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認真的聽著顧一一的話。
“可惜的是,二叔已經被我預定了,以后我是南弦的二嬸……小傾的身邊……又沒有什么未婚的男性。”
顧一一蹙眉沉思了半響,突然,眼睛亮了一下:“對了!慕家的老爺子至今沒有續弦,你不可能當成小傾的女人,那就當南弦的祖母!以后聽南弦喊你祖母,想想就很爽哈哈哈!”
球球愣愣的:“祖母是什么?”
“祖母就是……”
“顧一一!”一聲壓抑的聲音從顧一一的身后傳來,嚇得顧一一身子都緊繃住了。
她僵硬著脖子回頭,便望見了站在不遠處的慕清。
“二,二叔……”顧一一的嘴角抽了抽,“剛才小傾和狐貍精不是去找你了嗎?為什么你還會在這里?我剛才沒有想給你找后母,真的,我沒有!”
“我都聽見了,你別禍害人家小姑娘,我爹多大年紀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連房事都不行了,你讓這姑娘跟著我爹,不就是禍害她一輩子?”
這姑娘看起來天真懵懂,一副很好騙的樣子,估計別人說什么她都會信什么。
萬一真信了……可能姑娘就要被拖累一輩子了。
“二叔你放心,你的這段話我會回去告訴老爺子的。”顧一一笑瞇瞇的,漂亮的小臉蛋上滿是笑容,一雙黑眸比夜晚的星空還要明亮。
慕清的眉目清冷,清俊的容顏上掛著淺淺的笑:“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少女球球已經從懵懵懂懂中回過神來,她看了看顧一一,又轉頭望向慕清,似乎有些生氣了。
“我不好騙的!我才不相信她的話,我只相信主人的。”
這一生,她一旦認可了一個人,就永遠只會信一人。
就如同她曾經只相信尤家,現在她相信的,只會是風如傾。
別人的任何話,她都不會信!
“二叔,”顧一一的心情突然有些沮喪了起來,“我們什么時候才能離開?以前在家的時候,總嫌棄我爹很煩,可是如今離開他都一年多了,我又很想念他的啰嗦。”
或許為人子女,永遠都是如此。
在父母身邊的時候,總嫌棄父母嘮叨啰嗦,一旦離開了太久,又會想念曾經的日子。
這還是顧一一第一次離家如此久,并且還是回不去的那種。
慕清眉眼微沉:“在天月國不遠之處,有一處地方,那里估計連接著外面,但是……以我的實力,還沒有辦法破開結界,稍后我會去和南弦他們說下此事,無論如何,我們都會離開這里。”
球球看著慕清與顧一一,微微抿了抿薄唇,低下頭不語。
主人他們要離開了嗎?
若是主人離開了,她是不是……會被丟在這個地方?又要和以往那般孤獨?
一個人如果享受慣了孤單,就不會有任何的感覺,可是……在這期間,有人給了她溫暖,她就再也不愿意孤獨。
真希望……她能一輩子留在這里,多好……
沒有人注意到球球的表情,更不會有人特意的關注她,也就沒有發現她臉上的那一抹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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