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菩提樹,這是赤練魔宗當年從天書秘術中琢磨出來的歪路子。
好端端的“斬五毒,得大解脫”的正法,硬是被他們扭曲成了“化五毒,凝赤練蛇”的邪術,造就了那令人聞之色變的赤練魔蛇。
也不知尊主改良之后,這新的血菩提樹會是何等模樣?
陳業收回思緒,對面前略顯拘謹的李凡說道:“此地陣法之事便交予你了,待布置妥當后,你再去瞧瞧那血菩提樹。”
“是!多謝宗主!”李凡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連忙應下。
陳業點了點頭,目光又落在那堆積如山的蟲尸上,問道:“這些怪蟲除了軀殼堅硬,可還有其他用處?”
李凡思索片刻,老實答道:“回宗主,除了其甲殼異常堅固外,尚未發現其他神異。或許對于精擅蠱術的修士而言會有些價值,可惜我對此道一竅不通。”
陳業沉吟道:“既如此,便先將這些蟲尸妥善存放起來吧,說不定日后能派上用場。”
陳業心中嘆息,黃泉宗如今人丁單薄,幾乎在各個領域都急缺專精人才。
辭別李凡,陳業信步來到竹林外不遠處的一座新建工坊。
這里是侯祿與呂福勝鉆研機關傀儡之術的場所。還未走近,便聽到里面傳來“叮呤咣啷”的敲打聲和機括摩擦聲,響個不停,顯是兩人正忙得熱火朝天。
然而,當陳業踏入工坊大門,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微微皺眉。
工坊內一片狼藉,到處散落著殘缺不全的機關傀儡部件,大多以堅韌的金竹為主材,卻無一完整。
斷臂、殘腿、扭曲的軀干、散落的齒輪……東一堆西一簇,若非材質是竹木而非血肉,這場景簡直與某些魔門記載中的屠人之地無異。
陳業繼續往里走,終于看到侯祿正雙手掐訣,小心翼翼地操控著一具勉強拼湊成人形、約莫半人高的金竹傀儡。而呂福勝則癱坐在一旁,滿頭大汗,顯然是累得不輕。
那傀儡顫顫巍巍地邁著步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搖搖晃晃。
就在陳業注視下,那人形傀儡掙扎著走了幾步便“啪嗒”一聲直挺挺地摔倒在地,四肢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如同犯了羊癲瘋一般。
“咳。”陳業這才走到兩人面前,帶著一絲好奇問道:“看來這機關術也不容易學啊。”
見到宗主突然出現,侯祿和呂福勝臉上都有些掛不住,連忙起身行禮。呂福勝更是手忙腳亂地擦著汗,強笑道:“宗主您出關啦!看您神采奕奕,定是修為大進,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行了,老呂,少來這套虛的。”陳業笑著擺擺手,目光掃過地上那具仍在抽搐的傀儡,“這機關術的研究是遇到什么難題了?”
都是老朋友了,呂福勝也不好再打馬虎眼,實話實說道:“宗主,那機關術圖譜里面記載的符文法陣都簡單明了。可關于傀儡具體結構的設計,卻太過簡略了。我倆琢磨了這些時日,也只能勉強造出這種能動彈幾下的玩意兒,連路都走不穩當。”
陳業拿起散落在工作臺上的圖紙仔細翻看,又聽兩人詳細解釋了一番,漸漸明白了問題所在。
確實如呂福勝所言,圖譜的核心在于符文法陣的刻畫與靈氣引導,這使得傀儡能夠接收指令并驅動關節。但關于如何精密地設計和組裝傀儡的結構,特別是保證各個部件之間的完美協調,記載得相當模糊。
二人畢竟是初學乍練,手藝上的些微誤差在所難免。
左右兩條腿的符文刻畫稍有誤差,那靈氣流轉與力量變化便有差異,傀儡走起路來自然重心不穩,動輒摔倒。
這倒不能說這門機關術的作者有所隱瞞,而是兩人的手藝不過關,左右兩條腿無法做到完全一致,操控起來靈氣控制也差些,自然是難以走得平穩。
連走路都不穩,更別說其他功效了。
陳業感慨:“機關術也是博大精深的一門啊。”
要解決這個難題,只有長年累月的練習,在刻畫陣法的時候要做到絲毫不差才能讓這種人形傀儡變得靈動又穩定。
可問題是,黃泉宗眼下最缺的就是時間。再過數月便是正式的開宗大典,屆時各方賓客云集,總不能讓陳業親自端茶送水吧?
侯祿見宗主沉吟,連忙躬身請罪:“宗主,是我二人無能,手藝不精,恐要耽誤宗門大事,還請宗主恕罪!”
陳業搖頭道:“此事不怪你們,就算讓我親自上手,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憑空變成機關術大師。這玩意兒,確實需要慢工出細活。”
一個符文的偏差或許微不足道,但幾十上百個符文累積起來,一步踏出便可能偏離半寸,神仙來了也難立刻解決。
陳屬沉思片刻,目光在工坊內散落的零件和圖紙間流轉。
忽然,陳業取來一張空白的稿紙,俯身在上面迅速勾畫起來。不多時,一個造型頗為古怪的“傀儡”草圖便躍然紙上。
他將圖紙遞給二人道:“試試這個。”
呂福勝疑惑地接過圖紙,只看了一眼,便訝然道:“宗主,這不像是傀儡啊,倒更像……一輛四輪的小車?”
“差不多。”陳業指著圖紙解釋道,“兩條腿走路不穩,那咱們就換四條腿。四輪總比兩足要穩當得多吧?先別管好不好看,試試看能不能讓它穩定地動起來再說。”
呂福勝與侯祿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按照陳業所畫的圖紙重新取材打造起來。
這新圖紙上的“傀儡”造型極其簡單,主體就像一張帶腿的案幾,四條“腿”的末端則被替換成了輪子。其核心技術難點,從復雜的全身協調,簡化到了只需要保證四個輪子轉動順暢即可,其他部位甚至可以用卯榫或釘子直接固定。
修行之人動手能力本就不差,制作這種結構簡單的物件更是手到擒來。很快,主體框架便已成型,唯獨在制作和安裝四個要求一致的輪子時,多花了一些心思。
當這輛造型奇特的四輪“底盤車”被放在地上時,侯祿再次捏動法訣。
小車嗡嗡作響,開始在地面上移動起來。起初仍有些許不平衡,走著走著便開始原地打轉。但如此簡單的結構,侯祿立刻判斷出是哪個輪子出了問題,迅速將其卸下重新打磨調整。
經過一番調試,這輛四輪小車終于能夠平穩地前后左右移動、轉彎,雖然動作略顯僵硬,但至少不會再像之前的人形傀儡那樣,動不動就趴在地上“抽搐”了。
然而,看著這輛光禿禿的四輪車,呂福勝還是忍不住問道:“宗主,這東西雖然是不會摔倒了,可它能有什么用呢?”
陳業微微一笑,走到旁邊,將被摔得七零八落的人形傀儡撿起,干脆利落地將其下半身拆掉,然后將剩下的上半身穩穩地安放在了四輪小車之上。
“誰說傀儡非要用兩條腿走路?”
陳業拍了拍這半人半車的組合體,解釋道:“咱們酆都城內道路平坦,開宗大典也是在黃泉道宮的第一層大殿舉行,又不需要它們爬樓梯。既然如此,何必執著于兩條腿呢?”
侯祿和呂福勝恍然大悟!對啊!用輪子代替腿,穩定性和制造難度的問題瞬間迎刃而解,工作量起碼減少了九成!
“但這樣子著實丑了點。”呂福勝還是有點顧慮。
陳業毫不在意,甚至更大膽地伸手,將那傀儡上半身的雙臂也給卸了下來。
“人形結構太復雜,每一個關節都可能產生誤差,累加起來自然難以平衡。雙手的作用無非是端茶送水、拿取物品,何必要模擬五根手指那么精細?直接換成一對簡單實用的夾子不就行了?關節越少,誤差越小,你們制作起來也越輕松。”
侯祿和呂福勝面面相覷,他們固有的思維是傀儡就該模仿人形,力求逼真。
從未想過為了實用性如此大刀闊斧地進行“魔改”,這樣一來,傀儡雖然會顯得笨拙許多,但制造效率和穩定性無疑將大大提升。
呂福勝還是有些猶豫:“宗主,開宗大典畢竟是大事,到時候五大門派都會派人觀禮。咱們搬出這種笨拙的傀儡,會不會讓旁人小覷了我黃泉宗?”
“工具而已,能用就行。”
陳業對此卻滿不在乎。
“若是你們實在覺得有礙觀瞻,那我倒是有另一個建議。”陳業望向兩人,笑問道:“你們會煉制萬魂幡么?”
呂福勝與侯祿皆茫然搖頭。萬魂幡雖然常見,但畢竟是魔門法寶。敢像陳業這般明目張膽使用,還得到清河劍派作保的恐怕是獨一份了,尋常修士根本不會去學,也不敢私下研究。
陳業也不藏私,當即將煉制萬魂幡的基礎符文和手法傳授給了二人,然后說道:“誰說萬魂幡非得是旗幡的模樣?其本質不過是一個容納和滋養陰魂的法器罷了。
“你們可以嘗試,將萬魂幡的核心符文煉制成人形,用布帛做成長幡狀的‘外衣’披在外面。然后尋一陰魂附著其上,由陰魂來操控這‘人形幡’行動。端茶送水這類簡單活計,自然不在話下。”
“啊?!”
呂福勝和侯祿徹底愣住了,這萬魂幡還能做成人形?還能讓陰魂自己“穿”上它來活動?!
這個思路是聞所未聞,但仔細一想,似乎也沒什么不對。
萬魂幡的核心在于容納陰魂的符文法陣,其外形本就不重要。陳業煉制的萬魂幡又無禁制,陰魂完全可以自主操控幡體。
如此一來,一個可以自由活動、外觀正常的“人形傀儡”不就有了?
若非為了開宗大典看起來氣派些,陳業都想直接讓那些陰魂顯形,當成仆從來用,連這“人形萬魂幡”都沒有必要。
是實用至上的“輪椅夾子工”,還是直接使用“人形萬魂幡”,陳業便交由二人自行斟酌了,他對這些細節倒是絲毫沒放在心上。
出了工坊,陳業又在酆都城逛了幾圈,確認一切井然有序這才回了黃泉道宮。難得有些閑暇,陳業便又取出一些古籍來消磨時光,得空了又琢磨一下陣法之道。
逍遙日子過了幾天,這酆都城便來了一個客人。
陳業親自接見,只因這位客人也算是與陳業同生共死的朋友,正是那慈心寺的不昧和尚。
多日未見,不昧和尚看著并無什么變化。
陳業客套了幾句便開門見山地問那不昧和尚的來意,這位也不跟陳業客氣,開門見山地說:“陳施主可還記得那日在落雁鎮走脫的魔頭?”
陳業自然記得,問道:“是那個秋水仙有消息了?”
不昧和尚點頭道:“貧僧懷疑,那秋水仙又回到了落雁鎮藏身。”
當初落雁鎮三個魔頭,兩個被解決了,剩下一個卻見勢不妙逃脫了,陳業布下的陷阱都成了無用功。只是當時情況危急,兩人也無暇追殺。
陳業還以為這秋水仙已經死在張奇的裂天一劍之下呢。
陳業笑道:“她還敢回落雁鎮?玩的是最危險之處最安全那一套么?”
不昧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這招看來確實有用,貧僧尋了她許久,一直不曾找到蹤跡,也是偶爾故地重游才察覺了一絲不妥。只是那魔頭藏得嚴密,貧僧在落雁鎮數日也找不到她的蹤影,因此來請施主相助。我聽聞施主你也懂得卜算之道,正好你我兩人與那秋水仙有極深瓜葛,或許能算出她的所在。”
陳業聽了,便點頭答應:“好,斬妖除魔義不容辭。”
不昧和尚感激道:“多謝施主出手相助。”
陳業笑道:“此乃黃泉宗應盡之義。”
北疆已是黃泉宗的勢力范圍,落雁鎮也勉強算在其中,臥榻之側豈容這等魔頭安睡?
上一次,陳業只能與偷襲之法來對付這些魔頭,如今他早已脫胎換骨,也該將這份因果了結,正好讓這位秋水仙來嘗嘗幽幻地獄的滋味。
(本章完)
“報!陛下,北邊邊境告急,眾將士準備死守城池,不死不休!這是北邊軍營寄回的情報中附著的一首詩,和每一位即將戰死沙場的將士名單!”
“不用念了,我自己看!”
“是!”
“(注:本詩是軍營中某位士兵作于最終大戰之前,具體是誰,未來得及考證,只知道,詩結尾署名:北城軍全體將士!)念南邊的風又吹來了誰的思念?它是否在回應我的期望,為我送回平安的消息。軍營里升起的裊裊炊煙,它是否能飄到純凈的藍天,為我去到農忙的田間。戰場上高聳入云的長城,它是否可以綿延千里,為我建起幸福的庭院。大戰前響起的號角聲,它是否能傳到家鄉,為我給父母演奏愛的歌。邊境中氣勢恢宏的演武,它是否能可以放下武器,為我陪伴孩童嬉戲鄉間。長城邊威力無窮的巨弩,它能否可以飛回家園,為我推起她蕩漾的秋千。烽火點燃戰場,升起硝煙,它是否能夠飄向遠方,為我送去報平安的家書。沙場上已被折斷的劍尖,它是否映射戰后的月光,為我帶回最后的笑臉。北邊的云又帶走了誰的愁念?它是否在回應我的許愿,為我完成過去的誓言…營中聞折柳,思卻不愿歸。寒槊留折戟,馬革裹尸還。—北城將士”火月看罷,不明有些傷感,這些士兵再怎么樣也是別人的孩子,丈夫,父親呀!
可惜即使是自己也無能為力,面對妖族和部分三大宗門人的進攻,若非之前洛青舟和世界的奮力抵抗,再加上宗門老祖宗的閉關,只憑軍隊,國家早已是強弩之末!
可惜現在宗門和妖族的老祖已經出關,他們手底下未參戰的主力只要真想,就可以輕松滅掉火月國,之前是因為老祖的原因,如今已經可以放開手腳,能應付的洛青舟和師姐卻還在閉生死關。
同時這次出關四位老祖有3位武神,一位陽神,已經超脫世俗之外,即使他們出關也難以改變結局,那4位隨便一個略微出手,就已經是這個世界的極限。
(他們不穿帶兜的衣服)北境只是最先淪陷的一個,其他三個也可能隨時傳來噩耗,可能是明天,可能是下一秒。
難道真的要舍掉所有士兵,來換取小部分人逃亡他國嗎?可是,又能逃到哪去呢?
這天下是三大宗門的!空中烏云籠罩大地,遮蔽陽光,屏蔽萬里。幾只烏鴉自頭上飛過,似乎在向遠方帶去噩耗。
壓抑的氛圍是在場的每個人都喘不上來氣。在這絕望之際,突然一縷光穿透云層,散落大地。
漸漸的,烏云散去,現出天空本來的模樣。火月猛的回過頭,看向那3個人。
(大小姐有兩個,一個肉身,一個陽神外神)女子人間絕色,面上冷艷如永恒的曇花,是皎月失色。
翩翩少年郎,青衫玉佩執長劍,其風流氣度冠絕世間,皎若玉樹臨風前,給人一種專屬少年的激昂,一種傲視天下的氣度,一種令人心安的意氣!
“不必擔心,沒人會死在今天的戰場上,”那少年從容地說道,
“除了敵人!劍,起!”洛青舟雙指并攏,向上一抬,剎那間,狂風忽起,驚雷怒響,宛如天地倒置。
大地上,草木,巖石,厚土,湖流皆飛向空中,凝成上千上萬,燦若繁星的三尺青鋒。
“去!”隨著一聲怒喝,這劍雨立刻向四面八方飛去,轉瞬即至!北境。
將軍看著場下黑壓壓一片的敵軍,反倒興奮了起來,一種骨子深處的家國情懷,人最深厚的血性和骨氣泵涌而出。
他知道,他們都知道,此戰不輸,但是無一人愿退,皆準備死戰到底!
“全軍聽令!開城迎敵!”厚重的城門一點點推開,一個個手握長槊,大戟的士兵蓄勢待發,準備換掉出現在眼前的敵人!
突然,轟隆隆轟隆隆!自身后飛來的劍雨沖向敵軍,只見地方那幾個在天下數得上號的強者,來防御的機會都沒有,就隨著一陣微風消散世間。
活著的所有人都懵了,不是說好的赴死嗎?敵軍都沒了呀!
“南方,難道是那位出關了?”將軍輕聲呢喃道。……皇宮。洛青舟攜手秦蒹葭,已經騰空而起,
“小月,稍等片刻,我們去去就回!”
“三更去我五更回,太慢,太慢!且看我一劍東去!”平地驚鴻,一道白虹劃破天際,驚退驕陽。
一瞬,洛青舟變帶著大小姐來到那個4位武神齊聚的地方。雖然,她和洛青舟實力超凡,但是真要兩個人打4位武神,她真的沒有把握,即使對他很有把握。
她并不贊成他這樣莽撞的舉動,可是他來了,她就不能不跟著。一會如果他身陷囫圇,她就算舍了兩條命(肉身,陽神)也要送他離開。
想到這,她含笑如花,扭頭看向身旁的男子,他依舊是那么淡定從容,俊美的容顏,讓人見之忘俗。
4位大能,也是老油條,并沒有因為眼前人歲數不如他們一個汗毛大而掉以輕心,這個年紀就有著他們看不透的實力,不可大意。
“劍去劍往,真正的劍也該來了!”
“劍來!”少年大喊一聲,雙指合攏,指向蒼穹,一時間朝陽失色,山河暗淡,天地震顫。
遠方,天涯、海角。那山巔之峰,集群山之厚重化為一劍,那大海之深,匯大洋之精華化作一劍,合劍道之偉,鑄天地之厚。
這一日,全天下皆可見,兩劍同行,飛向空中,劃破蒼穹,橫跨整個大陸,直至明日!
“這一劍,如何?請指教!”兩劍沖向4位大能。(具體怎么打,我省略大部分,但是我故意保留了一部分,好讓你們知道這是在打斗。
“哈哈哈哈,這一招你已經竭盡全力了吧,果真讓你擊殺一位本該不朽的武神!現在你沒法子了吧,那小妮子剛剛入陽神,可保不住你們的命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坑中,飛去一個人,遍體鱗傷,但是依舊中氣十足的說道。
“真的嗎?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這一劍合道我心中詩篇,只看你們能否打盡我這滿腹的詩作!”這一劍起,是萬萬千千個字交相纏繞,劍柄是神樹,核心是日月神鏡,所合而成的神劍,這一劍起,敵軍皆伏地不起,那發自內心的戰栗,是所有人失去了斗志。
此時,大小姐先是驚喜,愛慕,放松,又是有點小惱怒。這家伙一直隱藏的這么深!
明若星辰的美眸中流出絲絲幽怨,但是更多的是無盡的愛意與喜悅,情之一字,起于緣份,長于愛戀,承于美滿,卻不會終于生死。
自此,天下逃出三大宗門的桎梏,脫離苦海。…………
“好了好了,大小姐,我錯了,真的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對,沒有下次!”
“哼,算你識相!”男子看著眼前的絕美伊人,心中感慨萬千。世間有諸多美好,微風拂過晚夏的清夢,細雨浸潤冬日的柔情,可這些終不及眼前人的萬分之一。
我之所愛,高山流水天上月,天涯海角眼前人。
“我喜歡春天的鮮花,夏日的飛鳥,秋日的碩果,冬天的白雪,以及每時每刻的你。蒹葭,我想和你一起相伴余生,執手天涯同看黃昏,同賞彩霞,同觀繁星!”…………(本篇是我初試寫玄幻多一點的文章,不足之處頗多,見諒!
本篇多是家國情懷,少些小情小愛,是不是有點不契合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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