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血龍騎第七百六十四章又學一招,挑撥第七百六十四章又學一招,挑撥萬字大章,求票 看到敵人逼近,位于前排,身著重甲的禁衛軍當即隨手扔下了弓箭。抽出各自的武器,對準接近的強盜。
他們本來的主要任務就是拉仇恨,從正抗怪。之所以使用弓箭,那完全就是因為當初從邊防軍的軍品倉庫里搶的裝備太多,然后隨手放上幾箭,哪怕是射不死人,射傷幾個也好。就是扎到地上,也可以阻擋一下敵人的前進。
這樣一來,盡最大可能地減輕自己正面的壓力。
此時,強盜們已經如潮水一般涌了上來,隨即重重地撞在了圍墻上面。
那些車廂組成的寨墻縱然厚重,但是卻仍然在他們巨大的沖擊力之下,一陣的搖晃。
隨即,在車廂當中的一眾禁衛們怒聲大吼了起來:“殺!”
在此同時,他們隔著厚重的木板,通過槍孔,刺出了手中長槍。
車廂外頓時響起了一陣的慘叫聲。
他們的長矛全都是精工打造,異常鋒利,而且這些禁衛們也是膀大腰圓,力大無比。再加上,強盜們沒有一個陣勢,前擠后擁地擠在一起。
他們的長矛一捅出去,往往是捅了一個穿糖葫蘆,穿了兩個,甚至是三個。緊接著,禁衛們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扭一轉,擴大了敵人的傷口,然后這才收回了長槍,隨即再次刺出。再收,再刺……
這些禁衛們像是機械的殺人機器一樣,不住地對著外面的強盜刺出長矛。
在短短的幾個呼息之內,已經有無數的強盜慘叫著倒了下去,空氣當中彌漫起一股濃重的血腥氣。
禁衛軍手中的長槍雖然前頂也帶有血檔,但是那噴灑而出的鮮血,還是沿著槍桿流了過來,浸濕了他們的雙手。粘濕濕的,有些滑。
但是他們卻仍然不住怒吼著,刺出了手中的長槍。
位于陣后的弓箭手們也是拼命地向著四周灑出手中的箭矢,制造死亡。
他們就像是一個高效運轉的血肉磨房,將那些沖上來的敵人,消滅在了城寨之外。
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在城寨下面已經堆積起了無數的死尸,但是那些強盜們像是瘋了一樣,仍然怒聲吼叫著,如同潮水一般向前涌了上來。
那些受傷倒地的強盜剛剛來得及慘叫一聲,但是隨即就被后面涌上的強盜給踩成了肉泥。
此時,越來越多的強盜涌了上來。
緊接著,就聽‘咔咔咔’的一陣聲響,無數匆匆打造起來的木梯搭上車頂。
那些強盜們當即一陣歡呼,然后舉著武器,爭搶著爬上梯子,向車頂攀去。
有些勇悍驕橫的強盜迫不急待之下,當即就搭起人梯,兩個人在站在底下,撐著其他強盜往圍墻上爬。
這邊剛爬上去,那邊長矛就已經再次捅了出來,位于下面的強盜當即被捅了一個對穿,然后慘叫著,倒了下去。
但是此時,又有強盜再次撲在了車廂上,搭netg人梯,支撐著其他的強盜往圍墻上爬去。
那悍不畏死的模樣,好像他們并不是去參加一場戰斗,而是去參加一個狂歡。
那叫一個前赴后繼!
那叫一個勇不可擋!
簡直就和知道百貨大樓里的搞活動,香奈兒,路易威登這一類的紫色裝備一百塊錢一個,而且買一送一,的青netbsp;越來越多的強盜們涌上了來,位于車頂上禁衛軍看到有強盜從下面冒出頭來,當即毫不留情地揮動手中的開器,怒聲大吼著,向他們砍去。當即一片血肉橫飛。
兵刃交擊聲,慘叫聲,吶喊聲交織在了一起,形成一個巨大而喧囂的屠宰場,在血腥與慘叫聲,刺激著戰場上所有人的神經,讓人們變得更加瘋狂。
不高的圍墻下聚集了密集的人群,強盜們甚至人挨著人,人擠著人,有些居然從強盜的頭頂上爬過,伸手要爬上圍墻。
車頂上禁衛軍排成的人群也十分緊密,不留一點空隙,死死的阻擋住強盜的沖擊,即便是有人被沖的從車頂跌落,也會迅有人接替他的位置,將敵人阻擋住。
強盜們就像是一塊蛋糕上密密麻麻的螞蟻一樣,攀在圍墻上拼命向內沖殺,他們已經全都擠在了一起,后面的推動著前面的,使的他們不由自主的向前涌去。
洛林看到情況差不多了,當即向營中的一揮手,早已守候在營地中心的禁衛軍士兵拉下了蓋在了營中間那幾個奇怪東西上面的油布,赫然露出早已準備多時的小型投石機!
雷歐和小白早就已經霸住了其中一個投石機的位置,眼巴巴地等了大半天。看到洛林的命令,雷歐當即歡呼了一聲,然后抓緊油布,邁著腿,使出吃奶的力氣向后扯。
小白也用鼻子一卷,在剎時間,就將整張油布扯掉。
本來每一臺投石機,最少需要四個人才能操作過來,不過有小白這個大力士在。
它和雷歐兩個就管了一臺投石機,雷歐只管最為‘重要’的射,拉緊絞盤上線,裝填彈藥這一類的‘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就全部交給了小白。
其他禁衛軍則是四個人同時協力,喊著號子,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這才將那彈性絞盤拉緊。
而此時,小白早就已經長鼻子一卷,將投石機就位了。
雷歐從半地下的倉庫中搬出了爆裂水晶。它們都裝在特制的木盒中,周圍墊上厚厚的軟布。
雷歐小心的抽出軟布,將木盒放在投石機的投籃當中。
他看了看,又覺的那盒子太小,估計爆炸起來不太過癮,隨后又隨手放了兩個進去。摞在了一起。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一下估計差不多了。
隨即他‘呸呸’兩口往手心吞了吐沫,還用力的擦了擦,這才握緊拉桿,“哈”的大叫一聲,拉動拉桿。
絞盤的彈性瞬間釋放,拉動木桿高轉動,“哐當”一聲,整個投石機都是一顫,爆裂水晶從竿頭的籃子中飛出,越過營寨的禁衛軍頭頂,落入遠遠的人群中。
隨即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傳來。
被炸碎的人體隨著爆炸的煙霧一起沖天而起,然后殘肢斷臂四灑開來,像娃娃一樣漫天飛舞。
隨后,眾人這才感到腳下的大地也是一陣的晃動。
戰場上的人同時都是一愣。
禁衛軍先大聲叫好,歡呼起來。
而那些強盜們反應過來,則是齊齊地吶喊了一聲,更加奮力的向圍墻頂沖擊。
此時,其余的投石機也跟著開火,爆裂水晶紛紛揚揚的從營地內飛出,頃刻間‘轟隆隆’的爆炸聲如同連珠一般,不斷地傳來。
那劇烈的爆裂在一瞬間,就在人群中炸出了幾個空蕩蕩的大洞。被炸開的地面上一片焦黑,殘留著幾片破碎的布塊和不知道是那一部位的人體。
雷歐看著遠處的爆炸,當即得意的一拍小白的大頭,哈哈的大笑起來,大聲說道:“小白,快,上弦啊。”
小白大大的眼珠滾了滾,隨即卻突然搖了搖頭。
雷歐愣了一下,然后奇道:“小白你怎么了快干活啊!”
小白還是搖了搖大頭,然后兩眼一瞇,長鼻子一指雷歐腰間的錢袋。一臉的純真。
雷歐頓時大怒,高聲說道:“你居然在這個時候要求漲工資你有木有人性啊”
小白奇怪地眨了眨眼睛,它可一向很有自覺:自己是禽獸當中的禽獸,要人性干什么那玩意兒又不能當飯吃!
雷歐也是眼珠轉了轉,隨即緊繃著小臉,一臉義正嚴詞,然后大聲說道:“你這是乘火打劫,不顧大局,是嚴重的個人主意,我是要嚴肅地批評你。好好地批評你,批評你……”
但是在此同時,雷歐胖胖的小手,卻在腰間豎起大拇指,偷偷向小白晃了晃,低聲鼓勵道:“干的好!小白,你越來越聰明了,我都沒想起來這么干。”
隨即他轉過頭去,大聲叫道:“老大,老大,小白要漲工資,不然的話,它就裝病不干活。”
洛林和薇拉一只眼睛一直都沒離開雷歐,早將他們兩個的樣子看在眼里,薇拉捂著嘴淺淺地一笑。
洛林卻恨不得沖過去照著小白的大屁股上給一腳,不過這會戰況緊急,也沒工夫搭理他們。
洛林想了一下,然后只得說道:“好好,打出一就給五個金幣,多炸一個強盜再加一金,這總可以了吧,快點給我干活!
否則我現在就換人,讓別人來干!”
他的話音剛落,小白已經毫不猶豫地長鼻子一展,用力地揪住了絞盤,嘎吱嘎吱的拉了起來。
隨后第二輪投射了出去,緊接著爆炸了開來,雷歐瞪著眼睛看遠處,試圖去看清楚自己的究竟炸住了幾個。
但是那魂的戰場上,一片的喧囂。他什么都看不清,不過這也難不倒他。
雷歐眼珠轉了轉,隨即張嘴說道:“好,小白,這次是十五個。加油加油。”
隨即其余的投石機也紛紛射了出去,當即又是一陣劇烈的爆炸響起。
那爆炸的瞬間就在人群中造成了一個空白,但是隨即涌上來的強盜們像是浪潮一樣,隨即就將那空地再次填滿。
看到他們如此強大的攻勢,一眾站在投石機邊上的禁衛們也不禁有些心驚。
在此同時,他們也拼命地加快了度。
那些強盜們如同海浪一般,不住地向著營壘動著進攻,但是那禁衛軍卻如同堅硬的礁石一樣,每每看到強盜們已經沖上了營壘,眼看著就要將他們淹沒,但是隨即那些海浪就被礁石給擊的粉碎。
隨著人潮的退去,每每留下了一地的尸體。
那些強盜們面對著這個難啃的骨頭,不禁漸漸焦躁了起來。這個骨頭難道說是用銅做的嗎不僅不能吃,還得要崩掉自己的牙齒 而且,最令他們感到不安的是,那爆烈彈像是無窮無盡一樣,一直不斷地從天空當中落下。
每一次劇烈的爆炸都會帶走無數的生命,將那些人體炸的漫天飛舞。
他們甚至都有些絕望起來,我們面對的是一支送親的隊伍,還是傳說當中魔法兵團,他們怎么有這么多的爆烈水晶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漸漸有些疲憊了,揮舞刀子之時也沒有那用力,怒聲的大喊,卻也透露出嗓子的嘶啞。向前沖鋒,也越來越變的遲緩。
此時,一支數百人的弓箭隊伍急匆匆地從后面趕了上來。他們也不放箭,而拼命地向前擠過來。而且一個個全都是小心謹慎,一邊走,一邊小心地護著身上的箭矢。
洛林敏銳地覺察了他們的不對,他當即掏出望遠鏡,看了一眼,隨即也不禁有些心驚。
那些人手中箭矢之上,也很明顯是用鹿皮包裹著什么東西。那下面絕對是鑲嵌了爆烈水晶,靈閃雷閃雖然不對付,但是畢竟曾經是同為一族,他們的軍制也是一脈相承,這千年以來也沒有什么樣的變化。
用鹿皮包裹爆烈水晶,也是最為通常的做法。
很顯然,他們這是專門為了對付自己的投石機部隊來的。
洛林當即伸手一指,然后向著投石機部隊厲聲令道:“三百尺,全力開火。給我打足一個覆蓋。”
隨著他的這一聲令下,那些投石機紛紛調轉了方向,用自己的爆烈水晶,對著強盜們的弓箭手披頭蓋臉地就砸了過去。
隨即,‘轟轟轟轟……’劇烈的爆炸聲不住地響起。
那些爆烈水晶生了爆炸,隨即也引起了弓箭手中那些水晶出了殉爆。
立時又產生了一連串的爆炸。
滾滾的黑煙一下子沖天而起,蔽天閉日。整個戰場上空頓時為之一黯。
那些強盜們的攻勢頓時為之一阻。
洛林立時覺察了這個情況,隨即一聲令下 禁衛軍弓箭手們當即換上了爆烈水晶,然后舉起了手中的長弓,對著外面拉弓放箭。
激烈的爆炸連串響起,中間幾乎都聽不到有一丁點兒的停頓。
一眾強盜們被炸的鬼哭狼嚎,不住地慘叫。
在后面觀戰的一眾強盜頭子們幾乎都快要哭了。
哪有這么打仗的,把爆烈水晶當成了大白菜使。這分明就是扔錢啊!
要是早知道這樣,光是把那些爆烈水晶換成銅錢,就足以把這兒的幾萬人全數砸死。
此時,又一批帶有爆烈水晶的箭矢被射了出來。隨即再次造成一片可怕的死傷。
而且和瞄準不太好的投石機不同,這些狗崽子們可是哪兒人多,就往哪兒射。而且一個個也全都是久經訓練,百步穿楊的箭法。
一眾強盜們終于堅持不住,當即吶喊了一聲,如netbsp;當他們退去之時,就見在地面上留下了一片狼藉,死尸遍野。血流成河,令人觸目驚心。
就在此時,就見禁衛軍寨門口處,突然松動了一下。
緊接著,堵住營地大門的四輛馬車被禁衛軍拉開,露出寬大的出口。
營地內一隊重甲騎兵高踞馬上。
盔明甲亮,刀鋒如雪!
隨即一聲號角聲響。
為的軍官一勒戰馬。那戰馬當即暴嘯了一聲,緊接著,人立而起。
洛林手中長刀迎著寒風在頭頂上揮了半圈,然后向前重重一斬,厲聲怒喝:“殺!”
緊接著,縱馬沖出了寨門。
在他的身后,一眾騎兵怒聲高喝:“殺!”
舉起手中的刀劍,縱馬沖出。
一時間蹄聲如雷,殺氣沖天。
鐵騎的洪流如山呼海嘯一般,向著敵人的后背掩殺了過去。
那些強盜們正在敗退之際,看到禁衛軍騎兵殺出,一時進退失矩。有人想要返身抵抗,也有人想要拼命地后逃。他們頓時魂了起來,人挨人,人擠人,不住地吵鬧大叫。
此時,禁衛軍已經殺了過來。
大地在腳下劇烈的顫動,鐵蹄聲轟隆作響,如同雷鳴一般,那些重甲騎兵如同高聳巍峨的大山一般,向著他們壓了過來。
天空在他們這沖天的殺氣之下,也為之一暗。
一眾強盜們頓時失色。他們從來都不知道,這重甲騎兵居然有如此的威勢,
快疾如風,侵略如火,奔如雷霆!
就連最為勇悍的亡命之徒在他們的鐵蹄面前,也嚇的瑟瑟抖,兩腿軟。
那些來自四面八方,分屬各個派系的強盜們在一瞬間就達成了共同的意見,他們了一聲喊,然后全都調頭向著營地的方向狂奔而去。
有不少的人干脆把武器一扔,埋著頭狂奔起來,他們知道,自己跑不贏馬腿,但是只要能跑的過自己的同伴就行。
此時,禁衛軍的鐵騎已經沖進了強盜的人群當中,頓時撞飛了無數的人體。
他們像是一支燒紅的鐵釬雪中一樣,在瞬間就已經深深地扎入了強盜們的人群當中。
那些禁衛們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奔跑的強盜,然后俯下身去,不住地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就像是一個割草的農夫老練地揮舞手中的鐮刀一樣,熟練地收割著強盜的生命。
在他們面前,甚至沒有能阻擋一下的人。
騎兵隊幾分鐘就穿透了強盜的人流,沿路留下了一條鮮血和尸體組成的道路,但是那些強盜們也不是白癡。
他們在騎兵們沖進去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分散了開來,向著四散逃竄。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分開成了數股,拼命地向著遠處奔去,避開了騎兵。
洛林看著,不由得一皺眉。
老子最恨的就是這一幫木文化,木有組織紀律的,一遇到事情,就跟放羊一樣,逃的漫山遍野的,讓人想揀個大堆兒一點兒的殺都沒有。
看著那些烏泱烏泱的強盜們,洛林只能是搖頭嘆息了一下。畢竟相對于強盜們來說,只能說,禁衛軍騎兵隊的人數實在是太少了。
他在無奈之下,當即率領著騎兵隊再次撥轉馬頭。向著強盜人群密集的地方再次沖去。
但是這一次,那些強盜還沒等騎兵到了跟前,光是聽到了騎兵的鐵蹄聲,當即抱著腦袋,四散逃開了。
騎兵們穿過他們的對伍,簡直就像是穿過了一層紙片一般。
面對著松散的人群,騎兵隊只能逮到一些跑不快的倒霉鬼下刀。
但是隨即,那些強盜們再次集合在一起,向著他們的營地拔腿狂奔,他們也不想這樣,但是無奈的是,他們的寨門也就在那里,想要逃回營地,也全都得先鉆進寨門才行。
洛林只能是率領著騎兵們一次次地沖散他們的隊伍。
但是那些強盜們卻是頭也不回,一個勁兒地向著營地狂奔。反正洛林的騎兵人少,又不敢分散。
只要自己能比別人搶先一步跑回了營地,余下的人,隨便他殺。
強盜們那里也壓著四五千的預備隊沒有派上來,對于這些雜兵的死活,強盜領們好像根本就不在意,只是在旁邊眼睜睜地看著,袖手旁觀,任由他們像兔子一樣滿竄,被騎兵趕著跑。
洛林不禁長長地嘆了口氣,道:“對方的領也是個聰明人。”
人家以不變應萬變,就欺負洛林兵少,營地不敢放棄。強盜就隨禁衛軍的便趕,可再怎么趕,洛林他們還是在人家的包圍圈里面。
禁衛軍騎兵對還得時刻防備會被敵人的優勢兵力圍堵住,只能不停的運動。
但是在這種大敗的情況之下,一旦是派出了援兵,不管是再整齊的隊伍也會被那些敗兵們給沖散了隊伍,到時候,說不定洛林率領著騎兵們就趁勢沖進去了。
而現在,他們只要緊守了營盤,加強了戒備,洛林就不敢拿他的那些騎兵們冒險去硬碰。
洛林無奈之下,只得是帶回了戰馬,在距離那些營寨剛剛一箭之地以外的地方,來回馳騁,不住追殺那些敗兵,向著營寨當中的強盜們出言挑釁,不住地怒罵。
這時從南面疾風盜那里也馳出一隊騎兵,大概有三百人左右,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在草原上,這已經是很了不得的力量了。
這隊強盜的騎兵也不找禁衛軍騎兵隊交戰,就追在禁衛軍騎兵的后面,一旦禁衛軍騎兵隊掉頭追他們,他們當即也是拔馬就走,但是卻也不遠離,就和禁衛軍騎兵兜圈子。
而一旦禁衛軍不管他們,他們當即就再次又調回了頭來。遙遙地牽扯著禁衛騎兵們,使他們不敢盡全力撕殺。
洛林暗嘆了一聲:這簡直就是附骨之疽啊!
此時,那些敗逃的強盜們也已經跑的差不多了,他也只得率領著一眾禁衛軍騎兵隊在大草原上繞了一圈,然后返回了營地。
而那強盜的騎兵一直跟在他們后面,目送他們進入營地,重新堵上營地的大門。
這是強盜在各自領的組織下,又遠遠的聚集起來,圍住了營地。
洛林從馬上跳下來,然后也顧不得疲憊,當即瞇起了眼睛,看著遠處的疾風軍團,自言自語道:“敗而不。對面那人相當不錯啊。”
雷歐這會爬上車頂,來到洛林跟前,一伸手道:“老大給錢。一共是四千三百一十五個金幣。我們今天的戰果。”
“先欠著,等我核實戰果后再。”洛林看了他一眼,不耐煩地道。
雷歐愣愣的一指外面遍地的強盜尸體,問道:“這要怎么核實戰果”
“我去問問被打死的,看他們是不是被你打死的。”
“啊……”雷歐一滯,然后憤憤地叫道:“老大你賴皮。那打死的還怎么說話。”
“哼!下回記得給你打死的貼上標簽,我這里只認證據不認人。”洛林冷哼了一聲,瞥了雷歐一眼,道:“敢威脅我漲工資,你還真長成了!”
雷歐一時張大了嘴巴呆住了,但是隨即突然一拍大腿,道:“也不錯,今天又學了一招!”
強盜的進攻再一次無果而終,在送親團的營地前丟下了遍地的尸,有些受了傷還沒死的,躺在地上無力的呻吟。
見禁衛軍不準備反攻他們,強盜們也收兵回營。
今天的戰斗看來就是這個樣子了,強盜們新敗,士氣受挫,短時間內不會再次動進攻,洛林派出禁衛軍打掃戰場。
禁衛軍將死掉的強盜尸體拖遠,給沒死的強盜補上一刀。
這種開尸體的事情,是雷歐和小白最喜歡的,兩個人也不客氣,跟在禁衛軍的后面摸的不亦樂乎。
不過這幫強盜實在是太窮了,他們只是強盜團中最下等的雜兵,本身也受強盜領的剝削壓榨,在強盜團中根本不被當作人看,就是用來送死的。
也沒人關心他們的死活,這些小兵死了,也隨時可以補充,就連他們手里的武器也是最粗劣的。
他們就跟被騙入傳銷團伙的傻小子一樣,除了一條命早已經一無所有,他們大都是活不下的農夫,犯了罪的流氓,強盜,或者懷揣著財美夢的小年輕,一幫流氓無產者。
從他們身上能翻出什么東西來有也只是一些無用的灰色裝備,那些跟鐵片差不多的刀劍,禁衛軍連抬眼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被那種銹跡斑斑的刀劍簡直可以被稱為生化武器,被砍上死不,但絕對會感染。
雷歐和小白乘興而去,敗興而歸,摸了半天連銅板也沒找到幾個,雷歐怏怏的嘀咕了聲“窮鬼”,盤算了一下,現這仗打起了虧大了,別的不說,就打出去的爆裂水晶,比這些強盜還值錢。
現在雷歐也只能指望強盜的老巢里會有點收獲了。
強盜們在全力強攻一次失敗之后,好像是要按兵不動了,禁衛軍則抓緊時間搶修加固營地。
白天很快過去,夜晚的強盜營地比昨天消沉,畢竟失敗之后,強盜們也要縮回去添傷口,強盜們可沒有醫護兵,沒有救治傷員一說,任由受傷的自生自滅。
強盜們都在擔心明天的戰斗會怎么樣,今天一天的戰斗,他們已經怕了禁衛軍。
后半夜,天上只余星光,這片足有四萬多人的戰場上,難得的一片沉寂之聲。
送親團的營地大門悄悄打開,洛林和薇拉帶著幾名禁衛軍中最善隱蔽偷襲的高手溜了出來。
不過這一次他們的目標不再是疾風軍團,而且北面人數最少的強盜營地。
蘇威皮德斯消失之后,疾風軍團已經加強了防備,再撿他們下手難度有點高,而北面的強盜,是包圍圈中最薄弱的。
有了蘇威皮德斯這個對強盜內情非常了解的俘虜,洛林現在對包圍自己的強盜有了深入了解。
東西南三面的強盜各自是三個最強大的強盜團,北面的強盜卻是一群強盜團的聯合。
他們是有人數數百的十多個強盜團組成,自知無法和疾風團這樣的大盜對抗,所以聯合起來,以求能分上一杯羹。
蘇威皮德斯認為他們是包圍圈中最弱的一面,并且向洛林提供了很多各個強盜團中的內幕。
洛林也同意這個說法,今天晚上的目標就選定了北面的強盜,在鎧甲外面套上強盜的衣服,一路小心的摸了過去。
疾風盜團是防御是外緊內松,巡邏哨放的很遠,北面卻正好相反,洛林他們一行人潛行到距離強盜營地很近的地方,一路上都沒遇到強盜的哨兵。
反倒是到了營地不遠,可以看到敵人布署了為數不少的哨兵。
不過這難不住薇拉大小姐,薇拉拎著一把弩弓,輕松的放倒了一個人之后,打開一個空檔,洛林他們趁機了溜了進去。
洛林的目標就是強盜團的頭目,他們并不難找,一般營地中心最大的帳篷就是領的地方。
靜悄悄的繞過幾個睡在地上的強盜,能給洛林他們造成的威脅的,禁衛軍就靜悄悄的掩上去,干凈利落的抹了他們的脖子。
洛林他們來到距離疑似領帳篷不遠的地方,洛林一點頭向著,薇拉和禁衛軍士兵突然難,向著領的營帳沖了過去。
他們的行動當即引起了其他強盜的注意,帳篷前的強盜突然大喊一聲“干什么的”
這一聲驚起了正在睡覺的強盜。
洛林他們也不答話,揮舞著武器,悶頭殺向中間的帳篷。
帳篷附近的強盜應是強盜團的精銳,他們最先驚醒過來,但是他們剛翻身起來,洛林就到了跟前。
洛林一腳將跟前一個正爬起的強盜踢翻,薇拉也揮舞著自己的特大號法杖,凈用大開大合的招數,將眼前的敵人盡數敲飛。
以洛林和薇拉為尖峰,一行人迅的殺到帳篷跟前,這時突然從帳篷里面跑出一個光著上身的大漢,手里拎著一把短刀,驚駭的看了洛林他們一眼,轉身就跑。
洛林大喊一聲:“老狗,黑蟒河的債該還了。”
這是蘇威皮德斯提供的情報,疾風強盜團曾在一個黑蟒河的,和這個強盜起過沖突,那一次疾風強盜團吃了不小的虧。
這里的強盜當然也知道,有人就大喊道:“他們是疾風的人。”
洛林將腰間的匕扔出去,只聽慘叫一聲,正逃跑的大漢倒在了地上。
“他們殺了老大!”見到的強盜們驚慌的叫道。
洛林一揮武器,大叫道:“回營,殺回去。”
薇拉帶著禁衛軍士兵扭頭就往外沖。
洛林和薇拉使出全力,當真勇不可當,手下沒有一合之將。
被驚醒的強盜還搞不清楚狀況,聽到喊殺聲他們的第一反應確實逃跑,爬起來就向北面逃去。
但是也有一群悍匪,糾結了幾十個強盜,叫著“給老大報仇!”
一路吼叫著,追著洛林他們殺去。
洛林和薇拉改為斷后,攔截追兵,讓跟著拉的禁衛軍士兵先撤,等他們消失在黑夜中之后,洛林和薇拉突然力大打一通,逼退了敵人,轉身向后跑去。
這里的打斗聲吵醒了周圍的強盜,更多強盜舉著火把沖了過來,他們大喊:“怎么了怎么了”
“我們老大讓疾風的殺了!”
“宰了疾風的狗崽子。”
“追上去,殺了他們。”
強盜們明火執仗的追著洛林和薇拉,向南面疾風強盜團的營地跑去。
這下動靜被搞大了,禁衛軍營地和其他三面的強盜全都被驚醒,兩邊都以為是對方要動進攻。
洛林和薇拉的身影很快在黑暗中消失,但是后面的強盜都看到,那群殺了他們老大的人,是直直的想疾風強盜團的營地而去的。
因此他們一路叫嚷著跑向疾風強盜團營地,疾風團的前哨很快現了這一大群人,叫喊一聲:“干什么的”
對面的人一揮武器,道:“去你媽的。”
掄起刀劍向疾風的人砍去。
被攻擊的疾風盜大吼:“有人襲擊我們!”
然后一群人戰成一團。
從四面都有大隊的強盜開了出來,向生沖突的地方圍來。
而這時候,洛林已經趴在車頂上大口的喘氣了,這一路狂奔,跑的洛林肺都要燒著了一樣。
反倒是薇拉,只是微微的小喘了一會,額頭出了一層汗,完全一副運動適度的樣子,不像洛林,跑的脖子上一圈汗。
開始是洛林拉著薇拉跑,到后半段卻是薇拉拉著洛林跑。
洛林從營地上聽到,疾風強盜團前面現在叮叮咣咣的打的熱鬧。
洛林猛灌了一通涼水,這才拍拍薇拉,道:“那邊打得怎么樣了”
薇拉凝神看了一會,道:“追咱們的人被圍在中間打,外面有一大群人想沖進去,被疾風的人給擋住了,兩邊都是看熱鬧的。”
洛林呵呵笑了起來,道:“看來疾風的人確實夠強硬,強硬就好,我還就怕他們不強硬,他們要是攤開說清楚,咱們今晚就白忙活了。走,去看看雷歐的活干的怎么樣了。”
在營地中間的一間大帳篷中,幾名禁衛軍士兵押著蘇威皮德斯,雷歐趴在一張桌子前,手里抓著筆桿,在紙上奮筆疾書。
蘇威皮德斯正不停的口述,全都是,那個家伙自己老婆送給上司睡,那個誰誰誰,給誰戴了綠帽子,誰誰誰背地里一直罵誰是傻叉,等等這些。
雷歐一遍咕噥著,一邊用自己歪歪扭扭的字,在紙上大大的寫上這些話,洛林進來這會,雷歐突然抬頭問道:“這個傻叉的叉字怎么寫”
洛林道:“你就畫個圈。”
“哦,好嘞,這簡單。”雷歐興奮的畫了一大大的圈,然后將這條標語放到一邊,催促蘇威皮德斯,道:“繼續繼續,難怪女孩子們都喜歡八卦,真是太可笑了。”
洛林道:“弄的怎么樣了”
雷歐踢踢腳邊的紙堆,道:“差不多了,絕對是夠轟動效應了。我真想看看明天疾風的人看到這些東西的表情。”
洛林笑道:“等會我們就把這些東西給他們送過去,明天就能看到效果了。”
疾風強盜團前的吵鬧聲,一直持續了很長時間,強盜們才逐漸散去,但是偶爾還有扯著嗓子大吼的對罵聲傳來。
等到了大約凌晨四點的時候,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間,洛林拉這哈欠連天的薇拉,又偷偷穿過了疾風強盜團的營地。
經過剛才的一鬧,疾風強盜團加強了戒備,洛林和薇拉不得不從兩面的空隙中穿過,繞到疾風強盜團的后面,再偷偷的摸了進去。
強盜們已經很警覺了,洛林和薇拉就在邊緣轉了轉,沒敢多往里面走。
兩人同時忙碌,將這些寫好的標語貼在帳篷上,弄了這一切,等洛林和薇拉回到送親團營地,一頭栽倒在netg上的時候,天色已經朦朧亮。
第二天一早,雷歐就爬上車頂,向疾風強盜團張望,很顯然雷歐寫的標語被強盜們現了。
他那一筆狗爬一樣的歪字,正符合強盜們的文化水平,明顯能夠看到,很多強盜聚集圍觀帳篷術貼的標語。
蘇威皮德斯身為疾風強盜團的高層,知道的內幕消息自然是很隱秘,很重磅的。
疾風強盜團內漸漸有些動,很快有人在營地內扭打了起來。
同時,北面的強盜興師動眾,拉上眾多的隊伍,從送親團營地旁走過,到疾風強盜團前面叫罵起來。
強盜的領們好像又聚在一起開起了會來。
整個上午就這么熱熱鬧鬧的過去了,不過禁衛軍成了純粹的旁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