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空和寂虛對視了一眼,兩人敷衍了幾句,只不過很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云初玖見狀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吃完飯之后,寂空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很快,寂空就回來了,并沒有說什么。
云初玖也不著急,反正魚餌已經放出去了,魚兒上不上鉤那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又過了兩天,了無掌門有請。
云初玖瞇了瞇眼睛,看來魚上鉤了。
云初玖到了議事殿之后,發現這一次的人倒是比較全,心里更加有底了一些。
了無掌門先是問了問佛燭的情況:“云施主,不知道佛燭最近情況如何?”
“雖然還是有些狂躁,但是我一直在用神識安撫,狀況比之前要好些了。”云初玖說道。
左手心里面的佛燭心里暗罵,你才狂躁!你全家都狂躁!
但是這貨也知道自己算計不過云初玖,而且現在已經是她的燭了,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它只能認命了。
了無掌門顯然心思并不在佛燭上面,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聽聞云施主前些日子夢見了佛祖?”
云初玖先是一愣,繼而有些許埋怨的說道:“是寂空和寂虛說的嗎?我只是隨口說說,他們竟然還告訴了您?”
了無掌門神色有些不自然,畢竟這種類似長舌婦的行為有些不太好,干巴巴的說道:“云施主,他們也是情非得已,還請云施主見諒。”
黑心九心花怒放,見諒,當然見諒了!就是想讓你們知道呢!
不過,這貨面上卻還是有一丟丟的不愉,說道:“既然了無掌門問起了這件事情,莫非是有什么不妥?”
了無掌門嘆了口氣,這才說道:“實不相瞞,我們禪宗現如今遇到了天大的麻煩。既然佛祖托夢給你,不知云施主可否施以援手?”
云初玖心里的小人樂的直打滾,面上卻一副吃驚的模樣:
“遇到了天大的麻煩?禪宗在重霄大陸的地位如此之高,誰敢找禪宗的麻煩?莫非是神魔殿?”
了無掌門搖了搖頭:“若是神魔殿,我禪宗倒是不怕。”
“哦?那是什么麻煩?了無掌門盡管講來,如果我能幫得上忙,自然是責無旁貸。”云初玖大義凜然的說道。
了無掌門再次長嘆出聲:“說來這件事情與當初的鬼祖有關……”
云初玖聽到這句話差點沒癱在地上,哎呦喂,不會又是她造的孽吧?呸!呸!不會又是她做的好事吧?
了無掌門沒有注意到云初玖神色的微變,繼續說道:
“當初的鬼祖在我苦禪宗大鬧了一番,并且把我苦禪宗山門牌匾上的“苦”字抹掉了,我們苦禪宗就變成了現如今的禪宗。”
云初玖聽寂空他們說過這件事情,因此并不意外,只是納悶,這老和尚為何提起了這件事情?
了無掌門繼續說道:“鬼祖走后,我們禪宗因為宗門名字的事情爆發了一場內訌。
最終禪宗一分為二,我們留下來的這一支叫做禪宗,而出走的那一支則仍然叫苦禪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