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枝清麗脫俗的小臉,自帶著一股可憐兮兮的勁兒。
讓徐名遠每次看到她貝齒輕咬著下唇,又帶著點糾結的小模樣兒,就忍不住去欺負她一番。
作為最了解徐名遠的人,楊枝心里跟明鏡似的,知道他最吃一套了,非常的受用。
因為當初家里出了變故,哥哥脾氣起伏不定的時候,就是看自己有點可憐人了,才沒好意思痛下毒手。
不然以他的性子,自己肯定不是光挨腦瓜崩這么簡單,說不定屁股上都要挨上兩腳。
不過好久都沒挨他的腦瓜崩了,楊枝心里還有一點點想念。
哥哥說得對,自己是有點神經質……
徐名遠近些天最經常做的事,就是幫著小楊枝按按腿了。
她站一天挺累的,按一按不犯毛病。
反正兩人都是樂在其中,小楊枝享受到了體貼的關懷,徐名遠得到了心理上的滿足,都不吃虧。
在小陶陶身上可找不到這種心理上的滿足,雖然她也讓徐名遠摸索,但小姑娘一點都不老實。
還沒捏兩下,陶舒欣就會笑得花枝亂顫,嘴里喊著癢,小腿不停踢踏著,就給徐名遠踹走了。
小楊枝就不一樣了,她就算是癢的難受,也會咬著嘴唇拼命的忍著,讓徐名遠非常想要看她的忍耐極限在哪里。
直到她粉潤著臉蛋把小腳丫縮回去,徐名遠的惡趣味才可以得到滿足。
周六日小楊枝依舊要軍訓,但小陶陶是要放假的,終于有了獨處的機會,那在家里肯定是要翻天的。
周五的晚上,陶舒欣特意沒回來,就等著徐名遠第二天送小楊枝來軍訓時,好好回家鬧騰一番。
“小枝枝,中午沒人陪你吃飯嘍,你一個人可以吧,嘿嘿。”
陶舒欣笑著對小楊枝打了聲招呼。
“嗯。”
楊枝輕輕的點了點頭,似乎有些泄氣,連瘦弱的肩膀都壓低了。
“有沒有人陪你吃飯呀?要不我們中午陪你一起吃好啦。”陶舒欣說道。
“沒關系的,反正我一個人吃飯好久了。”楊枝撇著嘴說道。
“是哦,那我就放心啦,吼吼吼,我們先去給你買學習用具好了,拜拜。”陶舒欣笑嘻嘻說道。
楊枝有一點點無語,賣可憐對陶舒欣是不管用的,她太直性子了,根本聽不出話語中暗藏的深意。
無可奈何的看向徐名遠,楊枝想知道哥哥會不會來陪自己。
雖然不想折騰哥哥來一趟,但想到陶舒欣會更折騰他,所以楊枝為了他好,還是想要將他拉過來。
“行啊,小楊枝都這么大的人了,哪還用的著讓人陪著吃飯?”徐名遠隨口說道。
徐名遠當然是聽出了小楊枝話語中攜帶的意思,但她吃飯還挺麻煩的,還要列隊先去食堂唱歌。中午就那么一個來小時的休息時間,讓她自己找個地方發會兒呆算了。
楊枝輕嘆了一聲,哥哥是一點都不理解自己的好意呀……
不過楊枝也習慣一個人吃飯了,從小到大的上學生涯都是這樣度過的,徐名遠也不是一直陪著她在學校里吃飯,大多數時間還都是陶舒欣來陪著,那也不差這一天兩天了。
“哥,那我先走了。”
早上徐名遠送自己來學校,照例是踩著點來的,楊枝也不好耽擱太長時間。
“好,我下午來接你。”
“嗯。”
楊枝應了一聲,一路小跑的往操場方向趕去了。
“喏,幫我拎著唄。”
陶舒欣比較沉的手提包扔給徐名遠,她自己肩上背著書包,里面裝的都是她一周要換洗的衣物和床單被罩。
宿舍的公共水房是有洗衣機,但家里的肯定要干凈衛生的多,她現在除了內衣襪子,剩下的都是拿回小家去洗。
“我們去給小枝枝買學習用品呀?她不是學繪畫么?畫筆畫紙這些東西要很多吧。”
陶舒欣調好座椅后視鏡的位置,才想起來這樣輕易的回小家,是不是有點不矜持呢?
早知道就不該心血來潮坐駕駛位,讓徐名遠來開車,自己就半推半就回家了。
“明天再去,這有什么著急的?”徐名遠隨口說道。
“剛剛還答應小枝枝要去給她買畫具呢,明天去不太好吧?”陶舒欣帶著點小糾結的問道。
“這有什么不好的,她又沒說具體時間。”徐名遠說道。
“是沒說呀,可是我說的意思不就是要今天去么?”陶舒欣說道。
徐名遠聽到這話后,十分疑惑的看向她,這小姑娘怎么又開始磨蹭了?
可當看到小姑娘眸中帶羞,徐名遠瞬間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哦,小楊枝也沒說缺什么啊,我們哪知道去買什么?等下午接她回來時候再問一下吧。”
徐名遠擺著一副平淡自然的模樣,也不戳破小姑娘脆生生的臉皮,就接著話頭繼續往下說。
“嗯嗯,確實忘了這件事哦,等中午打電話問她吧。對了,那我們現在去干什么呀?”陶舒欣繼續問道。
“先回家算了,你這一包衣服床單也不能放車里啊,這么熱的天,車里不開空調就跟蒸箱似的,再給捂臭了怎么辦?”
徐名遠隨口找了個理由,讓小姑娘繼續往下走。
“嗯,你還蠻細心的,那我們洗完衣服去干嘛呢?”陶舒欣又問。
“洗完再說啊,快點走了。”徐名遠說道。
“著什么急呀?你今天不用工作了?”陶舒欣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都周六日了,我還工作什么?”
“你當老板的哪有周六日呀?平時周末看你也很忙的嘛。”陶舒欣說道。
“你咋這么磨蹭呢?今天不用去公司了,我還著急看報表呢,趕緊開車,快點回家了。”徐名遠催促道。
小姑娘就是能表演節目,每次想要了都會擺出一副扭捏的架子。
現在都是老夫老妻了,還假裝什么正經啊?
“那好吧,看來我們回家都有事情要做呢。”
被各種理由填滿的陶舒欣,終于不再猶豫,一腳油門駛離了停車場。
陶舒欣現在是一出門,就要打扮成高知女青年的模樣,這次連小白鞋都不再穿了,而是穿著一雙低跟的黑帶涼鞋,加上那一雙肉色的短襪,這半透明的朦朧感,一下就吸引到了徐名遠的注意。
陶舒欣現在是越來越往知性風靠攏了,畢竟她的媽媽,還有她的二姨和小姨,都是書香世家庭長大的女人。
哪怕陶舒欣再跳脫,可是受到家庭環境的熏陶,認為自己已經成熟的她,也不免往這個方向打扮。
如此妝容的陶舒欣,才是徐名遠最熟悉的那個女人。
畢竟徐名遠重來一次,陶舒欣的學業生涯加起來的時間,都不如曾經十幾年的相識長久。
那時徐名遠不愿碰她,是因為自己事業忙碌,應酬太多還沒辦法推辭,沒辦法靜下心徹底被陶舒欣牽住。
畢竟被陶舒欣牽扯到后,徐名遠就沒辦法做到脫離她了。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徐名遠是徹底回歸于平靜的生活中,不僅僅被陶舒欣牽扯住,而且隨著時光流淌,是越牽扯越深。
陶舒欣根本就不清楚,她這副知性風的打扮,早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被徐名遠覬覦住了。
但陶舒欣哪會明白徐名遠這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呢?反正兩人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她就沒注意到這個混蛋的非分之想。
并沒有在意徐名遠摟著自己柔軟的腰肢,陶舒欣小嘴里還在嘰嘰喳喳講個不停。
殊不知她鞋跟踩踏臺階的清脆‘噠噠’聲,早已把徐名遠的聽覺和視覺全部給勾住了。
“小遠哥,我們今天吃烤肉唄?”陶舒欣說道。
“行。”
徐名遠點點頭,拿出鑰匙打開家門。
“哼,你就知道說個行呀?哼。”
見徐名遠如此敷衍自己,陶舒欣不由的嘟起了小嘴。
剛要彎腰把涼鞋上的皮帶解開,整個人便被徐名遠拉了起來,隨后堵住了小嘴。
“這樣算不算行?”徐名遠放開她笑道。
“討厭,我口紅都花了……哎呀!你干嘛,我鞋底好臟,地可是小枝枝拖得呢,你懂不懂尊重人的勞動成果?”
見徐名遠直接推著自己離開了家門口的地墊,陶舒欣拍了他一下說道。
“踩兩腳能怎樣?一會兒我去收拾。”
徐名遠一把抱起小姑娘,直接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我警告你可不要亂動噢!我姨媽還沒走呢!”陶舒欣嘟著小嘴的說道。
“你少和我裝哈,你當我不明白你剛剛在車上磨蹭什么呢?”
一進了家門,徐名遠徹底露出了真面目,再也不給小姑娘臺階下了。
“你胡說什么呀……”
雖然這是事實,陶舒欣也知道自己瞞不過他,但這種心照不宣的事,怎么可以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呢?你個混蛋還讓不讓我做人啦?
陶舒欣羞憤的掐了他一把,這時她才發現屋子里黑漆漆的,原來窗簾早被這個混蛋提前給拉嚴實了。
“你自己心里有數。”
徐名遠直接將她控制住了,不讓她亂動。
“你別鬧!我鞋子沒脫。”
陶舒欣掙扎著,就是軟軟的使不上來力氣。
“不脫了。”徐名遠說道。
“我裙子會讓你弄臟啦!”
陶舒欣終于明白徐名遠的打算了,立刻用了力氣開始翻騰,可自己的這點小力氣,怎么可能擺弄過他呢?
“弄臟了就洗。”
“哎呀,煩人,會弄壞的,好貴的呢……”
“壞了我就給你買新的,值幾個錢。”
徐名遠不聽小姑娘的解釋,非要滿足一下曾經的念想才會放過她。
生活中總是要尋找一些小情趣的,這樣才可以讓日子過的更長遠。
陶舒欣嘴里喊著不樂意,但身子還是很誠實的,既然無法做到反抗,那索性去享受被欺負的滋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