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劇!
這就是一場嘩眾取寵的鬧劇!
幾乎是在關上電視機的瞬間,李淼就對著助理說道:
“準備材料吧,起訴他們!”
助理詫異道:
“是起訴所有人嗎?”
“對,就是所有人,現在軍方已經逮捕了他們,普羅米修斯號是民船,所以只能由地方檢察官介入,起訴他們所有人……一個都不要放過!”
“李檢,是以故意破壞財產罪的名義嗎?”
助理之所以會這樣認為,是因為他們的行為只有一個——撞擊“普羅米修斯號”。
“故意破壞財產,那才幾年啊……”
沉吟片刻,李淼強調道:
“他們的行為并不是以破壞財產為目的,而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恐怖主義活動,所以,可以以《反恐怖主義法案》起訴,至于那位韋伯先生……”
冷笑一聲,李淼說道:
“送他去見他的兒子,一家人當然要在一起了。讓他們一起爛死在地獄島吧!還有其它人,不論他們來自己哪個國家,不論他們是什么身份,不論他們是男人,還是女人,這次都要讓他們爛死在地獄島……”
在助理記下這一切后,李淼不無可惜的說道:
“可惜不能更重一點,要不然把他們送上斷頭臺,或許就真的能殺一儆百了!”
幾天后,韋伯一行人在軍警的押送下,乘飛機抵達了長安,被銬著手銬的詹姆斯·韋伯,此時表現頑強極了,發須皆的他就像是電影中那些飽經風霜的戰士一樣,他挺著胸膛對身邊的朋友們說道:
“我的朋友們,大家不用擔心,我們的行動是正義的,全世界都是支持我們的!”
他的話音剛落,包括皮埃爾在內的所有人都大聲贊同著,這些人的身份背景各異,有的出身于上層家庭,更多的則是出身中產階層,他們年齡各異,職業各異,但是都懷揣著一些天真的幻想,在他們的幻想中,他們現在就是正義的化身,是勇士,是地球的守護者。
甚至他們還幻想著,當他們走出飛機的時候,等待他們的必定是記者們的攝像機,到時候他們甚至可以對著攝像機大聲疾呼,再一次點爆輿論,他們會再一次成媒體口中的英雄。
他們以為……世界應該按照他們的方式運轉。
可當他們走出飛機的時候,卻發現跑道上除了十幾輛閃著警燈的警車和囚車之外,就再也沒有了其它人。
這是一座軍用機場。
軍方將在這里把他們移交給長安地方檢察廳,而且身為檢察廳副檢察長的李淼就站在那里,他的身邊還站著多名檢察官。
在韋伯等人詫異的走下飛機時,李淼便走了過去,說道:
“詹姆斯·韋伯先生是嗎?根據《反恐怖主義法案》授權,你因為涉及的策劃和實施恐怖主義襲擊被逮捕……”
什么?
韋伯整個人都愣了,他甚至都不知道這位檢察官在說什么。
“恐怖主義襲擊?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在搞環保……”
“不會錯的!”
李淼冷笑道:
“我唯一的錯誤,就是沒用這個罪名起訴你的兒子!韋伯先生!”
沒記者、沒有攝像機,沒有外界的關注!
只有冷冰冰的囚車,當他們被押上囚車的時候,這個時候,皮埃爾這個來自巴黎的中產階層家庭的青年,終于感受到了害怕。
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這只有天知道!
“要讓整個世界都知道!”
在餐桌前,李毅安一邊享用著午餐,一邊說道:
“這一次,我們需要殺雞給猴看。”
聽著父親這么說,李奕軒說道:
“這么做,是為了遏制極端環保主義向我們這里漫延是嗎?”
“在過去的幾年之,極端環保主義在歐美各國愈演愈烈,他們已經不再局限于普通的呼吁和抗議,而是用更極端的手段吸引外界的注意。”
喝了一口湯,李毅安看著兒子說道:
“所有的環保活動,本身就是一種表演,就是要通過嘩眾取寵的表演,來讓全世界關注他們,從而贏得公眾輿論的支持,哪怕就是公眾輿論不支持,只要他們占據公眾輿論的封面,就會讓官方投鼠忌器。”
“而各國官方往往也會選擇妥協,就像三年前,“綠色和平組織”抗議美國在太平洋進行核試驗一樣。”
李奕軒想了一下,然后說道:
“面對抗議,美軍不僅推遲了核試驗,而且尼克松次年不得不宣布取消計劃。綠色和平組織也因此名聲大噪。”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那些環保組織就開始變得更加極端了,他們通過極端的行為去吸引眼球。為自己的組織揚名,從而獲得更多的捐款。
甚至達到了越極端就越受社會輿論的關注。也就越容易獲得捐款的地步。
手中拿著筷子,沉思片刻,李奕軒繼續說道:
“所以,如果我們不對他們重拳出擊的話,那么極端環保主義就會滲透到我們這里,勢必會對我們形成影響,我們需要DDT來消滅瘧疾,需要開發雨林中的礦產資源,需要核電,但這些都是與環保主義相違的。”
看著父親,李奕軒語氣堅定的說道:
“所以,我們需要用這次審判,警告那些人——這里是極端分子的禁區!”
點了點頭,李毅安笑了笑,說道:
“你說的沒錯,其實包括綠色和平組織在內所有環保組織以及動物保護組織,他們本質上都是一群極端自私自利的家伙,他們高唱著慈愛,在那里制造了所謂的道德制高點,讓自己擁有足夠的道德空洞,最大程度地迎合了那些自私貪婪之人的欲望——因為拋棄對家庭、社區和社會的責任,不但不再被視為一種罪責,甚至還很可能被畸形地解讀為一種榮耀。”
在提到他們的時候,李毅安的腦海中想到的是什么?
當然是另一個世界那些白左們讓人惡心的表演了,就像德國一個白左組織負責人一樣,她被三位中東難民侵犯,但是她在報警時先是向警察說謊——稱是三位說德語的人搶劫了她。
而到事件真相曝光后,她不僅不為自己說謊的行為道歉,甚至還發表一封給難民的公開信,聲稱“最讓我傷心的是我受到侵犯的事件,使得你們遭到更多的種族歧視”,“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種族主義分子把你們視作問題”——這一認知的背后,是病態思維對人性的扭曲。
這種人性的扭曲,正是他們最可怕的地方。
“世界上最大的惡,不是殺人,不是荒淫,不是貪婪,不是搶劫,也不是侵略屠殺,而是將這些劣行合理化、正當化的修辭——這摧毀了道德本身,并使得文明的淪喪永無止境。……如果有一天,這樣的道德占據了主導地位,那么信賴和責任將會蕩然無存,人類就會蛻變成自私虛偽不知廉恥的蛆蟲,并在不斷墮落中自我毀滅。”
已經放下筷子的李毅安,看著兒子用認真的語氣說道:
“當人們對家庭的信念消失了,對社區的熱情泯滅了,對文明的認同也蕩然無存——公民的一切責任都會終歸虛無,只剩下貪得無厭的福利寄生和慷他人之慨的廉價美德。那個時候,等待我們的就將會是徹底的毀滅!”
為什么一直以來sEA在很多方面都是保守的,在本質上就是希望用這種保守去對抗所謂的“進步”,因為那絕對不是什么進步,而是整個社會的倒退,但是卻被一些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通過道德綁架的方式變成了所謂的進步。
而對付這樣的人最簡單的方式就是——保守!
就是不在他們劃定的圈子里和他們進行對話,就是用絕對的保守主義去對抗他們。
為什么他們可以阻攔美國進行核試驗?
并不僅僅只是因為他們借助了輿論的力量,更重要的是他們用所謂的地球環境把美國軍方拉到了這4個字里面,和他們進行對話。
當你承認環境非常重要的時候,他也就占據了道德的制高點。
所以對付他們的方式就是——他們說他們的,我們說我們的。然后重拳出擊,讓他們明白在這里進行這些極端活動是要付出極其沉重代價的。
面對父親又一次的警告,李奕軒點了點頭,說道:
“所以,我們才要把這里打造成壁壘,打造成一個禁區。”
“對,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那些家伙表面上看似博愛,可本質上卻是人類最自私自利的體現,
你看,他們會到法國、到德國,到英國、到美國,到我們這里,到所有的西方國家去抗議,但是他們為什么不到中非帝國去抗議阿明的殘暴?為什么不到蘇聯去指責他們污染環境,為什么不到非洲去抗議那些暴君獵殺大象?”
說到這里的時候,李毅安心里想到一個笑話,就是那些高呼女性崛起的人,從來都不曾指責過中東,更不曾到那里去抗議。
“他們只是躲在安全的地方進行抗議,因為他們知道,他們不需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但是如果到了非洲,他們可能會被扔進動物園,變成獅子的食物。”
冷笑一聲李毅安說道:
“所以,我們需要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我們要用韋伯父子的腦袋,去讓全世界看到,這里就是他們的禁區,他們想要把手伸到這里,要做好把屁股洗干凈,在地獄島爛死的準備!”
隨后,李毅安又用極其肯定的語氣說道:
“這次地方檢察廳起訴的罪名非常準確,他們本身就是一群敵視人類的反人類的恐怖分子,我們要讓全世界都看到——他們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為什么在另一個世界,那些環保組織可以隨意的封路,那些動保組織可以隨意攔車,甚至破壞他人財產,而不擔心受到懲罰,其原因就是因為他們打著“環保”的旗號做惡時,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
現在……讓他們付出代價,而且是不可承受的,只有如此,他們才會投鼠忌器。
點了點頭李奕軒說道:
“父親,可以想象,在接下來,我們可能會面對很大的壓力,畢竟,這涉及到多個國家的公民,而且,現在那些國家的相關組織也要進行抗議。”
“那又有何妨?”
李毅安說道:
“所謂的抗議是因為你在意,如果你不在意,自然也就不需要考慮了。等到他們明白,我們的底線之后,一切都會消停的,說實話……對于韋伯父子我是很感激的,
畢竟,他們讓我們可以殺雞給猴看,可以在這場的浪潮之中,用他們的腦袋確保我們自身不受影響!”
有時候,壞人的靈機一動,也是有很大好處的,未來的幾十年,可是白左崛起的幾十年,沒有這樣的遏制,指不定SEA就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