主已經放下茶杯,有邀請的意思了。”

  “對!李館主也起身了,他擺手了,是邀請了吧?”

  “別說話了,好好看……”

  很多看臺上的弟子都在交流。

  “我們先不比了。”演武場中的弟子看到二人從桌后出來時,也默契的停止搭手,想要觀看這今日的天下第一爭斗。

  “都往四周去去。”還有很多武者,在自發的讓出場地。

  一時間,隨著凌叔和李館主來到場中,將近二百余位武者都自發散開。

  “李館主,上次我輸你半招。”凌叔站在場中,看向對方五米外的李館主,“今天就不一定了。”

  “凌館主的武藝,是比我高。”李館主比凌叔年輕了十歲左右,“我是勝在年輕了,力氣大一點。”

  “兩位宗師好有風度!”

  “這就是謙虛!”

  四周與看臺上的人贊嘆,并且更加期待這一場‘老一輩與新一輩’的驚世對決。

  但這時。

  整個體育館都陷入一種落針可聞的環境時。

  “散人,張逢。”

  門口傳來聲音,吸引了門口一小部分人的目光注意。

  但隨著張逢提著殘廢的迂神進來,這個目光注意,卻變成一片喧嘩!

  “是迂神!”

  “他被人廢了!”

  “是槍傷!這傷口是槍傷!”

  門口的喧嘩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包括場中的凌叔和李館主,也向門口投去了疑惑的眼神。

  只是下一秒,李館主的臉色在驚異之后,臉色就變得很復雜,一方面是高興強敵沒了,一方面是可嘆自己少了一個將來的強力對手。

  凌叔,卻是憤怒,并記得張逢的樣子,

  “是你?!”

  “嗯。”張逢在很多人的矚目中,拖著滿是惶恐與羞憤的迂神,來到了場中,

  “諸位武林同道,我今日來,并不是擾亂交流會,而是害我的仇人在此,他行蹤飄忽不定,我只能在此來尋。”

  “你……”凌叔想要打斷。

  周圍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看到張逢像是鬧事,一時也想要圍上來。

  但也有人攔著想要沖過去的人,想聽張逢說什么。

  不然,這不讓說,就打,那江湖成什么了?

  他們身為武林人士,是自發維護自己的小江湖的。

  “江湖也是講理的地方,請言。”李館主覺得好像有大事,也和幾位老前輩上前一步,攔住了凌叔。

  “多謝。”張逢點點頭,看向周圍說道:“江湖講師出有名,我也不是無理取鬧。”

  張逢說著,看向恨意勃發的凌叔,

  “我的仇人是凌館主,還有迂神,私仇,這個講不清,因為我沒證據,也沒人信。

  但我今日下午也去了迂神的家,拿到了他們的一些資料,就在剛剛進來交流會前,發給警方了。

  里面有他們販毒和殺人的證據。

  等查明,你們就會知道,我的一些言說并非子虛烏有。

  至于我和他們的私仇,如今,我走進這里了,是江湖人士,不講天下王土,只講快意恩仇。”

  言落。

  張逢舉起了迂神,在一些攝像頭與所有人的面前,咔嚓將迂神的脖子扭斷。

  不等眾人從驚駭中反應過來。

  張逢一步越過三十米,崩拳如山岳,砸在了凌叔的胸膛!

  咔嚓!一聲骨頭悶響,凌叔胸腔全部塌陷,身體倒飛數米遠,又貼著地面滑行,直到撞到了十幾米外的看臺下方,才停下了沖力。

  “什么?!”

  “三十多米?縮地成寸?這不可能!”

  “一招?凌館主竟然沒有接下一招?!”

  所有人驚駭的起身。

  一拳!

  并列天下第一的凌叔,被萬眾矚目的凌叔,竟然被人一擊打死了!

  同時,張逢打死凌館主后,將目光看向了體育館外。

  眾弟子看到張逢望來,則是驚恐的分開兩側,無一人敢攔。

  “哈哈哈!”

  張逢豪邁大笑,一步將近四十米,來到了體育館門前,再一步,身影已經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只留內力共振的聲音,回蕩在整個體育館里,

  “我名張逢,江湖人士,與二人的恩仇已了,諸位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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