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的路上是看不到車的,不過因為陸秋家里的原因,這種車也可以開出去,車上早已改裝好了,基本所有東西都齊全,如果水源充足的話都可以在車廂中洗個澡,而且內部的舒適度也不過,沒有了那么強的發動機聲音,在兩側的車廂底還有固定車的牙子,只要車停下,把牙子放下,車就會牢牢的抓在地上。
過了大概5個小時兩人來到了一個山谷中,顯然這里已經沒有什么人居住了,兩人越走人就越稀少,直到來到了一個叫留守的地方,這里應該已經是整個山谷最里的村子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村口處的牌匾早已經被風吹的滿是傷痕。
程陽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車子直接開進了村子中,整個村子不知道為什么開車進來的時候村內并沒有一個人在,仿佛這里的人都不在村子中。
程陽把車停在了小時候經常住的房子前走下了車,從門房的房檐下拿出來了門的鑰匙,這座房子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建起來的,高三層,有一個車庫,看著就像是度假的屋子。
程陽用鑰匙開了屋子的房門,才發現這里已經有厚厚的一層塵土了,不過還好的就是因為這里的所有家具都是用白布蓋起來的,所有家具本身并沒有覆蓋上塵土,程陽跟陸秋收拾了一番之后天就黑了下來。
因為很多年沒有人住了所有屋中很多東西都已經腐爛了,兩人只能從車上搬下來了一些吃的作為晚餐,這里常年有太陽為整座屋子充電,而且地下還有燃油發電機,所以并不怕沒有電。
“程陽,這里你已經很多年沒有來了嗎?”陸秋坐在沙發上氣喘吁吁的說道。
程陽在一旁拉上窗簾說道:“嗯,已經有5年了,這里原來很熱鬧的,每次回來這里都有很多村民在這里,熱熱鬧鬧的,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回來如此的冷清。”程陽看向陸秋,陸秋已經癱成了一堆:“陸秋,你說你當時也在這邊住,你住在哪里呀。”
陸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打開窗戶,指了指窗戶對面的山上,趁著月光程陽依稀可以看到對面山上有一個水泥砌成的火柴盒房子。
“我以前就是住在那里的,因為后邊沒有窗戶,我們的圍墻把后邊的路擋死了所以我并不知道后邊還有村子的存在,你原來沒有注意到嗎?”陸秋看著程陽說道。
程陽搖了搖頭“沒有,我原來很少站在這個窗戶前看東西,一到晚上我父親就會把這里的窗簾給掛上,白天我都是跟村里的小伙伴們在外邊更看不到了。”
陸秋聽程陽這樣一說心里也明白了,也許這就是緣分,其實我們離得很近但是卻互相不認識,當認識的時候又開始后悔沒有早點認識。
夜已經深了,夏季在深山里的的夜晚也會有些涼爽,程陽走出屋子準備把車放進車庫的時候發現整個村子中并沒有人家才是亮著燈的,在印象當中這里的每家房子都有太陽能的存在,要是說一兩家沒有人還比較正常,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一兩戶人家的問題了,這是陸秋也走出了院子。
“外邊怎么這么黑?這里其他家沒有電嗎?”陸秋有些疑問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很久不來了,要不我們去看看?”
“好!”說著兩人從車上拿下來了手電,向最近的一座房子中前去,走到門前才發現門上已經有重重的一層塵土了,門并沒有上鎖,程陽用手電頂開了門,直接聽到木門特有的聲音。
“吱扭……”
門緩緩地從外邊推開了,門上的塵土隨著門的開啟飄落在地上,推開門后才發現院子中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了,就連地上都是已經長了有半腰高的雜草,程陽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看現在這個樣子這里最少也已經有4、5個月沒有人居住了,程陽踩著雜草向屋中走去,只聽到陸秋那邊傳來了聲音。
“程陽,你過來看。”
聽到陸秋叫程陽,程陽挪了過去走近一看,看到一個早已死去的狼,不過這頭狼并不是正常死去的,整個狼被的釘在了墻壁上,身上的的肉早已消失,只有已經風化的骨頭還依稀存在。
“這個東西已經有些時間了,這里原來有殺狼的習俗嗎?”程陽問道。
“殺狼的習俗?”陸秋想了想又說:“我在這里的時候沒有過,不過我聽當地時間長的人說,這里每年的7月15號家家都會吃狼肉,你不會沒有在這里過過吧?”
程陽聽到吃狼肉這個事才想起來,小時候在這里吃過一次狼肉,也許是小時候不在意這些事,所以并沒有感覺有什么奇怪的。
程陽看著掛著狼的地方,總是感覺有一陣陣涼風吹來,但是四周除了剛剛進來的那個門就沒有在看到其他的口子。
“陸秋,你感覺這里是不是有風在吹呀?”
陸秋伸出舌頭來感覺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有風,而且掛風吹來的方向是在這個墻后邊,這里可能是一個墻門。”
聽到陸秋的話,程陽連忙把手放在了墻上感應了一下,風的確是從磚縫隙中散發出來的,這個后邊應該是一個通風口什么的,但是為什么會在這里弄一層墻呢?
陸秋看了看程陽又看了看那個墻說:“程陽,我去拿個鉤子進來吧,我們把墻拆開看看不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程陽點了點頭,沒過一會陸秋拿著一個工具袋走了回來,從工具袋中拿出來了一個跟刀片一樣的東西,不過這種刀片是雙刃的刀片內部有一個可以旋轉的鉤子,只要旋轉鉤子,就可以從內把東西拽出來,專門用于拆墻磚塊的。
“你怎么把勾子拿出來了?”程陽看著陸秋手里的家伙問道。
“當然是直接把磚起出來了,你別告訴你打算用錘子鑿個洞出來,在用鐵鉤子把磚掏出來吧?”陸秋有些鄙視著看著程陽。
程陽想了想確實是想的有問題就沒有說話,傻呵呵的看著陸秋嘴角露出來了一個很賤很賤的微笑。陸秋看著程陽的表情翻了翻白眼,之后伸出了中指對程陽鄙視了一番才開始干活,時間不長整面墻就被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