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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想打獵,槍證難弄

  在外面溜達了一天,何雨柱中午也沒回去,主要是看看市場情況,還有四九城的變化,看了一圈何雨柱發現,糧食短缺問題已經初現端倪。

  他隱約記得今年還有什么大煉鋼鐵、大鍋飯之類的政策出現,家里人沒說,應該還沒開始。

  下午回到家,陳蘭香就問:“柱子,你這一天跑哪里去了,中午怎么吃的飯?”

  為什么問吃飯,因為何雨柱身上根本就沒有糧票,過國營飯店人家賣都不會賣給他。

  “隨便找了個小店吃的。”

  “你這孩子,以后中午不回來吃,記得在家里拿點糧票,你這是運氣好,不然吃都沒得吃。”

  “知道了娘。”

  “今天晚飯就不用你做了,晚上飯也簡單。”

  “好,知道了。”

  “對了娘,咱家存糧還多么?”

  “你問這個干嘛?”

  “我今兒在城里轉了一圈,發現現在飯店什么的吃飯人很少,糧店也沒什么人,我覺得不大對。”

  “怎么個不對法,這兩年不都這樣?”

  “反正感覺不大對,咱家還有存糧沒?”

  “不多了,咱家都是新糧換舊糧,先吃舊糧,現在能有以前三分之一的存糧。”

  “怎么差這么多?”

  “你這孩子,現在都是靠糧本買糧,咱家人口也多,咱家又不是那種從孩子嘴里省糧食的人家,可不就得吃老本。”

  “哦,我知道了。”

  “我跟你說,你可不能亂來,現在倒騰糧食是要進去蹲笆籬子的。”

  “我知道娘,我就問問。”

  “我信你才怪,你早晨跟你爹倆嘀咕啥呢?”

  “沒啥,就是問問廠里的情況。”

  “哼。”

  晚飯卻是簡單的很,都是素菜,連何大清帶回來的也是素菜,何雨柱還問了何大清帶盒飯的事,何大清說都是自己買的,他現在是主任了,不會挖公家墻角。

  他也是這幾年才有的這個覺悟,主要還是眼熱他這個位置的人還是有的。

  孩子們吃飯的時候不停的瞅何雨柱,尤其是何雨水,那意思是今個咋沒肉呢。

  她印象里,他哥在家,家里都沒缺了肉吃,結果今天中午回家一看他哥不在就知道沒指望了,晚上再一看還是一桌子素菜,那嘴撅的,陳蘭香差點沒用筷子給她幾下。

  吃了飯何雨水被攆去洗碗,何大清拉著何雨柱就去了東廂房。

  “柱子,你那邊有準沒有?”

  “咋了爹,你們連豆子和菜都缺,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黃豆能榨油,菜現在城外送進來的也少了。”

  “我這有準,但是得你們出來拉,還得你們自己準備倉庫。”

  “這沒問題,今天我問了后勤的李主任,倉庫鑰匙我都拿回來了。”

  “這么快?”

  “那可不,這可是人家的業績。”

  “您就沒點業績?”

  “你要是給你老子我弄幾千斤肉,你老子我就有業績。”

  “幾千斤?你兒子我有一百來斤要不要。”

  “滾滾滾,我就打個比方。”

  “行,鑰匙給我,地址在哪?”

  何大清把鑰匙給了何雨柱,然后又說了地址。

  “什么時候能到貨?”

  “快的話,明天。”

  “這么快?就在貨就在城里?”

  “那您就別問了,對了您和大茂誰上班時間自由點。”

  “都挺自由的,咋了?”

  “算了,我自己找大茂吧,貨到了讓他通知你。”

  “你就不能直接告訴我?”

  “您沒跟別人說是我弄的吧?”

  “那怎么可能,我兒子有大好的前途,能干這個事。”

  何雨柱扶額,感情他老子也是個官迷,還不限于他自己身上。

  “為啥不找你,我去找你,說是你兒子那不是誰都知道了。”

  “也是,大茂的嘴有點大,你跟他叮囑一下。”

  “放心吧,我的事他從來不敢嘴大。”

  “倒也是,行了,我就等你們的信了,有肉更好。”

  “有肉我不往家里弄,送廠里?閑的啊。”

  “你懂個六,家里你能拿多少,回來,廠里有了,咱院里大部分家里都能吃上,咱家再吃肉誰還能說什么?”

  “那得有多少才能讓你們廠里人人都有肉吃啊?”何雨柱感嘆道。

  “怎么也得幾千斤吧。”

  “那還是算了,幾千斤我可沒那本事,現在是什么年月,我今兒去問了,人家城外養豬什么的都是有計劃的,要上交的。”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原來你真去打聽行情去了,我就跟你開個玩笑,肉聯廠一次都給不了我們幾千斤,多要點還得請他們吃飯才行。”

  “我也沒當真啊。”

  “混小子。”何大清才舉起手,想想兒子大了又把手放下了。

  “對了,我娘問你可別說漏嘴了。”

  “我知道,行了我回去了。”

  何大清走后,何雨柱又去了一趟許大茂家。

  “柱子哥,找我喝酒?”

  “喝什么,就你那酒量,我能放倒一個排。”

  “吹吧你就,我這酒量不算差了。”

  “也就你自己這么認為。”

  “嘿嘿,看破不說破么,找我什么事?”

  是這么這么這么回事,何雨柱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哥,我的親哥,你還有這門路,能不能幫弟弟弄點肉,雞鴨魚也行。”

  “你要干嘛?”

  “我這不是想進步進步么?”

  “進步,靠雞鴨魚肉?送給誰?”

  “我們科長啊,還能給誰。”

  “沒有,你連禮都不會送,給你也是浪費,還不如自己吃呢。”

  “別別,別啊,我的哥,那你說咋整。”

  “不整,你才上班多久,就已經提干了,多少人眼紅呢,你還想進步,進哪里去?”

  “這個,我,我沒想那么多啊,我不是看你回來一趟就升一次官,怕落你太遠了么,中間的彎彎繞也沒人告訴我啊。”

  “那能一樣么,我們用命拼,你們拿啥?”

  “哦!”許大茂蔫兒。

  “行了,別給我出這個樣,我交代你的事你辦好了就行,以后有你好處。”

  “真的,那不是得緊著我師父么?”

  “你師父能忘了你?”何雨柱直接給他這小子一腳,沒使勁,許大茂也沒敢躲。

  “不能,不能,那是親師父。”

  “還有個事,我要給家里弄點糧,你家有藏糧的地方沒?”

  “有啊,還不小呢,不過現在空了。”

  “都被你吃了?”

  “哪能呢,我爹走的時候帶走不少,說我自己有口糧,這兩年頓頓沒油水,我這飯量見漲啊。”

  “行,我看看多大。”

  許大茂走到堂屋八仙桌邊上,搬開桌子,提起一塊擋板,又去拿了手電過來。

  何雨柱用手電照了照,大約三個立方米吧,也就能放堆滿了也是幾千斤糧。

  “柱子哥,夠不夠,不夠我再挖一挖。”

  “夠了,你以為就你家有啊。”

  “嘿嘿。”

  “我跟你說,我弄回來你敢拿出去賣,我就打斷你的腿,知道不?”

  “不會,不會,頂多給我爹媽他們送點,小蔓現在也能吃著呢。”

  “那丫頭上學了吧。”

  “哥,你這啥記性,都四年級了。”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

  “對了,錢咋算?”

  “什么錢?”

  “買糧的啊,你這肯定不收票吧,那也不能按糧站的價格買吧。”

  “你看著給就行了。”

  “好,哥真的不能弄點肉啥的?”

  “自己吃可以,送就算了。”

  “自己吃,自己吃,那我還弄給你干嘛,我家做叫你吃就行了。”

  “那怎么好意思,現在肉多金貴呢。”

  “你不吃拉倒。”

  “吃,吃,有肉不吃不是傻么!”

  “行,那我明天先弄幾條魚。”

  “你不會是要釣魚去吧?哥,我跟你說現在滿四九城都是釣魚佬,大魚根本就釣不上來,咱前院那閻老摳,基本上每周都去釣,基本上都是二三兩的小魚。”

  “釣個屁,我要是會釣,當初能拉著你跟我去河里撈?”

  “我這不是以為你這幾年在外面學了么。”

  “我哪有那閑工夫。”

  “對了,你自行車明天給我用用。”

  “沒問題,車沒鎖,明早上我蹭我師父的去。”

  “走了。”

  “我送你。”

  “送什么送,就兩步道。”

  何雨柱出了后院也沒回家,而是去了中院西廂房敲響了房門。

  “誰啊?”

  “萍姨,我有事找你。”

  “進來吧。”

  “好。”

  何雨柱進去后,見王思毓正在看小人書,現在都安了電燈了,要擱以前天黑后早不讓看了。

  “柱子,進來坐。”

  “萍姨,咱倆堂屋說吧。”

  “行。”王翠萍一聽何雨柱這么說就知道是不想讓王思毓聽到。

  到了堂屋,坐下后,王翠萍道:“說吧什么事。”

  “能不能幫我辦個槍證。”

  “你要那玩意干嘛?”

  “沒事的時候上山溜達溜達。”

  “你會打獵?山上可有野豬老虎。”

  “會,在毛熊沒少跟他們打。”

  “你有槍?對了忘了你有手槍了。”

  “您能幫我弄一把長槍不?”

  “我問問吧,不一定行,對了我聽你娘說你回來穿軍裝回來的,你又重新回部隊了?”

  “也不算吧,回來前去的地方比較特殊。”

  “哦,那我就不問了,你也不能說,那邊就沒給你配個槍證啥的?”

  “沒。”何雨柱攤了攤手。

  “行吧,你別抱太大希望,四九城管的嚴。”

  “我知道,我就問問,不行就算了。”

  “這么想就對了,我知道你想讓家里多點肉吃,可現在誰家不是這樣,熬一熬就過去了。”

  “嗯,那萍姨我先回去了。”

  “行,空著手你可別上山,知道不,不要以為自己會兩下子就了不起,山上的野獸可不是鬧著玩的。”

  “知道了。”

  何雨柱起身往外走,王翠萍在琢磨這個事能不能辦。

  何雨柱只是隨口問的,能辦,出去打點東西,再夾帶點私貨回來就好弄點。

  不能辦,就想別的辦法唄,活人還能讓尿憋死啊。

  第二天早晨何雨柱蹬著許大茂的自行車就出了門,他先去了一趟何大清說的那個倉庫,看了一下,發現白天周邊有人,他鎖上倉庫又走了。

  然后騎著車,北海、什剎海、護城河他都轉了一圈,釣魚佬還真是不少,老頭居多。

  不過能釣上來的還真沒幾個,他這一身打扮又騎著自行車,別人也不奇怪,來這邊買魚的各單位采購也不在少數,見怪不怪了。

  回去的時候,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再出來的時候,他的車把上就多了兩條魚,一條三斤多的鯉魚,一條五斤多的草魚,這才像是買的或者釣的。

  路上這兩條魚可沒少吸引眼球,到了家門口何雨柱發現門神又就位了。

  閻埠貴看著何雨柱車上掛的魚,眼睛都放光,不過看看何雨柱車子后面并沒有魚竿什么的,這光就弱了幾分。

  “柱子,你這兩條魚不小啊,哪里弄的?”

  “買的啊,難不成還是我用手抓的?”

  “哪買的?早市我可是去了,沒賣魚的?”

  “哪買的跟你說得著么?”

  “你這孩子,這魚一看就是才出水沒多久,你從哪買的,我也去買一條回來。”閻埠貴眼睛滴溜溜轉。

  他哪里是要買魚啊,他是想問這么大的魚是哪里出的,他好去釣魚。

  “我說閻老師,您就不上班么,整天的堵著咱院這門,你改行當門衛了,咱這院可不發工資。”

  “你,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說話呢。”

  “要不我跟你們學校領導說說,給你調調崗,你們校長我可認識。”

  “不用不用,你趕緊進去吧。”閻埠貴趕忙讓開。

  何雨柱輕輕一笑,推車就進了院。

  剛拐過影壁就還沒走幾步呢,何雨就聽見一個小孩喊:“奶奶,奶奶,魚,好大的魚,兩條好大的魚,我也想吃魚。”

  “棒梗乖,明天讓你爸給你買魚。”賈張氏本來都站起來了,兩條魚,她心思還不訛一條回來,結果一看是何雨柱她又坐了回去。

  “不么,不么我要吃魚,我要吃魚。”棒梗哪里肯干,坐地上就開始嚎。

  “秦淮如還不把你兒子帶進去。”賈張氏自己舍不得教訓孫子,直接喊起了秦淮如。

  秦淮如從屋里出來,看了一眼已經推車進了月亮門的何雨柱,拎起棒梗就進了屋,然后就給了兩巴掌。

  棒梗就吱哇亂叫了,他在家基本上沒挨過打,秦淮如多次想教訓他了就是沒機會,這次可是逮到機會了。

  “奶奶,奶奶,我媽打我,疼,奶奶快救我!”

  秦淮如還想繼續打呢,賈張氏就進屋了。

  “誰讓你打我孫子的?”

  “媽,不是你讓我把棒梗弄回來教育教育的?”

“我讓你帶進屋,誰讓你打孩子的,都怪那何雨柱,沒事就往家弄東西。”說著把棒梗拉到自己懷里哄  秦淮如想跟賈張氏理論,低著頭去干活了,心道:“怪人家干嘛,你倒是讓你兒子買啊,算了買了我也吃不到,愛咋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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