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協和領導站在二樓窗戶口,朝著食堂門口騎著車的方言看去,然后說道:
“看的出來,他應該是挺喜歡。”
其中何慧茹的上級領導專家主任說道:
“我就說嘛,送這個就對了,別看我老頭子年齡大了,但是對他們年輕人知道的最清楚。”
“之前誰還說人家年輕人沉穩,可能沒那么喜歡?”
看著他得意的樣子,周圍幾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么個禮物他們幾個老頭子討論了好幾天時間,最后才討論出來這么個禮物的。
今天給禮物送出去的時候,大家都還有些忐忑,心想著萬一人家方言不怎么喜歡,這禮物就算是送錯了。
結果現在一看,至少方言騎在車上笑的很開心。
特別是提議送摩托的人,現在甭提多得意了,感覺自己人老心不老,對年輕人喜歡什么門兒清。
離開協和的時候,方言和老娘說了下午要和朱霖單獨騎車回家的事兒。
聽到這話老娘舉雙手贊成,擠公交雖然不怎么樣,但是她也不想坐摩托上吹風。
下午的時候方言花了一個多小時。
給駕照還有證辦下來。
現在成功從自行車駕駛員,晉升到摩托車駕駛員。
最后他才騎著心愛的小摩托回到四合院。
開始配合城市燃氣供應單位,給家里裝燃氣管道。
說是配合,其實主要就是守在家里看著。
主人家不在家里的時候,人家工作人員也不好進屋來操作。
他們在挖洞埋管,方言就在院子里看書,逗狗。
下午四點半。
叮!神技經驗系統……
隨著一聲系統聲音響起,方言合上筆記。
用了這么久時間,他總算是把朱老的給的兩本醫案筆記給啃完了。
后面的一些偏方,方言看的頭皮發麻,因為不是朱老自己的方子,所以那些藥典里根本沒有的藥材功效還得方言自己推敲。
因為只有理解之后,他才可以加持。
所以這最后一些藥方卡了方言很多時間。
不過最后方言還是給這兩本筆記,也就是方言戲稱的“五毒秘技”全給啃下來了。
看了下還有半個小時時間才下班,方言把筆記拿去書房里放好,這些明天是要給孟濟民的。
然后又把之前程老送的那本《針灸精要》拿了出來。
這本書目前就只在他們研究院和首都中醫藥大學內部流通。
方言上次完全就是白嫖到的。
屬于是程老針灸現階段最全面的經驗總結。
方言翻開書,發現里面有很多的觀點和系統理論,比如針灸理法方穴術辨治理念、六陰經有原論、八脈交會統一論。
程老強就強在這里,他的對應針法有一套成體系的理論支撐,并且還有很多臨床試驗記錄。
這書方言倒是喜歡,因為一看就懂,一懂系統就響。
半個小時時間,愣是響了兩次,給方言都整不習慣了,前幾天看朱老的筆記可沒這么效率。
方言打算,等到老程回來了,一定要再去薅他一手,這種專業的針灸大師,薅起來最爽了。
可惜就是好幾天了,都還沒聽到他回來的信兒。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滬上忘記時間了。
時間一到,裝天然氣的工作人員也該下班了,方言給人送出去,然后又給兩只狗子倒上中午的剩菜,加滿狗盆里的水。
等它們吃上后,就騎著摩托出了門。
等到了協和門口,發現女王大人已經等在這里了。
周圍還有好幾個和她熟悉的實習女醫生,都在這里和她聊天,看到方言開車到來,一群人都“哇”的起哄起來,惹的朱霖都不好意思了。
女王長相在這一群人里,絕對是最出眾的。
往這里一站就是最吸引目光的人。
方言停下車過后,朱霖直接就坐到方言背后,車斗的位置里被她用來放自己的包。
接著方言發動摩托,系統加持下的車技下,一個漂亮的拐彎,然后就平穩的開了出去。
朱霖和同事們揮揮手,在一群人羨慕的目光中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然后幾個人就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
“琳琳這找老公的眼光真不錯啊,她們家方大夫多優秀啊,又是上報紙,又是住四合院,現在還開上摩托車了,要是我以后老公有人家一半優秀就好了。”
“那是人家琳琳長得好啊,配得上。”
“死丫頭,說我長的丑是吧?”
“沒有,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覺得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有啥也是應該的。”
這時候有個姑娘說道:
“對了,前幾天我可在食堂看到方大夫的弟弟了,那樣子長得也還行,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多大年紀啊?”立馬有人好奇的問道。
前者回應道:
“應該二十出頭吧。”
“干什么的?”另外一個姑娘問道。
前者說道:
“不知道,估計是剛回來。”
然后她繼續說道:
“誰要是有想法可以去找琳琳打聽打聽啊,方大夫的兄弟,應該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吧?”
眾人說道:
“還不知道人家有沒有主呢……”
“不過二十也可能沒有……”
“萬一他不想找醫生呢?”
“哎呀,擔心那么多,去問問再說唄。”
“萬一真是和方大夫一樣優秀的,那可就撿到寶了。”
“……”話到這里,大家都有些意動了。
就在這時候,有人看到何慧茹一個人從大樓里走了出來,立馬有人小聲提醒到:
“誒誒……何醫生出來了,問她也一樣……”
“誰去?”有人問。
就在這時候一個姑娘已經大步走了過去,笑著招呼道:
“何醫生!今兒一個人下班吶?”
“嚯,下手了!”眾人大驚。
接著又一個姑娘走了過去,也熱情的招呼:
“何阿姨,一起等公交啊!”
另外一邊,華夏中醫研究院,針灸研究所經絡臨床研究室,被方言惦記薅羊毛的程莘農程老,終于從滬上回來了。
他從這幾天積攢的眾多資料里面,拿到了方言那本《爆震性耳聾治療》的醫案記錄一直看到了下班時間。
里面針對耳區治療的方案和思想,是他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的。
一邊看,他一邊做記錄,然后翻古籍資料。
十歲就看《難經》的他,這會兒居然找到了少年研讀古籍時的感覺。
作為一個研究針灸一輩子的專家,程老一眼就看出來,方言對于耳區療法的掌握程度,比之前他在衛生部大會后宴席上聊的還要深入的多。
程莘農從短短的醫案記錄里面就能看出,應該是有一套自成體系的理論在支撐方言的研究。
雖然不知道方言是怎么弄出來的,但是程老認為這應該是國內獨一份,至少是他從來沒見到過的。
合上筆記本,看著檔案袋上面寫的龍飛鳳舞的“方言”兩字,程老笑道:
“好小子,藏得真深啊!”
說罷,他想了想然后對著一旁的學生吩咐道:
“給玉川教授打電話,讓他明天早上到研究所來一下,讓他也先別查國外的醫學期刊了,我有點國內耳區療法的東西要和他分享下。”
今天更新完畢,明天請早。
老鳳碼明天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