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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以牙還牙

  “肅靜!”

  吵吵鬧鬧的環境令馬遂心里煩躁更甚,忍不住黑下了臉龐,厲聲喊道。

  作為妖仙們現在的精神支柱,馬遂在他們心目中的威望還是很高的,人群因此迅速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盡皆目光熠熠地望著他的身影,期待著他提出一個完美主意。

  “從現在開始,每三名地仙帶領著十名修為略低的同門組成一隊,輪流以挑戰的名義去對付敖烈等人,你們盡管放開了手去做,出了任何事情我都能給你們擔著。”迎著一道道希冀的目光,馬遂想了想,命令說道:“我要讓他們得不到絲毫空閑的時間,讓他們疲于奔命,寢食難安;將他們折磨怕了,折磨瘋了,再也不敢和我們作對!”

  “喏!”

  聽著馬遂勾畫出來的美好藍圖,做賊心虛的一眾同門們徹底心安了,氣勢高昂的應命說道。

  不久后,當他們劃分好小隊,馬遂就地宣布解散。剛剛圍攻過敖烈的黃發妖仙暗中給自己的其余六名同伴使了一個眼色,拉著他們一起回到了自己的竹屋中。

  “怎么了大哥?”一名體格魁梧的妖仙擠擠巴巴地坐在了一張狹小的椅子上面,疑惑問道。

  “你們覺得敖烈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黃發妖仙開門見山地說道。

  “是個狠人。”

  “太倔強了!”

  “那一雙血紅色的瞳孔讓人看的頭皮發麻。”

  見他們臉上均是露出了一抹驚懼神色,黃發妖仙神情凝重地頷首道:“你們說的都沒錯,這潑龍太狠,也太倔強。平常情況下他可能不會將我們放在眼里,但是我們昨天可是差點就將他給打死了,所以他肯定恨我們入骨……”

  “大哥你的意思是,他將來會報復我們?”

  黃發妖仙肯定地說道:“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早點離開為好。在金鰲島外雖然不大能學到什么高深的神通,可最起碼不用提心吊膽。”

  經他這么一說,其余人也都紛紛動了心思,相互間約定好,等到天黑之后一塊結伴離開,日后一起占山為王,傲笑江湖,過幾天舒坦日子。

  時光飛逝,轉眼間天色便黑沉了下來。

  七道身影靜悄悄地從不同竹屋內走出,在距離竹屋頗遠的瀑布前匯合,無聲地向金鰲島外飛了過去。

  “嗖!”

  正當他們即將飛出金鰲島時,一片銀白色絲線陡然從半空中的陰云內飛出,將七人全部困鎖在其中。噼里啪啦的雷霆順著絲線導入了他們體內,令其身軀發麻松軟,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

  “糟糕,中埋伏了。”黃發妖仙心中大驚,張口就要大聲呼救,誰曾想那絲線居然有智慧似的,瞬間將他的嘴巴緊緊綁了起來。

  “青霞,刺穿他們的丹田。”陰云內,傳出了一道黃發妖仙做夢都不會忘記的聲音,身軀因為害怕而不斷抖動了起來。

  “敖烈師兄,刺穿丹田是不是太狠了一些?”申公豹雙手控制著拂塵,依舊在不斷釋放著雷霆閃電:“這是要壞了他們的道基啊。”

  “申師弟,他們在此之前,是想要殺了我們的。”敖烈平靜說道。

  申公豹本來就不是一個好人,問這一句還是因為怕承擔責任。見敖烈對此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他也就不多說什么了,冷眸望著青霞一一洞穿那七名妖仙的丹田。

  丹田裂了,一身仙氣自身軀毛孔中不斷消散,千年苦修毀于一旦!七名妖仙盡皆瘋狂了,拼命掙扎著,但是那銀色絲線卻越收越緊,漸漸勒的他們喘不過氣來。

  “好了!”片刻后,大仇得報的青霞退回到敖烈身邊,一身輕松地說道。

  “申師弟,麻煩你將他們掛在這水簾洞前的木桿上面吧。”敖烈指著下方不遠處幾個高高聳立的木桿說道。

  申公豹點了點頭,一團團的絲線陡然間變形,將七名妖仙分別帶到了七個木桿上,緊緊束縛在其上。

  “敖烈,申公豹,你們在干什么?”紙包不住火,在這金鰲島上也隱藏不了什么秘密,沒過多久馬遂就帶著幾十名妖仙極速飛了過來,憤怒至極地吼道。

  “你們在干什么!”敖烈腳踩滾滾黑煙,自陰云內走了出來,熠熠生輝的眸子緊緊盯著眾人。

  “他們七個白天的時候雖然與你產生了一些矛盾,但是你出手也不能如此狠辣吧?居然毀掉了他們未來的所有可能!”馬遂厲聲說道。

  這是在打臉啊,打的是他的臉。

  這是在誅心,誅的是同門們的心。

  敖烈搖了搖頭,鄭重說道:“你可能是誤會了。我壞去他們的道基,不是因為他們白天和我的矛盾,而是因為他們七個居然膽大包天的想要擅闖藏經閣,毀掉道基是對這件事情的懲罰!”

  “你放屁!他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敖烈冷冷說道:“怎么不可能?若無可能,麻煩你來告訴我一下,他們大晚上的偷偷摸摸來這里做什么?別說是因為長夜無眠,結伴出來散散心。”

  馬遂咄咄逼人的氣勢陡然一頓,瞇著眼睛,陰沉沉地說道:“不管你怎么說,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詞。”

  “你以為你是誰?我怎么說,怎么做,與你何干?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說三道四?!”敖烈毫不示弱地說道。

  “你找死!”馬遂揚了揚手,三道神環頓時脫體而出,在半空中滴溜溜的打轉。

  “馬遂師兄請自重!”申公豹低喝說道,神情罕見地嚴肅認真。

  馬遂冷冷地望著他,又冷冷地看向敖烈,深吸了一口氣,退步說道:“作為他們的朋友,我必須要幫助他們弄清楚真相。馬上解開對他們的禁錮,我要親耳聽聽他們怎么講!”

  敖烈輕輕一笑:“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已經說過了無數遍,你沒有資格命令我如何!”

  “敖烈,你當真以為,我殺不了你嗎?”馬遂握緊了雙拳,咬牙切齒地說道。

  敖烈目光淡漠地望著他,對于這種白癡一樣的問題,實在提不起絲毫興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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