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開!”
薛定律無語的看著這個完全不把自己節操當回事的巫女,她此時直接扒在自己大腿上,手腳并用的像是金剛鎖一般纏住自己的大腿。
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什么女孩的矜持以及對薛定律頭頂那紅到發黑的人頭產生的恐懼,現在都拋在了腦后。
此時的她腦海中滿腦子只剩下這一句話……
“不要啊,這種事情不要啊!哥你能不能放過我老家這一次,這輩子我就給您當個一直暖床的妹子,啥時候想炮我都行……”
“哥你要不把手伸進衣服來摸摸,我其實不小的,很有料的,最起碼有個D了,求您來驗驗貨吧。”
“求您了,只要不去我老家,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這沒節操的家伙立即哭爹喊娘的抱著薛定律的大腿,不停用臉和胸口蹭著,大有種薛定律要是不關閉傳送門她就像是抱臉蟲一般抱著的感覺。
“不是你這人滿腦子都是什么黃色廢料啊?快放開!”薛定律都對這個瑟琴巫女無語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不要臉,這么不要節操的人。
“我就不放!說什么都不放,如果僅僅只是我自己當你的絨布球,就能救下我老家幾億人,那我就更加不能放!”她抱得更加緊了,甚至大有種直接在這里解開自己衣服的想法。
“不是,兄弟,我真的是服了你……”薛定律頓時覺得不應該在意識空間開門的,直接在自己房間內開門,然后先上車后補票就好。
他猜到這傻了吧唧的巫女反應會很大,但是沒猜到她反應會這么大,現在直接一副寧愿薛定律對她動手動腳,都不愿意薛定律去她世界的姿態。
自己的使徒身份真的被她看到了嗎?
你這個天生邪惡的澀孽巫女!我這就親手……
薛定律也沒慣著她,直接一把抓住,然后抬到了自己面前,與她四目相對。
這澀孽巫女還以為薛定律準備直接動嘴,立即揪起小嘴準備親下去。
“完全催眠!”
一瞬間她愣住,然后陷入到了昏迷中。
薛定律扛著她直接一步踏入傳送門,這樣,總不會出現什么問題了吧?
到了她的世界后再說,不然他懷疑這個滿腦子都是瑟琴的家伙會嘗試著扒自己褲子。
“等會,這哪?”穿過傳送門之后,薛定律一瞬間愣住。
他確實來到了這個澀澀巫女所在的世界,但與他所想象的截然不同。
此時目之所在,只剩下一個似乎殘垣斷壁的廢墟,以及遠處那座滿目瘡痍的城市。
他身處一個破敗的神社,整個神社宛若廢棄多年,暗紅色的印記遍布神社的任何地方,扭曲的枝條和樹根幾乎爬滿整個神社。
血色的殘陽斜照在遠處城市的高樓上,鋼筋如枯骨般刺向天空,街道上堆積著焦黑的汽車殘骸,車窗玻璃早已粉碎,在風中發出細碎的嗚咽,扭曲的廣告牌半懸在墻外,上面遍布血跡。
一只漆黑的鳥兒歇在身旁的樹枝上,漆黑如墨的瞳孔仿佛死死地瞪著薛定律,然而當它準備起飛的時候,一瞬間宛若觸手一般的樹根將其纏繞抓住,并吸收的一干二凈……
薛定律默默地看著這一幕,遠處城市十字路口的紅綠燈詭異地閃爍著,每次亮起綠燈時,瀝青路面上就會浮現新的血手印,某棟公寓的陽臺上,晾衣繩掛著風干的血衣。
“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薛定律看向了遠處的城市,目之所在,皆是破敗,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城市,更像是一個早就廢棄毀滅,然后被惡靈所侵占的世界。
這里,就是這位巫女的老家嗎?還是說,是自己來錯了地方?
薛定律的坐標是根據這位澀澀巫女身邊的花瓣得到的,講道理這應該就是她的老家,但是為什么……
怎么像是個已經毀滅了好久的世界?
薛定律沉默的看著這個無比詭異的世界,樹上開出宛若眼球一般的果實,血色的痕跡遍布整個世界。
若不是沒有那群扭曲的怪形,薛定律還以為自己是不是來到了另一個泰塔文明。
但是,這個世界唯一肉眼可見的動物只剩下剛才那只漆黑的鳥兒,而現在它也不在。
仿佛整個世界都遍布著無形的怪物一般,就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薛定律便感受到了不少惡意的目光朝著自己襲來,但是在看了自己一眼后便不再關注。
可是,無數惡意的目光下,自己卻什么都沒有發現。
甚至感知像探照燈一般的發散出去后,發現整個城市沒有哪怕任何一個活人。
甚至連尸體也沒有,只剩下那些隨處可見的血跡訴說著這個城市曾經也是一處熙熙攘攘的大都市。
他看向遠處那沾滿了血跡青石臺階,“啪嗒”……一個粘稠的手掌印覆蓋在臺階上。
“啪嗒”,粘稠的手掌再次上了個臺階,而上一個手掌印消失,直到手掌印似乎調轉了方向,開始下臺階……
仿佛有一個看不見的怪物在地上攀爬蠕動著,每一次行動都會讓在這沾滿黑紅色液體的青石臺階上留出一個印記。
薛定律眉頭緊皺,如果是以前的他或許看到這種情景會產生諸如恐懼之類的情緒,但是現在,他只是覺得這個地方很是異常。
難道說,這里其實就是這位瑟巫女的老家,但是已經過去很多年了,她的老家早就被毀滅了嗎?
“唔……”剛剛被薛定律丟在地上的澀孽巫女似乎清醒過來。
薛定律的完全催眠并沒有給她下太大的劑量,僅僅只是讓她短暫昏迷而已,
她此時就像是午覺之后稍微瞇了一下的感覺,微微有些頭痛,在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之后,逐漸清醒過來。
我這是在哪?
哦,我要阻止那天生邪惡的魔神去我的老家,不然我兩億老鄉估計也要變成他的人頭……
不對,我為什么睡著!蘇蘇啊,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立即驚醒,一瞬間只感覺到頭皮發麻,然后驚恐的睜開眼,可是下一刻便徹底呆住。
目之所在皆是破敗,只剩下惡鬼游蕩的城市,再也看不見任何的活人。
這一刻,她的表情冷然,然后揉了揉眼睛,入目的依舊是這片地獄一般的廢墟,她直接跪倒在了地上,整個人滿臉都是驚恐、不解、復雜以及不知所措。
“到底,發生了什么?”她驚恐的說著,然后自欺欺人一般,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這一定是夢,我一定還在做夢對吧……”
“我一定是睡迷糊了,一定還在做夢……”
她這樣想著,可是轉頭的時候,驚恐的發現身邊的薛定律,以及她身后,那塊破敗的牌匾。
其名為“蘇姬神社”的牌匾幾乎斷成了兩節,就這樣耷拉在破敗的神社之上。
整個世界仿佛就在此時靜止,她呆愣的看著此時的一切。
然后突然惡狠狠地,像是個護食的母狼一般猛地撲向薛定律,怒吼到:“該死的,都是你,為什么我僅僅只是睡了一覺,你就要毀滅我的世界!你就要殺死我所有的族人!”
“為什么啊,我都愿意成為你的星奴隸,成為你發泄一切欲望的工具,這樣還不夠嗎?你還是要毀滅我的故鄉,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她此時的面容宛若惡鬼,絲毫不在意戰力上的差距,就像個應激的小貓一般死也要在薛定律的身上留下一個抓痕。
那身軀纏在薛定律身上,張開嘴的虎牙,作勢就朝向了他的耳朵。
甚至,撲上來直接用牙齒想要咬掉薛定律的耳朵。
“冷靜點!”薛定律面無表情的說著,自己似乎真的被看成是什么惡人。
不知道為什么,她看到這世界的廢墟之后第一時間就下意識的認為是自己干的,但是這種情況,自己被冤枉了,是不是應該憤怒?
可是薛定律完全沒有一丁點憤怒的情緒,他只是古井無波的一把卡住這位巫女小姐的脖頸。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拼命的掙扎,喉嚨中發出扭曲嘶啞的吼聲,張牙舞爪的仿若惡鬼,就連她身邊的花瓣似乎都開始扭曲,仿佛要變成什么扭曲的東西一般。
“咔嚓……”
這是脖子上發出的聲音,她似乎拼命掙扎著,即便扭斷自己的脖子也要上來咬薛定律一口。
“啪!”沾著詛咒之血的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臉上,把她似乎徹底抽懵了。
巴掌上的詛咒之血順帶著把她原本斷掉的脖頸順便接了回去。
“冷靜點!徹底被憤怒沖昏頭腦了嗎?你難道沒有發現,僅僅才過去幾分鐘而已,你到底是什么時候產生了我在幾分鐘便能毀滅你故鄉的錯覺?”
薛定律的這一巴掌似乎效果拔群,巫女一瞬間愣住,她突然抬頭死死地瞪著薛定律,然后陡然發現薛定律的頭頂依舊是11454191191的數字。
一點都沒有增加!
這一刻,她呆呆的愣在地上,整個人仿佛一臺生銹的機器一般,似乎徹底失去了目標一樣。
然后,她便不再說話。
氣氛在此時變得極度壓抑,她整個人宛若僵硬的行尸走肉,那個原本傻了吧唧然后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家伙仿佛徹底變了一個人一般。
“走吧,我看看還有沒有幸存者。”薛定律說到,邁步踏向那粘稠的臺階。
鞋子踩在臺階上,發出極度黏膩惡心的聲音,薛定律看向了原本那個在臺階上的手印,似乎隨著他走下一階,那血手印逐漸朝著向下一階挪動。
直到薛定律走到一半的時候,血手印徹底消失不見。
當他繼續朝著下方行走時,仿佛那個手印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巫女沉默的跟在薛定律身后,整個人看著末日一般的世界,仿佛像是個生銹的發條,每走一步似乎都能夠聽得到她身上那銹蝕的聲音。
直到薛定律徹底走出臺階,來到馬路之上,那個血手印才再次出現在最下面的臺階,一步一步,朝著上方那廢棄的神社印過去。
而外界,一臺臺遍布血跡的破損車輛遍布在道路之上,現場仿佛發生了極為嚴重的連環車禍一般。
每臺車的大門都緊閉,但是車內看不見任何尸體,僅剩下粘稠的黑色液體遍布車內。
他再次開始掃描起來,并沒有任何活人的氣息。
乃至于,連動物的氣息都很少,僅剩下為數不多的鴉類生物在天空中發出沙啞難聽的叫聲。
“你的世界,最起碼已經毀滅了200天以上。”薛定律說到,他伸出手摸向了車輛上的銹蝕痕跡,結合這個世界的氧氣含量和水汽濃度,估算著。
“嗯?”巫女一瞬間愣住,她仰著頭看向薛定律,再次看到那些布滿車禍痕跡的廢棄車輛。
“所以你還認為是我毀滅你的世界嗎?我不知道你從哪對我產生了如此之大的敵意,但我并不會殺死任何還值得拯救的生命,同樣的,也不會放過任何該死的家伙。”薛定律默默的說著,面無表情。
或者說現在的他,都懶得控制詛咒之血來調整面部肌肉,使其露出正常的情緒。
“這里,應該有惡鬼的吧?”薛定律說到。
“嗯……”這個巫女點著頭,同時一言不發的跟在他身后。
“但是我看不見,有什么辦法能夠讓我看見惡鬼嗎?”
“嗯……”她繼續只是回應著,像是個人偶一般。
薛定律咋舌,看樣子已經徹底壞掉了,原本那為數不多的大腦還被黃色廢料占據了大半,剩下小半能思考的部分也仿佛被打擊到了一樣,像是徹底放棄了思考能力。
天色漸暗,黃昏的陽光照射在血液噴濺的廣告牌上,整個城市仿佛陷入到了某種扭曲的詭異之中。
只不過,薛定律不受影響。
他行走而過的時候,原本似乎晃動著的大門都不再搖晃,原本扭曲的路燈立正得筆直,那似乎遍布著不可名狀聲音的小巷在此刻瞬間安靜了下來。
整個城市似乎真的沒有任何活人,即便用感知掃描了一遍,他也沒遇見任何的大型生物。
僅剩那些活在下水道及泥土中的蟲豸,才訴說著這個世界還有活著的生物。
對,還有天上那難聽的烏鴉。
“似乎完全沒有活人了。”薛定律沒有任何起伏的聲音說到,但是身邊這踩著木屐的巫女卻是沒有回應,她愣愣的看著這個世界,不知道為什么,一言不發。
像是徹底死了一樣。
深夜,薛定律隨處找了一間如同超市般的區域過夜。
整個超市之中出現了數個人形的血跡影子,并且超市的大門、墻壁,乃至于地板上都或多或少出現指甲的劃痕,這些痕跡從大門到伸出蔓延出來了一整條血痕。
薛定律開始在腦內構建其這里的狀況,在末日之后這里應該隱藏起來了3人,不,有4人,還有一個小孩子的痕跡。
他們全部死了,痕跡被拖得到處都是,像是被某種不知名的怪物給活抓住,然后從內部朝著外面拖行。
但盡管這樣分析,可是這些痕跡都已經是半年前了,基本上隨著自然已經變得模糊不清。
他長嘆一聲,只感覺到這個世界半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使徒入侵?
不像是,使徒們盡管不做人,甚至他們之中的道德水平就如同下水道中那些骯臟的老鼠屎一般,但對于生命行星以及誕生出人類的星球,絕對不會這樣趕盡殺絕的。
就算是第六使徒,祂也只是將人類變成異蟲,而不是像這個城市一般把人類涂抹的到處都是。
這是徹徹底底的滅絕,比起任何使徒都還要殘忍的滅絕。
至于超市的貨架上,食物區大量的物品都被拿走,其他的也基本上在時間的力量下臟亂的不成樣子,但是從這些東西上面都能看出這個世界應該是出于信息時代。
甚至可能,比起地球的科技都還要先進一些,只是現在一切都已經只剩破敗。
薛定律在原地升起一個火堆,兩人坐在火堆旁,身邊只剩下從超市貨架上拿到的一些物件墊在地上。
夜晚,整個城市安靜的可怕,沒有蟲鳴,沒有鳥叫,甚至,連鬼都沒有,只剩下火堆中木頭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薛定律坐在火堆旁,開始思考起這個世界的情況。
看樣子,有點像是這位巫女之前說的“詭異”引起的世界毀滅。
仿佛一瞬間超大型的詭異將所有的城市都覆蓋,處于詭異范圍內的人類全部死亡,然后整個世界就只剩下這詭異,以及一些生命力頑強到極致的蟲子。
薛定律沒有想到惡鬼和惡魔,是因為他現在沒有看見惡鬼,同時惡魔是有實體的,可是這個他到現在居然連一具尸體都看不到。
自己缺少靈視?還是其他什么情況?
薛定律開始思考著這個世界的狀況,兩億多人全部死絕了了嗎?會不會還有幸存者?又或者能不能找到造成這場災難的罪魁禍首?
他此時看著這個扭曲的詭異世界,屋外沒有任何聲音,甚至連風都沒有,詭異到可怕。
突然,穿著巫女服的身軀直接貼到他身上,薛定律愣了一下,然后就看到巫女直接貼在他身邊,隨后說到:“抱歉,白天的事,我錯怪你了……”
“嗯。”薛定律平靜的回應,沒有任何情緒。
盡管他不知道為什么這女孩看到自己的時候就應激,但薛定律大概能猜出來,她應該是知曉自己使徒的身份,又或者類似于通靈的手段,能夠看到自己殺了多少人。
自己究竟殺了多少人?
薛定律忘了,從和老亡靈前往異世界開始,他就殺了不少人,幾億?還是幾十億?
他忘了,但若是來到個怨氣會化作實質的世界,他身后的怨氣應該能夠凝聚成滅世級別的怪物。
所以要么是她知道自己使徒的身份,要么是她看到了自己身后的怨氣之類的,從而認為自己是個殺人無數的劊子手。
不過,也沒有什么區別罷了。
若是能回到過去,他照樣會殺人,甚至可能殺的更多,殺的更絕,
“你不生氣嗎?”巫女繼續說道。
“沒有,我任何情況下都不會生氣的,或者說我已經失去‘憤怒’的這個功能,不過我可以表現的很生氣。”薛定律控制著面部肌肉,做出個生氣的表情。
“沒有任何憤怒的樣子。”巫女直接說到,然后,她似乎和薛定律靠的更近了一點,然后一把抱在薛定律的手上,那繃帶束縛住的胸口與他的手直接接觸,
“我這里給你摸摸吧,就當是我白天錯怪你的補償……”她說著,握住了薛定律的手。
然后,作勢就要抓著薛定律的手往自己懷里放,只不過被薛定律掙脫開了。
她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解和疑惑,不過繼續伸出手抓住薛定律,就想要把薛定律的手強行放到自己懷里。
“夠了吧,我不喜歡這樣。”薛定律面無表情再次抽回手。
“我喜歡這樣,要不就在這里吧,反正整個世界也毀滅了,只有我還活著了,只有我還在了……”她愣愣的,看著被抽出的手,作勢就要解開自己那身寬大的巫女服,眼角流出一絲晶瑩,說到,
“愛我!就在這里……”
“啪!”又一個巴掌抽在了她的另一邊臉上,她愣愣的看著薛定律伸出的巴掌,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到了依舊面無表情的薛定律。
“別在這發癲。”
在她一臉錯愕之中,薛定律繼續說到。
“你那表情是怎么回事?你那眼淚又是怎么回事?靠著自怨自艾的墮落就能將已經毀滅的家園拯救回來嗎?”薛定律說到,甚至此時,他隱隱約約之中有了點……
是憤怒嗎?
還是悲哀?
薛定律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什么情緒,但這份情緒讓他十分不舒服,甚至有種想毀滅什么的沖動。
所以他給了這個巫女一巴掌,打得她此時眼角晶瑩的淚珠都滴落在地上。
看著薛定律的表情,或許是第一次,她在這個維度魔神的臉上看到了一點點憤怒,雖然不多,但是有。
他憤怒的對象,是自己嗎?
可是,他為什么會因為自己而憤怒?
“抱歉,對不起,但是抱抱我好嗎,就當是可憐可憐我,安慰我這個廢物,就這樣抱著我,讓我感覺到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最起碼還有另一個人的感覺,好嗎?哥,算我求你了……”
“哥,我可能是全宇宙最后一位燭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