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兔對著石魔像哐哐猛抓,把石魔像打的東倒西歪,猶如沙包般毫無還手之力。
擁有堅若磐石這樣的護體秘技,也沒能完全擋下胭脂兔的攻擊,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痕觸目驚心。
但是石魔像也是真的能扛,都打成這樣了,依然沒有倒下,還在硬撐著和胭脂兔戰斗。
沒有了噬血刀,也不能用噬血刀法的胭脂,缺少了一點終結戰斗的犀利。
陳觀并不急著讓胭脂兔結束戰斗,與其進入混戰節奏,不如現在這樣一個個蠶食掉楊虎他們的寵物。
只是在他斬殺了天魁星之后,楊虎就沒有再次召喚寵物出來。
傅天機也知道之前輕視了陳觀,沒有再使用之前的戰術。
傅天機翻身從玉猞猁背上下來,向著戰場當中的陳觀走去。
“老大……”楊虎有些緊張,陳觀的強大,有些超乎預料。
雖然他覺得傅天機肯定是無敵的,絕非陳觀能敵,但是此時看到傅天機親自下場,還是會感覺有些緊張。
“用寵物困住那只兔子,其它的交給我。”傅天機平靜地說著,人已經走到了陳觀的對面。
“好久沒有遇到這樣你這樣的對手了。”傅天機把連鞘長刀交在右手之中,左手握住了刀柄,身上的氣勢如同驕陽一般絢麗。
陳觀知道傅天機要使用天門左手刀了,眼神也變的凝重了幾分。
之前與傅天機一戰的時候,他是靠著玄天無量神裝才扛住了天門左手刀。
后來陳觀也反復回憶研究,卻依然找不出天門左手刀的方法,因為太快,以他的速度和反應,根本就躲不到這一刀。
更何況現在他還有三瑞光的加持,而陳觀卻沒有辦法使用神裝了。
傅天機淡淡地說道:“你的身法很快,能力也很強,可惜你快不過我的天門左手刀,現在你沒有套裝護體,還如何抵擋我的刀。”
“我為何要擋?”陳觀撇了撇嘴說道。
“不擋?那就是要和我對比?你的身法很快,但是再快也快不過我的刀。”傅天機已經走到了陳觀的面前,握著刀柄的手猛然間動了一下。
幾乎是在同時,陳觀也動了起來,手中凝聚出惡之修羅刀,劈向了傅天機。
若是在別人看來,陳觀的這一刀已經很快了,但是對于傅天機來說,陳觀這一刀慢的像是烏龜一樣。
陳觀才揚起來刀,傅天機的刀就已經斬在了陳觀的身上。
聽到一聲刀鳴,楊虎都以為這一戰已經結束了,陳觀中刀必死。
可是傅天機自己卻是瞳孔收縮,他這一刀劈在了陳觀身上,猶如劈在鐵石之上,竟然沒有能夠劈進去。
傅天機小碎步快速后撤,輕巧移出了修羅刀的攻擊范圍。
他凝目盯著陳觀的身體,見陳觀胸前的衣服被斬裂出一道裂痕,露出的皮肉晶瑩玉潤,沒有一點傷痕。
“很不錯的護體秘技,可是我若不出刀,你又當如何抵擋?”傅天機保持著握刀的姿態,身形輕巧的移動,躲開了修羅刀一次又一次的攻擊。
看似是陷入了被動,但是實際上卻是掌握了主動。
他可以不出刀,只需要使用身法結合技巧消耗少量的元氣,但是陳觀卻需要一直開著護體秘技,否則等傅天機再次出刀時,再想開就會來不及了。
這樣開著護體秘技消耗元氣,還要使用刀氣和身法戰斗,就算元氣回復能力再強,也總該跟不上消耗了吧?
從這個護體秘技的強度來看,必然也是一種極為消耗元氣的秘技。
確實如同傅天機所想,惡之修羅刀、蒼天霸體和一夕步都是元氣消耗大戶。
惡之修羅刀1級消耗21點元氣,這段時間已經被陳觀練到了10級,還沒有抽出時間來練的更高。
10級的惡之修羅刀消耗的元氣已經翻倍,每次使用需要消耗42點元氣。
同樣被練到了10級的蒼天霸體,元氣消耗達到了每秒48點。
13級的一夕步更夸張,使用一次的元氣消耗達到了82.8。
除了陳觀這樣的人,別人在他這個等級,這些都是只能當大招使用的秘技,甚至根本使用不出來。
但是對于擁有三萬多元氣的陳觀來說,這樣的消耗還不至于讓他感覺到吃力。
陳觀直接停止了攻擊,傅天機不出手,他也同樣不出手,只維持蒼天霸體的消耗,十分的輕松。
見陳觀如此行為,傅天機目光看向了待在鬼眼身邊的戰國,目中閃過一道殺機:“你在等我出手嗎?”
陳觀順著傅天機的目光看了戰國一眼,笑了起來:“你若要殺它,那就請自便吧。”
戰國聽了陳觀的話,頓時對著陳觀叫了兩聲,退到了鬼眼蟒的身后,悄瞇瞇地往這邊偷看。
“你不怕死?”傅天機故作驚訝道。
“我怕死,但是你殺了它,我又不會死,有什么好怕的呢?”陳觀說道。
“你不知道接受測試的寵物死去,主人也會被淘汰嗎?”傅天機道。
“當然知道,我還利用這個方法殺了幾個修行者。”陳觀平靜地說道:“但那是二輪測試之時,如今的三輪測試,并沒有說淘汰需要死亡懲罰。”
“你確定沒說就不會死嗎?”傅天機瞇著眼睛陰聲問道。
“如果會死,你剛才早就讓那些寵物去殺它了,又怎么會費那么大的事來殺我。”陳觀不屑地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現在淘汰出局,應該只會被傳送出龍潭虎穴。”
“如果我現在出去,你想利用張春滿的事就會被公布于眾,到時候張家又豈會輕易放你離開?更何況你的兄弟還在旁邊看著呢,就算你心中不在乎,但是你若不為楊獅和楊狼報仇,豈不是寒了兄弟的心?”陳觀順勢還挑撥了一把。
“現在你想要殺我,而不是把我淘汰,所以就算我把它送給你殺,你也不會殺它。”
“傅天機,收起你那些自以為是的心機吧,讓我看看曾經的大盜傅天機,現在到底還剩下幾分真本事。”陳觀盯著傅天機說道。
“很好,真的很好,現在很少能夠碰到你這種人了。”傅天機眼神收斂,不再刻意露出兇光,把手中的刀也給扔到了一旁。
他伸手一招,許多的流光粒子從手掌中流出,凝聚成了一把刀,一把古怪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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