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太爺氣的一腳踹翻了凳子:“你,你給我閉嘴!人家鄧郎中不還是為了顧全你和葉家的面子?!難道人家要滿城嚷嚷你這個親姨母給自己的外甥女下了毒?!
再說,鄧郎中連素雪的面都沒見過,怎么下的毒?!你能不能長點腦子?”
葉老太爺怒急攻心,也顧不得葉心婉是不是樊家的人了。
葉心婉雖然現在膨脹的厲害,但是以前很是懼怕葉老太爺,被葉老太爺這么一吼,頓時就收斂了一些。
她仔細一想,葉老太爺說的有道理,這個鄧郎中根本沒見過素雪,怎么可能會下毒?再說,也沒有下毒的動機和機會啊!
劉氏一直插不上嘴,這時才說道:“那看來真的是那些靈蜂的問題,只是那些靈蜂怎么會有無鹽散呢?難不成心婉你的無鹽散丟了?然后被靈蜂當花粉弄去了?”
眾人覺得劉氏說的有些道理,或許靈蜂真的是把無鹽散當成了花粉,沾到了爪子上面,然后被露水浸濕了之后弄到了樊素雪和葉冰影的臉上。
葉心婉用神識在儲物戒指里面查看了一番,并沒有遺失,她猛然一驚,陰狠的盯著劉氏:“大嫂,當初我給了你一包無鹽散,莫非是你把剩下的無鹽散弄丟了?然后被靈蜂當花粉弄去了?”
劉氏現在也顧不得事情敗露了,連忙否認:“我當時把整包藥粉都交給了彩蝶,她告訴我已經讓人都放到了藥湯里面,一點都沒有剩下。”
“那包著藥粉的紙呢?”葉心婉逼問道。
“這,這我倒沒有細問。彩蝶就在外面,讓她進來問問就知道了。”劉氏心里打鼓,難道真的是包著藥粉的紙沒有處理好,然后讓靈蜂當成花粉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不但害了自己的女兒,恐怕樊家也不會饒了她,葉志輝說不定就會休了她。
劉氏越想越害怕,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
不大一會兒,彩蝶被人帶了進來。
劉氏咬著牙問道:“彩蝶,我問你,當初我給你的那包藥粉你是不是全都讓人放在了藥湯里面?可還有剩余?”
彩蝶跪在地上說道:“都,都放到藥湯里面了。奴婢盯著丁婆子放到里面的,一點都沒剩。”
葉心婉一把推開劉氏,盯著彩蝶說道:“那包裹藥粉的紙呢?”
“燒,燒了啊。”彩蝶哆嗦著說道,她知道東窗事發,主子們沒事,她恐怕是活不成了。
可是葉心婉見她哆嗦,卻認定她是在撒謊,她這是心虛。
“胡說八道!那紙是不是你隨手丟棄了?說!你個賤婢!”葉心婉對著彩蝶就是一腳。
彩蝶被踹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她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是看到樊素雪和葉冰影的慘狀,就知道她無論怎么說都會難逃一死。
她求救的看向劉氏,看到劉氏的眼神的時候,她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劉氏的眼神很明顯,讓她自盡以證清白。
彩蝶心里發苦,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找個引子不去做那趟差事,現在說什么都晚了,看來善惡到頭終有報,她這就是報應!
彩蝶想到這里,凄苦的一笑:“姑太太,我當時真的把那張紙燒了,既然您不相信,那我就只有一死才能表明我的清白!”
彩蝶說到這里,用頭上的簪子自盡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