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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 大明第一嘴炮朱元璋,活生生噴死大臣

  “回稟陛下,中書省這邊已經完成了個七七八八,再有個兩三天的時間,必然能夠盡數完成。”

  胡惟庸言語里帶著恭敬。

  可心里面,卻分外不滿。

  這不僅僅是因為,自從皇帝要進行考成之后,中書省的任務一下子變重了很多。

  事情很繁雜。

  以往的時候,很多事兒不想做了,可以拖一拖,可以緩一緩。

  這些都無妨。

  可是自從皇帝,忽然之間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要進行考成之后。

  這種好日子就一去不復返了。

  諸多事情被安排下來后,都會指定完成期限,并且定期檢查,查看完成進度。

  這玩意兒,簡直就像是催命符一樣,在屁股后面追著你,讓人絲毫都不敢放松。

  那根弦,始終繃著。

  考成法施行以來到現在,中書省這邊做事的速度,比以往至少提高了三成。

  可這三成,付出的代價也是很大的。

  就是他們這些人,越來越辛苦。

  朱元璋這個皇帝的事兒,本身就多,做事情雷厲風行。

  每天似乎都有用不完的勁頭,不斷的安排這,安排那。

  把他們這下面的人,給支使的連軸轉。

  又有了考成法加持,他們就越發的忙碌,越發的不敢偷懶。

  這一天天下來,過的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

  若考成法讓他這個丞相全權負責,通過考成法,把六部,以及御史臺,地方官府握在手中,倒也可以。

  可偏偏的朱洪武,既讓自己中干活,又不給自己這個丞相這些權力。

  中書省,以及六部,御史臺的考成記錄,最終都要送到皇帝這里進行審核。

  由皇帝來最終拍板。

  這等于說,皇帝通過這一手,將很多的權利,直接從自己中書省這邊給分走了。

  分了中書省的權不說,還將中書省也給納入到了,皇帝的親自檢查看管的行列中。

  這種情況,對于胡惟庸這種權力欲望極大,一直想要獨斷專行的人而言,別提有多難受。

  在考成法這事上,胡惟庸當真怨念極大。

  只覺得自己出力不討好。

  也不知道是誰,給朱元璋出的主意。

  讓他使用考成法。

  這事兒,當真害人不淺。

  “辛苦胡相了。”

  朱元璋點點頭,進行夸贊。

  “這事兒,務必要盡快完成,但也不能馬虎。

  臨近年關了,咱的錢可老早就準備好了。

  就是準備按照考成的成績,來發績效獎勵。

  過年了,不少人可都等著這筆錢,給家里面帶來一些喜悅,改善一下生活。

  可不能影響了。”

  “是是,上位,臣回去后就加緊著手處理這件事兒,務必在兩天之內,將之送到上位這里。

  并保證考成一切屬實,沒有冤屈任何一個人。”

  朱元璋聞言,臉上笑容更甚。

  “胡相,你辦事,咱放心。

  這大明可離不開胡相啊。”

  滿腹怨言的胡惟庸,此時聽了朱元璋的話后,頓時覺得人精神了不少。

  “哦,對了,過完年,咱這里會讓汪廣洋回中書省,擔任右丞相。”

  朱元璋像是想到了一些什么,望著胡惟庸出聲說道。

  汪廣洋跟隨朱元璋很早。

  至正十五年,朱元璋渡江攻打采石磯的時候,王廣洋就已經跟在朱元璋身邊了。

  擔任元帥府令史、行樞密院提控、江南行省提控職務。

  至正二十四年設立中書省,任右司郎中。

  不久,任知驍騎衛指揮使司事。

  常遇春攻贛州,命汪廣洋參軍事。

攻克贛州后,命汪廣洋留守,后任江西行省參政  到了洪武元年冬十二月的時候,被朱元璋給從地方上召入京師,任中書省參政。

  洪武三年時,執掌中書省的李善長患病。

  中書省無大員。

  于是,自己就把汪廣洋提拔為中書省右丞。

  而后又將楊憲提拔為中書省左丞。

  讓他們實際負責中書省的政務。

  楊憲此人能力強,但是性格卻張狂肆意,獨斷專行,排擠同僚。

  汪廣洋后面,被他調唆御史進行彈劾。

  名義就是對其母極其不孝,自己將汪廣洋貶謫地方后,楊憲還是不放心,繼續讓人再次彈劾。

  要把汪廣洋給流放至海南。

  不過隨后楊憲案發,楊憲被處死。

  自己再次把汪廣洋給召入中書省。

  楊憲此人,性格是真的足夠張揚跋扈,個性十足。

  為了攬權,當真什么都干。

  胡惟庸也算是一個,性格非常強勢的人了。

  可是和楊憲比起來,還差上一籌。

  胡惟庸少顆門牙,是個豁牙子。

  這顆牙并不是自己掉的,也不是吃東西硌掉的,而是當年和楊憲同在中書省的時候,被楊憲給打掉的。

  以胡惟庸這種性格,面對楊憲時,都能吃這么大的虧。

  楊憲的性情可見一斑。

  隨后自己封了汪廣陽為忠勤伯。

  自己大明開國之時,文官里面封爵的,一共就三個人。

  李善長得封韓國公,被定為第一功臣。

  其次兩個被封伯的。

  一個是劉伯溫,另一個就是汪廣洋。

  其實在劉伯溫封伯這件事上。自己也是有些任性了。

  當時,自己對劉伯溫成見很大。

  認為劉伯溫始終不和自己一心。

  再加上有小明王的事兒。

  不然的話,依照劉伯溫的功勞,是能封侯的。

  而自己把他封為誠意伯,也可以說明不少的事。

  誠心正意嘛。

  洪武五年,李善長辭病歸鄉,自己讓汪廣洋任中書省右丞相,胡惟庸為中書省左丞。

  左丞自然沒有丞相大。

  左丞相之位空缺。

  也就是說,這個時候中書省這邊說話算話的,就是汪廣洋這個丞相,屬于中書省的一把手。

  結果汪廣洋,卻被胡惟庸這個左丞給架空了。

  毫無建樹。

  令出胡惟庸,而不出于官職更高的汪廣洋。

  只能說這汪廣洋性格不行,讓其在別的地方任職倒還可以。

  但是讓他執掌中樞就不行了。

  尤其是接連遇到楊憲和胡惟庸這兩個能力很強,性格強勢的人,就愈發暴露了他的缺點。

  自己也很快把汪廣洋給貶了,讓其離開了中書省。

  讓胡惟庸擔任中書省右丞相……

  如今汪廣洋任左御史大夫。

  但現在,朱元璋準備讓汪廣洋再回中書省,擔任右丞相。

  按照原本的歷史,汪廣洋是在洪武十年時,才被自己重新調回到了中書省,成為右丞相的。

  現在,比原本的歷史提前了足足一年有余。

  這當然不是因為汪廣洋,在經歷了這樣一遭,上輩子重新擔任了右丞相后,做事兒很稱職,幡然醒悟了。

  事實恰恰相反。

  重新回中書省后,汪廣洋做事兒很不稱職,經常生病請假。

  上班摸魚,沉迷酒色下棋,不問政事。

  自己讓他重回中樞省,有很大一部分的想法,是想要讓其牽制胡惟庸的。

  可結果他卻完全擺爛。

  一味順從胡惟庸,眼睜睜看著胡惟庸胡作非為,而無動于衷。

  胡惟庸干出來的很多事兒,他都知道。

  卻從不加以理會,也不稟告。

  后面御史中丞涂節說胡惟庸毒死劉伯溫,汪廣洋知情不報。

  自己大怒,將其貶謫。

  又想起其當初包庇朱文正,縱容楊憲等。

  就下了圣旨,讓人拿著追上汪廣洋,一頓怒噴。

  汪廣洋被自己噴的自縊而亡。

  如今朱元璋讓汪廣洋再次回中書省,自然而然不會再想著用汪廣洋遏制胡惟庸。

  他現在想法變了,就是要利用汪廣洋這種軟弱的性格,以及擺爛不任事兒的心態,在中書省里占個坑。

  好讓胡惟庸的膽子更大一些,在一些事情上做得更為過分。

  最好能早點造自己的反。

  如此一來,自己就能順理成章的把胡惟庸給干掉。

  徹底廢除中書省,以及丞相制度。

  同時也是為了安胡惟庸的心。

  如今自己重活一世,不少事情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比如李善長,被自己抓住痛腳拿捏一番,如今成了孤臣。

  沖鋒陷陣,背個鍋那叫一個厲害。

  尤其是最近,自己又把女兒許配給了他的兒子,成了親家。

  在很多人眼里,就能解讀出很多的東西來。

  覺得李善長圣眷不減。

  而劉伯溫,自己也防著胡惟庸,沒讓胡惟庸再得手,把劉伯溫藥死。

  自己和劉伯溫之間,已經隔閡盡去。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劉伯溫如今圣眷正隆。

  而他們兩個人論資格,論能力,論功勞,都是完全可以進入中書省的。

  并且,一旦進入中書省,就能成為左丞相,壓胡惟庸一頭。

  胡惟庸面對汪廣洋這樣的上司,還能以下克上,頂著上司干活。

  可面對他們兩個,是真不太好反抗。

  這也是胡惟庸在此之前,為什么會對他們兩個,頻頻下黑手的原因之所在。

  就是不想讓他們兩個來到中書省。

  有他們兩個人在,胡惟庸放不開。

  現在,為了讓胡惟庸能放開,自己這里,把汪廣洋弄進中書省擔任右丞相。

  等于是明擺著告訴了胡惟庸,李善長還有劉伯溫兩人不會入中書省,不會搶權。

  在這種情況之下,胡惟庸的膽子,必然會變得更大。

  最好能趕快造自己的反。

  果然不出朱元璋所料,在他說出了這話后,胡惟庸先是一愣。

  繼而心里面升起了狂喜。

  哪怕他心機深沉,城府很深,此時面對這個天大的驚喜,也一樣是禁不住的,露出一抹抑制不住的笑。

  “上位,那……臣怎么辦?”

  雖然他能夠確定,在汪廣洋進入中書省,當上右丞相之后。

  自己絕對會成為左丞相。

  但這個話他還是要問。

  讓皇帝親口承認了,并把這個事兒給公布施行了才可以。

  不能這么不明不白的。

  這等重大的事情,必須要討一個確切的說法。

  “胡相,你肯定要成為左丞相。

  中書省可不能沒有胡相。”

  “臣拜謝上位天恩。

  臣微末之才,能被上位如此的掛念,給臣如此高的地位,臣不勝感激。

  臣別的不敢說,今后臣會更加忠心任事。

  盡好臣的本分。

  為我大明富強,為我華夏復興,為了讓上位的大明夢想能夠成真,而竭盡全力。

  雖然肝腦涂地,亦在所不惜!”

  胡惟庸跪在地上,熱淚盈眶。

  “胡相,好好做事吧。

  你小胡的能力咱是認可的。”

  又在這里和胡惟庸說了一些話,在朱元璋的示意下離開武英殿。

  返回到中書省,坐在自己的那張紅木桌案之前,他臉上的笑容全然抑制不住。

  果然如同自己所想那般,皇帝離不開自己,大明也離不開自己。

  別看自己在之前,似乎犯了不小的錯。

  被皇帝在海運的事情上,一下子罰了那么多的錢。

  但是,自己的地位,是別人所不能替代的。

  就算是李善長和劉伯溫兩人,也同樣沒辦法取代自己。

  穩了!

  徹底穩了!

  這下子自己不用擔心,會有人來中書省當丞相,壓自己一頭了!

  劉伯溫也好,李善長也罷。

  這些人都老了,不中用了。

  皇帝也看不上了。

  還得是自己能力強,皇帝最看重……

  “陛下,稿子寫好了,請您過目。”

  胡惟庸離開不足兩刻鐘,羅貫中就來了。

  奉上文稿一篇。

  羅貫中才思之敏捷,果然不是蓋的。

  寫文稿,簡直像是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宣傳司這邊,遇到一些重要事情時,都是由羅貫中執筆。

  不過,寫好后是要送到朱元璋這邊,由朱元璋親自過目進行審核的。

  以免會鬧出一些不必要的亂子。

  朱元璋將之接過進行觀看,開篇就是熟悉的白話文。

  但同時卻不失文采,讓人看的很舒服。

  朱元璋很快看完,不由擊節稱贊。

  羅貫中簡直就是自己的嘴替。

  文章簡而言之就是,為了市舶司的事,自己這個皇帝,把眾多海商匯集到了一起。

  一開始時,很多海商還不情愿。

  但經過了自己一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后,這些人皆被自己這個皇帝感化。

  明白了一個道理——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就算是他們這些海商,也是有國家的。

  不能只考慮自己。

  在利己的同時,也要利國家利百姓。

  于是紛紛簽訂協議,支持市舶司設立,同意把海運商稅收到到十稅六。

  有的海商,甚至于當場表示,希望皇帝收到十稅八才合理。

  說十稅八他們還有一些賺。

  但皇帝深明大義,不愿意如此做,婉言拒絕。

  眾海商深受感動,當場申請海運營業執照……

  不僅如此,在文章的后面,還借助過海商之口。

  詳細的介紹了海運的盈利情況。

  把海運的成本,還有盈利等都給仔細的算了一遍。

  可以說把海商到盈利的事,給扒了個底兒掉。

  “哈哈,羅先生寫的好,就按照羅先生寫的去印發。”

  朱元璋仔細看了后,非常滿意,當場點了個贊。

  還得是羅貫中,就是懂自己的意思,也懂海商的意思。

  知道這東西該怎么寫。

  想來,這眾海商上看到報紙之后,肯定會感動壞了。

  其余各界人士看到了,也肯定會很感動,深深贊嘆海商們的深明大義。

  羅貫中受到夸獎,很是謙虛的伸手扶了扶眼鏡……

  第二天早朝,在處理了一些政務之后。

  朱元璋當朝公布了胡惟庸為左丞相,汪廣洋入中書省為右丞相的決定。

  很多人望向胡惟庸的目光都變了。

  這胡惟庸,真可以!

  都說李善長很得皇帝看重,現在看來,也不過是靠著出賣同僚,才讓皇帝饒他一命。

  和胡丞相比起來,他還差得遠。

  胡惟庸最近可沒少犯事,皇帝也處罰了,但處罰歸處罰,卻擋不住升他的官。

  汪廣洋進入中書省為右丞相,看起來似乎像是皇帝要制衡胡惟庸。

  可一些明眼人,心里面都清楚,事情并非如此。

  就汪廣洋的性子,當初胡惟庸為他的下屬,他還搞不贏。

  更不要說現在,他去給胡惟庸當副手了。

那更加不可能分胡惟庸的權了  皇帝的這個舉動,不僅僅不會分胡惟庸的權,還能夠解決胡惟庸的后顧之憂。

  如今中書省,左右兩個丞相的位置,都有了明確的人選。

  那么不論是李善長,還是劉伯溫,都不可能再進入中書省擔任丞相了。

  對于胡惟庸而言,這就是最好的消息。

  早朝散后,向胡惟庸打招呼的人更多了。

  一些淮西勛貴,也主動和胡惟庸說話。

  恭喜胡惟庸。

  胡惟庸滿臉笑容,一團和氣,與人一一回話。

  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李善長看了看胡惟庸,一言不發的走遠了。

  胡惟庸看著孤零零一個人遠去的李善長,愈發開懷……

  “呸!無恥,太無恥了!就沒有見過比朱洪武還要無恥的人!

  看看這大明日報,寫的是什么玩意兒?

  什么叫做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分明是皇帝這狗東西,極其無恥,極其過分,完全不按照規矩行事。

  濫用刑罰,妄殺忠義之士。

  虞山先生不過是很正常的,進行了一下討價還價而已,就被這狗皇帝給殺了!

  哪怕同意他所說的十稅六,也一樣不成,不留絲毫情面。

  無恥啊,太無恥了!”

  “對,還說什么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有一個屁的責。

  這就是朱元璋一家一姓的天下,是他們朱家的江山。

  和我們這些人有什么關系?

  誰當皇帝,我們還不是一樣要過自己的日子?

  過得好過得壞,不全靠自己的努力。

  和誰當皇帝又有什么區別?

  這朱洪武真無恥,連這種話都能寫得出來。

  什么叫做分外感動?什么叫做無不動情,潸然淚下?

  分明就是被皇帝給嚇到了,是在心疼自己等人這么多的錢,今后都要被皇帝給弄走,所以才會如此。

  皇帝當真無恥,怎能如此這般的顛倒黑白?”

  “這狗東西,是從哪里知道海運是怎么賺錢?利潤有多少?

  怎么全都寫在這報紙上,給刊登了出來了?

  這……這它娘的!”

  有人看著報紙上有寫的,他們海運如何盈利云云,氣的身子都在發抖。

  這等于把他們所有的秘密,都給公布于天下了。

  原本不少人還想著,接下來他們要用十稅六,這前所未有的高稅,為自己進行狡辯,博取人們同情。

  可現在,卻被皇帝給扒了個底掉。

  再想獲得人們的同情,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尤其是想要獲得士林的支持,更難。

  “大明日報該取消,這是一個妖言惑眾,禍國殃民的東西!

  羅貫中該殺!”

  果然如同朱元璋所想,由羅貫中親自撰寫的這篇文章,在大明日報上一刊登出來,一下子就捅到了眾海商的肺管子。

  讓眾多海商,一個比一個的難受。

  很多人氣的直跳腳,直罵娘。

  怎么能如此歪曲事實?

  怎么什么都往外寫了?

  關鍵是現在是,大明日報影響力也特別大。

  不知道有多少人,就眼巴巴等著大明日報出新,然后購買。

  傳播之廣,簡直駭人聽聞。

  如今江南等諸多地方,大明日報都已經風行起來。

  這樣的一篇文章,對于他們而言,影響簡直是致命的。

  直接打到了他們的薄弱處,讓他們根本無從辯解。

  就算是拼盡全力進行辯解,和大明日報所造成的影響相比,也是杯水車薪,差的太遠。

  這大明日報,真不是個好東西。

  就不應該存在于這個世上。

  “諸位,別被皇帝給嚇到了,就算是這樣,又能如何?

  我們不能就此束手就擒。

  狗皇帝想要通過這些辦法,讓我等屈服,根本不可能。

  十稅六,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收不上去!”

  開口之人,是杭州那邊的頭面人物,李三石。

  “這……這協議也簽了,市舶司的營業執照也申請了,如今皇帝又在大明日報上,弄了這樣一篇文章。

  還……還有把柄在皇帝那里握著。

  事已至此,還能有什么辦法?”

  有人忍不住出聲說道。

  這話一說出口,不少人紛紛心情沉重的點頭。

  表示認同,心有戚戚。

  覺得此人所言,說出了他們的心聲。

  皇帝過于無恥,也過于強勢。

  到了現在,他們除了乖乖就范外,還真就沒有別的什么好辦法,能讓皇帝低頭。

  能再扳回一局。

  他們手里已經沒什么牌了。

  李三石拍了拍手,吸引眾人目光。

  “諸位別太悲觀,咱們手里還有更大的牌。”

  還有更大的牌?

  自己的人怎么不知道?

  李三石提高聲音:“那眾多靠著咱們吃飯的泥腿子們,就是咱們最大的牌。

  咱們這里完全,可以在接下來,讓一些泥腿子們造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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