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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圣主制服

  夜聽瀾不是有意欺負徒弟的。

  她是真沒發現徒弟和陸行舟有除了朋友之外的其他關系。那既然陸行舟和自己的關系都在清漓面前公開了,那秀個恩愛還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無非就是注意一下別在孩子面前少兒不宜。

  目前來說,夜聽瀾還是不太想在陸行舟面前直面自己天瑤圣主的身份,現在倒不是因為之前的面子問題,而是在為天瑤圣地的形象考慮了。關于天瑤圣主和男人的言論最好還是不能被坐實,當個謠言冷處理也就過去了,反正自己和小情郎用的葉先生的身份,愛怎么恩愛都無所謂。

  要是等哪天可以用天瑤圣主的身份公開了,那清漓還真得乖乖喊師公了呢,讓她蹲屏風后面去怎么啦?

  夜聽瀾哪知道這會兒在外人心目中是清漓正被抱著啃,自己替代得心安理得。倒還因為剛才偷聽了部分的關系,對小男人此刻的愛意無以復加,要不是因為地方不對,說不定都讓陸行舟更進一步了。

  “你們來這里,討論出什么啦?”夜聽瀾軟軟地窩在男人懷里,自以為是在明知故問。

  也就一會兒沒關注,能討論出什么?還不就是在討論對我多好,多真心,嘻嘻。

  結果陸行舟還真說了正事:“等會我和清漓會被凌奇軒帶去他們的陣法之處,你用聽瀾真人的身份瞅準時機去劫個法場,把清漓救走,這事就告一段落了。”

  夜聽瀾怔了怔:“聽瀾真人的身份?”

  陸行舟道:“是啊你在司寒面前不就是在裝圣主。”

  夜聽瀾:“……”

  差點自己都沒扭過味來,真佩服陸行舟睜眼說瞎話還能分得明明白白。

  陸行舟又道:“不過在冰獄宗面前,不太可能直接喊自己是天瑤圣主,你得裝扮一下。比如聽瀾真人平日里是不是穿道袍?以及據說也戴面紗。”

  “那個……”夜聽瀾有點小尷尬:“聽瀾真人平日里穿法衣的,算一種道袍吧,不過不是低級弟子那種一身青袍。嗯,我這里有類似的。”

  陸行舟附耳笑:“穿給我看看?”

  夜聽瀾果然取出一套法衣,旋即咬著下唇有些小幽怨地看著他。

  想起之前要換衣服,找不到地方換,無奈穿著他的外袍,差不多從那時候算“墮落的開始”吧。到了現在大家的關系如此,都埋首雪山吃櫻桃了,換衣服似乎已經不需要避著找地方了……

  果然看她沒拒絕的意思,陸行舟抱著她的手就已經悄悄扯開了她的衣帶。

  想到徒弟就在隔著一個屏風蹲著呢,夜聽瀾心中還是有些羞恥,可剛才偷聽到小男人的表態實在讓她此刻心中軟軟,不忍拒絕,便半推半就地任他解開了衣裳。

  相比于龍傾凰外面金光閃閃的皇者衣袍、內里卻穿著的是人類的肚兜,悶騷得不行,夜聽瀾內里卻不是穿肚兜的。而是很普通的白色內襯,又素又禁欲,也就是并不緊纏胸,內衣相對松垮,這外裳解開,里面兔子就顫巍巍的,勾著人去啃。

  陸行舟幾乎是本能地真啃了下去。

  夜聽瀾“嗯”地一聲,抱著他的腦袋微微仰首,喘息著道:“別,清漓就在邊上……”

  獨孤清漓:“……”

  真是謝謝你了。

  顧慮我在邊上難道不是踹開他?你這是干嘛?讓他自覺點?

  好在陸行舟還真自覺,自知這里確實不是地方,勉強按捺住欲望,伸手接過夜聽瀾手中的法衣幫她披上。

  法衣半穿之時,陸行舟才暗叫一聲要命。

  平時感覺不明顯,這半解法衣的樣子才是真正讓人感覺在和天瑤圣主親熱,怪不得別人喜歡制服play,有沒有這件衣服帶給人的心理體驗完全不一樣。

  可惜現在是穿,不是脫。陸行舟咬了咬牙,還是繼續給她穿好,附耳道:“等事情完了,夫人穿這件陪我好不好……”

  夜聽瀾咬著下唇,眼里媚意盈盈,好久才從喉嚨里“嗯”了一聲。

  那臉上真是跟火燒一樣。

  以圣主師妹的身份,卻穿著這件陪他,這叫什么……自己扮自己,滿足他的情趣?

  并且明知道他對身份心知肚明……

  夜聽瀾臉上實在掛不住,不想再糾纏法衣話題,轉而道:“聽瀾真人平日里確實戴面紗的,我現在沒帶著,怎么辦?”

  陸行舟笑嘻嘻地摸出一條面紗來:“我有。”

  夜聽瀾這才想起曾經他用三百多條面紗換了自己常戴的那條,原來還真收藏著,不由又好氣又好笑,低聲罵了一句:“病得不輕。”

  陸行舟笑嘻嘻地給她戴好了面紗,后仰端詳了一下。

  眼前的先生恢復了曾經見到的面紗模樣,可那往常所見的淡漠眼眸現在都是媚意,明明更加熟悉的往昔裝扮卻好像完全變了個人一樣。

  夜聽瀾知道他在想什么,嗔道:“滿意了?”

  陸行舟湊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滿意。”

  旋即把她放開懷抱,低聲道:“先潛行,等會有大戰。并且預設的敵人可未必是凌奇軒,要做好對戰冰魔之軀的準備。”

  夜聽瀾深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把這氣氛轉換過來,直接消失不見。

  陸行舟轉向屏風后面一看,小白毛抱著膝蓋蹲那里,神色呆滯,別提多破碎了。

  看得陸行舟實在忍不住笑,伸手去拉她:“準備戰斗了。”

  獨孤清漓迷茫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好像一個清空對話重新開始的人機。

  陸行舟干咳一聲,忽地聲傳于外:“陰風,凌宗主有消息了么?”

  遠處很快傳來陰風老人的傳音:“凌宗主一直就沒走,在我們這里喝茶做客來著。呃,判官大人完事了?”

  “嗯。”陸行舟帶著獨孤清漓開門而出:“凌宗主考慮得如何?”

  很快凌奇軒閃身出現在庭院中,笑道:“陸先生安樂否?”

  瞧陸行舟那一副得償所愿心滿意足的樣,再看看獨孤清漓臉色泛紅神色呆滯雙眼無神的樣,只要沒有觀女術鑒雛,一般人都只能得出陸行舟剛才在里面玩爽了的結論。

  陸行舟擺擺手:“我沒有興趣和人分享這種事的體驗,說正經事。凌宗主若是沒誠意,我可帶人走了。”

  凌奇軒忙取出一個冰晶包裹著的物事,細看里面似有一滴血液流動的樣子,有些邪性:“這是敝宗曾經在冰川之下發現的血液,蘊含著未知能力。敝宗不修丹術,收藏著也是浪費,據說陸先生乃著名丹師,想必喜歡,便贈予先生了。”

  陸行舟愣了愣,本以為會換個法寶之流,沒想到是這種未知效果的血液。

  未知意味著盲盒,可能會是極其珍貴的仙血研究資料,也有可能只是近年來探險的某人留下的血被意外冰封在里面,那就完全無意義。縱使是上古仙血,價值其實也不好說,比如和夜聽瀾差不多水平的古修士滴一滴血出來那也沒啥用,就算更高一級也不見得就真有用。但若是特殊物種例如龍鳳之血,那就不一樣了。

  真盲盒。

  話說回來,這里沒有超品,凌奇軒哪怕一品上階,神念的效果也是很弱的,隔著這種冰凜阻礙分析不出啥來。但夜聽瀾就不一樣了,不需要剖開也可以感知出特性。

  陸行舟故作沉吟,實則等老婆分析。

  果然很快就傳來夜聽瀾默契的傳念:“確屬上古之血,內蘊至少超品的力量,有沒有特殊價值還需細致分析,總之可以先收下再說,不虧。”

  只要是上古之血,至少有研究意義。陸行舟便收了下來,笑道:“既是如此,現在去凌宗主的陣法看看?”

  凌奇軒愣了愣:“不是把人交給我么?”

  陸行舟神色一板:“好歹也是本座的女人,隨隨便便交給你,當我有綠帽癮還是怎么的?要做陣眼也就罷了,本座得親自看著你不是拿去做別的事情。”

  凌奇軒哭笑不得:“哪有那種可能,我們對這種白毛丫頭根本沒有興趣。”

  獨孤清漓:“……”

  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

  “嘴巴長你身上,我信你個鬼。”陸行舟道:“另外我對你們那冰魔之事也確實有些好奇……眾所周知我也就是個四品修士,能影響個啥?帶不帶我去,一句話。”

  凌奇軒想想也是,這么個四品修士能干啥,便笑道:“行,既是判官大人想看,那便看吧。反正以后此事也需要閻君出手,判官也屬自己人。”

  陸行舟“挾持”起獨孤清漓,隨著眾人一起飛往冰獄宗方向,口中道:“按你這么說,冰魔還不是這一次就能出?”

  “當然不能啊。”凌奇軒道:“之前我們就說過了,這萬載冰川何等堅固,最深處到底有多深我們都沒探明白,何況其他?想要破冰,以我們的力量一時半會也辦不到啊……用上這位獨孤姑娘來做陣眼,只是便于溝通冰魔之軀,主要也是為了能確定位置,并不是馬上破冰之用的。”

  陸行舟暗道這倒是誤判了,不過這更好,溝通冰魔恰恰是獨孤清漓自己也需要的,她可以通過此事判斷自己與冰魔之間的關聯。

  獨孤清漓眼神也從呆滯中醒神,看著前方冰山如劍,眼里也有了幾分凝重。

  師父測算的自己在天霜國會找到身世線索,看來就是此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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