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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無敵美少馬

  “你的飛節才剛剛好了這么一丟丟,你就嘚瑟,你有意思嗎你?”齊小遇同學對本色信仰進行了無端指責。

  這才是一個拍攝花絮,本色信仰就把心肝小匠匠剩下的,原本屬于寶貝小遇遇的那點少的可憐的關注度給搶走了。

  這要是雜志封面出來了,完整的視頻上傳了,哪里還有小遇遇什么事兒?

  “不高興了?”宦享很快就發現自己的馬惹齊遇不高興了。

  此時的場景讓宦享覺得有點好笑,但是他忍住沒有表現出來。

  宦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忽然就想到了一個有點詭異的場景——如果有一天,你的馬和你的女朋友同時生氣了,你應該先去安慰哪一個?

  宦享很清楚,馬他是已經有了,但女朋友現在還沒有。

  所以現在還沒有到他可以笑的時候,也不會有回答“送命題”的機會。

  “我哪有不高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高興了?我渾身上下這么多個細胞,你說說我是哪個細胞不高興了。”齊遇這會兒非常正常。

  這是齊小遇同學在正常的狀態下,被人戳中心事的正常反應。

  “你是不是覺得本色信仰太出風頭了?”

  “反正我是很看不慣她的那個樣子的。”

  “給她個鏡頭,還真把自己當主角了。”

  “怎么就不能安安靜靜地做一匹美少馬呢?”宦享決定要和齊遇同仇敵愾。

  “美少馬,也虧你叫得出來。”齊遇原本有那么一點點憂郁的小情緒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那不然呢?這個世界上只能有像齊家小妹這樣的宇宙無敵美少女。”

  “不能有像本色信仰那樣的宇宙無敵美少馬是嗎?”

  “你們只是不湊巧同屬哺乳綱,不同目、不同科、不同屬、不同種的,這樣也不行嗎?”

  宦享博士的生物大概也是學得不錯的。

  “你少來,八九歲的馬你叫美少女,也虧你叫得出來。”

  “別人家母馬九歲的時候,兒女都能拿世界冠軍了,你好意思說美少馬?”

  齊遇反對的點,和宦享以為的點,有點出入。

  “本色信仰是我的愛馬,不管相遇時的青春韶華,還是別離時的垂暮老去。”

  “她在我的心里,是永遠不變的宇宙無敵美少馬。”

  “我愿意永遠在我的心里、在我的眼里把她奉為宇宙無敵美少馬。”

  “又何須管別人家的馬是什么樣子的?”

  宦享大哥哥比較少見地沒有從善如流,而是選擇了直抒己見。

  這是紳士無雙的宦享哥哥,第二次在齊遇面前表現出了“霸道總裁”的潛質。

  “哈哈哈哈哈哈哈”齊遇覺得宦享的話說得簡單明了甚是有理,卻又好像包含了什么她一時間理解不了的深意。

  在不知道要如何作答的時候,音階笑聲,就是一個很好用的“萬能回復”。

  齊遇有些疑惑,她和宦享,年齡差距那么大,成長背景那么不同,為什么能有一樣的思維邏輯?

  齊遇和Ada是無話不說的閨蜜母女,可即便是這樣,齊遇和Ada還是有很大的差異,對很多事情的看法都不一樣,有很多事情聊不到一塊兒去,只能求同存異。

  卻和宦享這樣一個剛剛從陌生到有一點熟悉的大哥哥,什么事情都能聊不說,還一聊似乎就能聊到靈魂的深處。

  這種感覺真的太奇怪了。

  齊遇決定明天到學校的時候,去找自己的好基友問一問,看看他們有沒有過類似的情緒。

  A媽固然是值得信任的。

  但齊遇還是懷疑,A媽過于豐富的經驗,和過于熱情的性格,是不是真的能夠成為自己愛情道路上的指路明燈。

  愛情的小白,還不知道什么是戀愛的舞臺。

  “我如果每天都認真學的話,再聽兩萬九千九百四十六次,應該就能學會你的七階笑聲了。”宦享說了一連串的數字。

  “啊?宦享哥哥,你真的有這么笨嗎?為什么要聽這么多次才能學會呀?”齊遇也很自然地接過了宦享的新話題。

  “也許、可能、大概,我繼承了我爺爺的長壽基因?”宦享用他習慣的問句代替了回答。

  “兩萬九千九百四十六,長壽基因,這都什么和什么呀?”齊遇被宦享繞得有點暈,干脆做了她自己最擅長的事情——換話題:“宦享哥哥,你的豪宅建得怎么樣了呀?”

  齊小遇同學,要么不問,一問就要直指要害。

  “還在構思之中。”宦享沒再繼續強調自己剛剛說的那些數字。

  “構思哦,說得這么好聽,你倒是構思一個出來給我看看呀。”齊·嘚瑟·遇又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自主上線了。

  “你說浴室要比你家多,房間也要比你家多,我看你家是有四個房間是不是,那浴室是有幾個?”宦享并不曾對齊家鐵鋪的布里斯班分行,進行“地毯式搜索”。

  “是四個房間沒錯,浴室的話有兩個房間是共用的,所有沒有那么多,只有少得可憐的三個而已,呀”齊小遇同學分分鐘就學會了宦享大哥哥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哦,三個啊,那我繼續構思構思。”宦享裝出了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你該不會還有什么建筑學的學位吧?”

  “就算是有,那也只是枉然。”

  “我們打賭之前可是說好了的,我要的是實物。”

  “你別想著搞個什么模型還是什么設計圖的忽悠我。”

  “我現在可不是年少無知的八歲小孩了,沒那么容易被你忽悠。”

  齊遇重申了一下表白賭約的條款。

  “你八歲的時候,我也沒有騙過你吧?”宦享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忽悠的人。

  “怎么沒有,你跟我說沒有登記車牌號,你就要每天開不一樣的車子過來洗,害的我第二天就做了新的洗車卡,然而,你一次都沒有出現。”齊小遇同學的記性,也不是蓋的。

  “記仇妹妹,你就不能稍微讓我一下,或者留一個兩個小小的漏洞給我鉆一下嗎?真的有必要這么較真嗎?”宦享貌似有點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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