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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8章 在下“林景行”,林少你還挺有實力

  老實說,方言對國內的一些中醫知道的還算是比較清楚。

  甚至對臺灣,以及國外活躍的一些中醫,也算知道不少,唯獨對香江和濠江這兩個地方的中醫,知道不算多。

  有種燈下黑的即視感。

  按理說李春芳這種能夠長期在半島酒店包房的中醫,而且每天還限制接診的人,應該是相當有名的。

  當然方言偏偏就是不知道,連聽都沒聽過。

  除了他說的尚云祥。

  這位是著名的形意拳大師,他初拜李存義為師,學習形意拳,后又得到郭云深、劉奇蘭等形意拳大師的指點,博采眾長,融會貫通。

  尤其擅長形意拳中的“半步崩拳”,以實戰能力強著稱,江湖人稱“鐵腳佛”。

  晚年致力于武術教育,培養了眾多優秀弟子。

  1937年,尚云祥在北平逝世。

  不過方言沒聽過尚云祥在沈陽呆過。

  但是沈陽確實是有尚云祥一脈的人。

  辛健侯就在沈陽頗有影響力。

  他跟著尚云祥學藝,藝成后回到奉天(現沈陽)開門授徒,使得奉天形意拳界皆以辛健侯為首,傳播了尚派形意拳。

  這個老爺子說他當年在沈陽學武,還是跟著尚云祥學的。

  邏輯上倒是也能夠說的過去。

  方言稍微一愣,然后就對著老頭抱拳:

  “原來是李老爺子,久仰久仰!”

  李春芳還沒說話,他孫子就對著方言吐槽道:

  “你那樣子像是久仰嗎?完全就是沒有聽過的表情。”

  方言無語了,這家伙果然真是好煩人。

  一旁的李春芳對著自己孫子說道:

  “好了,阿繼,人家沒有聽過不是也很正常嗎,你這樣太沒禮貌了。”

  那個叫做阿繼的年輕人說道:

  “爺爺,我不是沒禮貌,我是在實話實說。”

  李春芳也無語了,對著方言道歉:

  “小伙子實在是不好意思,還請原諒我們家小孩子的無禮,他是最近才從美國回來的,說話的方式和我們有點不一樣。”

  阿繼又說道:

  “為什么有話直說要被說成是無禮呢,爺爺,我實在沒辦法理解您的禮貌邏輯。”

  方言看出來了,這是典型的反駁型人格,俗稱杠精。

  “閉嘴臭小子!不然我真揍你了!這里可不是美國!”李春芳對著自己孫子捏了捏拳頭。

  阿繼縮著脖子往后躲,舉手作投降狀:

  “好吧好吧,爺爺您別生氣……”

  方言被這一幕逗樂了,挺有意思的一對爺孫倆。

  他對著老爺子拱了拱手說道:

  “我叫林景行,過來參加霍家的婚禮。”

  老爺子還沒回答,一旁杠精就嘀咕道:

  “林景行……聽著像是武打片的角色。”

  結果這下被李春芳瞪了一眼,趕緊閉嘴了。

  接著李春芳老爺子拱了拱手說道:

  “原來是林小友,其實我和霍先生也有些交情,今天正好也要去參加婚禮,到時候咱們一同過去也好有個伴了。”

  剛說完阿繼就說道:

  “我爺爺是霍先生的私人醫生,他們家的人看病都會找我爺爺!厲不厲害?”

  方言一怔,然后立馬豎起大拇指:

  “厲害!厲害!”

李春芳偏過頭瞪了一眼自己孫子,這才對著  “這小子多嘴,讓林小友見笑了!”

  方言笑著擺擺手:

  “不礙事,不礙事……”

  李春芳這時候又把話題拉了回來:

  “對了,還不知道林小友的功夫師承何人呢?”

  方言拱了拱手,隨口胡編:

  “我師父是大馬的華人,他老人家為了躲避仇家改過名字,我說了也不是本名,您就不要再問了。”

  聽到這里李春芳恍然,趕忙也拱手說道:

  “是老頭子我唐突了!”

  不過話雖然這么說,但是心里已經開始猜測到底是誰了。

  就在這時候朝陽刺破薄霧,一道金紅色的光箭突然斜射在露臺欄桿上,金屬欄桿瞬間被鍍上一層灼熱的鎏金色。

  三人同時噤聲。

  循光望去,只見東方海平面上裂開一道橙紅色的縫隙,像是被巨手撕開的天幕,濃稠的霞光緩緩亮起,從海上的霧氣裂縫中奔涌而出,逐漸將灰藍色的海面染成琥珀色。

  “日出了!我去拿相機!”阿繼這會兒一溜煙的跑回了房間里,只留下方言和老爺子站在各自陽臺上。

  維多利亞港的波浪托著碎金般的波光,輕輕拍打著防波堤。

  天星小輪的首班船正穿過光影交織的海面,船頭的霓虹燈在薄霧中亮起,遠遠看去變成了金色。

  太平山頂的晨霧被陽光蒸騰出絲絲縷縷的金邊,半山別墅區的尖頂教堂在晨霧中露出一角,十字架在霞光中泛著光。

  甚至還能看到一圈圈的光暈。

  也不知道霍代表今天結婚的那個教堂有沒有這么耀眼的十字架。

  “怎么樣,還沒在半島酒店看過香江的日出吧?”

  李春芳的聲音從斜上方傳來,方言轉頭,老人不知何時戴上了一副圓框墨鏡,鏡片上倒映著漫天云霞。

  此時,阿繼舉著相機沖回陽臺,快門聲此起彼伏。

  等到朝陽完全躍出海面,啟德機場傳來震耳欲聾的引擎轟鳴,一架國泰航空的波音客機正拔地而起,機翼下的編號“VRHGA”在陽光中清晰可見。

  就在這時候,李春芳再去看方言的陽臺,發現不知什么時候方言已經離開了。

  “誒,那個林景行走了?”這時候阿繼也發現了。

  然后吐槽道:

  “他居然不打招呼就走了,也太沒禮貌了!”

  老爺子冷笑一聲,說道:

  “沒禮貌?你才是個沒禮貌的家伙!”

  方言回到房間里,是因為這會兒太陽出來了,他現在必須要把妝重新補一下,剛才天還沒亮看不出破綻,等到太陽出來了,他臉上的妝就需要好好補一下才行了。

  還有阿繼那個杠精手里的相機,也是方言擔心的一個點。

  萬一他來一張,到時候看到破綻了,可就不好玩了。

  等到方言重新化好妝,然后換好了今天正式的禮服后,他這才重新回到了陽臺上。

  不過這會兒老頭子已經回去了。

  方言重新看向清晨的維多利亞港,和剛才相比多了幾分市井的氣息,人們都開始出門工作了。

  半島酒店的露臺逐漸熱鬧起來,方言朝著斜下方樓下露臺看去,穿著筆挺制服的侍應生開始擺放早餐桌,銀質餐具在陽光下閃著冷光。

  這會兒才六點半,這里這么早時間,居然就有送早餐上門服務了。

  下方的那個金發碧眼的洋妞端著咖啡非常優雅的品嘗了一口,然后遞給了侍應生一張小費。

  小費文化?

  方言微微瞇了瞇眼:

  心想,這是美國人?

  就在這時候,那個洋妞抬起頭看到方言在陽臺看自己,她立馬笑容燦爛的舉起咖啡對著方言做個邀請的手勢。

  方言擠出笑容搖了搖頭。

  結果對方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快速的寫好后,遞給了侍應生,然后對著侍應生指了指方言。

  后者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什么意思?

  “那個女的看上你了!”阿繼的聲音從斜后方陽臺傳來。

  方言回過頭,阿繼瞪大眼睛,用英語吹了聲口哨,驚嘆道:

  “Man,youlooklikeamillionbucks!Thattuxedofitsyoulikeaglove—areyousureyou'renotamoviestar”(伙計,你看起來帥呆了!這禮服簡直量身定制——你確定不是電影明星嗎?)

  他晃了晃手里的相機,對著“早知道該留膠卷給你拍張照,剛才陽臺上的日出配你這造型,絕對能上《花花公子》封面。”

  他說的花花公子從20世紀50年代到70年代初,這本雜志的發行量(包括訂閱和報攤銷售)和廣告收入逐漸增長,一度成為全球最暢銷的男性雜志,在70年代的高峰期,月發行量達700萬本。

  這雜志以呈現情色相關內容為特色,不過走的是相對精致、高格調的中產娛樂消費路線,內容除了裸照,還涵蓋兩性、漫畫以及訪談等。

  在當時相對保守的美國社會環境下,它提倡自由、個性和享樂主義,打破了傳統道德觀念的束縛,對美國乃至全球的文化產生了深遠影響,和它的兔女郎商標一起,成為美國文化的象征之一。

  方言皺起眉頭問道:

  “《花花公子》還拍男性?”

  阿繼一怔,旋即笑道:

  “哈哈,你很懂嘛,看來你也在看!”

  方言無語了,這家伙實在太賤了,真想揍他一頓。

  不過方言卻淡定的笑著搖頭:

  “你看你就是小處男,就這么點事兒,就能笑的跟猴子似的。”

  這番話直接給阿繼整紅溫了。

  當場臉一下就漲紅了起來,對著方言嘴硬道:

  “胡說八道,我在美國有女朋友的!”

  方言點頭:

  “嗯嗯嗯,我信了……”

  阿繼氣急敗壞,還想要說出什么證明自己。

  “叮咚!”

  這時候方言他們的門鈴已經被按響了。

  方言對著他笑道:

  “抱歉,我沒空聽你解釋了,先去開個門。”

  阿繼氣的捏緊拳頭,但是又無可奈何。

  這邊的門鈴把房間里的兩個人都驚醒了。

  方言讓他們別擔心,來到門口打開門一看,果然是剛才那個侍應生過來送名片了。

  方言接過侍應生遞來的名片,燙金邊框內印著“CarolineWinters”的名字,下方是“SeniorEditor,PlayboyMagazine”的頭銜。背面用鋼筆斜斜寫著一行小字:

  (先生,您黎明時的剪影太過奪目,不該被藏在陰影里。能否賞光八點在露臺餐廳共飲咖啡?——卡羅琳)

  方言想了想對著侍應生說道:

  “麻煩告訴那位女士,實在不巧,我已經結婚了。”

  侍應生點頭,然后躬身離開了門口,回去給那位報信去了。

  “什么情況?”李沖對著方言問道。

  鄧財也睡眼惺忪的看著方言。

  “一個外國娘們兒看上我了,要約我去喝咖啡。”方言解釋道。

  兩人一怔,旋即笑了起來。

  然后說道:

  “昨天我們在電視里看到過,她們外國人真是太開放了……”

  方言看他們的笑容,非常懷疑他們看到的節目到底正經不正經。

  “行了時間還早,我打電話叫個送餐服務,你們吃了繼續睡。”方言岔開話題回到房間里拿起電話。

  按照電話簿上的要求,方言拿起話筒后幾秒鐘就接通了酒店的服務部,方言說了自己要求后,那邊很快就回應早餐馬上就到。

  這邊的套房是提供早餐的。

  方言他們的早餐直接送到房間里,不用加收任何的費用。

  沒一會兒,門就被敲響了。

  果然是送餐的人來了。

  1978年半島酒店的豪華早餐,透著濃郁的殖民時代奢華氣息。

  送餐車覆著雪白的桌布,銀質餐具在晨光中泛著冷光,侍應生掀開保溫罩的瞬間,蒸騰的熱氣中混著現磨咖啡的焦香、煎培根的油香與烤番茄的酸甜氣息。

  主菜是一份英式早餐。

  流心的煎蛋臥在烤得酥脆的吐司上,旁邊碼放著肥瘦相間的培根、焦香的香腸、焗豆與烤番茄,番茄表面劃開的十字口處滲出汁水。

  配餐是一籃剛出爐的法式面包,羊角包的酥皮層層疊疊,掰開時能拉出細長的乳白拉絲,全麥餐包上撒著粗粒燕麥。

  侍應生打開鍍金鐘罩,露出一小碟黑魚子醬,顆粒飽滿的魚子在冰碴上泛著紫黑色的幽光,旁邊配著小巧的珍珠母貝勺。

  咖啡壺是純銀雕花的,方糖塊盛在水晶碟中,銀質糖夾的手柄刻著酒店標志性的獅子紋章。

  西餐?

  方言微微皺眉頭。

  鄧財看著眼前的刀叉犯了難:“這么多勺子,哪個舀湯?”

  李沖用手敲了敲裝橙汁的高腳杯,杯壁上立刻凝起一層水珠,發現居然是涼的:

  “算了,管他呢,英國人能吃,我們也能吃。”

  侍應生詢問他們要不要去露臺上吃,方言搖搖頭,表示就在房間里吃就行了。

  這會兒外邊人肯定多了,半島酒店的入住率讓方言有些驚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霍代表結婚的關系。

  接下來,甚至不用方言他們操作,侍應生微微躬身,左手托著銀盤,右手用骨瓷刀挑起草莓醬,以嫻熟的手法在吐司片上涂抹,草莓醬醬均勻鋪開,邊緣呈波浪狀起伏,恰好覆蓋三分之二的面包面,露出焦脆的邊緣。

  他的動作優雅而精準,每一下揮動都帶著英式管家的嚴謹,仿佛在完成一幅微型畫作。

  “先生,需要為您切分香腸嗎?”侍應生操著帶港式口音問到。

  方言點頭。

  接著侍應生用銀質餐刀將香腸切成適口的小段,每段厚度嚴格保持在兩厘米,切口處滲出的肉汁被及時用亞麻餐巾吸干。

  這操作給李沖和鄧財看的一愣一愣的。

  接著,他用糖夾為每人的咖啡杯添上一塊方糖,手指懸在杯口上方三厘米處輕輕抖動,確保糖塊垂直落入,避免濺出一滴咖啡。

  當看到鄧財對著焗豆發愣時,侍應生立刻遞上一把小湯匙:

  “這是配豆類的餐具,先生。”

  他又轉向李沖,用銀夾將黑魚子醬舀到小煎餅上,擺成精致的金字塔形:

  “建議搭配酸奶油食用,口感更豐富。”

  最后,侍應生退后兩步,微微頷首:“需要添加黃油或蜂蜜請隨時吩咐,露臺用餐的賓客已開始享用香檳,三位先生是否需要來點?”

  他的語氣禮貌而疏離,展示一種殖民服務美學。

  這讓方言他們很不習慣。

  方言對著他們說道:

  “沒事兒,你們先出去,我們自己吃就行了。”

  侍應生聽到后,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退到了門外,并將門輕輕的帶上,關上門前還說道:

  “我們就在屋外,有需要隨時叫我們。”

  等到門關上后,三人終于算是松了一口氣。

  “吃,隨便點,想怎么吃都行。”方言對著鄧財和李沖說道。

  兩人聽到后,直接丟下手里的餐具,用手拿起吐司片就吃了起來。

  鄧財點頭:

  “嗯,味道還可以。”

  “比我想象的好吃。”

  李沖說道:

  “就是沒饅頭,這些東西花里胡哨的,還有他們的服務也太怪了。”

  “也不知道今天的婚禮會不會也這樣。”

  鄧財說道:

  “我聽說英式婚禮都是一群人聚在一起,一堆東西選著吃。”

  方言對著他說道:

  “你說的是自助餐模式吧?”

  鄧財點頭:

  “對對,自助餐。”

  方言對著他說道:

  “霍代表結婚儀式是先到教堂里搞英式婚禮,然后淺水灣那邊家里的露臺吃午飯,估計應該是西餐,不過不是自助模式,應該都是大菜。”

  “晚上的時候是中式酒樓里,到時候就好了。”

  鄧財吃了一口糖心的煎蛋,然后說道:

  “我們不一樣。”

  李沖也點頭:

  “對,我們是負責保護您安全的,吃東西都是次要的。”

  說起來他們屬于是隨行人員,確實不在邀請之列,但是霍家肯定不會把他們當做一般的隨從的。

  “霍家會考慮到你們的,放心吧。”

  “咚咚咚……”門口突然響起敲門聲。

  方言三人手里的動作同時停下,方言開口問道:“誰啊?”

  “是我!”門外傳來阿繼的聲音。

  李沖和鄧財立刻警覺起來,方言壓低聲音快速解釋:

  “是香江春芳堂的李春芳老爺子,他常年在半島酒店包房間,外頭那個是他孫子,剛才我們在陽臺晨練時認識的。”

  “咚咚咚……”

  門口再次響起敲門聲。

  李沖率先起身大聲:“林少,我去開門。”

  他走到門前拉開門,阿繼看到李沖時微微一怔。

  “誒,你……”

  李沖禮貌卻疏離地點頭:“我們林少正在用早餐,您有事嗎?”

  阿繼探身望去,見方言已經坐在餐桌前,便笑道:“喲,都吃上了?我爺爺本想叫你一起去樓下餐廳吃呢。”

  方言放下刀叉,沖阿繼拱了拱手:“多謝李老爺子好意,我們已經點餐了。”

  “行吧,那等會兒出發去霍家婚禮時,我們上來叫你!”阿繼爽快道。

  “好。”方言點頭。

  阿繼剛轉身又忽然回頭,指著方言的餐盤說:“對了,給你提個醒,以后別在房間里叫早餐,來送去就那幾樣,樓下自助餐想吃什么拿什么,比這好吃多了!”

  方言聞言無奈笑笑,嘴上仍道:

  “謝了,知道了。”

  阿繼這才滿意地揮揮手:“不客氣!可惜你沒跟我爺爺一起吃,他還能順便給你講講養生的竅門呢。”說完,他晃了晃相機,一臉得意地離開。

  “這小子真是欠揍。”鄧財看著阿繼的背影吐槽。

  李沖也皺眉點頭:

  “說話沒大沒小,一副討打的樣子。”

  “哈哈,隨他去吧。”方言笑著搖頭,招呼兩人繼續用餐。

  吃完早餐,方言讓李沖和鄧財去休息,畢竟時間還早。

  兩人沒回臥室,直接在客廳沙發上歪著打起了盹。

  方言見狀也沒打擾他們。

  自己來到一旁打開電視,聲音開到最小,然后看起了今天的香江新聞來。

  電視屏幕上,新聞主播正播報著:

  “今日凌晨,觀塘區發生一起幫派械斗事件,警方接報后迅速趕赴現場,目前已控制局勢,初步調查顯示,事件或與地盤利益爭奪有關,相關嫌疑人正在追捕中……”

  新聞播完,又看了一會兒金融市場的動態新聞。

  一直看到九點過,終于這會兒敲門聲再次響起。

  鄧財李沖他們再次醒過來,精神狀態為之一震。

  這次來提醒的人居然是酒店的人,昨天霍代表交代了,九點出頭就要叫人。

  然后給人們整理洗漱的時間,接著就在樓下等車。

  鄧財李沖他們去洗漱了一番后,重新換好了衣服后,方言又給他們補了個妝。

  剛弄完,李春芳和阿繼就來敲門了。

  這老頭子和他孫子好像因為形意拳,對方言很感興趣。

  方言把他們請進了房間里。

  看到方言住的地方,阿繼看了一圈贊嘆道:

  “這地方比我們上頭還大啊!“

然后對著  “沒想到林少,你還挺有實力的呢!”

  晚點還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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