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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他家也配享太廟?【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皇宮,大內官雙手捧著一根小竹管,腳步匆匆的走進了殿內,在皇帝身邊恭敬的說道:“陛下,揚州發來的密報。”

  皇帝繼續看著桌上的奏章,伸手后手里多了一個小竹管,拆開倒出里面的小紙條。

  看完皇帝眉頭皺了起來道:“這才多久,那邊就亂成這樣了?”一旁的大內官自然是不敢多說什么的。

  皇帝手里捏著小竹管思忖了一會兒后說道:“前幾日平寧來宮里,和皇后說她家里官人的事兒了?”

  “回陛下,平寧郡主說是夫君襲了國公爵位,這也一直沒什么為陛下和皇后盡孝心的地方,和皇后商量著,趁著這幾日快到正月底,要自減食邑給朝廷減小負擔呢。”

  皇帝聽到此話笑了笑道:“平寧倒是個有孝心的孩子。擬旨吧,讓齊家的去江南東路協助著把這事兒辦了。”

  “是,陛下。”

  “還有,給衙司下帖子,讓騎軍的驍騎軍出一個半個營,步軍.天武軍吧,也出半個營,跟在齊國公身側。”

  “是,陛下。”

興國坊齊國公府  下人們正在收拾剛才接旨所用的香案等物件,剛得了新職位的齊國公有些高興的看著平寧郡主道:“夫人,讓你費心了。”

  平寧郡主笑著道:“夫婦一體,這是我該做的。”

  齊國公搓著手看著自家大娘子道:“那,咱們這就讓家里的船隊準備好,咱們擇日啟程。”

  看著平寧郡主嚴肅的眼神,齊國公慢慢的停止了話語。

  “官人,在宮里常聽母后說,鹽務乃是國之大事,鹽稅更是重要,我們又怎么能慢悠悠的乘船去!且父皇又派了騎軍.”

  聽著平寧郡主的話語,齊國公也嚴肅了起來,他和平寧郡主對視了一會兒說道:“夫人,你的意思是,我要騎馬趕往揚州府?”

  平寧郡主點了點頭道:“騎馬還得是一人雙馬.官人,這等國之大事咱們放在心里用心去辦了,父皇才會把我們放心里。我這就去徐家、曹家將此事說一說。”

  齊國公沉沉的點了點頭。

  當晚,驍騎軍的前鋒斥候已經騎馬出城,通知沿路驛站準備好此次出行對應人數的人馬嚼用。

  第二日一早,齊國公也帶著三個隨從出了汴京宜化門,和配了一人雙馬的驍騎、天武二軍的軍士們在城外匯合。

  齊國公看著隊伍里的幾個年輕人道:“大郎,四郎,怎么你們父親把伱們派來了?”

  徐載端在馬上拱手道:“齊叔叔,父親說讓我護在您身前。”

  另一旁的曹家子弟也是拱手示意道:“父親也是說了同樣的話。”

  “好!都是我大周的好兒郎,我們啟程!”

  說完,二百多員兵卒騎著馬兒開始在平坦無比的官道上朝著揚州奔赴而去。

  因為有沿路的驛站補給,又是一人雙騎,速度異常的快,不到七日,一行人已經來到了揚州城外。

  馬兒倒是還好,但是齊國公和他的仆從卻是有些受罪了,大腿內側都被磨得不行。

  申時(下午四點)

  揚州,

  壽安堂內,只有老夫人、徐載靖、房媽媽三人。

  聽著徐載靖的話語,表情逐漸嚴肅了起來。

  “靖兒,你是說皇城司的主事和你詳細的說了這件事?就在白家?”老夫人問道。

  徐載靖點了點頭道:“侄孫也不知為何他與我為何說的這么清楚,雖一起上陣殺賊,但,按說這是他們皇城司的差事。”

  老夫人沉吟了片刻思考著說道:“這商人背后的各類關系錯綜復雜,他們衙司又是重新起復必然是有些查不到的,這是要.給咱們家提個醒。房媽媽,去把主君還有大娘子叫來。”

  過了片刻,盛紘夫婦二人一臉憂色的到了壽安堂,王若弗更是驚訝的發現,劉媽媽都被讓留在了正堂外。

  進了臥房,看著老夫人非常嚴肅和難看的臉色,夫妻二人神色訕訕,都沒敢說什么。

  老夫人直接道:“老婆子廢話不多說,只問你們二人幾句,咱們家中可有和揚州府幾家鹽商的往來?你們的產業可有吃過幾家鹽商的好處?”

  盛紘和王若弗都是一愣,他們以為老夫人是為華蘭的事情生氣,可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問題。

  盛紘心思急轉道:“回母親,家中生意和鹽商并無多少往來,不過之前因為北方戰事,我和白家來往的較多,母親,這是怎么了?”

  “大娘子,你呢?”老夫人看向王若弗。

  “母親,我.我也沒有,之前齊家倒是替幾家鹽商送過,但但是因為當時是林棲閣出的面.覺得是咱們家瞧不上她家,就和他們家起了矛盾.”

  聽到這話,因為徐載靖在一旁,盛紘的臉色有些尷尬。

  “如此便好,靖兒,你便和你表叔說一下你知道的吧。”

  “是姑祖母。表叔,自白家主君入了揚州府的鹽莊買賣,生意做的越來越大,有慕名而來的白家人來投靠.”

  “皇城司的兆主事說,單是白家主君自查后就發現了,那投靠而來的族人欺上瞞下,之前十幾年,每年就少繳納了近一成的稅,隨著白家主君去了汴京,他們越發的肆無忌憚,居然聯合了其他幾家鹽商”

  聽著徐載靖的話語,盛紘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了。哪怕白家有蛀蟲,繳納的稅收都是最全額的,那么其他幾家鹽商就更有問題了。

  他作為揚州通判,假如和這幾家鹽商扯上關系,那么他也就沒什么前途了。

  “京中已經派人來了,不日即將抵達揚州。此事機密,還請表叔表嬸莫要外傳。”徐載靖說完一拱手,盛紘夫婦二人也沒端架子,趕忙起身回禮。

  他們夫婦二人的同年、娘家等消息渠道,這件事可是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

  而且王若弗看向徐載靖的眼神里也似乎是不認識他了一般。

  畢竟和徐載靖差不多年紀的長柏如今還在努力攻讀呢,而徐載靖卻已經接觸到了事關州府官員仕途的大事,于是她看向老夫人的目光更加的敬畏了。

  大事說完,壽安堂里一靜,王若弗看了盛紘一眼,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王若弗又看了一眼老夫人道:“母親,今日參加侯府大娘子的答謝宴,兒媳聽到一些.”

  “靖哥兒回來的時候都和我說了,可是有人在傳咱們華兒的事?”老夫人問道。

  “是是是!母親,咱們家華兒這么好的姑娘,結果在外面那群人嘴里成了不祥之人,要不是因為是侯府大娘子的宴會,我!!這華兒以后可怎么辦!”王氏語氣有些焦急皺著眉頭說道。

  “那你可知為何偏偏是咱們華兒傳出這樣的名聲?”

  王若弗一愣沒說話,但是斜眼看了一下盛紘,意思是他寵妾管家,讓她成了揚州的笑話。

  老夫人嘆了口氣道:“剛才華兒來請安的時候,她都知道是有人要來揚州,你作為大娘子居然什么都不清楚?”

  剛才王氏回來的路上心里滿是對盛紘的怒氣和對華蘭未來的憂心,倒真是沒注意華蘭的樣子是如何的。

  老夫人的一句話把王氏給問到了。

  看著自家兒媳迷惑的樣子,老夫人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可知揚州的提學監司乃是何人?”

  盛紘看了一眼自家大娘子沒說話,王氏皺著眉道:“姓高.好像是萊州人。”

  老夫人點點頭道:“這位監司的長輩你可知是何人?”

  王若弗想了想,她挺直了腰,瞥了一眼盛紘說道:“說是家里長輩在先帝時出過一位入了昭勛閣,地位與我爹爹相當的能臣。”

  “可這和咱家華兒的名聲有什么關系?”王氏疑惑的看著盛老夫人。

  “靖哥兒說,前幾日那高家的二房嫡長子隨母親已經到了泰州,就有要為這哥兒相看的消息傳到了揚州.”

凍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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