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后,邊境再起戰亂。
越王奉命領兵出征,這一仗打的很艱難,韃國集結了十幾個部族的力量全力攻打墨國,頗有種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氣魄。
戰事拖了一年,寒冬時節,朝中有人和韃國勾結,導致糧草供應不足,大臣們還在扯皮是誰的責任。
寧嫣直接將自己的嫁妝拿出一大部分購買糧食和御寒衣物雇人送去前線,又主動拉著皇后和太子妃搞募捐,前前后后也被她弄到了近三百萬兩銀子,全部換成物資送去了前線。
前線缺藥,她就弄出最好的外傷藥,購買藥材制成藥丸,前線缺大夫,她就往前線送緊急培養出來的外科大夫。
直到,兩年后,韃國被徹底收服,越王領兵凱旋而歸。
寧嫣身穿一身越王最喜歡的白裙領著他們的胖兒子在城門口相迎。
越王臉上添了一道寸長的新疤,看到寧嫣的時候滿是煞氣的臉上有了一絲皸裂,他在怕。
寧嫣明白,他是怕她嫌棄他。
寧嫣朝他嫣然一笑。
肉眼可見的越王的表情放松下來,唇角眼中也滿是笑意。
寧嫣又轉向他的身后,茅瑞身穿一身銀色凱甲威風凜凜氣勢十足。
他長高了也壯了,十七歲的少年郎如今已經是四品武將,一進城就有好幾個大家閨秀朝他身上扔荷包。
寧嫣想,用不了一年,她或許就要當祖母了。
大軍駐扎在城外,將軍們要進宮面圣論宮行賞。
寧嫣直到晚間才等到那爺倆回府。
“爹爹爹爹,你終于回來了。”
龐萱兒在一邊提醒,“還有哥哥呢。”
她最近經常回王府,一是等著爹爹凱旋回朝,二是侯府太亂了,金盛來的幾個小妾整天爭風吃醋,她嫌煩,干脆就躲出來。
金盛來最近生不出孩子老是愛找她抱怨,她已經想好了,哪天把她惹急了,她就把另一顆藥也給他吃了。
小團子轉頭看向這個素未謀面的哥哥,恭敬喊人,“大哥。”
茅瑞給寧嫣和龐萱兒見禮,而后一把抱起這個同母異父的親弟弟。
“哥哥以前送你的禮物你可有收到?”
小團子伸出小肥手,在大哥的臉上摸了摸,“收到了,很喜歡,大哥是熱的耶。”
越王被傻兒子逗笑了,伸手從茅瑞懷中接過人,“什么話,大家都是熱的。”
“不對,之前娘親讓我摸的大哥,不熱的。”
寧嫣:那是畫像,當然沒溫度了。
今晚連萱兒生的丘哥兒也在,一家人吃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團圓飯。
用過晚膳,各自回房休息。
越王在浴室洗了好一會兒才出來。
寧嫣坐在床邊等著他。
四目相對,他不自覺又摸上自己的臉頰,“我是不是變丑了。”
寧嫣淡聲:“還好。”
越王不干了,明明在城門口的時候,王妃還朝他笑了,現在怎么能嫌棄他 他邊朝床邊走,邊撕掉身上的寢衣,“娘子這是嫌我長得丑了?可是怎么辦呢?丑你也得受著,誰讓你嫁了我!”
寧嫣看到了他身上更多的傷疤。
兩人成親的時候,她就知道,他身上有很多傷,只是傷口早就結疤,變成淺淺的印子。
而如今那些傷有的還未完合落疤,一些肌膚就是粉紅色的,那是痂掉后露出的嫩肉,最少要過個兩年才會變得和旁邊的肌膚一個顏色。
寧嫣正在觀察那些傷是如何來的,身體便被推倒在了床上,男人健碩的身軀壓了下來。
軍中兩年多,他想她想的要死,如何能忍受她嫌了他?
這一晚,越王又兇又猛,一個勁兒的讓王妃說想他說愛他說不會嫌棄他,更不會離開他!
起初寧嫣確實依了他,她也確實想他,心里有他,也沒嫌棄他,更沒想離開他,她說的也是實心實意。
可話說了太多遍還讓她說,她就煩了。
“滾!去和你兒子睡去,老娘不伺候了!”
說完還蹬了一腳,把男人蹬開了。
越王傻眼,王妃竟然罵他,還讓他滾?
他就不滾!
他翻身就又壓了上去,“你果然是嫌棄我了!剛才的話就是敷衍我的……”
寧嫣一把掐住了他的大腿根,越王疼的直吸氣,作妖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
世界清靜……
年底的時候,官員任期滿三年要回京述職。
茅仁義因為是被臨時調派,所以今年才第一次回京。
茅瑞得到消息,早早就將府邸準備好,迎接親父一家回京。
然而,就在他們以為那家人再有兩天就要抵達京城時,噩耗傳來,茅仁義一家回京途中,路過青州被躲在牛氓山的土匪所殺,全家人無一幸免,財物也被洗劫一空。
茅瑞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昏倒,當天便立刻進宮請了圣旨要去青州剿匪為父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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