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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一章 不要相信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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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卡德林。00ks

  教廷傳說中的污穢,墮落,恐怖之城。

  在官方的宣傳中,這是一座地獄中的城市,永遠沒有白天,城市中滿是骯臟可怖的不死生物,慘叫和哀嚎聲終日在城市中回蕩,城市中遍地血污和腐肉。居民都是被亡靈操縱的傀儡。

  盡管如此,它卻是人類夢寐以求,想要踏足,想要征服,想要毀滅的城市。

  但在現實當中,阿卡德林皇城,卻和傳說中的不一樣。

  高大,宏偉,整齊,潔凈。

  城中寬闊的大道筆直如削,一眼望不到盡頭。

  就如同圣光大陸上每一座繁華的大城市一樣,明媚的陽光下,街道兩邊滿是盛開的鮮花和樹蔭。

  大街之上極是繁華。

  從城門望去,只見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如同江流一樣不停的涌動。

  街道上車水馬龍異常的熱鬧,熱鬧處行人都擠扛不動,擁擠在一起,被推著不由自主的移動。

  兩邊的店鋪高樓鱗次櫛比,一間緊挨著一間,建筑精致,裝修華美,放到后世,大約也都是世界級名牌中心旗艦店的規模。

  店中的商品琳瑯滿目,令人目不暇接。尤其是各種名貴的奢侈品,都擺在最顯眼的位置,誘惑著來往行人的眼球。

  店里漂亮的女店員穿著一點不輸于地主老財家里的嬌小姐,名貴的面料剪裁的衣服貼身爽滑,構勒出少女們青春健美的形體。

  根據經濟越繁榮裙子越短,這一條經濟學的普遍定律。

  那些明眸善睞的少女們的裙子一直短到大腿根上,露出她們雪白粉嫩的大腿。

  這些閃族少女們本來就是以長腿細腰而著稱,這樣一打扮,更是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力。稍稍沒有見過一點兒市面的,說不定看了一眼,就要饞的流口水了。

  而這些少女們雖然明艷動人,但是卻仍然盡職盡管,俏臉上帶著最自然甜蜜的微笑,親切的接待每一位上門的客人。

  路上行人們每一個都是衣著干凈,長相俊美,臉上帶著甜美的微笑,舉止優雅,談吐不俗,他們臉上并沒有那種為了生存不停奔波的疲憊和卑微。

  而這只是阿卡德林皇城當中的一條街道。

  許許多的同樣的街道如同星落棋盤,縱橫交錯,共同構成了這一座偉大的城市——阿卡德林~

  論起規模,它和圣光大陸上最耀眼的明珠,被稱為萬城之城和永恒之城的茹曼城幾乎一樣。兩百萬的常住人口,生活中這座巨大的城市之中。

  在那城中最中心的位置,被重重繁華街道、住宅簇擁著的地方,有著數座高大無比的神殿。不知窮了多少代人辛勤的修建,那些神殿全都高聳入去,極是雄偉。

  站在那里俯瞰全城,會有一種天下盡在手中的豪情壯志。

  盡管已經是白天,但是神殿頂端上卻仍然點亮著熊熊的火焰。縱然數十里之外,也是清晰可見。

  那是令所有閃族人感到驕傲的像征——雷霆圣火:只要火焰不滅,閃族就永遠不會滅亡~

  這是象征著閃族靈魂的火焰,就如同閃族人的本性一樣,活躍,奔放,不羈。

  據說那火種已經傳承了數千年,從來不曾熄滅,自閃族的文明開始,就已經流傳下來,一直到了今天。

  火焰由歷任的大祭司守護著,為將閃族人的火種灑遍世界而不倦的努力著。

  在城市的外圍,是高聳堅固的城墻,它的規模,完全可以讓任何一個想要入侵阿卡德林的侵略者氣餒。

  城墻在上千年的歷史上,不斷的加固修繕,終于成今天的規模,它完全是由青色的長條巨石構成,中間不計成本地澆灌著糯米與雞蛋合成的汁水,極為牢固。

  即便是巨型的拋石機,也不能撼動它分毫。

  遠遠望去,那道城墻就像是一條青色的帶子,將整個城市包圍了起來,警惕地防衛著所有的入侵者。

  不看城上裝備精良,體魄健壯的守衛士兵,僅僅這一道城墻,就能帶給城市內居民莫大的安全感。

  但阿卡德林內的居民卻并不太重視城墻。

  但是每一個閃族人都知道,這道城墻的像征大于實質。

  阿卡德林,這座偉大的城市,自從建成之日起,從來都沒有遭到過外敵的入侵。

  阿卡德林,這是閃族人心目當中的圣城,地位與人族的梵帝諾相仿,這些高傲的閃族人,哪怕是犧牲自己生命,也絕對不容許異族靠近一步。

  哪怕對方用覬覦的目光看上一眼,他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是窮盡歲月,追殺到天涯海角。

  “天道酬勤~”

  正午時分,在阿卡德林一條中心大街的一角,一個黑影正佝僂著身體,靠在一棵大樹的后面。一直牢牢地盯著對面華麗別墅的大門。

  他是如此專注,身邊喧嘩的人流完全影響不到他,他一切的眼光,就鎖定在大宅上。

  雖然天氣炎熱,那人的額頭上也是不住地冒出汗水,但是他卻仍然在心中不住地給自己加油鼓勁。

  這里是城市的中心地段,是真正的寸土寸金,路兩邊盡是豪華的府邸。

  居住在這里的,都是閃族最上層的大人物,個個名號都是響當當的。

  再隔不遠,走上兩條街,就是皇城。

  因此上,這一區域的保安極其的嚴密。不時就有手執棍棒的城衛,騎著馬的護衛騎士,甚至是黑衣禁衛們巡邏經過。完全做到了無縫巡查。

  那黑衣人一直是鬼鬼祟祟,什么事情也不做,就躲在樹下瞅著對面人家的房子。

  他的怪異行為早就已經引起了旁邊一位路過大注意,身為某一個大人物家里的傭人,大媽可有著不俗的安全意識,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報警。

  要知道,現在竊盜小賊極多,尤其是那個什么‘萬里獨行雷光光’的事情出來之后,官府大肆宣揚褒獎雷光光大俠的英雄事跡,還舉辦了無數的慶祝活動,把雷光光大俠捧成了人間僅有的英雄人物。

  尤其是官府宣傳,現在的貴族小姐們都喊出了“嫁人就嫁雷光光這樣的人”的口號。

  引的那些閃族青少年們爭相模仿,都打著俠盜的口號,練習大盜的身手,但是那些小兔崽子們又沒有能力跑到人族的地盤鬧事,于是就只好鬧鬧自己家里的人。

  整天拉幫結伙,游手好閑,偷雞摸狗的。漸漸就成了城里的一害。

  而且那些痞子還很是理直氣壯,說這是為了煅練身手,以便將來去人族地盤,像民族英雄雷光光大俠一樣大鬧一場,也把梵蒂諾給偷窮偷光,要把梵蒂諾教宗的底褲都偷出來,狠抽人族的嘴巴子,替閃族爭光。

  但是這些話也就騙騙不諳世事的小屁孩子,這些家伙們偷到的錢之后,一不捐贈,二不獻愛心,全都他娘的吃喝嫖賭了。

  因此上,那些居民們對此卻極是火大。

  他們可不管這些小兔崽子說的多漂亮,只要逮到了,全都是往死里打。

  他們也很是辣手摧苗,扼殺了不少的還在襁褓當中,還沒有來得及成長起來的未來英雄們。

  那位大媽正考慮之時,一抬頭卻正好看到一隊城衛巡邏了過來,當下一招手,跑過去報了警。

  城衛們聽了,當下一個個也是興奮的兩眼放光。

  “什么?光天化日的,有人敢在這區踩盤子,逮他~”

  現在竊案高發,惹的很多居民們全都是堵著門罵娘。這些大人物他們小小的城衛躲不起也惹不起,他們的頭兒也正頭痛呢。

  現在這么好的一個機會居然撞到了自己的手上,當然是不能放過了,說不定還能揪出一個團伙來哪。

  他們當下呼啦一聲,包圍了過去,將那人團團圍住。

  但是那人看到手執利刃,兇神惡煞一般的官兵們卻絲毫也不害怕,更不像是其他小賊一樣,轉身就逃,而是從懷中掏出一塊牌子,隨手遞給了那帶隊的軍官。

  軍官看上一眼,當下臉色大變,雙手捧著牌子,恭恭敬敬地送了回去。

  在那位大媽驚異的眼光當中,那軍官后退了一步,然后轉過身來,帶著手下們灰溜溜地離開。

  他一臉嚴肅地回到了那位大跟前,然后低聲而嚴厲地發出警告,道:“不要多事~對方可是大有來頭的。”

  說完,帶著手下揚長而去。

  阿卡德林城中人們素質普遍都高,皇城根的人嗎,政治嗅覺靈敏,那位大媽見此情況,不由自地就聯想到閃族之內某一個令所有人聞風喪膽的機構,當下也是臉色大變,見到那個黑衣人轉過目光,向著自己看來,嚇的急忙轉身就走。

  那名黑衣人冷笑了一聲,看著他們都乖乖的走開,心中得意,然后轉回了目光,繼續盯著那個大門。

  在此同時,卻不禁有些無聊,他已經在這里蹲了很多天了,卻一點收獲都沒有,干枯手指有些神經質的摸索著那塊牌子上,雖然沒有低頭細看,但是憑著手指的觸感,卻可以知道,那牌子上的幾個大字:密鐵級七十三號。

  雖然那個代號級別極低,但是那一個“密”字,卻也足以讓絕大多數的人望而卻步了。

  可是……可是這卻遠遠不夠~

  那黑衣人想到這里不禁舐了一下嘴唇,眼睛里閃過了一絲的精光。充滿了對于權力的渴望。

  做為一名優秀的密探,當別人正全力在南方追捕那個狡猾如狐的女人之時,他就已經意識到,對方這一次肯定是要來這里。要來救自己的朋友——閃族的第一美人。

  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連諸神都搞不清楚她們的想法。

  她們當中有人為會了一個銅板與朋友翻臉成仇,但是卻也有人會為了朋友,不惜一切的代價。

  因此上,當南方傳來那人逃脫的消息,他早早就已經守在這里,等待著那個女人的出現。

  雖然他的想法受盡了同僚們的嘲弄,但是他堅信對方肯定是會來的。

  只要那個女人出來,而自己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她拘捕起來,邀功請賞。

  立下了如此的功勛,想必黑暗議會……呃,不,十二皇族都會親自接見自己,到那個時候升官發財,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到時候,自己就可以盡情奚落那些嘲笑過自己的人。

  他越想越是激動,不知不覺間,汗水冒下的更多了,他伸手擦了擦汗,然后一邊緊盯著不遠處的房子,一邊伸手在腰間摸索了起來,最終如愿地找到了一個水壺。

  他也不低頭,隨手就捏開了水壺的蓋子,然后仔細地地抿了幾口,隨即又小心地將那個水壺蓋好。

  這個蹲守的工作可是要持繼很長的時間的,而且還是一項義務的工作,并沒有上級的指派,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他的勃勃野心在支撐著,就連平時的經費也全都是以往積攢下的積蓄,自然要仔細一些才行。

  “天道酬勤。”他將水壺放好之后,又輕輕地拍了一下。繼續想到:現在仔細一點兒,辛苦一些,以后升了官發了財,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就在此時,就聽旁邊一個輕柔的聲音在響起。

  “你真的太不仔細了~”

  那密探當下嚇了一跳,急忙轉回了身來。

  只見在他的身后,同樣站著一個身穿黑袍的人,而且對方還戴著一個寬大的軟檐長帽。

  雖然看不到對方的面孔,但是從那帽檐下露的嫣紅如石榴一般的櫻桃小口,還有那精致下頜,卻可以知道,那是一個女人,而且絕對是一個美麗動人的女人。

  那密探卻并不為此所惑,而是冷然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真是好身手~”

  在此同時,卻是暗暗伸手摸向了腰間的匕首。考慮著要不要將它拔出來。

  因為他知道自己雖然武技不高,但是身為一個密探,他也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從來都沒有一個普通人可以靠近他十步之內,而不被發覺。

  那人卻并沒有回答,嘴唇微微一動,銀玲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道:“你是特林德教出來的吧?“

  那密探不禁再次一愣,能知道這個名字的,都是他們內部的人。

  那人嘲弄地道:“他一直都是好高騖遠,光顧著看別人,從來都不注意自己身邊的事情。所以他總是出漏子,這種人怎么能當好一個好密探?”

  那密探此時回過了神來,當下冷然地再次問道:“你究竟是誰?“

  那人輕輕一笑,道:“你真的想知道?可不要害怕啊。“

  說著,緩緩抬起了頭來,露出一張嬌艷如花,傾國傾城的俏臉。

  那密探一開始驚艷于對方的容貌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隨即又隱約覺的那張俏臉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過,最后慢慢的,那張俏臉與懷中的通緝令上的畫像重合了起來。

  那密探瞳孔不禁收縮了起來,最后變成了一個針尖的大小。過了好一陣子,這才顫聲說道:“德……德伊波勒……”

  德伊波勒嫣然一笑,道:“沒錯,你還真是一個天才兒童,居然一下子就猜中了。”

  那密探當下深吸了一口氣,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跑到這里來了……“

  不等他把話說完,德伊波勒就已經在自己嫣紅的唇間豎起了食指,俏皮地道:“噓,低聲一些。你就不怕太過激動,毒發身亡嗎?”

  “哼?毒有什么好的……毒???”那密探當即瞪大了眼睛。

  他急忙低頭在自己的身上胡亂摸索了起來,道:“毒,毒在哪里?”

  德伊波勒看著他狼狽的模樣,不禁心中好笑。

  她嘆了一口氣,道:“毒名,十步追魂奪命丹。剛剛我放里了你的水壺,而你已經喝進了肚子里去了。

  我不是說過了,你們這些白癡和你們那個教官特林德一模一樣,全都是好高騖遠,連自己身邊的事情都顧不來,還想要找別人的麻煩,真是一幫的蠢貨~”

  那密探根本就沒人聽到她后面的幾句,只是顫聲道:“十……十步追魂奪命丹?那是什么東西?”

  像所有的女人一樣,德伊波勒對于他打斷自己的話,極是不悅冷然一笑,道:“要命的東西。顧名思義,毒發只需要走十步的時間。想要活命的話,就乖乖地聽我的話。”

  那密探看著她冰冷如霜的俏臉,當下干干地咽了一口唾沫,顫聲道:“我……我知道了。”

  在那些資料當中,這個女人可是狡詐如狐,心如蛇蝎,為了達成目的,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來,一向是說的出做的到的。

  德伊波勒見他老實下來,當下認真地盤問了他一遍。

  那密探知道自己命懸人手,倒也極其的識相,那些什么野望雄心也全都是消失不見,也不做什么升官發財的美夢,不管德伊波勒問什么,也全都是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一招供。

  德伊波勒問完之后,知道這個監視只是那人個人的主意,并沒有其他的密探參與進來,那些人還在南方的沼澤地里尋找她那,當下不禁冷笑了一聲,扭頭就走。

  那密探看著她,當下差一點兒沒有哭出來,道:“德……小姐,你問什么我就答什么,可是那毒藥?“

  德伊波勒回過頭來,嫣然一笑,道:“什么毒藥?“

  那密探咧了咧嘴,提醒道:“我中的毒藥。”

  德伊波勒眨了眨秀眸,笑道:“根本就沒有毒藥,我是騙你的,難道你活了這么大,就不知道越是美女的話,就越不能信嗎?”

  那密探一怔,吃吃地道:“真……真的?”

  德伊波勒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你的水壺一直在身上掛著,稍稍一動就有感覺,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給你下毒?”

  那密探聽了,臉上一會紅一會兒白,五顏六色極是精采。

  又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暴發了起來,看著德伊波勒,怒聲喝道:“你個臭子,居然敢騙我。今天我非要把你抓回去,然后嚴刑逼供,痛加折磨,用盡黑云密所里一百二十七道刑具,以消心頭之恨~”

  在氣急敗壞之下,他說到后來,甚至是咬牙切齒,一臉的猙獰。在此同時,心頭卻隱隱有著一種奇怪而強烈的興奮:折磨這樣一個漂亮的美女,聽著她在酷刑之下苦苦的哀嚎求饒,那會是一種怎么樣的一種情形?

  那密探想到這里,不禁雙目盡赤,口干舌燥,當下伸出手去,握如鷹爪一般,就要去捉德伊波勒的皓腕。

  德伊波勒絲毫也不驚慌,只是微微后退了半步,然后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那密探看著德伊波勒居然敢躲,當下更是暴跳如雷,再次上前一步,獰笑著,要向著她猛撲過去。

  但是在伸出手之時,整個身體卻不禁猛地一僵。

  他的喉嚨里突然咯咯作響,緩緩地縮回了手去,然后雙膝一軟,跪倒在地,雙手扼著自己的喉嚨,滿臉的通紅,好像是要喘不過氣來一般,兩只眼睛向外高高突起,冒出了無數的血絲。

  德伊波勒看著他的眼睛,當下又是輕輕一嘆,道:“我不是說過了嗎?女人的話是不能信的,越是美女的話。越是不能信。“

  那密探以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她,然后喉嚨里面發出了一聲嘆息,軟軟的向前一撲,栽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最后一動不動了。

  德伊波勒看著他,道:“我剛剛本來是要放你一條生路的,可是你卻自尋死路,這就不能怪我了。”

  她左右看了看,發現旁邊并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這個小插曲,縱然是注意到了,那些百姓們也必然會懾于保密諜報部的威名,假裝什么也沒有看到,什么也沒有聽到。

  她不禁微微一笑。探手搜了一下。

  她本來就是密諜出身,再加上在洛林的中情局又很學了那些遠超了時代的東西,那手法極是專業。

  她拿走了那個密探身上的牌子錢袋,和一切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由于那個密探是私自外出的,這樣一來失去了身份的信息,那人尸體縱然不會被收尸隊當成無名尸體處理掉,但是為了查明他的身份也是需要花費很長的一段時間。

  德伊波勒站起身來,重新戴好了自己的軟帽,然后悠悠然地回到大街之上,再次混進了人群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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