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說完看向云初玖,他覺得對方肯定會被這秘聞嚇得大驚失色。
結果,下一刻,他聽見小丫頭饒有趣味的問道:“你的祖上是廚子?”
老者:“……”
你的關注點是不是歪了?
老者咬牙:“什么廚子?我家祖上是御廚!專門給墨皇做點心的御廚!”
云初玖點頭:“哦,敢情只會做點心,不會炒菜啊?”
老者恨不能把手里的糖葫蘆塞到她嘴里,這個丫頭片子太能氣人了!
“你知道什么?!陛下對別的事情要求不高,但吃的卻是例外。
單單是御廚就有九九八十一位,每人只做自己最擅長的,我家老祖宗做的點心,尤其是糖葫蘆很得陛下的喜歡。”
云初玖心里吐槽,九九八十一個廚子?這墨皇也是腦子有病,這不是自己給自己弄了個九九八十一難的預設嗎?!
她咳嗦了一聲,開始說正事兒:“這么說那串糖葫蘆是你用來祭祀墨皇的?但是法陣可能出了問題,所以傳送到了八岐獄?”
老者點頭:“應該是……吧?”
云初玖:“……我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你應該知道墨皇現在是個禁忌,你祭祀的時候為什么沒有去除糖葫蘆上面的油紙?上面可是寫著你鋪子的地址。
你就不怕被人知道之后,報復你?”
老者一聽,神色變得有些復雜。
沉默了片刻才說道:“如果我說是糖葫蘆自己跳進去的,你信嗎?”
云初玖挑眉:“什么意思?”
“唉!瞧見這把椅子和茶幾了嗎?
不瞞你說,不知道是不是我年輕時候太過風流遭了報應,老伴和子女相繼離世,只剩下我孤家寡人。
我雖然有花不完的錢,但卻失去了活著的奔頭。
只有坐在這座祭臺旁邊,才會覺得自己有幾分價值。
所以久而久之,我隔三差五就會來這里坐上一會兒。
那天我想起好久沒翻看祖傳的秘笈了,便拿出來想要看看,順便又拿出來一串糖葫蘆,想要邊吃邊看。
結果還沒等我把油紙打開,法陣就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糖葫蘆和秘笈全都掉到了法陣里面,瞬間就消失了。
也就是老夫長得胖,要是輕上幾十斤,說不定也被吸進法陣里面了。”老者拍著自己肚子上的肉,頗為慶幸的說道。
云初玖疑惑道:“可是糖葫蘆和秘笈并不是一起出現的,這是為什么?”
“可能是傳送過程出現了一些問題,畢竟這法陣時間太長了,我們又不懂陣法,也不能請人來修理。”老者說道。
云初玖點頭,然后冷不丁的問道:“這法陣不但會自動把東西吸走,是不是也會傳送過來一些奇怪的東西?”
老者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根本沒有東西蹦出來,再說吸也只吸了那一次。”
云初玖看著他:“你在撒謊!”
老者瞪眼:“沒有!”
“那你發法誓!”
老者冷哼:“憑什么你讓我發法誓我就發法誓?!我說沒有就沒有!”
云初玖勾唇:“既然你不說,那我猜猜好了!
傳送過來的是個人?還是個男人?對不對?”
老者手里啃了一半的糖葫蘆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