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余的戰利品梳理一番,分門別類的放好。
細細清點,宋宴如今坐擁六百五十余枚靈石。
除此之外,還有五枚中品靈石。
這對于一個煉氣中期的修士來說,毫無疑問是一筆巨款。
并不打算將這些靈石留在自己手里。
他稍加謀劃,打算日后僅僅留下三枚中品靈石,和一百枚下品靈石以備不時之需。
其余所有靈石,全部都換成修煉資源。
只有這些東西完全作用在自己身上,他才能夠安心。
“眼下最為重要的事,一方面自然是苦修靈力,早日突破煉氣七層,晉入內門。”
“另一方面,便是悟得劍意……”
說實話,無論是哪一條,好像都還早得很。
突破煉氣七層,尋常修士需要五年到七年。
如今,在悟得道心雛形,又從不系舟中得了一抹無質靈意。
再加上融煉了風雷至靈,鎮道劍府之下的道種已經極為飽滿。
雖然沒有比對,但粗略算來,吸納靈氣的速度,也許已經與雙靈根的內門“天才們”相差無幾。
“如此算來,也許三四年的時間,就能突破煉氣七層境界?”
“至于劍意……”
他打算每日都多抽些時間,習練劍術要略中記錄的御劍之術。
盡人事,聽天命。
他倒沒有什么焦慮的情緒。
往后的日子,宋宴便開始了按部就班的修煉,引氣煉靈,習練劍術,以及時時得空,就修煉五星捉脈訣。
外出的時候,他也曾留意過宗門之中的風聲。
主要也是怕他斬殺單子楓的事情敗露。
單子楓身亡的消息,的確引發了小范圍的討論,不過討論的氣氛似乎以喜慶為主。
并且這件事很快就沒有人再關注了。
想想也是,偌大一個宗門,在外與人爭斗廝殺死了,那純粹是技不如人。
他單子楓也不是什么大修士的子嗣,自然不會有人追根究底。
狐假虎威的虛假淫威,就這樣死在了年前。
風平浪靜的味道,讓宋宴感到安心。
不過,他聽到了另外一個消息。
聽聞林輕師兄,前幾日通過了煉心路,終于成功晉升,成為了內門弟子。
“這林師兄也算是位奇人了……”
他心里暗暗想著。
早早晉升了煉氣七層,卻一直沒有參加煉心路。
在外門一待就是十一年,直到前些日子,才正式晉升內門。
宋宴一開始還以為是這煉心路有些門道,是個很困難的考驗。
可在宗門里待的久了,才知道煉心路設立至今為止,似乎沒有失敗者。
“也不知林師兄是怎么想的。”
好奇歸好奇,別人的事,他可管不著。
人家林輕師兄已經是內門弟子了,如今,無論他從前做過什么,都有外門弟子分析其中玄妙。
這一日,宋宴離開了洞府,往同塵峰去。
單子楓十數日未歸,執事弟子在例行檢查的時候發現他的命燈熄滅,稟告了同塵峰的幾位執事。
弟子在外身隕,這種事太過尋常。
不過,備事堂總歸需要一個新的人來做事。
這個人,宋宴認識。
或者說,見過。
備事堂中,吳證與一旁協助他的執事弟子,一同接待宋宴。
他笑呵呵的,還是那一副老好人的模樣。
依稀記得,在共探無術散人洞府的時候,吳證才是煉氣六層的境界。
興許是在煉氣中期待的時間太久了,洞府一行又有所收獲。
所以,聽說他回宗沒有多久,便突破了煉氣七層,邁入了煉氣后期的行列。
后來與林輕師兄前后腳,晉升了內門。
“宋師弟,老漢我可把你等來了。”
吳證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似乎絲毫沒有在意此前共探洞府時,這位師弟用的是假名字。
“玄元宗送來的這些靈物,那可真是饞人!”
吳證同他說話,沒有什么內門弟子的優越感和架子,反倒開起了玩笑,頗為親和。
“你若再晚來幾日,老漢我把持不住,一一吞沒了,可就鑄成大錯了,哈哈哈哈……”
宋宴笑笑,心里卻想起了魏道。
沒有說話。
在執事弟子的見證之下,幾人一同清點了玄元宗的“賠禮”。
當真是不少。
下品靈石二百,黃芽丹十瓶,小聚靈陣三套,甚至其中還有一小瓶特殊的丹藥。
三丸一瓶,丹藥呈湖藍色,散發著淡淡光澤。
“凝靈丹?”
宋宴一驚。
凝靈丹也算是煉氣期修士所用的主流丹藥之一。
不過,相較于黃芽丹,它是更加傾向于突破瓶頸之用。
修仙界之中,真正增加突破成功率的各類“破境丹”,不是人人都能有機會得到的。
大部分煉氣期的修士,在面對瓶頸時,只能依靠積攢的靈力,一次次去強行突破。
若是運氣好,能突破境界。
可若運氣不好……
便只得重新修養,等待時機反復嘗試,直至突破。
而凝靈丹,雖然不算是“破鏡丹”,但其藥力比較猛烈。
倘若臨近煉氣后期的幾道瓶頸時服用,也勉強有一些破境的助力。
市價,一瓶五丸的凝靈丹,能賣四十枚靈石左右,若是品相不錯,還能更高。
這三枚凝靈丹,只能說不愧是出自玄元宗之手,品相極佳。
難怪單子楓說什么也想把這些東西貪墨下來。
如果全部換成靈石,得有近五百之多……
殊不知,沈隅本是為了給自己和家族,私下謀一條靈脈,才做的這些動作。
沒想到最后事情發展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他還真怕洞淵宗這些憨人一言不合就打上玄元宗的山門去。
為求息事寧人,送來的東西規格都很高。
除了煉靈之物外,還有一些“修仙界野史”,“花朝節邀請函”之類的無用小物什。
“宋師弟,慢走啊。”
“不送了。”
宋宴離開了備事堂,心中開始琢磨如何將現有的這一大筆靈物資源,用在刀刃上。
“有靈石的感覺真好啊。”
玄元宗這一筆“修為補貼”,真正將他的資產推向了人生巔峰。
“這些,還都仰仗宗中那幾位長老幫襯著他的長老,以及洞淵宗的宗主啊……”
“尤其是徐子清長老和宗主。”
雖然宋宴清楚他們出手大概率并不是為了自己。
但只看作為,有事是真上。
思及此處,多有感激之情。
想起自家這位神秘的宗主,自然忘不了那遮天蔽日的一劍。
令人心潮澎湃。
同時也不禁好奇,他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一邊猜測想象,一邊往靈源澤坊市而去。
他想要早點將一些冗余的法器雜物出手。
快過年了,好些修士到時尋不到人影,那可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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