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遠國君看著如此多的靈水都有些傻眼了,饞的口水都快掉了下來。
如此多的靈水……只要給他時間慢慢的吸收,突破瓶頸也不是難事啊。
可如今,居然全部用來對付兇獸了。
“吼!”
兇獸出滔天怒吼,它的爪子開始冒煙,一雙嗜血的眸子殘忍的盯著風如傾,這次除了憤怒之外還有痛苦。
吞確實懼怕靈水,靈水擁有讓它腐蝕的能量,卻也僅僅而已。
對于強大的吞,這點腐蝕,并不會致命。
而面對風如傾時的強烈震怒,讓它扛著那種劇烈的痛,用身子拼命的撞擊著屏障。
風如傾轉頭看向玄遠國君:“你不是說靈水能夠對付他?”
玄遠國君看著在狂暴狀態下的吞,他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可能……是靈水不夠?要不要再加些?”
“沒用。”
不等風如傾說話,南弦那云清風淡的聲音再次響起:“靈水只能傷到他的表皮,動不了根骨,這些靈水對他而言,并不會有太多的作用。”
玄遠國君的臉色都變了,因為他已經注意到風如傾向他看來的眼神。
那眼神之中,帶著讓他心驚膽戰的光芒,腳步都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
啪嗒!
一聲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
風如傾循聲看去,下一刻,她的面色陡然大變。
因為剛才還堅固的屏障已經破開了一道口子,兇獸猛烈的向前撞,它眼神兇狠,帶著不可一世般的氣勢。
玄遠國君剛才還只是顫抖,這次是真的嚇哭了。
“風姑娘,你真的對這頭兇獸做過什么?它都被關了這么多年都沒能沖出來,為什么現在它非要出來弄死你?”
所有人都看的出來,兇獸對風如傾是恨之入骨,不然不會拼著性命都要來弄死她。
風如傾臉色一紅,暴怒道:“你閉嘴,別亂說,我沒有!”
玄遠國君淚流滿面:“你快把人家的妻子還給人家,它都快沖出來了,它一旦出來,我們誰都活不了。”
兇獸還沒沖出來,南弦就已經抬手,如風暴閃過,瞬間就讓玄遠國君砸了出去,整個人都砸在了一顆大樹上,再緩緩的滑下來。
半死不活的摔在了地上。
南弦將目光落向那頭兇獸,緊緊的把風如傾護在了懷中:“馬上我把你丟出去,我來應付這頭兇獸。”
“南弦!”
“傾兒,你可信我?”
南弦低眸淺笑,聲音溫柔,淡如輕風,沉穩似水。
風如傾身體一僵。
“我剛才隱隱記起了些什么,這頭兇獸不該活如此久,他的壽命早就盡了,是有人用陣法維持住了它的命,好讓它看守這個世界,你只需去盡頭打破結界,所有的陣法都必將消失,彼時,兇獸也會消失。”
“那你……”
“傾兒,我信你,我相信你能讓它消失,你若是信我,稍后趁它沖出來的時候,我把你丟出去,我會……擋住它,活著回去找你。”
風如傾死死的攥著拳頭,呼吸帶著沉重。
男人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的秀,眉目含笑:“傾兒,信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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