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圓圓都快被氣笑了。
陳洲問,“你是希望我身邊只有你一個人么?”
蔣圓圓深呼吸,壓住了心中的憤怒,“不,陳先生,我希望你離我遠一點,我遇見你就談了一場不正常的戀愛,我只想斬斷一切,重新開始,談一場堂堂正正,能帶出去和粉絲們說,這是我男朋友的戀愛,而不是你,你明白了嗎?”
這個人給不了她未來,也給不了她任何承諾。
她一向不愿意在無意義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不值得。
陳洲說,“何初遇?”
蔣圓圓抿唇,想起了自己的昏招。
陳洲一笑,“何初遇就是你找的下一個目標?一次堂堂正正的戀愛?”
蔣圓圓說,“小何總是難得一見的小奶狗,很好,我很喜歡,又溫柔又體貼。”
氣不死你!
陳洲扶了扶眼鏡,“何初遇掌管水木集團僅僅兩年,還沒坐穩水木集團董事長的位置,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我還不放在眼里,況且……藥監局隨便一個命令,水木集團就要折損幾十億,何初遇能護得了你幾時呢?”
“你!”蔣圓圓沒想到陳洲就這么無恥,敢威脅她,“你瘋了嗎?你要和何初遇魚死網破?”
陳洲一笑,手指在蔣圓圓臉上輕輕地劃過,“圓圓,你很天真,我搞何初遇,不傷根基,就是幾句話的事情,怎會魚死網破呢?”
蔣圓圓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陳洲笑的時候,總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無論何時何地,這人本身就代表了危險。
如果陳洲就封殺她一個人,她無所謂,她賺的錢都是光明正大的,這幾年也買了好幾套房子和商鋪,就靠收租也夠她生活無憂了。
就算是一個戲都拍不了,什么工作都沒有了,大不了她就當一個收租婆,不用工作也挺好的,可如果陳洲還真是狠心,都要對付何初遇可怎么辦呢?
那她豈不是一個罪人了。
水木集團對何初遇而言,是那么重要,小茶會不會怪她,可若她委曲求全,她也做不到,再回到這個人身邊,她要惡心得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陳洲說,“我耐著性子和你說這么多,你應該識趣一點。”
“若是我不識趣呢?”
“養條狗嘛,多訓幾次,它就聽話了。”陳洲十分冷漠,“難得有一個合心意的人在身邊,這幾年你也不作妖,挺好的,跟了我,該給你的,我一樣不少,錢,房子,車子,資源,一個都不會少,只要你聽話。”
“我不缺錢,不缺房子,不缺車子,不缺資源,陳先生。”
陳洲莞爾,“得罪了我,你就都會缺。”
蔣圓圓快被他氣死了,這人舌燦蓮花,她罵都罵不過,這人一向就很賤嗖嗖的。“陳洲,我和你一刀兩斷,你有本事,你就封殺我。”
她轉身而去,氣得不想和陳洲說半句話。
蔣圓圓一離開,一名黑衣人出現在陳洲身邊,“三爺?”
陳洲把香檳一飲而盡,“這女人不聽話,那就讓她聽話。”
讓她千夫所指,被人遺棄,只能攀附著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