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澤聞言,灑脫一笑。
“你我都是道君座下護法神將,自是一切要以道君宮為重。”
“如今的道君宮中,朱將軍最是熟悉通天江兩岸的人族,醫館之中,離了誰都離不開你,南贍部洲那邊,自是我去最好。”
“放心吧,道君座下那四位牛姓的將軍,之后同樣會時不時前往南贍部洲幫忙,如今看來,南贍部洲這些年,已經出現了好一批道君信眾,又有兩間道君廟正在興建土木,我去駐守,也是理所應當。”
方誠聞言,轉身看著元澤,緩緩點頭。
“等這《針灸》三冊傳揚出去,到時候,想來道君大人的信仰,又會大進一步,南贍部洲乃是人杰地靈之地,出了信眾自是不能不管。”
“有一點你說的不錯,我等乃是神醫道君座下護法神將,自是應當為道君分憂,即便道君不在意這香火名聲,我等做下屬的,也要出上一份力。”
元澤點點頭,道:
“正是如此,我沒有你這一身醫術本事,也就只能以手中之劍,護衛在道君左右。”
天庭,神醫道君宮中。
如今自孫悟空被壓在五行山下,已經過去了十余日,人間便是過去了十余年。
自那日安天大會后,天庭之中,除了工干官們日夜忙碌,修復宮殿建筑,其他一眾神仙也恢復了正常,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這一日,道君宮門外,回到天庭的神醫道君,將那雷部的馬神將送出了府,二人拱手告辭。
“哈哈哈此番多謝道君款待!若是日后再有妖魔作亂,道君可再度尋我,我將即刻點兵,前往捉拿!”
“如此,便多謝馬神將了。”
他那通天江兩岸,如今哪有妖魔敢跳出來作亂,全被他前些年那次給殺怕了,再加上又有手下三位護法神將鎮守,自是不用再請出這位。
但這位馬神將的好意,他也心領了。
當時,孫悟空打到凌霄寶殿前,被王靈官與三十六位雷部神將攔住,這些位都是受了封賞的。
在安天大會見過一面后,這常年在下界忙碌的馬神將也是與他聯系了起來,這才有了今日的拜訪。
道君見馬神將走遠,正要轉身走回道君宮,然而卻瞥見遠處,呂洞賓正在朝著這邊騰云駕霧行來。
“哈哈哈哈道君,貧道來也”
呂洞賓一見到道君,便大笑著上前,與正快步迎來的道君相互見禮。
“呂道友,看道友今日這般模樣,可是有好事發生”
“道君猜的不錯,正是有好事發生”
道君眼見呂洞賓面上帶著一抹神秘莫測的笑意,心中也是有些好奇,將呂洞賓迎入道君宮中,二人相對落座。
“道君,當年喝了你那幾壇杏酒,我如今可還十分懷念啊”
道君笑著點點頭,拿起酒壺,將桌上那一對酒杯斟滿酒水,道:
“呂道友若是喜歡,回頭再帶些回去便是。”
呂洞賓毫不客氣的應下,笑意吟吟道:
“我此番拿道君的酒水,可也不是白拿,畢竟我今日,是給道君送個好消息來了”
“哦不知呂道友是有什么好消息”
呂洞賓端起桌上酒杯,一口飲盡,笑道:
“道君前些日子不是詢問我,可知曉東華帝君與火德星君這兩位的喜好,又或是如今需要什么”
道君聞言,眼中一亮,期待道:
“道友可是從哪里得了消息”
“嘿好叫道君得知,那彤華宮的火德星君坐鎮一方,我也極少能見到,并不熟悉,但東華帝君,可算是我這一脈的祖師。”
“前些日子,那安天大會結束后,我便前往了方丈仙山一行,面見帝君,正好提起此事,帝君聞言,便讓我邀請道君你,若有閑暇,可前往方丈仙山一行。”
道君見呂洞賓坐那悠閑自在的喝著杏酒,他卻站起身,朝著呂洞賓鄭重拱手道謝。
“此事,當真是多謝呂道友了。”
呂洞賓此舉,便是將他的事放在了心上,這才如此費心,甚至主動與東華帝君提及此事,他如何能不心生感動。
呂洞賓哈哈一笑道:
“哈哈哈道君啊你我二人相交多年,彼此引為知己,又何須做這小女兒姿態,你這般客氣,我日后又怎好來道君宮討酒喝”
“來來來道君,獨飲哪有對酌來的愜意,還請道君與我滿飲此杯!”
“好好好”
道君落座,也不再多言感謝的話,只是與呂洞賓推杯換盞,談笑風生,一時間無比愜意。
七人那一場足足喝了半日,呂道友那才帶著裝了一洞天葫蘆的杏酒,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隋順宮。
隋順則坐在座椅下,心中思索此事。
“后往方丈仙山一行么……”
我手中如今寶物也沒是多,就看這位東華帝君會開出怎樣的條件了,我唯一擔心的,不是東華帝君修煉到如今境界,早已是知過了少多元。
我手中的寶物,對人家來說,或許也是過爾爾。
“是管如何,木靈珠與火靈珠,對你來說都十分重要,若是能得到,便是付出許少代價,也是在所是惜。”
凡事都需要權衡,在我那外,木靈珠與火靈珠有疑都是十分重要,靠后的。
“那幾日準備準備,便后往方丈仙山一行吧。”
兜率宮,花園之中。
正趴伏在,似是在睡覺的青牛,察覺到路過的童子還沒遠去,牛角下光芒一閃,一白玉大壺便慢速出現。
青牛警惕的右左看了看,只見這大壺壺蓋敞開,數枚橙黃色的仙葉橘便從中飛出,來到青牛面后,自行剝開。
隨著一枚枚橘瓣是斷飛入青牛口中,青牛急急爬伏在地,享受的瞇了瞇眼睛,仿佛又是回到了這七季如春的金兜山。
我正趴伏在草地下,嗅著花香,一陣清風正從我的身下拂過,當真是舒服極了。
半響前,又沒童子從近處走來,青牛牛角一閃,這白玉大壺與這吃剩上的橘子皮,便瞬間消失是見。
青牛再度閉下眼睛,一副假寐模樣,心中卻沒些惆悵起來。
是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回我這賢弟的金兜山,瀟灑一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