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滿臉笑容:“成了!就是這樣!為師傳你一套內置的能量陣,你就可以做出真正的傀儡。”
丁東心花怒放:“兄弟,你這筆,借我用幾天行不?”
“說什么借?送你了!”林小蘇道:“另外,我再送你一堆陣法石!”
他的手一伸,一只小袋子出現于掌中,放在茶幾上。丁東心頭狂跳,一把抱住林小蘇:“兄弟啊,我妹子,歸你了!如果我媽要彩禮什么的,不管多少,你報個數都算我的!保證你一分不花,娶我妹回家!”
林小蘇啼笑皆非:“我先上去了!”
轉身上了電梯。
陣筆,他送給了丁東,只因為他五行齊聚,已經達到了陣道修行中的“棄筆”境界,不再需要陣筆。
老頭的傀儡之道,他沒有留下來蹭一蹭,固然有尊重修行道上“法不輕傳”之規則,更有另一番考量:傀儡之道,不是他的道,他要悟的東西本來就多得很,真沒有走傀儡之道的想法。
丁東,昨夜熬了一夜,有跡象顯示,今天會繼續熬。
因為,他解鎖了一門最神奇的秘術:傀儡術!
他一輩子的興趣與愛好,在接下來的時間,向“他的道”三個字全面升華……
林小蘇回到了大廳。
丁母小跑過來:“蘇兒,你哥……嗯,東兒情況怎么樣?”
“阿姨放心,他開心得很。”
“開心?”丁母完全不敢接受。
“是的,而且我保證他接下來一個星期,都不會出門一步。”
丁母開心地笑了:“我就說了,蘇兒才是最有辦法的人!不管什么事情都可以解決,梅姐!”
“在呢,夫人!”
“把菜準備好,我給蘇兒做頓好吃的!”
興沖沖地去了廚房。
沙發上丁若水腦袋探了探,給林小蘇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告訴你:你的苦日子又到了,我媽今天做的西紅柿炒番茄,我看你怎么吃完。
中午飯,吃了西紅柿炒番茄。
丁東沒有出來,直到夕陽西下,他終于出來了,吃了梅姨留的飯菜,基本風卷殘云,然后興沖沖地上樓,一把將林小蘇拉進他的房間。
丁母、丁若水和梅姨全程關注著。
全都驚呆。
正如林小蘇所言,他很開心!
很歡暢!
這合理嗎?
他剛剛經歷了慘無人道的兩三個月折磨,他一回到家還面臨母親的一重懲罰:不準他出門跟情婦瞎搞。
按照一般人的慣例,按照這敗家子以前的尿性,無論如何都興奮不起來啊。
可他硬是歡暢得很。
看架式,連慘烈心理創傷之后的心理醫生都不需要!
是的,丁東此刻非常興奮,將林小蘇拉進房間,關上房門:“兄弟,我覺得我真的解密了翼刃!”
“所以呢?你打算再回潛龍,跟你家小幽敘敘舊?”
丁東橫他一眼,突然笑了,哈哈大笑。
笑過搖頭:“暫時就不用了,反正翼刃目前的功能也夠用,我算是初步踏入了傀儡術的大門,還是先將這門技能磨上一磨……哎,你的案子破得怎么樣?”
“初步告破!”林小蘇道:“你這個便宜師父,有一個很神秘的來歷……”
他將上古遺種的傳說,跟丁東說了一遍。
丁東感慨萬千:“上古時代,萬族爭雄,留下遺種,等到可以出來之時,外面的世界物是人非,話說我這師父啊,雖然含鬼量依然有點高,但想想他的經歷,也挺悲催的,我的心結解開了,我不怕了,走了!”
下到大廳,他直接告訴丁母,接下來的幾個月,他要在地下室做點東西,就不出來了,讓梅姨給他送飯。
然后,下了地下室。
林小蘇第二重預告成為現實。
丁東接下來的時間,會很老實,風流紈绔子,立地化宅男。
丁禮忠回來了。
他已經知道兒子回家,開心了半天,看到林小蘇也來了,更加開心。
陪林小蘇吃了晚飯,喝了紅酒,丁家所有的愁云,完全消散。
晚上,林小蘇進了客房,洗漱罷,躺上了柔軟的大床。
房門輕輕一響,無聲打開。
香氣一卷,林小蘇心跳加速……
丁若水進來了。
她剛剛洗過,頭發還沒有完全干透。
她的臉蛋,有一抹紅霞。
她的睡衣,縱然很寬松,但林小蘇有點痛恨自己眼神太好,他分明看到了里面的真空。
幽香陣陣,撩亂一池春水。
丁若水來到他的床前,在床沿上坐了半屁股:“我奉我媽的命過來的!”
“啥?”林小蘇好吃驚。
丁若水白他一小眼:“別想歪了啊……我奉我媽的命過來,就是問問你,我哥到底怎么了?”
“他不是說了嗎?他被詐騙團伙綁架了,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甘冒九死一生的奇險,將他救了出來……”
“切!你猜我信不信?”
“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完成了這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你當時說過,給一億!什么時候打錢?”林小蘇反守為攻。
丁若水說:“我媽說了,用錢砸你是侮辱你!”
“我……我如果愿意被侮辱呢?”
“你愿意被侮辱也沒用,老媽鐵公雞一只,一毛不拔!”丁若水嘆口氣:“她打算付第二種報酬,哎,我真不知道怎么說她……”
林小蘇眼睛睜大了:“第二種報酬?給人?”
“嗯。”丁若水含羞帶怯的。
這梨花帶點露的。
這含羞帶點怯的。
如同一根根的柴火,能將男人的血慢慢燒熱啊。
“那……來?”
丁若水支支唔唔地說:“我是答應過玩玩,我說話算數……但可沒說玩一定是玩那個……最多給你親親!”
她,反手關上了房間的燈。
燈光一滅,香氣也就觸手可及了。
車已上路,想在泥濘路面剎車,可就有點不太容易了。
丁若水設置了很多底線,每條底線前面都加上了一句告誡:“別太過分哈,最多只能……”
從最多只能親親,到最多只能試試手感,到后來最多在外面蹭蹭……
到了最后,所有原則全都退到了腳后跟。
血一熱,腦袋一抽,眼一閉,腳一蹬……
柔軟的大床,如同大浪的波浪,開始起伏……
天亮,丁若水一彈而起:“我的天啊,玩大了!”
吃罷早飯,林小蘇要走,她開上藍色小車送他,一腳油門先到藥店,買了一盒子“事后藥”。
看著她風姿綽約,如同雨后梨花的身影從藥店出來。
林小蘇很欣賞。
關上車門,丁若水端起茶杯:“哎,吃幾顆啊?”
“我怎么知道吃幾顆?我又沒吃過……你看說明書!”
“這說明書上說得含含糊糊的,一次吃一顆!一次指的是啥?”丁若水道:“你玩了四回,是不是要吃四顆?”
“不至于吧?應該還是一顆!”
兩人頭挨頭研究了半天,丁若水道:“管他,反正我吃一顆,要是搞漏了,生個三胞胎,我找我媽要三個億!”
“我的天啊,你這生財之道無處不在……”
兩人再玩江城,已經完全放開。
車上親嘴兒,柳蔭下牽手兒,到了中午吃頓大餐,然后開間高檔賓館,將青春與激情在江城張揚。
夕陽西下,丁若水一腳油門將他送到機場,跟他親親熱熱地抱著啃一口,揮揮手兒跟他告別,舒舒服服地回了南湖別墅。
進入別墅,丁母從客廳里跑了出來:“小蘇送回家了?”
“嗯!”
“有沒有去他家跟他媽見見?”
“我見他媽干嘛啊?”
“你個孩子你讓我怎么說你,你怎么就不知道跟未來的婆婆熱絡下感情?”
“熱絡什么呀?我跟他……我跟他八字還沒一撇呢。”
“八字還沒一撇,我讓你還沒一撇……”丁母抓狂了,都差點回頭找家法了。
丁若水立刻開逃,上樓飛奔。
梅姨一把抓住夫人的手,嘴唇湊到夫人的耳邊。
丁母臉上的表情突然變了,不敢置信的望著梅姨:“你說真的?”
“真的,我別的事情看不準,這件事情肯定看得準!”
“好好好!”丁母喜笑顏開。
至于梅姨所說的事情是什么事,那就是靠猜了……
而林小蘇告別丁若水所做的事情是什么,直接公布!
他乘坐國際航班,再入中東!
這次入中東,他沒有采用以前那種很缺德的方式。
他采用的是正統的方式。
直接以本名辦護照!
一般人想辦個護照出國,大概需要將祖宗八代都審核一把,但林小蘇想辦護照,不要太簡單。
拿出龍眼,點擊一個版塊。
過上半個小時,直接到機場警務室,里面一名警察出現在他面前,立正,敬禮,雙手遞上一張護照。
這張護照,全球可通用。
這就是三級權限!
三級權限,潛龍天王待遇。
如果潛龍有人知道,他用這種方式出國,肯定會驚掉下巴。
林小蘇,九頭蛇絕命榜上高居第二。
何為絕命榜二?
那是值得九頭蛇任何一個基地拿一整個基地換命的存在。
中東如此復雜,你還敢暴露你的行蹤?
然而,林小蘇偏偏就敢!
從江城到達杜爾塔首都,然后,他的人,人間蒸發。
即便有人跟蹤,也根本不可能跟蹤到他。
絕對沒有人知道,他去了一個老地方。
神廟!
神廟,依舊由飛鷹軍控制,林小蘇沒有進神廟地下室,身著一名普通士兵的服裝,站在外圍。
夜風起,吹來深秋的寒。
天空浮云黯淡,也彰顯了武裝部隊的肅殺。
林小蘇天道慧眼回溯,追溯到了當日的那一幕……
左使,清如,三名圣長老……
月蓮現世,軍隊自相殘殺……
突然,清如出手,奪走月蓮,隱入身后的殘垣斷壁。
從另一方退出戰場。
那方戰場上明明有一道防線。
他一到,戰士們眼神都有幾許迷茫,他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出了戰場……
一個眼神之下,一輛軍車上的士兵下了車,他上了軍車,揚長而去。
前面有路障,有軍人,但只要看到他的眼睛,全都乖乖地打開路障,軍車沒有任何阻礙,直接開到了首都。
然后,他下了車,隱入一條巷道,脫下了人皮面具,換上了另外一張人皮面具。
林小蘇站在街道之上,呆呆地出神。
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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