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奇幻 黑根緩緩地從昏迷當中清醒了過來。
由于藥力太強,此刻他的腦子里還跟攪著一大鍋漿糊一樣,當他睜開眼睛之時,眼中只看到迷迷糊糊的景象,大腦還無法思考,尚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疑惑地看著洛林,又過了一會兒,散開的瞳孔慢慢縮小,眼睛里漸漸恢復了神采。
他的眼睛先是骨碌碌的轉了轉,最后看到自己身上綁著的繩索,當下猛地一震。一挺腰就想要坐起來,頭剛抬起來一點,咕咚一聲又躺倒在地上。
他瞪大了滿是怒火的雙眼,憤怒地看著洛林,口中不住唔唔做響,身體不住地掙扎扭動。像一條被甩上岸的魚一樣。
洛林一笑,然后隨手拿起了旁邊的吃飯用的刀子,在黑根眼前晃了晃,然后緩緩地抵了過去,頂在他的胸口處,輕聲說道:“別動。”
但是隨即卻發現黑根對他的警告置若罔聞,依然用力的掙扎著,瀏覽當下不禁一皺眉頭,然后手上用力。
他可以感覺到那鋒利的刀鋒刺破了黑根的衣服,頂在他的皮膚上,頂進了約三分的距離。
只差著一線,就將皮膚刺破。
然后洛林持刀的手,穩穩的停在那里。
黑根用力的“嗚嗚”兩聲,雙眼緊緊的盯著頂在自己胸膛上的刀,黑根此時發現洛林的手異常的穩定堅決,如果再掙扎下去,那個痞子真的會把刀子捅自己的身體里面。
雖然身為一個男人,他以前也是經常捅過男人,也捅過女人,橫行霸道,以為自己無所畏懼,但是當這種事情真的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總是會老老實實的。
盡管只是一把餐刀,黑根將軍也很清楚,它插進胸前能造成多大的傷害。
他當下又是一震,急忙停了下來,口中不住地唔唔作響,眼中露出了肯求的神色。
看到黑根將軍此刻的表情,洛林當下又是一笑,道:“這才乖嘛。來給大爺我先笑一個。”
說著,將那寒森森的餐刀移在了黑根的臉上,指著他的鼻子。
黑根看了一眼那柄刀子,他從來沒有發現一個餐刀居然也是如此的鋒利,帶著森森的寒冷氣息,黑根緊張的鼻頭上都開始冒汗。
他當下艱難地笑了一下。
洛林呲著牙,笑道:“我現在給你解開,但是你可千萬不要大叫喲~”
那語氣極是輕佻,就像是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一樣。
洛林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塊破布從黑根的嘴里用力地拔了出來,道:“我想你也知道,我的手會比你的嗓子更快。”
黑根一邊冷然地看著洛林,一邊用力地合了兩下嘴巴,活動了活動嘴上的肌肉,心里想著要不要大吼兩聲刺客,不過看著總在自己脖子上比劃的餐刀,黑根很快的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然后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相要干什么?”
洛林將餐刀在手中轉了一個刀花,然后慢慢地道:“不好意思,先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是光明教廷對外軍事情報部第六處大校情報官,代號007,詹……,邦德,你可以叫我阿邦哥。”
黑根眼睛的瞳孔當即收縮了一下,不由自主的露出驚懼的表情。
他雖然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教廷的那個情報部門,但是對方此時的話,卻也表明,這個痞子來者不善,自己是被光明教廷給盯上了。
黑根將軍心里一陣氣苦,暗罵:自己怎么這么倒霉。
出于教廷與閃族之間千年的仇恨,雙方上一次打的腦仁都噴出來了,大家全都是不遺余力地互相抹黑,而且都是從娃娃抓起,怎么血腥殘酷,怎么能激起大家的義憤,同仇敵愾,就怎么宣傳。
在教廷的宣傳當中,魔族固然全都是嗜血的劊子手,男的都是變態,女的更變態,所過之處,什么所過之處尸積如山,什么骷髏頭堆成的塔,等等這些。
但是在閃族的宣傳當中,人族也不是什么好鳥,殺人放火搶劫強女干,壞事做絕。蠻橫無理的搶奪了閃族人土地,并且要將閃族人種族滅絕。
而光明教廷也正是這一切的萬惡之源,是他們鼓動領導了對閃族人的侵略和屠殺。當然,最后,在最為危難的關頭,我們英勇睿智的大祭司拯救了我們,沒有大祭司,就沒有我們閃族的今天云云。
現在這個萬惡之源里面最無情最殘酷的情報機構盯上了自己。這就感覺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樣。不知道什么時候,它就會從草叢當中發出凌厲而致命的一擊。
當年米國打傻大木之時,站前專家們紛紛預計等待米國傻大兵的會是會是一場苦戰,結果那,傻大木的小弟們一戰即潰,甚至不戰自潰,傻大木最后只能躲藏在紅薯窖里面,被米國人像狗一樣拎出來,然后一根小繩吊死了,死的何其凄慘。
比如我們這里優惠打折,降價促銷,投降賞五千,賣了你的戰友賞一萬,還不用交稅。
這潛臺詞就是我知道你家在什么地方。晚上睡覺記得鎖門,雖然鎖門也沒用,即便你用的是中國三環的鎖。
這樣一來,那些紅棍打手們打起仗來,也首先得為自己的家人考慮一下,留一條后路,自然而然地也就不愿意對著米國鬼子們下狠手了,王師所到,望風而降。甚至有傳言,在開戰之前,傻大木的將軍們已經在和CIA談他他們老大多少錢一斤了。
黑根想到這里,當下嘴唇顫抖了幾下,他心里暗道:恐怕今天命都得丟到這了,然后強自鎮定,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洛林笑了笑,道:“好吧,看在你這么配合的份上,我就不難為你了,告訴我,戰爭堡壘的機密圖紙藏在什么地方?”
黑根全身一顫。
這戰爭堡壘的機密圖紙可是閃族的最高機密,是閃族人贏得戰爭的終極武器。哪怕是泄露了一個字,可就是要誅滅九族的。
而對方一張口就要這個東西,這是把人往死里逼啊~
他眼中立時閃過了一絲的厲色,然后深吸了一口氣,就要大聲高聲。
洛林冷笑了一聲,立時刀尖一指,頂在了他的唇間,然后微微用力,只要他敢張開嘴,大聲說話,那刀子立刻就會捅進去。
黑根當下一滯,他沒想到對面這個廚子出手居然這么快,只能是從唇間含糊地發出聲音,道:“這辦不到~”
洛林沒有想到這個將軍居然這么不識實務,不由愣了一下,然后嘆道:“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原本我以為這可以辦得到的。”
黑根當下只是低聲地嘿嘿冷笑,然后斜著眼看著洛林,一臉的堅貞不屈。
洛林想了一下,然后隨手拿起了旁邊的叉子,一邊試著上面鋒利的刀齒,一邊道:“知道嗎?我覺的你的話也有一些道理。”
黑根一愣,心頭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升起。道:“什么話?”
洛林笑著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男人就應該狠一點兒。”
黑根當下一滯。
洛林微笑看著黑根,悠悠然的說道:“在我們情報部,一共有三百七十三種酷刑,可以讓一個人說實話,縱然是亡靈法師落在了我們的手里面,他也會如實的招供。
只是我一直覺的那太過血腥,一點美感也沒有,所以從來沒有用過。”
他頓了一下,仔細地觀察著黑根的眼睛,道:“不過,你既然說了,男人就該狠一點兒,只有這樣才能飛黃騰達。為了完成任務,所以我打算接受你的忠告。”
黑根當下覺的滿口的苦澀,張了張嘴,但是卻沒有發出聲來。看他的表情,恨不得腦門在墻上狠狠撞擊下。
洛林右手一揮,將那叉子插進了他的腿上。
黑根在劇痛之下,當下就要張嘴狂呼。
洛林眼疾手快,在他張開嘴之時,已經用破布緊緊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黑根當下痛的只能唔唔亂叫,全身不住地顫抖,臉部變形扭曲,汗水混著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又過了好一會兒,洛林這才松開叉子。
他看著那傷口處,鮮血已經慢慢地浸透了出來,當下道:“說,機密圖紙在什么地方?你可別怪我,你說的,男人一定要狠一點兒。我也想要看看,你能熬過幾道刑法。哦,對了,這還只是最簡單的。”
說著,呲著牙,又是一笑,道:“今天的夜還長,咱們有的是時間。我們最高記錄,有個家伙熬了六十多種刑,看你能不能破紀錄了。”
黑根看著洛林純真的笑容,當下心中暗罵:這個該死的無恥之徒,居然找這種蹩腳的借口~
但是他卻也知道,如果自己大聲地叫喊示警,這個痞子絕對會首先一刀將自己干掉。
洛林伸手拿起了刀子,一指他的鼻子,然后道:“說,機密圖紙在什么地方?”
黑根仍然一言不發,咬著牙死撐著。
洛林嘆息了一聲,道:“這是何必呢?不管如何,你最終還是會熬刑不過,招供出來的。只不過最終身上多了無數的傷口,甚至骨折上數十處。
但是你如此忠貞,能得到什么呢?
亡靈法師們可從來不看行為,只看結果。
他們并不會因為你受刑不過,這才招供,就放過你。還是要將你滿門抄斬、誅殺九族。
咱們還不如簡單一點兒。你現在告訴我,我放了你,說不定你還可以在亡靈法師們發現之前,帶著家人跑路。躲過他們的追殺。怎么說,也總比死了好。”
黑根聽了,一時沉默不語,眼中神色不住地變幻。顯然洛林的話是說到了他的心里,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黑根現在其實怕死的很。
洛林一嘆,然后拿起了旁邊的燭臺,看著里面被火苗燒的滾燙的燈油,然后看著黑根詭異地一笑,道:“雖然我一向喜歡和美女一起玩滴蠟燭。你一個大男人的很不符合我的暴力美學,但是沒辦法,誰讓我攤上這個了那,現在我也只能是勉為其難了。”
說著,還連連地嘆息。
黑根看著那油燈向前移來,當下面露懼色。
這和那種情趣的低溫蠟燭可是有著天壤之別。
經過長時間的燃燒,里面極熱,如果滴在身上,最少也要起一個大泡。
而且看洛林那個人渣的眼神卻不懷好意地一直瞄著自己的某方面,將著油燈緩緩地移了過來。
黑根看了,緊張的不住大口呼吸。胸口處不住地起伏。
洛林看了,當下溫聲道:“說吧,說吧。快說出來吧,只要說出來,一切就都可以解脫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油燈懸在了黑根某方面的上空,然后不懷好意的盯著黑根。
黑根雙眼死死地盯著那油燈,額角處汗水不住地向處滴落。
他可是知道,只要洛林隨手一翻,自己的某方面可就變成了一條熟蛇了。以后也只能是當一名太監。
但是他仍然是緊咬著牙關,一個字也不說。
洛林豎起了拇指,贊道:“有種,看不出來,居然寧愿自己當太監,也不漏露別人的機密。真是一個優秀的狗腿子。”
說著,將手中的油燈就緩緩地傾覆過來。另一手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油燈一落下,當下就伸手,用破布捂住他的嘴,以免大聲慘叫讓外面的衛兵給聽到了。
黑根瞳孔縮成了一個針尖的大小,死死地盯著那油燈里的油脂,看著那個水平面即將越過了燈碗的側面,突然一咬牙,道:“等一等~”
洛林手一抖,當即有數滴燈油落了下來,滴在了黑根的身上。旋即浸透了衣服,沾在皮膚上面。
黑根當即痛的慘叫了半聲,但是洛林眼疾手快,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黑根被那燈油燙的像是一條快要的魚一樣全身直跳,面部不住地抽搐,但是由于嘴巴被堵的極緊,當下只能是發出一連串唔唔唔的聲音。
又過了好一陣子,被燙傷的灼熱劇痛散去,黑根這才漸漸平靜了下來,疼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神色恐懼地看著那個油燈,要知道這只是滴在了腿上,就已經痛的他都要崩潰了,如果真的滴在某方面,甚至只要滴在腿上,滴上一分鐘,自己就絕對會供出一切的。
洛林看著他的臉色,道:“抱歉了,你剛剛應該早一點兒說的。要不咱們再來上一次?”
說著,略有些歉意地看著他。
黑根也不多說,當下唔唔地叫了兩聲,用力地搖頭,讓洛林松開了堵在自己嘴上的破布。
他長長地喘了一口氣,沉默了一會,然后道:“你保證不殺我?“
洛林笑著一伸手,道:“不,不,不,我怎么會殺你呢?我是情報員,不是殺手,而且一殺了你,我也就暴露了。
亡靈法師們必然會派下重兵干將前來調查真相,到那個時候,倒霉的不還是我?這里是你們底盤,我跑起來很麻煩。要知道你們這里治安真的不怎么樣。
我怎么會做這么傻的事情?”
黑根似信非信地看了他一眼。
洛林接著說道:“我非旦不會殺你,反而是會給你指一條明路,讓你可以擺脫罪責。”
黑根冷哼了一聲,道:“你會這么好?”
洛林嘆息道:“跟你不一樣,我這個人的心可是很善良的,一向是看不得別人受苦。雖然你一直說,男人一定要狠一點兒,但是我發現我還是下不了手。
我怎么這么善良呢?以后可一定要改改才行。不然以后在社會上混,一定是會吃虧的。”
黑根低頭看了看自己左腿上的叉子,又看了看右腿上被滾燙的燈油燙著的部分,當下一陣無語。心中暗罵:這個該死的偽君子~
他一指房粱,道:“戰爭堡壘的地圖藏在上面。”
洛林一滯,然后抬頭看著黑呼呼的房頂,當下回過頭來,很是驚奇地看了黑根一眼,道:“你們這些狗崽子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能想到利用平常人的思維盲點,把地圖藏在房頂上,果然是有夠天才。”
黑根頹然地一笑,道:“這有什么?我們這只是按照黑暗議會的保密指示做而己,并沒有什么稀奇的。”
洛林看了看,當下伸手搬過了一張桌子,拉到了房梁之下,然后縱然跳了上去,隨后就要伸手去摸。
但是猛然間看到黑根的眼角閃過了一絲竊喜,洛林當下一怔,又縮回了手來。
他舉起了油燈,然后小心地看了半天,這才發現,在房梁之上確實有一個小型的鐵皮箱子,但是在那箱子旁邊卻還系有一根極細的細線,而在那細線的后面,卻系著一把小型的弩弓,而且看著那黑漆漆的箭頭,很顯然還是沾有劇毒。
只要拿箱子的人稍有不舀,那把短弩當即就會擊發,將來人射個對穿。
洛林不禁微微一笑,他生怕這里會有其他的機關,當下從旁邊拉了一把椅子,然后對著那箱子就扔了過去。
當即就聽‘嗖‘的一聲弩弓響動,一支無尾的弩箭已經射了出去,釘在了對面的墻上。
緊接著,那個鐵皮小箱子也是從房梁上掉了下來,落在地上,發出了‘哐‘的一聲輕響。然后在地上翻了一個身,自己打了開來。
洛林發現自己捅的這一下,還有一個意外的好處,那箱子當中,一條全身斑點的毒蛇吐著舌信,憤怒地游走了。
如果沒有剛剛這一下,等一下如果開箱的話,說不定就會被那條毒蛇給咬中了手,最終也是毒發身亡。
黑根看到洛林居然破解了自己所有的機關,當下面如土色,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后垂頭喪氣地一言不發。
洛林仍不罷休,站在一邊,然后用椅子的木腿輕輕地劃拉了兩下,將那個箱子翻了過來。
只見箱子當中全都是各種各樣的圖紙,上面還詳細地標注有比例,甚至是配料。
洛林看著那些文件,當下猶豫了一下,很是懷疑,以剛剛那些縝密的防盜設計來看,這些文件上是不是沾了毒藥?
最后為了穩妥起見,他小心地從一邊的衣架上取下了一個披風,將那些文件全都一卷包好。
黑根在旁邊看了,一臉的不屑,道:“你就放心吧,這些全都是沒有毒的。畢竟我們每天可都是需要用到的,如果沾了毒,早就發作了。我幫了你了……”
洛林見他如此的不客氣,當下從披風當中露出一張紙,在黑根的嘴前很蹭了幾下。
黑根大怒,當下連連地呸了好幾口,道:“你干什么?”
洛林看著他,理所當然地道:“你說的無毒,所以就放在你嘴邊試一下了。”
黑根冷冷地看著他,道:“現在你滿意了?”
洛林一嘆,道:“你要是中了毒,那我才會滿意的。”
黑根冷哼了一聲,然后岔開了話題,道:“少說廢話,你現快說吧,用什么方法可以讓我擺脫罪責?”
洛林看著他,發現黑根確實沒有中毒的跡像,當下也是不好意思地呲牙一笑。
他將那些圖紙收好,然后插在了腰間,這才道:“你怎么這么笨啊?我說過一定要放你一條生路嗎?”
黑根一滯,嘶聲道:“大家都是貴族,一定要說話算話的。”
不管是曲打成招也好,不管是威逼利誘也好。不管怎么樣,他現在將這些機密圖紙出賣給了洛林。出賣給了教廷。也就等于是變節投敵,成了可恥的魔奸。
這賊船好上,但是想要下來可就難了。
那幫亡靈法師們可不會管他是什么原因叛變了,只要發現了,為了殺一儆百,肯定是會舉起手中屠刀,誅他的九族的。
洛林笑道:“我只是開一個玩笑。現在你把東西給了我,也就是說向教廷證明了你的忠誠。我們對你這樣有前途的奸細……呃,呸呸呸,對你這樣有前途的諜報人員培養還來不及呢,又怎么會舍得隨便殺了你?”
黑根冷冷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洛林嘆道:“毀尸滅跡很簡單。比如說,你為了完成閃族大業,正日以繼夜地看著圖紙,一心的幽憤,恨不能明天就打過去,征服圣光大陸。
正在心潮起伏之際,一不小心就點著了地圖,又燒了整個房子。
又或者,工地里面那幫該死的勞工們發動了暴,在倉皇之下,引起了大火。
雖然黑根將軍大人指揮若定,井井有條,鎮壓了這一場暴,但是卻也損失慘重,連他自己的房子也被燒了。但是黑根大人卻不計自己的個人得失,仍然奮不顧身地指揮著士兵們彈壓那些暴分子。”
黑根冷冷地看著他,道:“你的故事,第二個還算是靠一點兒譜,但是那些勞工怎么會暴?”
洛林笑了笑,道:“他們會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