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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何方猛人敢招惹她?

  景遷費了不少的心力,終于在不可能中,找到了那一絲渺茫的機會,再次獲得了一枚獨特的靈機。

靈機:鎖命針類型:求己之根品階:八品壓伏要求:靈寶之相壽元負擔:四時辰/日  一時間,他的修為再次突飛猛進,無比飽滿的法力,再次催生出來了一道法相虛影,將他向龍象大成位階推去,竟是一位垂釣于虛空的釣叟形象。

  景遷隨手斬出一道劍光,將那法相虛影給徹底攪碎。

  釣魚只是愛好,當做主業的話,成長的空間太低,他自是不會選擇。

  隨后,他將剩余的最后一道濯靈氣取出,直接灌向鎖命針。

  這枚靈機瞬間將這大補之物吞噬,開始了新一輪的演化。

  足足過了兩個時辰,這場演化才最終完成,鎖命針同樣也晉升成為了七品位階。

  景遷仔細的推演起這一尊靈機帶給他的巨大改變。

  他史無前例的完成了四大靈機鑄命,每多一尊靈機,都是一次修行的質變時刻。

  而他的命數空間達到了四兩八錢,法相之前能夠熔煉的命格又多一枚!

  更重要的是,有了這鎖命針,他不光是釣魚佬有了魚鉤,更是劍客有了劍!

  這可是他第一枚攻伐之屬的靈機,能大幅加強其戰力。

  在這修行世界,針、勾、刺、錐之類法器,同樣也能視為一種獨特飛劍,與他一身的劍道修行,極為匹配。

  景遷心神一運,這枚鎖命針竟然直接鉆入了青萍劍匣,被劍匣靈機給蘊養了起來。

  這才是真正完整的《藏劍匣》用法!

  劍匣之中有了劍,才算是真正的圓融圓滿。

  作為景遷的根本靈機,青萍劍匣能夠無上限的積蓄元氣,借助青萍末天命,養育一道菁純無比的根本劍氣。

  而后,借助劍匣本身附帶的劍光分化神異,分化出多道青萍劍光,用作日常對敵。

  劍光之上,還能迭加折壽、祝壽、鎮邪、吸血等一系列強力神異,效果拔群!

  然而,一旦劍匣之中,真的有了寶劍,那上述的一切劍氣與神異,就有了現實的物質根基,威力能夠得到一次全方位的質變提升!

  這才是純陽墟修士,徹底橫壓一代,戰力暴漲的真正契機!

  于下三品中,祭煉劍匣,勾連命格,增長神異,積蓄劍氣。

  到了伏靈位階,壓伏一柄強力飛劍,置入劍匣之中蘊養,并以此完成境界晉升,才是所有純陽墟靈機子最為正統的晉升之路。

  景遷機緣爆炸,在八品龍象境界,便攢齊了匣與劍。

  至此,他終于有資格窺見,萬載之前,那些屠盡蒼生純陽子的一絲風采了。

  命碑空間之內,迎來了劍匣質變的景遷,再次用四品窮奇試劍!

  他細細感應,隨即斬出了第一道劍絲,這是從根本劍氣分化出來的青萍劍光,乃是他最簡易,最常規的攻伐手段,釋放的成本最低。

  即便如此,劍光之中附加折壽、鎮邪、吸血、寂燼等神異,也可輕松刺破窮奇法力,使其皮毛受損。

  這一道劍絲的法力強度,能讓景遷在戰力上與五品普通地煞修士匹敵,被他稱之為剝皮。

  緊接著,他斬出了第二道劍光,這一道劍光,得低配版鬼噬之術加持,吞噬大量肉芽的生命元氣,釋放的成本實際高了不知多少倍。

  而這一劍,可將窮奇一劍刺破肉身,至血肉輕傷,被景遷稱之為割肉。

  在不動用劍匣根本劍氣,不加持靈寶飛劍的前提下,這剝皮和割肉,是他常規輸出的下限和上限。

  隨即,他將鎖命針融入了剝皮,第一次嘗試以實體飛劍,加持劍光,斬出了第三道劍光!

  這道劍光,宛如流星降世,如龍如雷,一劍之下,便將那窮奇肉身,扎了個血窟窿。

  一劍可使四品窮奇臟腑受損,骨骼斷裂,威能比割肉足足漲了五成,被他稱之為剔骨。

  毫無疑問,這一道剔骨劍光,以鎖命針加持剝皮劍光,乃是兼顧了消耗與威力的性價比之選,必將成為景遷最重要的攻伐手段。

  直至最后,他以鎖命針融入割肉之內,斬出了第四道劍光。

  這一劍,才是真正的絕殺之劍!

  那摘星窮奇老老實實的臥在安全區之外,不知反抗,只能被動受斬。

  當劍光及身之時,它那一身的渾厚法力,仿佛是燒融的蠟,被一切而斷。

  而后,它那偉岸肉身也被一斬兩半,徹底隕落。

  磅礴的元氣從中生發,融入景遷的神魂,令他命元修為再做突破。

  這一劍,能徹底斬殺摘星大妖,已是景遷常規手段中的至強一劍,被他稱之為葬身。

  正所謂剝摘星之皮,割摘星之肉,用出靈針飛劍之后,剔摘星之骨,葬摘星之身。

  經過他的一番歸納總結,剝皮、割肉、剔骨和葬身四大劍招,徹底固化了下來,成為了他武器庫中,最為常用的四種武器。

  四大劍招,釋放的門檻可以負擔,威能卻很是不小,足夠應對現世之中所有的戰斗情形。

  再想向上提升威力,景遷就得動用根本劍氣了,這卻是他完全不會考慮的。

  真有連葬身都斬不死的敵人,他絕不會頭鐵戀戰,直接跑路才是正解。

  鎖命針的出現,憑空將他的攻伐上限,提高了一個檔次,也賦予了景遷更強的野心!

  只見他再次發動須彌威能,穿越而去。

  這一次,他出現在了冤魂海之上,腳下有一頭七品大鬼,正被一頭九子連心鬼壓伏在身下。

  他抬手一道剝皮劍光將那大鬼斬殺,地獄繪卷一包,便將大鬼給吸收了。

  繪卷之上一番蘊化,第二十二只鬼也悄然誕生:

位階:八品  命格:脫發(藍)

  景遷將其請上身去,鉆入了頭發之中。

  隨后,他再次驅動纏因果天命的力量,扎入了自己的須彌鬼皮里。

  在那鬼皮之上,有一眉心紅點,鮮紅如血。

  這紅點正是被他以神通法力壓制的冤魂海標記。

  這原本無法處理的獨特標記,在纏因果的絲線之下,被悄悄的刺穿,又輕輕的撥開。

  其內里的因果意蘊直入景遷心神,可以任他隨意揣摩。

  只見他輕輕勾動了其中一條因果連接,仿佛撥動琴弦一般,輕輕彈了一下。

  隨即,埋藏在冤魂海深處的一位存在,被其引動。

  景遷再次悄然隱藏于次元虛空,手中一道葬身劍光,時時醞釀,等待發出。

  每一道葬身劍光,都得消耗他至少四根肉芽,讓他很是心疼,在現世之中,他輕易不會動用。

  一旦真的動用,那必定是要有所斬獲的!

  只見一根漆黑勾子,自深海之中鉆出,一路沿著景遷撥動的那一根因果之線,追襲而來。

  可這根因果之線,正好斷在了這片空域。

  勾子到此失去了目標,也懸在了此處。

  緊接著,一位身著嫁衣的紅色身影,也從深海之中冒了出來。

  這尊異常美艷的摘星大鬼,乃是這冤魂海中一方霸主。

  她修的是姻緣鬼道,最是擅長擺弄因果,那顆種在景遷眉心的血珠之中,正是融合了她的因果之線,以致于上一次相遇之時,能刺破洞天相隔,感應到次元之中的景遷。

  可這一次卻完全不一樣了!

  身懷纏因果的景遷,以有心算無心,卻是要給這美艷大鬼,一個大大的驚喜。

  只見他深藏于次元之內,將手中醞釀了許久的葬身劍光,一斬而出。

  而這道劍光所斬的去向,乃是沿著他精心挑選出來的一道因果之線。

  這道因果之線,糾纏在那嫁衣女鬼,和那根宛如游龍一般,盤繞于她身側的黑勾之間。

  它受到景遷的全力一劍,竟然被一斬而斷!

  而這因果之線斷裂的一瞬間,嫁衣女鬼竟然失去了對那根黑勾的掌控!

  這尊嫁衣女鬼,是景遷于現世之內,唯一可以接觸到的摘星存在。

  他本意是要來斬她一劍,試一試新的劍法威能,第一目標并非是這根因果之線。

  可當這女鬼真正現身之時,他卻悄然發現,對方手中的那根勾子,卻并非是被女鬼徹底壓伏的靈機:

靈機:噩難勾吻品階:四品壓伏要求:鬼之相壽元負擔:一月/日  這根噩難勾吻,只是被這女鬼以因果絲線纏繞鉗制罷了,其彼此之間的聯系,恰如景遷以纏因果撥弄鎖命針。

  當他意識到這一點之時,隨即福至心靈的將自己劍光所指給改變了。

  葬身一劍之下,因果絲線斷裂,噩難勾吻重獲自由。

  而下一秒,一道虛空裂隙悄然撕開,早有準備的景遷,全力放出因果之線,匯聚成了一根粗大的因果繩索,將那噩難勾吻綁了就走。

  “而敢!”

  嫁衣女鬼直接懵了!

  她受因果觸動,前來查探上次追丟的那位洞天主人。

卻不想完全撲空不說,還被人把用的最順手的勾子給奪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摘星大鬼無限暴怒,在這冤魂海上掀起了一場無比廣大的法力狂潮,無數因果絲線受其引動,開始向女鬼周圍匯聚。

  而每一根絲線之后,牽引的都是一頭品階不低的大鬼。

  一時之間,萬鬼齊聚遮天蔽日。

  隨后,這些大鬼有一算一,全部化作道道鬼紋,登上了女鬼的嫁衣。

  這鮮紅的嫁衣,驟然變作了純黑色。

  而女鬼的氣息,也在極短的時間之內,攀升到了三品補天位階!

  法力暴漲的女鬼,利用自身與噩難勾吻經年累月接觸,所遺留的法力氣息,向著那尊四品靈機追索而去。

  這等高品靈機,即便是對她而言,也是不可多得的重寶,怎么如此不明不白的遺失?

  借助這氣息的勾連,她成功的鎖定了一處神秘洞天。

  女鬼怒到了極致,不管不顧的一頭撞向了那處洞天,恨不得將其直接撞碎。

  可下一秒,菁純的命火從那洞天之上焚燒而出,照亮了無盡虛空!

  只見這處洞天仿佛剛剛從黑暗之中蘇醒,正在被緩緩點亮。

  一道又一道灶火,從這洞天之上點燃了起來。

  每一道灶火背后,都是一尊覺醒了灶靈的強力命灶。

  哪怕強如這三品女鬼,也根本無法突破這么多命灶的守御。

  只聽一聲蛙鳴響徹寰宇,化作了一道人聲,傳入了女鬼耳中:

  “娘娘暫且息怒,我灶房與冤魂海秋毫無犯,何故引得娘娘這般生氣?”

  “我們就是尋覓個地方做點小買賣,界域之中的因果,回界域之中再清算,我灶房不沾界域內之事,娘娘莫要與我等為難!”

  于此同時,諸多閃爍的灶火,也傳出了一道道訊息,向那鬼新娘籠罩而去:

  “莫要為難!”

  “莫要為難!”

  “莫要為難!”

  這些個灶靈一齊發聲,看似客客氣氣,實則完全不容拒絕。

  諸多灶靈一起發難,哪怕是這三品大鬼也是招架不住,她無奈的縮回了冤魂海,暫避這些灶靈的鋒芒。

  冤魂海和灶房皆為穎浮屠界十大秘境之一,要說實力底蘊,搞不好還是冤魂海更強大一些。

  可灶房卻是團結無比,有事這幫子灶靈是真上啊。

  而且,大部分灶靈背后,都有一家人族的大勢力存在,能夠撬動的實力,完全無法揣測。

  鬼新娘只是冤魂海中的核心鬼物之一,并無調動整個冤魂海力量的權柄。

  是以,她只能硬著頭皮,認下了一尊四品靈機的虧空。

  她狠狠的將這仇怨牢牢記住,必定是要報復回來的。

  而三品大能與灶房的力量碰撞,漸漸消弭,灶房的存在也于現世漸漸隱去。

  可灶房之內,正是一片雞飛狗跳。

  只見景遷化身于此,正用盡全力,試圖控制他胯下的一條黑龍。

  這條黑龍宛如脫韁野馬,在這灶房之內來回亂竄,沖撞了不少攤位,惹來一眾灶靈喝罵,惹出了好大的亂子。

  原來,就在景遷把那噩難勾吻拖回虛界之后,早有棲貍撐開了通往灶房的大門。

  他一秒都未耽擱,直接硬生生將這尊四品靈機,拉入了灶房之中。

  為此,他還付出了自己虛空熔爐之中,近乎七成的命火作為開銷。

  他能暫時掌控一尊四品外道之月,乃是利用了鬼新娘的法力壓制,實屬僥幸。

  他可萬萬不敢冒風險任由這尊靈機在他的虛界之中胡搞的。

  而他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便是將其直接拉到灶房之中發賣了。

  這可是一尊四品外道之月,乃是價值連城的絕頂瑰寶!

  哪怕是打折賣了,也能讓景遷賺個盆滿缽滿。

  而且,他還能借助灶房的力量,壓制這靈機和鬼新娘的反抗。

  一切都按照他的推演進行的極為順利。

  唯有一點不諧,哪怕是在灶房之中,這尊靈機也太能折騰了,景遷根本控制不住。

  最終,還是看場子的金蟾老祖出手了。

  只見蹲在灶房中央的那只大蛤蟆,一躍而起,重重的將那噩難勾吻所化的黑龍壓在了身下。

  隨后,那大蛤蟆開口說道:

  “你這小子也是閑的,你沒事招惹她干什么!”

  “眼下她怕是要狠狠的記我一筆,指不定要怎么找補回來呢。”

  “老子也是倒了血霉,為何就我看家之時,能遇到這等奇葩之事。”

  “你說說吧,你搶她的靈機到底圖什么,眼下要怎么處置?”

  景遷略顯尷尬的笑了一下,開口說道:

  “多謝蛙神相助,幫我鎮壓靈機。”

  “小子可不認識那位大鬼的出身,只是在冤魂海中歷練之時,不幸被她給盯上,才最終出此下策的。”

  “小子要這靈機也沒用,看看蛙神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幫我將其發賣了。”

  那大金蟾一時也是頗為無語,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你搶了人家母老虎的寶貝,不光不思悔改,還要直接將寶貝發賣,屬實有些生猛。

  不過,它又是轉念一想,便也同意了對方的操作。

  反正它也已經將冤魂海徹底得罪了,干脆就也玩一把大的。

  拍賣四品靈機,這可是灶房之中也罕有的盛事啊。

  作為一獨特的坊市存在,能搞一些稀有的貨物拿來販賣,對于灶房擴大影響力,也是極有幫助的。

  想到這,那命蟾灶靈,開口說道:

  “既然你這般說了,那這尊噩難勾吻便交由我來處置。”

  “我打算以這噩難勾吻為噱頭,整一場規模大一些的法會。”

  “到時候,保管給你賣個好價錢出來!”

  “好說,好說!蛙神看著安排就好!”

  景遷看到灶房打算接盤這噩難勾吻,也是終于松了一口氣。

  這尊四品外道之月對他來說,還是有些超綱了,完全無法將其壓制。

  而且,從屬性上來說,也跟景遷的修行并不十分契合,能想辦法轉出去,才是最好的。

  將靈機丟給命蟾之后,他趕忙告退,躲出了灶房。

  自己只是想找個厲害朋友,試試劍法而已,折騰出這么大的動靜,實在是出乎意料。

  不過,這灶房之中,也早已經是謠言滿天飛了!

  眾多灶靈全在八卦,到底是何方的愣頭青,下手如此沒輕沒重,竟然將冤魂海鬼母娘娘手里的勾子給擼過來賣錢。

  哪怕是在穎浮屠界這樣人族占主導地位的界域,那位鬼母娘娘,也是無人膽敢招惹的存在。

  那猛人如此傻缺的行為,令大家嘆為觀止。

  這等有趣之事,隨著灶靈的八卦傳播,轉眼之間便覆蓋了大半個穎浮屠界的人族世界。

  事情本身很奇葩是一方面,由此引發的四品靈機大拍賣,一躍就成為了灶房之中的最熱鬧之事。

  不少大勢力聞風而動,準備嘗試將那四品靈機給收入囊中,增加法脈宗門底蘊。

  這是足以改變宗門氣運格局的重寶,不可多得,不容錯過。

  可此事已經與景遷無關了,交給灶房之后,只要他能收到合理的拍賣款,就是萬事大吉。

  這一場拍賣,命蟾極為重視,光是籌備的時間,就要一年以上,景遷聽之任之,根本沒打算過問。

  而他本人則是一個大穿越,重新回到了穎都之中,開始收拾心情,準備下一次的修行。

  新的靈機到手,戰力大幅攀升,景遷安坐在這范家內宅,開啟了一場新的閉關。

  鎖命針的用法,還要細細揣摩,無論是劍法的提升,還是魚鉤的獲得,都會對他接下來的修行產生重要的影響。

  他需要再細化一下修行的方案,這需要一定的時間。

  此時此刻,距離下一輪的學宮祭宴,只剩下大半年的時間。

  留給景遷最后的沖刺機會,也是不多了。

  冥冥之中,他也早有預感,此次學宮祭宴,絕不會輕松。

  眼下他已非是啥都不懂的小白了,神朝學宮影響諸多法脈的方式,他也是摸了個通透。

  強如純陽墟、灶王店以及慈航齋等強力法脈,依然愿意遵守神朝學宮的規章制度,將自身融入神朝體系不逾矩,其背后的原因,景遷也是終于明了。

  原來,穎氏神朝聯合諸多頂級法脈,利用天罡塔監察天下,控制了穎浮屠界九成的洞天福地。

  而這些洞天福地,彼此勾連,形成了一層覆蓋在穎浮屠界高天之上的洞天界膜。

  洞天界膜護持界域安危,抵御外來侵襲,洞天之內更有大修駐扎,守土有責。

  可這也意味著,當有界域之內的五品地煞修士,意欲將自身法力透出界膜,上應天星之時,卻憑空多了一道阻礙。

  這結膜增加了晉升摘星的難度,是影響法脈傳承存續,阻礙修士道途的大事件!

  若是沒有妥善的解決辦法,穎氏也好,各大法脈也罷,乃至諸多血脈貴重的妖鬼,無人會允許這界膜存在。

  最終諸多大勢力磨合出來的應對方式,正是這學宮祭宴。

  諸法脈弟子、神朝靈官,各洲推薦的天驕種子,皆來這祭宴之上走上一遭,并瓜分一道祭宴靈氣。

  如此便算是簽注成功,后續突破洞天界膜,晉升摘星便再無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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