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素衣的眸光一寒，厲聲呵斥。
“素衣，我對輕嫣……很愧疚，我欠了她太多了，她為了我，連命都可以不顧，我沒有辦法不管她，我本來以為你會理解我的……”
他當年所認識的素衣，向來善解人意，他一直以為她會接受輕嫣，卻沒想到，她會做出如此多傷害輕嫣的事情。
但他終究還是原諒了素衣，沒有舍得責備她。
為何如此她還不滿意？甚至帶著南弦一走了之，數年未歸……
素衣緩緩的閉上了眼，過了良久，她才睜開了眸子，目光越發的冷淡。
“你對我不是愛，對輕嫣才是真愛，愛一個人，會義無反顧的相信她，你在我面前，從未信過我，但對于輕嫣……你確實是無論如何，都深信不疑。”
曾經很多事情，她同樣不了解。
直到……從白鳳的口中了解了風天御和納蘭煙的故事。
又親眼看到了南弦和風如傾的相處。
前幾日，慕家派人暗害風如傾，還把鍋丟給了南弦。
可傾兒卻義無反顧的信著他。
別說慕家漏洞百出，即便是一點漏洞也沒有，她也相信，傾兒不會懷疑南弦。
若換成南弦……亦是如此。
愛一個人，便是義無反顧的信著她的所有。
慕凌對陳輕嫣的信任，也讓素衣再次相信了愛情。
不管那個女人做了什么，慕凌永遠信她不可能做。
每次陳輕嫣誣陷她所做的那些事情，慕凌亦是信了！
所以……慕凌對陳輕嫣，果真是真愛，愛到天荒地老，不容置疑！
如此，她為何要參與進去？為何不成全這對深情相愛著的人？
“素衣……”慕凌的目光露出深沉的悲痛，“我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低聲下氣過，你是第一個，這樣還不足夠證明我對你的感情？那你要我怎么做？為了你休了輕嫣？”
素衣淡然的面容終于揚起了淺笑：“不用，傾兒曾經教過我一句話，對于狗男賤女，就該祝他們天荒地老永不分離，免得再去禍害別人！”
“素衣！！！”慕凌終于控制不住脾氣，整張英俊的臉都鐵青一片。
素衣冷笑著道：“我知道你來的真正目的是為了南弦，你以為他會聽你的話回去？可笑，在你對傾兒做出那種事之后，憑什么以為他還會聽從慕家的話？”
慕凌怔怔的：“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以前的素衣，清高淡雅，別說是罵人了，平常連句臟話都不會說。
可她現在說的都是什么話？
“因為你慕凌……”素衣緩步走進，“從未了解過我。”
一個女人若堅決起來，那任何人在她的眼里，都可如同無物。
“你現在可以走了，我不想讓南弦看到你，”素衣淡定的轉身，“你也不必來找我，老爺子壽辰那日我自然會回去！還有，若你不想慕家覆滅，就別對傾兒動手！別以為我和南弦會對這件事無動于衷。”
慕凌……
不，不僅是慕凌！
還有輕嫣！
這群人曾經傷害過她和南弦，現在連傾兒也不放過，這筆筆帳她都記在心里，早晚有一天，連本帶利的還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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