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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9 把牛奶帶去酒店的醫二代

  羅浩沒有別的想法。

  柳如煙的確年紀大了,羅浩可沒有隨便往醫療組里劃拉人的習慣。

  就算是劃拉人,也得是天賦異稟的那種,比如說苗有方。

  范東凱和杰森醫生還算是名義上醫療組的人,但羅浩卻從來都沒把他們當手下醫生。

  過幾年去912,肯定不會帶他倆就是。

  連他們都不帶,羅浩肯定不會對這人有什么念想。

  迎面,羅浩看見馮子軒。

  馮處長過了一個年,似乎整個人都變了,滿臉陰郁的表情,一點喜慶勁兒都沒有。

  “馮處長,過年好啊。”羅浩迎上去,笑著打招呼。

  “小羅啊,今天就開始收患者了?”馮子軒問道。

  “嗯,今天就開始收了,新的一年開始嘍。”羅浩回答道。

  “忙不,到我那坐會。”馮子軒邀請羅浩。

  “馮處長,您怎么看著不高興呢。“羅浩快步跟上馮子軒的步伐,一邊走一邊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走廊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馮子軒的眉頭緊鎖,腳步沉重得像是灌了鉛。

  “媽的!“馮子軒突然停下腳步,一拳砸在走廊的墻上,發出一聲悶響。

  他的聲音里帶著壓抑不住的怒火,引得路過的機關科員都忍不住側目。

  羅浩明顯一怔,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半步。

  在他的印象里,馮處長向來是個沉穩持重的人,即便遇到再棘手的問題,也總能保持處變不驚的風度。

  更何況現在正值新春佳節,按照中國人的傳統習俗,正月里講究的是和氣生財,再大的火氣也得壓著,哪有開口就罵娘的道理?

  “這大過年的“羅浩在心里嘀咕著,不由得暗暗揣測,能讓馮處長如此失態,怕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糟心事。

  他注意到馮子軒的太陽穴上青筋暴起,握著公文包的手指關節都泛了白,顯然正在極力壓抑著某種情緒。

  兩人沉默地走進辦公室,馮子軒重重地關上門,發出的響聲讓羅浩的心跟著顫了顫。

  窗外的鞭炮聲傳來,更襯得室內的氣氛凝重得可怕。

  等進了馮子軒的辦公室,他也沒泡茶,坐下罵道,“麻醉科,翟云起,有他媽的大病!”

  “自己在外面找了個小情人,有小情人不說,還特么……”馮子軒說著,臉色愈發難看,被氣的頓了一下。

  羅浩猜可能是和麻醉藥物或是其他藥物有關系。

  麻醉科的藥,只要往深了研究,再配上點其他佐料,南方和云貴川那面都用在酒吧、夜店之類的地方。

  亂糟糟的。

  不過這也不難想。

  “他小情人說是有失眠的毛病,翟云起就吹牛逼說他是麻醉醫生,無所不能,能讓她好好睡一覺。”

  “結果前天,倆人去開房,翟云起帶著牛奶去的。給女方推了好多丙泊酚。”

  “多少?”

  羅浩驚訝。

  牛奶,又叫丙泊酚,大多數年齡小于55歲的成年病人,給藥量按體重約為2.02.5mg/kg;超過該年齡給藥量一般應減少。

  如果有嚴重系統疾病并且功能失代償的病人的給藥速率應更低,每10秒約20mg。

  羅浩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自己的大腿,眉頭越皺越緊。

  他在心里快速計算著麻醉藥物的致死劑量——通常來說,對一個5060公斤的成年女性,100150mg的劑量就足以達到麻醉效果。而現在這個用量.

  “810倍的劑量“羅浩喃喃自語,聲音里帶著難以置信的震驚。他的指尖突然停在半空,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這個數字在他腦海中炸開,像是一道驚雷——這已經完全超出了醫療失誤的范疇,而是接近謀殺!

  羅浩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難怪一向沉穩的馮處長會當眾失態,這哪里是什么簡單的醫療事故?

  窗外的陽光依舊明媚,可羅浩卻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件事雖然和自己無關,但他清楚必須徹查到底,不僅是為了給死者一個交代,更是要維護醫療行業的尊嚴。

  “小羅,你怎么看。”馮子軒問道。

  “算是謀殺吧。咱倆關上門說,馮處長,我不認為一名麻醉醫生會在正常情況下院外給人用牛奶,就算是想要在人前顯擺,賣弄風騷,也不會給1300mg的劑量。”

  “嘿。”馮子軒冷哼一聲。

  “1300mg,已經超出規定用量太多,很難判定不是故意的。”

  羅浩很認真的說道。

  他很少給人潑臟水,一般遇到自己看不慣的,一拳打過去就是了。

  但這事兒,羅浩卻很篤定。

  然而馮子軒卻搖了搖頭,“小羅你不知道。”

  “翟云起是一名沒出息的醫二代。”

  羅浩一怔,原來是這樣!

  “他爸媽都是咱醫大一院老一代的員工,他呢,上了個大專,還差點沒被除名。我倒是知道一點,據說是他當年上學的時候睡了仨老師。”

  “我去!”

  “那可是二十多年前,風氣和現在不一樣。結果……反正他爸媽刷老臉把大專名額給留下來了,畢業后因為院里不招收,他爸直接拿著菜刀去院長辦公室。”

  這簡直太直接了,連羅浩都覺得無法接受。

  “要么把翟云起收進來,要么就死在院長面前,這個八卦咱醫大一院老一代人都知道。”

  “唉,我家協和也一樣,有些醫二代不務正業,頂個協和的抬頭就胡亂看病。不過大家都知道他是什么德性,平時多照看,倒也沒出事。”羅浩道。

  “翟云起也是,這么多年,麻醉科只讓他配臺,就這他自己覺得相當不滿意。其實這件事我覺得是謀殺的概率不大,他他媽的也沒那腦子!”

  馮子軒直接罵了一句。

  羅浩攤手,連這種腦仁都沒有,看樣子的確只是一起“意外”。只是這位不光不知道牛奶的用量,身份麻醉醫生,不知道牛奶用法用量,這件事就是一個笑話。

  而且他竟然還不知道丙泊酚是一類需要嚴格管理的麻醉藥品,私自帶出醫院使用。

  在缺乏必要的搶救設備和監護條件下,在酒店這樣的非醫療場所進行麻醉操作。短時間內多次大劑量注射丙泊酚,嚴重違反了用藥安全準則。

  仔細琢磨了一遍,哪怕有馮子軒的說法,羅浩依舊覺得不合常理。

  現在對麻醉藥物管控的有多嚴格?

  科里杜冷丁的安瓿打碎一個,護士長能指著護士的鼻子罵一天。

  這還是打碎了安瓿,而確定的是人家沒把杜冷丁帶出醫院。

  “小羅,你怎么想?”馮子軒又問道。

  羅浩身上仿佛有一種力量,能讓人安靜下來。

  “馮處長,我覺得翟云起和女方長期處于不正當私會,女方在長期交往中逐漸對翟云起產生好感,至少是想小三上位。

  于是女方向翟云起提出結婚要求,由于麻醉師翟云起以有家庭為借口,對此事并不贊同,導致女方非常惱怒,并拿長期與翟云起不正當關系作為要挾,迫使翟云起同意。

  這讓翟云起對女方心生殺意。

  得知女方長期失眠的原因,自己又擅長麻醉,這讓翟云起找到機會,最后以過量麻醉藥致死。

  至于女方失眠,有可能是說因情所困,想要讓翟云起更有負疚感。”

  馮子軒聽羅浩說完,輕輕嘆了口氣。

  “小羅,你還真是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馮子軒道。

  “馮處長,我剛說的,是最合理的解釋。”羅浩堅持。

  馮子軒點了點頭,沒有就這件事繼續說下去。

  反正羅浩提前說明,關上門兩人說話,他不會出去胡說八道。

  “來,聊聊以后。”馮子軒來了興致,“今年你怎么安排?”

  “我呀,過了年,春暖花開,把竹子送去秦嶺。去年鵝廠的代言費不少,能給竹子打造一身鎧甲,再加上一根竹竿,防身足夠了。”

  “小羅,你強迫癥是不是越來越重了。”馮子軒笑道,“竹子多彪悍,我親眼看見的,那只長南的丹頂鶴看見竹子以后都不敢飛。”

  “呵呵。”羅浩笑笑。

  “你還給它打造一身六神裝?”

  “馮處長您竟然知道六神裝?”

  “我剛50好不好,游戲我也玩,就是手眼跟不上,被人說是小學生。”

  “嘿。”

  “然后呢?”

  “肯定是一面做各種科研,一面準備參加今年的杰青。不過馮處長,我今年很多課題都結不了,杰青就別想著了。”

  “哦。”馮子軒略有失望,他還以為羅浩會高歌猛進,今年搞個杰出青年回來呢。

  至于什么規則、流程,那都不重要,小羅忽然一招神之一手就能搞定。

  沒想到小羅提前說明今年就是陪太子讀書,估計這也是老人家們的意見。

  “今年主要是結題,有些科研今年能結的都結了,為明年做準備。”

  “明年能行?”

  “不知道啊。”羅浩眨著無辜的眼睛看馮子軒。

  馮子軒深知羅浩有多狗,他笑了笑,“行啊,再往后呢?”

  “主要是無人醫院的研究,今年開建。”

  無人醫院?!

  馮子軒雖然見過羅浩的機器人、機器狗、機器熊貓,卻沒想到無人醫院竟然這么快就要上馬。

  會不會太著急了一些?

  “小羅?這是誰的意見?”馮子軒問道。

  “我搜集各種數據,就是一直為了無人醫院做準備。先做五通一平,把醫院主體蓋起來,至于里面的軟件慢慢磨唄。”

  “我申請的超算,醫院和老板那面都不行,只能通過301所把事情落實。”

  “301所?”馮子軒心中一動。

  羅浩笑而不語。

  馮子軒見羅浩的表情,也知道不能多問,便主動岔開話題,“小羅,無人醫院什么時候能帶我去看看?”

  “年底?應該就能試著運行一下。”

  真快啊,馮子軒無語。

  “底層架構早都搭好了,咱們醫院屬于一個領域的實際應用。無人碼頭都跑多少年了,無人出租車也很多年了。”

  “可這是醫院,小羅你謹慎一點。”

  “十年之內不能營業,馮處長您放心。”羅浩道。

  這還行,馮子軒笑了笑,“小羅,無人醫院大概是什么樣的?”

  “我也不知道。”羅浩說完,看馮子軒一臉鄙夷的表情,送檢攤手,“馮處長,我是真不知道。就像是冰雪節,我也沒想到最后會有那么多事兒。”

  “這種科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從前吧,還能摸著老美過河,結果現在,您知道的,咱只能自己開始試錯。一旦試錯的話,成本就很高。”

  “無人醫院的項目能不能成都說不好。”

  馮子軒微微皺眉,沉思,“需要社會資本么?”

  羅浩微笑,笑而不語。

  馮子軒哈哈的自嘲了一下,這種項目怎么可能缺少資本的介入。天使輪、一輪、二輪估計早都蜂擁而上,還要審核資本的背景。

  “馮處長,說個八卦,16年左右大疆做融資,它們操蛋的很,什么都告訴投資者。當時一個資方就發牢騷,說難不成還賣給美國國防部?”

  “結果,人家真的就是賣給美國國防部。”

  “哈哈哈,這個笑話我聽過,是真的?”馮子軒問道。

  “真的,我上學的時候跟顧主任出去吃飯,患者家屬吃飯的時候隨口說起的。當時大疆還沒現在這么有名,我也就是聽個熱鬧。小十年過去了,沒想到一句笑話竟然成真。”

  “那你好好做,我對無人醫院也很感興趣。”馮子軒道,“應該很快。”

  “嗯,國產替代上來了之后,很多東西都大降價。核磁共振,從前3000萬打底,現在國產替代品牌,差一點的300萬左右,好一些的6700萬。進口產品,也就1000萬。”

  “你那面想用什么?”

  “最低的就行,反正也不對外開放,有問題就去協和。”

  馮子軒想了想,“你要建在帝都?”

  “是啊。”

  羅浩當然知道馮子軒的意思,他笑笑,“省城不適合,301所和工大這面……有聯系,但是不多。真要蓋好了在面對各種審核,那就太沒勁了。”

  “一個消防,就能關門幾個月,何必呢。”

  馮子軒嘆了口氣,但卻沒勸羅浩。其實馮子軒也知道羅浩以后肯定要去912的,無人醫院建在帝都的郊區,對小羅來講更方便。

  “行啊。”馮子軒點頭,準備送客。

  “那我先走了,馮處長新年大吉!早點提副院長。”

  說了幾句吉祥話,羅浩離開。

  剛剛和馮子軒說的今年的規劃是真的,羅浩的確沒想著今年就能沖杰青。

  至于院士,那只是一個遠期目標而已,10年之內能當上院士都算幸運的。

  再多,羅浩也沒辦法去想。

  憑著高幸運值,羅浩覺得很多事情不用想那么多,只要足夠幸運,一切都順理成章。

  回到病區,在醫生辦外面,羅浩聽到莊嫣的聲音。

  “你現在都400萬粉絲了?牛!”

  哦?400萬粉的大v,在哪都算是個人物,如果粉絲量不是買上去的話。

  但很難不買,好多明星心知肚明,一大半的粉絲都是僵尸粉。

  “還好,還好。”

  “那你現在接一個廣子多少錢。”

  莊嫣這孩子,怎么能隨便問這么敏感的事兒呢,羅浩走進去,看見一個女生坐在莊嫣對面正在聊著。

  “師兄,你回來了。”莊嫣站起來,“這是我高中同學,說是有點不舒服,準備掛骨科的號看看,我讓她等你回來先看一眼。”

  羅浩看了眼那位“大v”,20多歲,顏值7分左右,看不出來哪里有出眾的地方。

  “行啊,哪不舒服。”

  “您就是羅教授吧。”女生起身,有些拘謹,不像是400萬粉的大牛,“我看羅教授您跨大在花車上的表演,一直想著找您要個簽名。”

  “害,客氣,你哪不舒服?”羅浩問道。

  “這里。”女生用左手摸著自己手肘的一個地方說道,“這里一動就疼,其實也沒多疼,這不是剛好過年沒事,就來看看。”

  “哦,肱骨內上髁炎,又叫高爾夫球肘。”羅浩摸了摸,做了體格檢查,又謹慎的打開ai輔助看了一眼后說道。

  “經常用力屈肘屈腕及前臂旋前時,尺側屈腕肌處于緊張收縮狀態,從而易使其肌腱的附著點發生急性扭傷或慢性勞損。

  作投擲動作,或跌仆時手掌撐地,肘關節伸直而前臂過度外翻,可使前臂屈肌及旋前圓肌腱附著點部分撕裂會讓這病更嚴重。

  也可能是慢性勞損者多發生在腕、肘關節用力反復屈伸及前臂旋轉活動,造成肌腱、韌帶長期磨損。”

  “你看,我就說你是高爾夫球肘。”莊嫣道,“你還不信。”

  “我也不打高爾夫啊。”女生有點懵。

  “就是個代稱,一般打高爾夫的人群中比較高發,你受過外傷么?”羅浩問道。

  女生搖頭,隨后做了一個動作,“羅教授,我這樣是不是特別容易犯病?”

  “對。”羅浩道,“你平時經常做這個動作?這動作不是常規動作啊。”

  “我搖花手……已經快小十年了。”

  搖花手?

  羅浩想起好多搖花手的網紅憑著這一手絕活,再加上趕上移動互聯網時代,全都財務自由了。

  沒想到竟然看見了一個活的。

  “你每天直播多久?”

  “兩三天直播一次。”

  “那不應該啊。”羅浩疑惑。

  “我每天用1kg2kg的啞鈴鍛煉六個小時。”

  羅浩和孟良人都愣住。

  住院老總發出一個古怪的聲音。

  可能是大家都沒意識到搖花手竟然還要練!

  但仔細一想,的確是這樣。當網紅看起來門檻很低,但越是門檻低,背地里肯定有其他事情提升門檻,把很多人擋在門外。

  運氣,是一方面。

  也不是所有擦邊的都火,有些擦邊內容播主根本沒有任何熱度,甚至衣服都脫了直播間都沒幾個人看,只能悻悻的把衣服穿上。

  而搖花手背后竟然也有著持之以恒的訓練。

  “6個小時,量有點大吧。”羅浩問。

  “還行,這么多年習慣了。一天不練,手就多少有點生,普通人看不出來,但我自己知道。現在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一般的工作我也看不上,那就搖著唄。”

  這心態,可以。

  “我看看你視頻。”羅浩微笑。

  莊嫣的同學拿出手機,找到自己的搖花手視頻遞給羅浩。

  她視頻里穿的特別多,幾乎不露,全憑雙手搖晃。

  看著和羅浩記憶中的搖花手不一樣,她搖花手已經帶著一絲大師風范,羅浩甚至看了幾秒鐘后覺得這位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境界。

  這就是小十年的不懈練習的結果么?

  而且看著是搖花手,可換個角度,羅浩覺得更像陳勇在收捏法訣。

  要是陳勇去搖花手的話,效果應該更好吧。

  “厲害。”羅浩認真稱贊。

  “當初我不喜歡讀書,這也沒辦法。”莊嫣的同學嘆了口氣,不過她隨后笑了,“不管什么時候吃苦,這輩子要吃的苦是有一定數的,躲不過去。”

  “呵呵,你這么年輕,怎么像是老頭子。”莊嫣奇怪。

  “每天搖花手搖惡心了。”莊嫣的同學嘆氣,“可我不搖花手要干什么呢?還能干什么呢?小莊你都不知道后面的人追的有多兇。”

  “卷?你們搖花手也這么卷?”莊嫣驚訝。

  “肯定的啊,他們沒日沒夜的練,我也沒日沒夜的練。雖然紅不紅的跟練習搖花手關系也不大,可這是我唯一能把握的。”

  羅浩注意到莊嫣的眼睛看向紙殼盒子、腔鏡鉗子。

  他知道莊嫣應該是被刺激到了,連搖花手都這么拼命,她一個北醫的碩士,怎么會不拼死了卷。

  沒必要。

  “你這個要注意很多內容,我和小莊說,讓她發給你。”羅浩知道莊嫣的同學記不住。

  “啊?我還能鍛煉么?”

  “這樣啊,那我建議你去帝都,國家級運動員訓練的地兒都有科學的訓練方式,你這種不持久。”

  持久?

  莊嫣的同學有些為難。

  “想沒想過捏法訣?”羅浩好奇的問道。

  “忍術,我最近正想拍類似的短視頻,要是有點故事就好了。”

  原來人家已經想到了,羅浩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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