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臥室里的水聲停了,崔聞瀾拿著衣服進了臥室,剛好,寧嫣穿著浴衣走了出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她不化妝和化妝后完全是兩個風格,但無論哪個風格都是絕美。
想到昨晚那絕佳的觸感,以及銷魂的體驗,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放過她了。
“衣服。”
寧嫣伸手接過,“謝謝。”
轉身去了浴室換了衣服。
崔聞瀾則去了另一個浴室,快速沖洗。
等他出來的時候,寧嫣已經坐在了沙發上,頭看向窗外,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上還有淡青色的吻痕。
崔聞瀾坐到了寧嫣旁邊,“你看看這個,有什么不滿意的可以提。”
寧嫣轉回頭,看向桌上的文件,上面寫著四個大字:包養合同。
“能不簽嗎?”
“你不是說你很難纏嗎?”
“崔先生可以直接給賠償,我缺錢。”
“錢可以給,但必須簽合同。”
反正他身邊沒人,剛好,遇到個清清白白的小姑娘,他不介意養在身邊,甭管她愿不愿意,他總有辦法讓她愿意。
寧嫣只好拿起合同慢慢看,好幾頁的文件,總結起來重要的就是三點:1,包養期限3年。
2,包養期間,乙方每個月能拿到三百萬的包養費,三年期限結束可以拿到一套大平層公寓,一輛不低于五百萬的車,和三億現金。
3,兩人關系存續期間,乙方不得與任何異性有感情上的牽扯,否則要賠付十倍違約金。
里面還有好多合約期間對乙方的約束,寧嫣都一條條讀了。
“這上面貌似只對我有要求,崔先生除了錢什么也不用付出也沒有任何約束是嗎?”
崔聞瀾很好奇,他是金主,自然是只需要給錢啊。
“你還想我付出什么?或是想約束我什么?”
“再補上兩條,一,合約期間,崔先生不許和任何異性產生感情糾葛和實際的身體接觸,不然視同合約作廢,并賠償十倍違約金。
二,合約期間,崔先生無論訂婚或是結婚,合約自動作廢,并賠償十倍違約金。”
崔聞瀾突然笑了,“我是第一次養情人,真沒聽說過養情人還對金主有這么多要求。”
寧嫣:“我說了我很難纏的,崔總最好不要招惹我。
如今木已成舟,崔總再說這些是不是有點晚了?
所以,這兩個要求崔總是不同意嗎?
那就直接給賠償好了!”
崔聞瀾看向助理,“重新打一份合同,把這兩條補上。”
榮助理:很好,總裁就主打一個叛逆,反正就是不讓寧小姐如愿。
心里腹誹,臉上不顯,他立刻打開電腦修改,房間里就有打印機,很快修改過后的合同新鮮出爐,寧嫣再次認真讀了一遍。
確定沒有問題后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崔聞瀾也簽了,榮助理還從包里拿出了印泥,兩人按下了手印。
他又一伸手,榮助理拿出一張金卡,“這是昨晚的賠償,你給榮助理一個卡號,以后錢會直接打到你的卡上。
有限額的話,讓榮助理幫你去辦。”
寧嫣報上了自己的卡號。
很好,固定工作有了,三年內不用擔心失業,會所掙的再多,三年也掙不了三四個億。
崔聞瀾,“那你現在是不是該和你的男朋友說分手了?”
“你不是說你不介意?”
崔聞瀾:……
“你不打算和他分?”
“他做錯了什么?無緣無故我為什么要和他分手?”
“呵”,男人發出一聲輕笑,陰陽怪氣的,表情也不好看。
但寧嫣完全不在意。
崔聞瀾只能自己往后退一步,“走吧,去收拾你的行李,搬過去和我一起住。”
合同上有寫,合約期內,寧嫣要住在崔聞瀾的地盤。
本來,他是想把她單獨安排在一處別墅里。
可是,想到她的那前男友,他腦一抽就把人接回了他的住處。
很快車子在別墅前停下。
兩人下了車。
管家已經迎了出來:“先生,您回來了。”
“寧嫣,叫她寧小姐就行了,你讓人把我隔壁的房間收拾出來。
再讓人送一些女裝過來。”
“是,先生。房間是收拾好的,我這就帶寧小姐上去看看吧。”
崔聞瀾點頭,“我上午還有事,你放好行李讓人帶你在別墅周圍轉轉,對了,加個聯系方式。”
寧嫣拿出手機,兩人互留了電話,也加了綠泡泡,崔聞瀾這才坐車去了公司。
陸盛害他不輕,他要不給對方點兒顏色瞧瞧,H城的人要以為他崔聞瀾誰都可以欺負一下了!
他離開后,寧嫣跟著管家去了自己的房間,管家邊走邊和她介紹,“您右邊的房間就是先生的臥房。寧小姐是先生帶回來的第一位女士呢。”
寧嫣挑眉:“他的前未婚妻沒來過嗎?”
管家:……
崔聞瀾是有個未婚妻的,鈕家大小姐,兩家是世交,兩人青梅竹馬,成年后家長做主訂婚,只不過不知道因為什么沒過兩年兩人又解除了婚約。
管家不敢再亂開口了。
寧嫣拒絕傭人的陪同,自己在別墅里轉了轉,別墅有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兒里栽了一大片花兒,金秋時節,其它花都已經敗了,只有菊花開的正盛。
在院子里轉了一會兒就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崔聞瀾不在家,餐桌上就她一個人,所以她吃的不多。
吃過午飯就回了房,之后再也沒出來過,晚飯都是管家送到她房間吃的。
崔聞瀾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了。
見到管家就問,“她呢?”
“寧小姐吃過午飯就沒出來過,這會兒在房間呢。”
崔聞瀾嗯了一聲,大步就上了樓。
輕輕推開房門,發現里面漆黑一片,某人竟然已經在床上睡著了。
他又退了出去,讓廚房準備了些吃食,洗漱過去直接去了寧嫣的房間,將人往懷里一摟便閉上了眼睛。
半夜的時候,寧嫣被壓醒了。
她用力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沒推動。
“醒了?”
也不知道這女人身上涂了什么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鉆,搞的他躺下老半天睡不著,身體還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