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利了~!”
“戰爭結束了~!”
歡呼聲響徹云霄,傳遍了雄偉阿卜德瓦德皇城每一個角落。()
每一個人阿卜德瓦德人,發自真心的大聲呼喊,暢快大笑,歡快的在大街上跳起舞步,毫無保留的抒發自己快樂的心情。
這一場持續了整整一年的內戰終于勝利了,阿卜德瓦德城的人們發現他們終于不用再生活在戰爭的陰影之下。籠罩在百姓心頭不詳的陰云頃刻消散。
普通的百姓們不用害怕明天走在路上,就被官差拿根繩子抓了壯丁,派到前線上去送死。
商鋪的老板們也不用再擔心那些官差們借著戰爭的名義,訂立各種協餉、捐款,去他們的那里敲詐勒索,強行攤派。
那些小地主小貴族們也不用擔心會被一紙調令強征入伍,告別了妻兒老小,到前線去和那傳說當中,長著三個頭,六只角,眼里噴著火,口中吐著硫酸的哈杜將軍打仗。
軍人的家屬們也不用再擔心自己的親人,戰爭結束了,自己的丈夫(孩子)就會安然回家,一家團聚了,說不定兜里還裝滿了黃澄澄的金幣。
生活在這座城市的百姓,全都可以找到他們歡慶勝利的理由,然后涌上街頭,盡情地狂歡。
整座城市已經變成了一片歡樂的海洋,那歡樂的聲音形成了一片巨大的喧囂聲,響徹了整個城市的上空。
那歡樂的聲音遠遠傳了開去,一直傳到了皇宮當中。
雖然皇城與外界隔離,但是那歡樂的聲音卻依然越過森嚴高聳的城墻,穿過了層層的玻璃門窗,穿過一個個大廳門廊,最終傳到了那坐在一張華麗的天鵝絨座椅上的女人的耳中。
她看上去大約只有二十多歲,就像是怒放的鮮花一樣,正是一個女人最為美好的年紀。
皮膚細膩光滑,如同最細嫩的羊脂一般。修長的玉頸,美麗潔白的俏臉,豐潤嫣紅的雙唇,高挺的瓊鼻。
尤其是那雙淡灰色的秀眸明亮如夜空中的星辰,甚至是有些刺眼,放出睿智的光華,似乎一眼就可以洞穿人的心靈。
一頭秀麗的長頭簡單地挽在了腦后,束成高聳的發髻,顯的極為干練,氣質高貴,氣度從容優雅。
正是阿爾摩哈德帝國的至尊——伊莎貝拉皇后。
此時,她并沒有處理面前桌子上的堆積如山的文件,盡管那上面醒目的標著加急,絕密等字樣。
而是微微地靠在椅背上,瞇著秀眸,右手輕輕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而左手纖如春蔥般的手指中卻輕輕地玩弄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光是看鏡框上打著古奇logo,就知道,這副眼睛絕對價值不菲。
在那桌子的正中間的位置,單獨放著一份電文。
正是那份報捷的消息。
這是通過軍用系統送過來的,但是由于使用的是同一條線路,卻也僅僅只比老百姓們早了不到十分鐘。
勝利的消息沒有必要隱瞞,維和部隊自然是軍民一起發了過來。
不過軍用的好處是,這份電文由新軍司令哈塞爾將軍親擬的,里面對于戰況介紹的極為詳細,光是拍發這一份電報就需要不斷的時間。
拉塞爾將軍尤其是不吝篇幅,向皇后陛下講述了新軍上下團結一心,眾志成城。
在面對強敵的拼死頑抗,大家一想到皇后陛下那光輝的形像,還有那充滿了殷切期望的眼神,當即就感到全身充滿了力氣,鼓足干勁,不怕流血犧牲,奮勇當先,與敵人展開了浴血廝殺,最終將敵人打的大敗。
但是可惜的,這份花費了文書班底們無數苦心,精心制作出來,而且文采相當驚人,堪稱帝國公文典范,讓人一看忍不住把前天的早飯都吐出來的文件,卻根本沒有發揮它應有的作用。
伊莎貝爾也只是看到那頭前的幾行,知道戰爭勝利了,哈利加德被攻克了,哈杜死了。
當即就失去了再讀下去的——不用讀伊莎貝拉皇后也知道下面寫的是什么內容。
伊莎貝拉皇后扔掉電報,只是懶懶地依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不去想,甚至連眼睛也懶得眨一下。
自從她掌權以來,這些時日,她可是累的慘了。從來沒有敢松懈過一天的時間。
做為這個多難帝國的實際掌控者,她每天不僅僅要處理大量的政務,而且還要絞盡腦汁,想盡辦法,為大軍提供物資。
同時盡可能地安撫南方投誠的貴族,接見各國的外賓,制定各種政策法規……
平衡手下的人事,制衡手下的官員,和反對自己的人勾心斗角。
整個人忙的連軸轉,時間從來沒有夠用過。
早上五點多,一睜開眼,就得要開始處理各種公務,到了夜里十二點多,這才能略略上床休息。
縱然這樣,也還在時刻擔心著前方的戰況。
幾乎每一天都要從同一個噩夢中驚醒——在夢中,那數十萬大軍被詭計多端的哈杜打敗,隨即數以百萬計的南方軍與亡靈夾雜在一起,山呼海嘯一般殺了過來。
整個帝都燃起沖天的大火,淹沒在一片血色當中……
而她就伴隨著火焰,一起被鮮血吞沒。
現在,這個消息傳來,她頓時感到放下了千鈞的重擔,瞬間如一片羽毛一樣,一下子輕松了許多。
輕松的感覺過后,勞累感襲來,整個都幾乎要虛脫了。只能是懶懶的萎在椅子當中,腦子里一片空白,一動也不想動,任憑時間慢慢的滑走。
正當她享受著這難得的平靜之際,就聽到遠處隱隱有腳步聲響起。
緊接著,‘咔’的一聲輕響,不遠處一扇華麗的房門打了開來。
一個頭發花白的貴族徑直走了進來。
他看著蜷縮在椅子上,如一個悲秋傷春的少女一樣一動不動的皇后陛下,臉上不由閃過了一絲驚愕。
在他眼里,皇后陛下一向勤于政事,心憂國務,基本上從來都沒有看到她休息過的。
私底下也很是佩服她的精力充沛,但是此時怎么就不干活了?要知道勝利之后,還有一大攤子事需要她迅速決定。
此時,皇后略略睜開了眼睛,聲音疲憊的道:“哈,維尚候爵,您有什么事情嗎?”
維尚猶豫了一下,道:“陛下,我想,您已經接到了消息,我們勝利了,偉大的帝國在您的領導下重生了。”
皇后微微一笑,嬌妍燦爛如花,平淡的道:“是的,親愛的候爵,我們勝利了。”
維尚側頭看了她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道:“那我們是不是應該為接下來的事情做好準備?”
伊莎貝拉不由得玉容一凝,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維尚一邊仔細地觀察著她的神情,不由略略有些擔心,猶豫了一下,然后試探著緩緩道:“咱們……還按以前商量好的……辦?”
伊莎貝拉覺察中維尚語氣中的不確定,不由得黛眉微微一蹙,看了他一眼,然后斷然道:“是啊。不過……這件事情暫時先放一放。這個時候,還是讓我多休息一下吧。這些天來,我太累了,真的是太累了……”
說完,忍不住幽幽嘆息了一聲。
維尚謙卑地微微一低頭,道:“陛下,如您所愿。”
他低著頭,因此上,縱然一向觀察入微的皇后也無法看到他眼中那古怪的神情——同情,贊嘆,另外還有一絲絲的恐懼。
此時,皇后已經站起了身來,向著旁邊的另一個門走去,一邊走,一邊道:“今天下午我要好好地休息一下,睡個懶覺,到暖房里澆澆花,除除草,或者喝點下午茶什么的,如果沒有天塌下來的大事,最好不要找我。”
維尚望著她那窈窕動人的背影,輕輕地答應了一聲。
等她離開之后,首相輕輕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么搖了搖頭,也是一轉身,從剛才進來的房門,走了出去。
隨著他們的離開,這個著名的金色房間已經是空無一人,而此時,外面的歡呼聲,越發的響亮了起來,但是那聲音卻越加襯托出這個阿爾摩哈德帝國中樞內的寂靜。
而此時,那勝利的消息卻隨著電波,仍然不知疲倦地沿著各條通訊線路,繼續地奔跑了下去。
越過草原,穿過田野,通過河流,翻過高山,度過海洋……傳遞到電迅網絡所能鋪到的每一個角落。
每到一個地方,剛剛翻譯出電文的電報員,會激動的沖出房門,揮舞著電報向遇到的每一個人大聲呼喊。
當它跨過海洋傳遞到了茹曼帝國。
那些曾經參加過上一次戰爭的老兵們無一不是熱淚盈眶,或是縱情高歌,或是默默無語地撫著撫著手中的武器,或是舉起手中的酒杯,向著曾經浴血戰斗沙場,向著那些犧牲的同伴們致敬,榮譽屬于他們,也屬于自己。
守在當年戰死者的陵園里,那白發蒼蒼的看守忍不住失聲痛哭,在每一個墓碑前放上鮮花。
他們那一代人的戰爭終于結束了,那些在戰場上盤桓了二十年的靈魂可以安息。
各地的貴族老爺們放聲歡呼,然后他們下令,搬出窖藏多年的美酒,與領下的百姓們一起痛飲歡慶。戰爭結束,意味著巨大的戰爭花費也結束了。他們參加的戰爭的親友可以帶著榮譽和勛章回家。
那些商鋪老板們紛紛借機,打出振奮人心的愛國口號,推出了各式各樣的打折促銷。
茹曼帝國皇宮當中,茹倫德皇帝陛下也是心情激動,背著雙手站在花園當中,望著南方,久久不能平靜。
整個世界上,對于這場戰爭的勝利,茹德倫皇后才是最快樂的人。
在他當政時期,哈杜所帶給他的恥辱,茹德倫皇后連本帶利的拿回來了。不管是時人還是后人,再也不能說他茹德倫是一位無能敗國的皇帝,茹曼帝國雄風依舊。
紅衣首相拉塞爾紅著眼睛,向著北方戰線連發出去了三條訓令,要他們在最短時間之內取得相應的戰果。
甚至還發下了狠話,要是再打敗仗,塞爺非得要砍幾個腦袋祭祭旗不可。
帕提亞帝國那位剛剛登基才幾個月的皇帝陛下,惱怒的連摔了三個價值昂貴的玻璃杯,然后命令手下,再次加強撒馬爾罕城的防務,將本年的稅收再加一個點。
不管是情愿,還是不情愿,隨著哈杜的死去,維和聯軍勝利完成任務。這幫如狼似虎的流氓打手們很快就要搬師回來。
這個大陸的政治格局,必然會再次發生變化。
維和部隊在哈利加德休整了數天之后,隨即迫不及待的開始撤軍。
盡管現在南方還到處都是問題,流竄的哈杜余部仍在四處作亂,哈杜手下頭號智囊伊萊爾達下落不明。
阿爾摩哈德帝國正統的皇太子塔克德和二皇子岡多雷斯不知所終。
從哈利加德向南直至大雨林還是南方軍的地盤,尚待光復。
但是對維和部隊來說,這一切已經和他們沒有關系了。
維和部隊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搶錢搶東西,干掉哈杜。現在這兩個目的都已經達到了。
至于剩下的爛攤子,由阿爾摩哈德人自己去整理吧。
伊莎貝拉皇后已經撿了個大便宜,維和部隊可不會把這個爛好人裝到底。幫著他們擦屁股的。
這場近數百年來規模最大的戰爭,從夏初一直打到冬末,雙方公動員軍隊八十萬人。
其中維和部隊聯軍和阿爾摩哈德新軍共計六十多萬。哈杜和他的盟友組成的南方聯軍頂峰時也擁有超過二十萬人。
維和部隊在戰爭中消耗的軍費和戰爭物資價值以千萬計。這其中茹曼帝國和梵蒂諾教廷掏了大部分。
整個茹曼帝國傾全國之力,以極大的熱情投入到這場戰爭中,每一個茹曼人都為此做出了貢獻。
現在,這一場糜費巨大的戰爭終于結束了,就是從省錢考慮,維和部隊也要盡快撤軍的。
更別提,他們還搶了大量的東西,而且還帶著勝利者的榮譽回到家鄉。名符其實的衣錦還鄉。
在儒略大公下達了撤軍的命令之后,不管是茹曼軍團,還是教廷的護殿騎士們,立刻以極大的熱情投入到撤退行動中。
他們將大把的金幣放在衣服最里面的口袋里,打點好自己的行裝,在里面裝上自己搜刮來的戰利品,拆掉營帳裝上大車,然后排著隊,唱著自己家鄉的歌,興高采烈地一路向北進發。
從薩林礦工充滿粗俗俚語的黃色小調,到納維亞人粗狂豪邁的海盜之歌。
整個南方的大路上到處都是打著軍旗的軍隊,他們如同蝗蟲一樣,掃蕩光沿途所有的酒肉,每天晚上縱酒狂歡。極大地拉動了大地的gdp和居民消費指數。
他們有足夠的理由去這么做,戰爭結束了,他們是勝利者,打敗了久負盛名的哈杜,最重要的是,他們還好活的好好的,而且口袋里裝滿了聲音動聽的金幣。
雖然還是嚴寒的冬季,但是在北上的一路上,阿爾摩哈德南方人已經在積極清除戰爭的痕跡,清理在戰火中被摧毀的廢墟,重建家園,為開春的播種做準備。
對他們來說,誰來收他們的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不能吃飽。
維和部隊上上下下全都思鄉心切,而阿爾摩哈德帝國也害怕這幫狗崽子們突然變卦,賴在這里不走,大耍流氓。所以各地官方也是極力配合。
再加上沒有敵人的阻截,因此上,維和部隊用比南下時快的多的速度迅速北上。
在十二月中,維和部隊主力來到阿爾摩哈德皇城,阿卜德瓦德。
在儒略大公的命令下,維和部隊提前兩天洗凈自己的外套,擦亮腳上的皮靴,刮干凈臉上的胡須。
因為伊莎貝拉皇后在城門口,為維和部隊舉行了規模最為盛大的凱旋儀式。
由阿卜德瓦德城走出的歡迎隊伍,在城外五十里就已經排開。
儒略大公身穿一身漂亮的制服,頭盔插著高高的雉雞翎,披著猩紅的披風,將自己收拾的跟三國著名史詩英雄,天下第一號萬人迷——呂大布一樣,挺胸抬頭的端坐在馬上。
在大公身后,維和部隊的大兵們邁著大步,雄赳赳的走在通向阿卜德瓦德的大道上。
大家都知道,這是自己老大泡妞的最關鍵時間,他們這些做小弟的,一定要拿出足夠的氣概來,為老大撐起這個場面。
儒略大公像個童話故事里王子一樣,在邪惡的巫婆欺負善良柔弱公主的時候,身披黃金戰甲,腳踏五彩祥云,華麗麗滴殺到跟前。
而且連一個變身蘑茹都沒有吃,揮揮手,就打跑了邪惡的庫巴惡龍,拯救了美麗的公主。
那么按照自古流傳來的經典童話愛情小說,接下來的就該是很黃很暴力很少兒不宜的三俗橋段了——王子和公主沒羞沒臊……不,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簡單的說就是,工打完了,享受報酬的時候到了。
而在歡迎隊伍的最前方,伊莎貝拉皇后也是一身潔白華麗的盛裝,如一朵盛開的玫瑰一般,手執著黃金權杖,以一種王者的氣概,獨自一人站在那里,風姿綽卓,風華絕代。
一眾阿爾摩哈德的王公大臣們全都恭敬的環繞在她身后。
不過在老和部隊的兵痞們眼中,這位衣著整齊華麗的皇后陛下,就像是正要被怪叔叔牽進鐘點房,臉上卻還做出還懵然無知的清純小姑娘一樣。很多的狗崽子甚至私底下打賭,大公究竟會在哪家旅館和她一起開房。
儒略大公從馬背上跳下來,看著對面氣質越發變得高貴的伊莎貝拉皇后,長長的嘆了口氣。
幾個月未見,伊莎貝拉皇后身上的王者氣質更盛,她現在已經是地地道道的一個老牌封建主義帝國的皇者了。
大公發現自己忽然很懷念那個身處絕對逆境,也咬著牙堅強苦撐的伊莎貝拉皇后。
而眼前的皇后,讓大公感覺好像是一塊冰雕的玫瑰,雖然精美無比,但是卻太冰冷孤傲,令人難以接近。
大公正在心里比較初見時和此時的皇后,但是在手下的眼里,則是大公用癡情的目光凝望著伊莎貝拉皇后。
身后的貼身侍衛悄悄捅了大公一把,低聲道:“老大,上啊~!我們支持您。”
儒略大公回頭看了一眼,維和部隊的將軍們一臉的猥瑣,但是卻同時堅定的對大公點點頭,沖著大公伸出拇指挑了挑。
有人還用口型比劃著說道:“搞定她~!”
看著自己手下歡欣雀躍的樣子,儒略大公也果斷的一點頭,挑起拇指在背后晃了晃。然后整了整衣領,邁著大步走向伊莎貝拉皇后。
伊莎貝拉皇后拉起裙角,對著儒略大公微微一躬身,正色的道:“歡迎殿下凱旋歸來,我代表所有的阿爾摩哈德人,對殿下為我們阿爾摩哈德的無私幫助表達十二萬分的感謝。”
儒略大公也不得不一本正經的還禮,打著官腔,道:“誅除邪惡,維護全人類的和平,正是是我們聯合國成立的宗旨。幸不辱使命,維和部隊完滿的完成了既定的任務。同樣也感謝皇后陛下在維和行動中鼎力支持。”
伊莎貝拉皇后挑挑嘴角,露出一個公式化的笑容,道:“父神可以見證,阿爾摩哈德將和茹曼帝國如血肉至親的友誼,將萬世長存,流芳百代。”
儒略大公微微一笑,茹曼人不是真的腦子一熱,本著國際封建主義精神來幫忙的,他們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而借錢的人總是善忘的。比如法國佬又是出兵,又是出艦隊,又是借錢,幫阿妹例假人打跑了英國佬。
但是后世所有的歷史書上只說,這全都是一個華盛頓的人干,和法國佬一分錢的關系都沒有。
法國佬悲慘的連個附錄都沒有混上。要知道,當時法國的扛把子路易十六,十六哥就是因為幫米國鬼子打仗,欠了大筆的錢,最后還搭上了他的腦袋。
作為一個杰出的軍事家和老道的政客,儒略大公也清楚,人總是忘恩負義的,阿爾摩哈德人未必會領茹曼人這個情。
不過場面話不說不行,儒略大公也點點頭,道:“讓父神見證,茹阿將親如兄弟,禍福與共。”
伊莎貝拉皇后矜持的一笑,道:“我們已經為維和部隊的勇士們準備了我們最隆重的歡迎儀式,殿下請。”
“陛下請。”
伊莎貝拉皇后當先走向旁邊的敞篷馬車,當她提起長裙登車的時候,儒略大公殷勤的伸出手臂,盡一個男士的貴族禮儀。
伊莎貝拉皇后瞥了大公的手一眼,伸出手在儒略大公手臂如蜻蜓點水般的微微一觸,然后敏捷的跳上了馬車。
儒略大公挑挑嘴角,裝模作樣的拍拍袖子上的灰塵,也跳上馬車坐在皇后身邊。
阿爾摩哈德儀仗隊頓時鼓樂齊鳴,奏出激昂雄壯的樂聲,引領著維和部隊踏入阿卜德瓦德皇城。
從這里開始,大道被打掃的干凈平整,道路兩邊擠滿了阿爾摩哈德的百姓。
有些還拉著寫著大字的橫幅,內容不外茹阿友誼千秋萬代之類的。
鼓樂聲響起時,道路兩旁的阿爾摩哈德百姓不約而同的開始大聲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