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空也覺得自己能夠應付苦禪宗的有不少云初玖的功勞,因為那個女魔頭可比苦禪宗的這些人刁鉆多了。
寂空一連贏了三人,了一大師很是欣慰,心想,也不枉他把兩個徒弟送給那個小丫頭折磨,還是很有效果的。
這時,苦禪宗那邊又上來一位弟子。
這個弟子的年齡雖然比寂空大,但是卻比之前苦禪宗上來的那些人小上不少。
那名弟子臉上帶著傲然之色,對著寂空說道:“貧僧,苦禪宗圓吉,請賜教。”
圓吉是玄智掌門的真傳弟子,在苦禪宗可謂是呼風喚雨,所以很是高傲。
再者,他不但精通佛法而且修為也很是不錯。
他的天賦著實驚人,已經是藍色佛蓮三重了,而寂空剛剛才突破到了黑色佛蓮八重,差距不是一星半點的大。
因此,圓吉根本沒把寂空放在眼里。
寂空昨天聽了一大師說過圓吉此人,知道他的天賦驚人,因此還沒開始辯經,心里就有了些許的怯意。
云初玖搖了搖頭,這一局,寂空肯定會輸。
狹路相逢勇者勝,這個寂空還沒開始比,就已經在氣勢上輸了。
果然,一刻鐘過后,寂空落敗。
寂虛雖然和寂空打過一架,但是關系卻是很好,見寂空落敗,當即登臺,想要給寂空報仇。
可惜,實力不濟,一刻鐘之后也敗下臺了。
接連又有兩位禪宗弟子登臺,也以落敗收場。
圓吉一連勝了四場,臉上的傲慢之色更甚,只需再贏過一人,辯經的勝方就是他們苦禪宗了。
禪宗的寂字輩弟子互相看了看,沒有人有勇氣登臺。
原因很簡單,如果這一輪再輸,那么禪宗就輸了,這責任太大了!他們承擔不起。
再者,那個圓吉不但十分精通佛法,而且氣勢逼人,他們自知不是他的對手,又何必上臺丟人現眼?!
臺上的圓吉見無人登臺,冷笑道:“阿彌陀佛,莫非禪宗無人應戰?如果無人應戰的話,德方大師,這一輪是不是可以算我不戰而勝了?”
就在這時,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且慢。”
隨著話音,一位容貌很是清秀的小和尚躍上了比試臺。
了無掌門腦袋嗡的一聲,這個惹禍精怎么上去了?她知道什么叫辯經嗎?
不過,他又一想,罷了,反正別人上去也是輸,她愿意上去蹦跶那就蹦跶吧。
圓吉昨天已經見過云初玖,冷哼道:“也好,你和我同為兩派掌門的親傳弟子,又聽聞你佛法高深,倒是勉強算是我的對手。
聽好了,心、佛、眾生皆空,你可以辯了。”
寂寞小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不急,不急,且容貧僧自我介紹一番。”
圓吉:“……”
他心說,也好,讓他自我介紹一下,到時候更加的丟人。
于是,圓吉沒吭聲,默許了。
小和尚當即朝著眾人雙手合十:“貧僧法號寂寞,是禪宗掌門的關門弟子。
之前一直在禪宗的千佛洞供奉佛祖,因受佛祖點化,這才隨師父來到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