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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勤勞的九皇子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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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說!”薛昭矩爬起身,低聲斥責妹妹。

  他想要解釋,卻無法說出真相。九皇子偷跑出宮的事絕對不能擴散開,到時候不只是九皇子要受罰,薛家也要被問責。

  “九公子與三皇子不是這樣的關系,不許胡說,不然,我就告訴老太君!”薛昭矩盯著妹妹的眼睛。

  薛芷兮縮縮脖子。往日里,二哥對家人都是溫和模樣,她第一次見到二哥這樣的嚴肅。

  可見二哥是如何重視這個問題。

  只是,如此重視這個問題的二哥,卻沒有做出真正的解釋。

  薛芷兮拿不準,這到底是否認,還是捂嘴不讓說。

  薛昭矩欲言又止。聽了這個驚天‘秘密’,他心慌得很。

  他到夏景身邊,向男孩請示后,擺擺手,讓薛芷兮先回家。

  女孩提著裙擺,跨過地上的設備,小步跑出了院子。

  片刻,她又退了回來。

  薛真真和丫鬟在外面蹲著。

  夏景失笑,讓小田子送薛芷兮回家。

  女孩感激地向他一拜。

  院子里,只剩下夏景和薛昭矩。薛昭矩將院門合上,打發走身邊的侍女,跪在夏景腳下。

  “九皇子恕罪!”

  夏景走到手工皂那邊瞧了眼,抬抬手,讓薛昭矩起身。

  “寧承睿為難你了?”他用布將未凝固的皂液蒙上。

  薛昭矩驚愕,九皇子在宮外,居然還能曉得宮里剛剛發生的事。

  他接過夏景手上的工作,回答道:“只是兇了我兩句。”

  從結果來看,八皇子的確只是兇了他,但在過程中,薛昭矩瞧出,八皇子不止一次摩拳擦掌,想要動手。

  最后忍下,應是因為九皇子的威儀。

  八皇子雖然生母已故,但養母的地位也不差,整體不比九皇子差,年紀也比九皇子大,卻如此害怕九皇子。

  薛昭矩心中,對九皇子的敬畏又多了一分。

  “明日我去找他。”夏景心想,寧承睿這家伙就是欠收拾。

  他能知道寧承睿找事,除了因為了解寧承睿的性格,還因為薛昭矩進院子的時候,模仿寧承睿模仿得挺像。若沒見過寧承睿囂張的模樣,薛昭矩定然不能學得如此惟妙惟俏。

  揭過這件事,夏景繼續問:“剛剛你妹妹和你說了什么?”

  薛芷兮那句話之后,薛昭矩嚇得趴在了地上,這么大動靜,九皇子當然不可能見不到。

  薛昭矩正猶豫,院門響起,他去開門,又嚇了一跳。

  進來的是寧守緒和元嬤嬤。

  薛昭矩向寧守緒行禮,元嬤嬤向夏景行禮。

  第三個人影從元嬤嬤身后走出,那是孫靜竹。

  嫻妃真是好手段,居然讓寧守緒和孫靜竹出來過二人世界了。

  “九皇子金安。”孫靜竹向夏景行禮。

  一行人進了院子,寧守緒一眼瞧見了地上的設備,眼睛一亮,得知這是用來做胰子的道具后,失望地推著輪椅走開。所謂胰子,就是古代版的低配肥皂,較為昂貴。

  “這有什么好做的!”

  寧守緒一甩袖子,不滿夏景‘不務正業’。多做些新鮮玩具才是正途,那魔方他差不多玩膩了。沒辦法,魔方實在太難,要不是那東西到他手上的時候,每個面是同色,他就要懷疑魔方原本就是雜色的。

  夏景不滿,雖然手工皂不是什么有趣的東西,但也不容寧守緒如此輕視。

  夏景回道:“原本準備各個宮殿平分,三哥既然這樣說,養和軒就別要了。”

  “我還缺這東西?”寧守緒搖搖頭。

  就算夏景的胰子做的真的很不錯,效果很好,也影響不到他。一個用于洗澡洗衣服的東西罷了。

  “孫姐姐那份到時候送到福清宮去。”夏景對孫靜竹道。

  “多謝九皇子。”孫靜竹笑道。

  寧守緒瞥過夏景。他的生母嫻妃,對孫靜竹都只是表面上的客氣,男孩卻不同,送東西還單獨給孫靜竹一份。

  “三皇子,門外了風大,先請進屋。”

  小田子還沒回來,薛昭矩只能當了下人,端茶倒水,讓眾人坐下。

  夏景喝了茶,偷瞧寧守緒和孫靜竹,見不到兩人有什么親密的舉動,很失望。這對CP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嗑一嗑。

  他想起剛剛的問題,看薛昭矩:“你妹妹之前說了什么?”

  這個問題還沒得到解答。

  薛昭矩看夏景,又看寧守緒,很猶豫。

  “我三哥聽不得?”夏景問。

  這不是聽不聽得的事,這……

  薛昭矩伏在夏景耳邊說明。

  夏景沒料到那女孩兒腦補能力如此厲害,不過想想昨日,她哥哥把上書房當成了割雞的敬事房,兄妹倆真是一脈相承。

  “我以為什么私事呢,你大聲再說一遍。”夏景起了惡趣味。

  薛昭矩于是紅著臉,將妹妹的話復述。

  寧守緒正喝茶,岔了氣,嗆了水,不停地咳嗽。元嬤嬤努力壓著嘴角,想要上前為三皇子拍背,抬起手又放下。嫻妃告訴她,多給兩人機會。

  孫靜竹捂著嘴,上前為寧守緒撫背。

  “這姑娘,可真聰明。”寧守緒用手帕擦擦嘴唇,夸贊道。

  薛昭矩本就通紅的臉,又羞紅了幾分。

  “這到不算什么,小矩子昨日才‘聰明’呢!”夏景說起薛昭矩鬧出的笑話。

  屋子里充滿了歡塊的氣息,所有人都笑得開懷,只有薛昭矩脹紅臉,恨不得鉆入外面的桶里去。

  小田子在笑聲里進屋,一頭霧水。

  天色已暗,夏景和小田子往后宮趕,寧守緒也沒停留,跟著他回去。

  臨走前,夏景不忘叮囑薛昭矩,好好看著他院子里的東西。

  這樣放個兩三天,手工皂就能完成,到時候再計劃怎么送。

  好像有些不對。夏景坐在馬車上思索。自己一開始,好像是要做出來放在自己的雜貨鋪里賣來著?

  不行,得把這個工程外包出去,九皇子時間寶貴,做的都不夠宮里分的。

  回到后宮,他順道去了浣衣局。

  “嬤嬤,等過幾天,我送你一個極好的東西。”坐在慧靜懷中,夏景嘴里塞滿了糕點。

  “只要是九皇子送的,都是極好的。”慧靜為他梳著有些亂的頭發。

  夏景心想,這一批手工皂,能真正用起來的,也只有慧靜了。

  手工皂的用處不是洗衣服,而是洗身子,洗完滑滑嫩嫩,帶著香氣。在前世,用香皂或是沐浴露洗澡也是重要的調情步驟,何況這古代?

  問題是,康寧帝為了養身,已經兩年多不近女色,宮里的娘娘們洗了也沒處用,孫靜竹和寧守緒完全不親近,也用不著。

  這么盤算下來,可不只有用在慧靜身上才不浪費?徐忠德雖然沒有靈根,但好歹是個男人。

  “九皇子在上書房的感覺如何?”

  慧靜投喂著九皇子,不忘關心一下九皇子的學業。

  夏景說了昨日上學的辛苦。

  慧靜心疼地喂他茶水:“九皇子是萬金之軀,何必和那些窮苦書生一樣起早貪黑?”

  “嬤嬤有所不知,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夏景一身正氣。

  “九皇子真是勤學。”慧靜感嘆。

  勤學的九皇子,早上起不來。

  “小主子,現在再不起,早課就趕不上了!”倚秋推著床上的男孩。

  九皇子不語,只一味地睡覺。

  “昨日已經請了假,今日不能再不去了!”倚秋貼近男孩的耳朵,試圖用噪音打斷他的睡眠。

  九皇子拉起被子,捂在頭上,不聽王八念經。

  “主子說了,今天您不起也得起!”倚秋用力一掀被子,咦了一聲。

  被子下面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九皇子的身影。

  扭頭一瞧,九皇子隨著被子,一齊被掀到了床尾。他翻個身,將自己裹緊,繼續睡。

  倚秋沒了辦法,扭頭看蕭月。

  蕭月輕輕推夏景:“起來上學啦。”

  “我病了。”夏景翻了個身,滾到床鋪里面,避開蕭月的手掌。

  “小主子,您哪有什么病?”倚秋插話進來。

  “有,是不能離開被窩的病。”

  蕭月啞然失笑,搖搖頭:“罷了,讓他睡吧。”

  “上書房那邊如何說?”倚秋擔憂。

  “等睡醒再去。”蕭月回答。

  她已向嫻妃討教過,上書房看似嚴厲,連假期都沒,但嬪妃給皇子請假,幾乎沒有不應允的,特別是年紀小的皇子,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她離開了房間,只留倚秋在屋子里守著。

  到日上三竿,九皇子終于起了床。

  倚秋為他洗漱,蕭月喂他早膳,小田子一行人抬上步輦,送九皇子來到上書房。

  到了書房門外,夏景清醒了,有點兒慌。

  對學校和老師的畏懼,刻在每個現代學生的靈魂里,就算到了古代成了皇子,依舊有所殘留。

  夏景透過窗戶,悄悄瞧屋子里的情況。

  (本章完)

  “妖獸害人?什么山神河伯土地神我都解決了多少,還能怕普通妖獸?”高見告別了老鄉,拔出銹刀,拍了拍走龍,便翻身上馬,向著山野走去。

  臘月寒冬,北風凜冽,我高見憑借的心中義氣,絲毫不懼寒冷侵襲,更何況他早就穿上了特制的保暖衣物,戴上了能夠抵御寒風的斗笠,準備迎接雪后大山給予他的屬于大自然的饋贈——那頭野生的妖獸。

  “今天,定能有所斬獲。”高見心中對即將到來的戰斗暗自期待。一人一馬徑直向山野奔去。

  路上,赤紅火焰戰馬似乎也感受到了高見對狩獵的激情與渴望,它搖著尾巴,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陽光透過稀疏的云層,斑駁地灑在雪地上,形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高見和  “走龍”的腳印在雪地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就像是大自然賦寫的一行行詩歌。

很快,他就帶著  “走龍”走進了密林,高見的目光銳利,他在尋找著害人妖獸的足跡。不久,他發現了一串巨大的腳印,這是一只強大妖獸的足跡!

高見的心跳開始  “砰砰砰”的加速了,要知道,上一次獵殺妖獸的爽快滋味,還篆刻在他的每一個細胞里。

他示意  “走龍”保持安靜,他們開始沿著妖獸的足跡前進。雪地上的足跡清晰可見,它們引導著高見深入森林。

  隨著深入,周圍的樹木越來越密集,環境變得越來越幽暗,只有偶爾透過樹梢的陽光斑駁地照耀在積雪上,反射起一連串的白光。

  突然,高見聽到了一聲低沉的咆哮,他的經驗告訴他,那頭妖獸就在附近!

他迅速地拉著  “走龍”蹲下,藏在了一處背風的坡后。沒過多久,一頭巨大的妖獸就出現在高見的視線中。

那巨大的烏龜妖獸在雪地上悠閑地漫步,它似乎并沒有注意到高見和  “走龍”的存在。

  “壞了,居然是那只送我占卜的四境大妖,那江里的妖族怎么會出現在山野?不對勁,十分甚至有九分的不對勁,要是被他發現,我就難辦了,只能撤了!”高見握緊了手中的銹刀,但他知道,四境大妖的力量和兇猛是不容小覷的,哪怕他已經突破了二境,也還無法對抗。

  他決定保持警惕,而不是輕舉妄動。就在這時,龜丞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它停下了腳步,轉頭向高見的方向望去。

高見屏住了呼吸,他和  “走龍”一動不動,盡量讓自己融入周圍的環境。幸運的是,龜丞似乎并沒有發現他們,它轉回頭,繼續它的漫步。

  然而,它看似有意無意的漫步,卻在緩緩的向高見逼近。經驗豐富的高見知道,這只四境巨龜其實已經發現他們了,妖獸們最擅長的就是裝作無意漫步的靠近目標,然后暴起攻擊!

于是他直接牽著  “走龍”走了出來,手上的銹刀已經出鞘,寒芒六尺!高見就這樣和龜丞對峙著。

  龜丞看著赤紅火焰戰馬和手持的銹刀的熟悉,愣了一下,隨即暴怒。

  “是你!”但龜丞的眼珠子轉了幾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然后便緩緩退去了。

  畢竟它還不傻,沒必要與威脅性這么高的目標搏命。親自動手,可是得罪了那位尚書。

  堪稱有驚無險,高見逃過一劫。遭遇這種情景,猶如一盆冷水澆在了他的狩獵激情火焰上,當冷靜占領了高地,他就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愚蠢。

  僅僅靠著一人一刀一匹馬,想要獵殺一頭大妖獸,是很困難的。也許,現在自己得趕緊逃?

  龜丞不敢動手,不代表他不會派手下來動手!

  “不不不,如果他派三境妖獸來,那鹿死誰手猶未可知,接下來,誰是獵人,誰是獵物呢?”言罷,高見有些渴望地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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