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管事看了“嚇的魂不附體”的云初玖一眼,直接轉身離開了。
他一走,廣場上炸鍋了!
“這個云依依可真是倒霉到家了!先是被壓在了茅房里面,現在又得罪了那位內院執法堂的弟子,小命堪憂啊!”
“那人叫殷鎮凡,是殷長老的孫子,得罪他肯定沒有好下場,只不過他現在沒騰出功夫收拾她,等到忙完了,肯定會要她的命!”
“你說她也是,沒有劍縛就用手拎著劍唄,非要用床單綁在身后,真是自己作死。”
相比于這些人的事不關己,錢炎心里很是苦逼。
完了!
晶石肯定要打水漂了!
而且,他一向和這個云依依走的近,那個殷鎮凡說會不會遷怒于他,連他一塊收拾?
不行,他寧愿不要那些晶石了,也得和這個云依依劃清界限。
錢炎正打算大義凜然和云初玖劃清界限的時候,就聽見云初玖笑瞇瞇的說道:“錢師兄,這把黑鐵劍還是你賣給我的呢,果然好用!”
錢炎:“……”
他恨不能把云初玖的嘴給堵上,這下傳到那個殷鎮凡耳中,肯定也把他恨上了。
完了!完了!這下徹底洗不清了!
“錢師兄,我有一些修煉上的問題想要請教你,不如到我的土屋坐坐?”
錢炎咬了咬牙,從牙縫里面吐出一個字:“好!”
兩人走后,廣場上面的人議論紛紛:
“那個錢炎怎么和云依依走的那么近?不會是看上那個云依依了吧?這眼光也太差勁了!”
“錢炎出名的摳門,我看沒準是那個云依依有錢,所以他才湊上去了。”
“云依依有錢?你可拉倒吧,她都窮成什么樣了?!我看那個錢炎就是倒霉催的,早晚得被那個云依依給連累了。”
錢炎隨著云初玖到了她的土屋,一進屋,錢炎就氣急敗壞的說道:
“云師妹,我自認對你不薄,你為什么要坑我?為什么要在廣場上嚷嚷黑鐵劍是我賣給你的?”
“錢師兄,那黑鐵劍本來就是你賣給我的啊,我說錯了嗎?”
錢炎看著云初玖那副無辜的樣子,氣的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他深吸一口氣,這才說道:“云師妹,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之前瞎了眼覺得你是個單純的小丫頭,現在我才知道你的心是黑的。
現在你得罪了殷鎮凡,聽說那人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等到他忙完手頭的事情定然會找你的麻煩。
你現在馬上去找姜師叔想辦法,要不然不但你的小命難保,連帶我也得吃掛落。”
“錢師兄,你也說了,姜師叔只是外門執法堂的人,也幫不上什么忙。
我覺得求人不如求己,只要我們能通過考核成為外門弟子,那個殷鎮凡總要顧忌一二,不會輕易對我們下手。”
錢炎一想倒也是,洪荒劍宗嚴禁弟子自相殘殺,況且他又沒和那個殷鎮凡有直接沖突,只要他進了外門,應該就沒性命之憂了。
至于這個云依依,按照她的廢物資質肯定無法通過外門考核,是死是活就和他沒關系了,只是可惜他的晶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