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實際上他們原定的是說一起早上出發的,但對于萬里來說,到時候難不成還要紅眼抹眼淚說告別,然后瘋狂插旗說著一些不可能活著回來的話嗎。這不是萬里的性格,對于萬里來說,這些煽情的東西完全不適合,他要趁著晚上出發去尋找奎木狼,但是等到出門,想到半夜出發的看起來并不只是他一個人。
一個身影站在外面,看著天空中那一輪圓月,長發被微風吹起,她輕輕攏起擋住臉的發絲。忽然一陣風吹過,她的輕紗長衣被吹起,聽到腳步聲她回頭看向萬里——是雪莉。
“雪莉?”萬里有點不敢確定她的出現,按理說的話伊利凱爾出現在這里更為可能,畢竟那個家伙可不想磨嘰一點點時間耽誤任務進行,而且和拉娜的面對面估計還是十分尷尬的,他肯定想著晚上提前開溜。
雪莉“咻”的丟出什么東西,萬里出手隔空接住,借著月色打開一看,一個中國結,中國結的上面綁著一顆珠子,萬里疑惑的看向雪莉無法明白這顆珠子是什么意思,他開口詢問:“雪莉,這是什么東西?”
“蛟珠,產于龍體,生于深海,驅災辟邪,司命猶存。”雪莉說著伸出手給萬里看剩下的幾條蛟珠,這些東西是她花大價錢又打通人脈才買到的,玄武市百年黑市的毀滅導致了各種道具收集的十分困難,就像是這蛟珠,原本價格也就是不到百枚金幣的價錢,現在竟然直接要價幾百枚金幣。若不是雪莉用雪崩之巔的能量強行講價,可能憑借雪莉的財力根本拿不下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是句真話,這種具有保命的物品她想人手一件,防止未來到了生死之時再也見不到他們的回歸。
雪崩之巔,人人聽到這個名字都是害怕的避之不及,只有這些人在聽到雪崩之巔之后選擇留下來,幫助她一起壓制力量,尋找解決的方法。這些人,就是她的家人一樣的存在了。可惜自己到現在都沒有男朋友,一條單身狗天天吃狗糧。
萬里掛在了腰間,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們都會活著回來的,畢竟我還有黃泉,不能死著見她。”
“汪汪汪???”雪莉此時真是覺得日了狗了,我好心好意給你帶了貴重道具,你倒好直接開始撒狗糧。是我單身狗惹到你了,還是我們fff團火焰不夠兇猛了?
萬里離開了,作為一個深夜檔,他給自己放著酷炫的亂世巨星bg,讓大風扇吹起自己的披風,面對著月亮離開了,帥氣的他只讓人看見一個孤獨的黑影,行走在路上,雪莉看著他越走越遠,眼淚噙滿了雙眼,她有些要哭出聲了。“萬里,你走反了”她忍不住說出了心聲。
畫面倒切“不好意思,迷路了有點。”萬里重新放出了亂世巨星bg,邁著堅定地步伐雄赳赳的前進,他英姿颯爽!他,帥氣逼人!這樣的他終于走上了正確的道路。而他,第一個目標是回到卡奈城,然后找到一個人,或者說是一只精靈。她是茉莉,在原來的838年里,她會被凱爾在仙玉酒窖救下來,而在這個世界里,卡奈城的酒館大多數和原先一樣沒有精靈的交易了,單純剩下人類交易,當然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服務。
而茉莉,在這樣的情況下到底會在哪里呢?凱爾他們尋找了四年卻沒有找到蹤跡,甚至精靈王國梅耶洛翻找這只精靈的檔案也無從得知,可以說這只精靈已經失蹤了五年了。其實最簡單找到茉莉的方法就是去黃泉詢問死去的莫度,但是等到萬里去了黃泉才知道莫度當時被世界意識雷劫劈的灰飛煙滅,早已元神俱滅不可能到黃泉。線索再一次斷了,茉莉的行蹤徹底的消失在了幾人的世界里。
而萬里,則通過情報商人已經找到了關于茉莉的一點行蹤,銀發精靈的造型實在是顯眼無比,就跟十連抽沒能抽到九個金色傳說和一個銀色的一樣。而信息表明,茉莉在一個老對手的手里——優雅假面,就是那個作者本來心血來潮想寫一個番外介紹過去的反派,那個曾經的fal成員,那個在莫度手上工作的家伙!這個家伙在新的歷史長河里依舊選擇像莫度一樣的活著,他也像原來的莫度一樣開了一家酒窖,而據里面的客人透漏給情報販子,那個叫茉莉的就在那里面關押著。
為什么要再一次去救這樣一個未曾謀面的精靈呢?萬里曾經問過凱爾,他無法理解凱爾一擲千金的尋找茉莉,他已經有了前凸后翹的拉娜了,難道他還想試圖開后宮,發展自己的精靈后宮嗎?
凱爾說了一件很簡單的話,但是無恥的作者實在不知道怎么寫這一章了,于是他決定用大篇幅講一下這句話。“我曾拯救過,曾給他們希望。”
小葵花媽媽課堂開課啦,什么叫曾經給過呢,這個時候就要復習一下知識了。在第一章的時候,凱爾曾經給蘋果攤大叔希望,告訴他鳳凰城是不會失守的,因為魂塔的存在,這讓大叔十分安心,順便沒注意到凱爾偷偷順了幾個蘋果。凱爾曾自大的接受村民聊天中夸大其詞的獵魔人稱號,然后名不副實的給人們希望,最后害的雷颯因此喪命。而茉莉,同樣如此,他說過“別怕我會帶你們回家,一個都不會留在這里,以后一起過美好的日子。”這種垃圾心靈雞湯,真不知道腦殘作者是怎么給的臺詞,不要臉的凱爾還真的說了出來。
哪怕你不記得我說過,我也要完成我說過的話。到了這里,萬里已經從郊區來到了市區,他站在酒館的門口,笑著給自己說:“你就不用完成了,大爺我來打破你的話!”
醉翁閣,名字不錯,可惜大爺我就是來鏟除你們所謂的交易。這種尤物不先給大爺我玩就敢做,還真是不要臉!(誤!)
蘋果攤大叔:在嗎?為什么最近總是迫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