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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獲得金手指后。
任韶揚除“大金剛神力”之外,得到最大的機緣——回溯的功能。
通過回溯功能,他快速地將三十二相練上了身,也通過苦熬,積累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對敵經驗。
無論是回溯對戰曹少欽,還是群戰黑衣箭隊。
任韶揚雖在幻境里死去活來無數次,吃盡了苦頭。
卻也是學到了最為重要的九個字。
“先下手,想就干,干中學!”4
槍火談判 所以他越發行事果決,雷厲風行。
做一件事之前,會反復斟酌,可若是下定決心,便絕不遲疑。
正如前文所說,凌退思武功不值一哂,可他最大的威脅,卻是那金波旬花。
這毒防不勝防,毒性猛烈。
“大金剛神力”盡管厲害,卻不善祛毒,以凌退思陰狠心思,到時見收拾不下自己和紅袖定安三人。
他必然會以毒害人。
所以,既然知道此人危害,那就快刀斬亂麻,將禍害扼殺在出場吧!
鐵釬伸縮極快,剛一交睫,就見澄藍光亮一閃,刃尖便已透體而入。
凌退思忽覺有一絲涼氣從胸口投入,緊接著一股難言的劇痛傳來,低頭一看,一根燒火棍竟從一丈之外穿透自己,登時呆住了。2
“救我~!”
他反應極快,放聲驚呼的同時,一手把住鐵釬,一手揮灑。
只見金粉蕩漾,花香四溢。
任韶揚雙目緊盯著那金粉,口中大叫一聲:“退!”
小叫花和定安聞言,一人一手,扯著他急急后退。
任韶揚急退之時,順手一抖。
登時勁力迸發,將凌退思炸得如被崩簧彈起,落在兩丈外。左手揮袖疾卷,將那金粉吹得擴向兩旁。
此刻,士兵們俱都大嘩,眼看凌退思只說了一句話,就被插死,都驚得膽裂魂飛。
可看到任韶揚三人猛地朝著后方退去,鐵釬、短刀前扎后砍,連死數人,悍勇至極,又膽寒不敢上前。
就在這時,眾兵士只覺身上忽有輕微的麻痹之感,同時又聞到了一陣淡淡的花香。
緊接著手腳麻木,頭腦中一陣劇烈的暈眩,全身便似在空中飄浮飛舞一般,只聽撲通撲通聲連成一片。
兵士紛紛俱都撲倒在地,動彈不得,神智卻仍清醒,紛紛大叫:
“毒,有人下毒!”
“哎呦,難受死了!”
“快點給我解藥,啊呦!”
紅袖看著這些人如割麥子一般,倒地后面龐發腫,不由得驚恐問道:“瘸子,這是什么毒,竟然如此厲害,我看他們是死氣叢生,活不過今晚啦!”
任韶揚鐵釬翻飛挑砸,舞得跟風火輪似得。
“這毒叫‘金波旬花’,稱得上天下第一奇毒。就算武功再高強,聞幾下也要暈過去,如今這些人碰了肌膚,你說還了得?”
紅袖連忙用手捂住口鼻,悶聲悶氣道:“沒解藥嘛?”1
“無藥可解!”1
定安大吃一驚,猶如墮入冰窖,只是此時正在大殺,沒法學著小叫花一樣捂住了口鼻,只得閉氣大叫。
“這,這官差怎么有如此惡毒的毒藥?”
“他本就是江湖出身,只是武功、權謀一般,所以只能尋求歪門邪道啦!”
任韶揚帶著他倆一路沖殺,外面兵士見凌退思身死,早就四散而逃。
就在這時,斜刺里掠上一小卒,好似跑錯了方向,嚇得鵪鶉般呆在那里。
定安正好與他臨近,見他神色慌張,便不忍下殺手,只是倏出一腿,要將他踢走。
就在這時,忽聽紅袖大叫:“斷手小心!他是血刀老祖啊!”
“噌”一聲,血光閃爍,朝著定安大腿卷去。
定安一驚之下,手中鐵鏈飛出去擋,猛見刀光一轉,胸口衣襟紛飛,身子一軟,鮮血迸了出來。
血刀老祖嘻嘻一笑,正待摘了定安腦袋之時,就見紅袖不知何時趕到他背后,一刀同樣劈來。
老和尚不防紅袖竟把握如此好的機會,只得急忙向旁一躲,⾝子霍地蹦起,血刀一抖,朝著紅袖罩來。
這一刀行云流水,快無可快,小叫花看在眼里,身子卻動不了,心頭一黯,料今日再無幸免。
就在這時,鐵釬斜刺里擊來,看似平常,可是勁力之強、拿捏之巧,無不妙入毫巔。
當~嗡!
血刀被掐中七寸的長蟲,顫抖不止。
就見任韶揚沉著臉出現,嗡的一下,鐵釬如開天辟地般劈來。
血刀老祖只覺手臂疼痛難忍,方才那一擊挾怒出手,打得他差點握不住刀,如今見鐵釬當頭,心中退意已現。
身影一晃,倏向后飛退。
“嘭”地一聲巨響!
青石板路登時被任韶揚劈出一條五尺多長,尺半寬的深溝,碎石飛濺中,更顯氣勢驚人。
血刀老祖桀桀怪笑傳來:“小子,老祖說過,你們小心......”
話沒說完,就聽“崩”地一聲!
“啊~!”
和尚只來得及扭一下身子,將羽箭從左胸讓到肋下穿過,“嗤”地帶走一溜血肉。
慘叫聲中,卻見任韶揚卓立場中,不知從哪拾起一把長弓,正一瞬不瞬地開弓對著他。4
“崩”!
又是一箭激射而來,無儔神力之下,羽箭更如炮彈一般帶著恐怖的惡風。1
血刀老祖嚇得心膽俱喪,連忙從地上挑起一具死尸。
“嘭”地一聲,箭矢入體,勁力狂吐,直將那尸體震得炸四肢離體飛迸,剩一大團血肉。
“臥槽,這年輕人!”1
血刀老祖冷汗直流,借著血霧,捂住肋下瘋狂逃竄,眨眼不見蹤影。
任韶揚又連射幾箭,“砰砰”碎石聲不絕于耳,威力駭人,炸的血刀老祖驚叫連連。
等他再開弓時,猛聽咔嚓一聲,卻是這弓竟然被拉斷了。
“哈哈哈哈~!”
血刀老祖怪笑聲越來越遠,滿滿劫后余生的慶幸。
“媽的,破弓誤我!”
任韶揚啐了口,擲弓于地,轉頭看向定安,見他臉色蒼白,胸口流血不止。
忙扯了黑袍下擺,上前為他包扎。
“咱們先走!”任韶揚說道,又看向紅袖,“小叫花,血刀老祖的人皮,就連‘目明式’也看不穿么?”1
小叫花有些委屈:“他身上有種奇怪的血腥味,一接觸我就頭昏眼花,流眼淚。看不出來......都怪我~!”說著,看到受傷的定安自責不已。1
任韶揚若有所思:“互相克制么?”
但是眼看四周一片狼藉,火焰越燒越旺,萬家人哭嚎不止。
心知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帶著二人快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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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韶揚帶著二人離開萬家,便一語不發地奔走起來,二人也不詢問,只是施展輕功跟上。
此刻月華深藏,夜如濃墨,大地升起蒙蒙嵐藹,令氣死風燈也縹緲起來。
三人奔跑起來迅疾如風,在夜色中時隱時現,速度不遜奔馬,約莫過了幾里,在一處巷子里方才停下。
紅袖呼呼喘氣,四處觀望許久后,才問道:“瘸子,歇歇,歇一會......”
任韶揚看她面色慘白,雙眸泛紅,額頭冷汗直冒,連忙從懷里掏出一枚參片塞到她嘴里。
“你臟腑虛損,快吃了,補氣生血。”
小叫花嘎吱嘎吱地嚼了起來,臉色立馬好看了許多。
定安撓頭道:“瘸子,我也流了不少血......”
任韶揚笑了笑,從懷里又掏出幾片遞給他:“你龍精虎猛的,小心別流鼻血!”
“我省得!”定安小心地掰了一小片,含在嘴里。
三人稍做休整,正待離開時。
忽聽東方一聲怒吼響起。
“惡賊,放下霜華!”
吼聲自遠處傳來,洪亮無比,響徹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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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還是改一下,人皮裝小卒這部分的確有些突兀,記吃記打,后面會控制給反派加戲。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