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毅哥怎么樣的?”突然從身后傳來了聲音嚇了林然一跳,不過很快林然就恢復過來焦急的說道:“嚴鵬哥,毅哥身上被玻璃劃傷了,頭部也有創傷,現在已經被送進去搶救了。”
嚴鵬看著手術室門口亮著的紅燈狠狠的給了扇了自己一巴掌,跪在地上說道:“我怎么就少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在開車,我真是個混蛋。”
嚴鵬身后的幾個人看到嚴鵬這樣心里也不是滋味,畢竟大家關系都非常好現在梁毅這樣大家也心里也不好受。
“誰是病人家屬?”從里面走出來了一個40歲左右的醫生問道。
林然連忙上前問道:“王主任,我毅哥怎么樣的?”
王主任笑了笑說道:“沒什么大事,身上的傷口都已經處理過了,修養一段時間就沒有什么問題了,就是病人頭部受到了撞擊,可能會有些短時期的癥狀出現,最近多觀察一下。我說小林,里面的病人不會是你男朋友吧。”
林然聽到王主任這樣說臉稍微一紅說道:“他還不是我男朋友。”
王主任笑了笑,拍了拍林然的肩膀“最近多觀察他,你就專門負責這個病人吧。”說完王主任回到了搶救室中。
沒過多久梁毅就被送到了病房中,林然在屋中調試著醫用儀器,因為怕吵到梁毅休息,所以嚴鵬讓其他人都回去休息自己留下來陪床。因為林然今天晚上值夜班,所以林然到點到急診值班去了。
梁毅躺在床上聽到了剛剛嚴鵬和大家在病房里的對話,等所有人走后梁毅睜開了雙眼用微弱的聲音喊了一句“老嚴”。
嚴鵬聽到梁毅在叫自己以為是幻覺,但是看到梁毅的在看著自己連忙起身往外走去準備叫醫生進來。
“老嚴,你坐下。”梁毅稍微太高了一下聲音說道。
嚴鵬聽到梁毅這樣說沒有往外走去,找了個凳子坐在床邊“毅哥,你想問什么就問吧。”
梁毅咽了下口水說道:“那件事多長時間了?”
嚴鵬心里明白這件事糊弄不下去了梁芒說道:“從你走后發生了,對方是一個公司的老板,我們一伙人不想耽誤你比賽就去找程楠姐談了談,決定比賽結束后在跟你說這件事。”
梁毅聽完后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看著窗外,自己從開始比賽到現在過去了一個月了,自己滿心歡喜的準備了禮物打算這次回來就跟她求婚,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局。
“帶我去樓頂坐會吧。”。
嚴鵬愣了一下快步走出去把林然叫了過來,跟林然說了一下梁毅想去樓頂坐會的事,林然猶豫了一會還是從辦公室借過來了一個輪椅陪嚴鵬回到了病房,把梁毅抬到輪椅上三人來到了樓頂的天臺。
天空中一彎明月照耀著這個城市,漫天的繁星襯托著月亮在天空中形成了一幅時空的繪畫。梁毅看著天空,眼角還是留下了兩行淚水,他回想著和她曾經的點點滴滴,慢慢的閉上的雙眼。
突然間天空下起了小雪,嚴鵬把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了梁毅身上,回頭看著林然哽咽的說道:“五月的雪是咸的。”
林然點了點頭也不經意間的落下了眼淚。
就這時查理斯走上了天臺,看著遠處的已經梁毅說道:“你的老板讓我來通知你了,家中發生變故了,盡快回去。”
梁毅聽到后并沒有回過頭去看說話的查理斯,只是說道:“幫我給老板帶話,病好速回。”
查理斯聽到后就離開了,查理斯不知道為什么莫離讓自己來這里說這么一段莫名其妙的話,但畢竟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自己吃了莫離做的好吃的,不得不幫莫離帶話。
查理斯走后,梁毅看著一旁的林然說道:“我還有幾天可以出院?”
“毅哥,你想做什么?”嚴鵬急忙的問道。
“逃避現實,嚴鵬幫我散出去消息說我病危。”梁毅說道。
“好,我這就去做。”嚴鵬沒有多說就離開了。
林然等嚴鵬走后說道:“你不去看看程楠了嗎?”
“不了,她有她的生活了,而我也要追尋我自己的生活了”
“你不是????”林然沒有繼續下去 “入秋了。”梁毅說道。
戈瓦勒大道今年的秋天仿佛比往些年要寒冷了許多,天灰蒙蒙的,呼嘯的寒風中夾雜著細潤的雪花。走在街上,一陣陣刺骨的寒風讓人不驚的打了個寒顫。老城的秋天似乎在這一刻被凍結了起來,早已光禿的樹杈映襯著城市,仿佛油畫般定格在這世界中。
每日路過咖啡廳從窗口往里面看去,角落中的男人坐在固定的位置上已經有一些日子了,他仿佛是在等什么人,但卻從來沒有人和他坐在一起。
今天的他一如既往的坐在那個位置上,但他面前的桌上卻多了一杯咖啡,仿佛他知道今天會有人坐在他的對面一般。
他單手捧著一本書看的是津津有味,旁邊發生的一切似乎根本影響不到正在閱讀中的他,四周的一切在他的心中仿佛都變的不存在一樣。
一個胖子從咖啡廳外面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開門的瞬間讓掛在門口的風鈴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坐在角落的男人正在翻動書頁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即又翻動了起來。
“今天的天實在是太冷了,云海峰你回來幾天了。”說完胖子端起桌上的咖啡一飲而盡。
云海峰就是看書的男人,而在云海峰面前的胖子綽號叫老六,是個自由撰稿人,生活可以說是非常的富裕,但是每次出門還是依舊的寒酸模樣,讓老六來說穿的好的不一定是有錢人,也許會是騙子。
“回來了有幾天了,原來沒錢的時候喜歡到這種地方裝面子,現在有錢了卻總是喜歡懷舊。”云海峰笑著搖頭放下了手中書諷刺的說道。
“你還是老樣子。”老六笑著說道。
“這次過來有什么事情嗎?”云海峰問道。
老六看著云海峰說道:“就是有了一個生意,你看看。”說完老六把一個信封遞給了云海峰。
云海峰接過來拆開了信封,只見里面是一張照片,其他什么都沒有了。
“什么意思?”云海峰問道。
“利用bug修改記憶,這個人的。”老六說道。
云海峰用力的把照片拍在桌子上呵斥道:“你難道不知我是做什么的嗎?修改記憶?你手中的生意都是這樣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