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是仙鼎現世,又是一件極其難得防御性仙器,誰知道今后葉勝會不會再煉制出一件呢?誰知道自己又拿不拿得出天衍宗所開出的條件呢?
所以盡管趙長老搬出天衍宗威脅,還是有人動了。
“專心,爹不會讓你有事的。”葉秋力運轉魂力訣,盡管他修為在這一眾渡劫期的大佬中不夠看,可是他神識強大,每一劍都不會浪費,一時之間倒是游刃有余。
“好厲害!”沒參與進來的修士驚呼道,“如果他參加最后的挑戰賽的話,這第一名估計輪不到林深吧!”
“別湊這么近了,趕快退,這群渡劫期的老怪物可不會管我們的死活。”
打斗越來越激烈,這些修為較低的修士紛紛開始后退,要是一不小心被波及的丟了性命那才真是冤枉。
“一個小小的合體期修士也敢在我面前猖狂。”見自己一個渡劫期竟然久攻不下一個合體期,那人怒了,攻擊越發狠厲。
葉秋絲毫不懼,不讓戰火波及葉勝半步。
時間拖得越久,對這幾個打劫的渡劫期修士越加不利,見葉勝就快契約仙鼎,他們終于拿出了真本事。
“去死吧。”一個黑袍的渡劫期老怪向著葉秋打出了一掌,掌印如小山般高,氣勢如虹。
“嘰……”關鍵時刻,小金烏不再看熱鬧,吐出了一縷金紅色的火焰。
“啊……”那黑袍老怪驚呼一聲,金紅色的火焰眨眼就順著他的手臂往上燒,連淳厚的靈力都無法阻止,他內心升起一片驚恐,然后當機立斷的砍斷了手臂。
就在他砍斷手臂的一瞬間,他那站上火焰的手臂就立刻化為一片飛灰。
“好厲害的火焰,那是什么鳥?”遠處有沒參與進來的渡劫期修士驚呼道,能讓渡劫期瞬間吃虧的鳥類靈獸可不多,而眼前這一種他們竟然從來沒見過。
“看那鳥還是幼生期,目前就有這等威力,可想而知長大了之后……”眾人面面相覷,紛紛被小金烏震撼到了。
“是有鳳凰血脈嗎?”有修士猜測道。
卻不料小金烏聽到了這話,仰天長鳴一聲,然后朝著這方示威的吐出了一口火焰。
又是鳳凰,它最討厭別人說它像鳳凰了!
咦?小金烏突然瞪大了圓溜溜的小眼睛,為什么它會如此討厭鳳凰啊?它和鳳凰曾經產生過什么恩怨不曾?
小金烏煩躁的抖了抖翅膀,為什么它老是有一些下意識的念頭,等到仔細去想的時候卻什么都想不起來。
它和秋秋到底來自哪里?
“它剛才是不是在警告我們?是不是生氣了?因為我們說它有鳳凰的血脈?難道沒有嗎?”
“那這又是什么鳥?什么鳥才不向往鳳凰、不希望成為鳳凰?”
眾渡劫期的老怪覺得自己猜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如果這小鳥不懼怕鳳凰的話,就說明它的等級至少不會比鳳凰低太多。
這說明什么?說明它可能是一只仙獸甚至是神獸!
這……這可能是真的嗎?
仙界真的還存在?
可是如果這鳥不是仙獸或是神獸的話,什么品種的鳥可以輕易的傷的了渡劫期的修士呢?
據他們所知,還從沒發現過。
這些人的目光前所未有的熱切起來,有的修士壽命即將殆盡,沒有什么比知道仙界還存在更讓人興奮。
仙獸和神獸自然是從仙界和神界來的,所以成仙路一定還在!
但現在的關鍵是他們要怎么才能從這仙鳥的口中得知成仙路的消息。
然而有人看小金烏像看一塊無價之寶,有人看它卻恨不得它立馬灰飛煙滅。
“我的手。”那位斷臂的黑袍老怪陰沉沉的盯著小金烏,他能感覺到自己靈氣的消散,也能感覺到他這條手臂可能再也恢復不了了。
“去死吧!”那修士突然扔出了一把雷暴珠,頗有一番不把小金烏炸死不罷休的態勢。
小金烏雖然是神獸,雖然本體非常強悍,但是它也不是萬能的,因為還是幼生期,每當吐出一些火焰的時候,總要耗費它很大的精力。
而它向來又是不擅長于節約續存精力的,哪里想到這人都這樣了竟然還想來報復。
“轟……轟……”雷暴珠大面積的爆炸,小金烏處在爆炸中心瞬間被煙霧淹沒。
“怎么樣?不會有事吧!”
“那可是仙獸,應該不會有事的。”
“可是你們別忘了,就是再厲害的仙獸它也是幼生期。”
然而眾修士的擔憂是多余的,它可是金烏,小小的雷暴珠怎么能傷到它?只不過它的羽毛被燒黑了,沒有之前那么可愛了。
“嘰……”小金烏從來沒有這樣憤怒過,不知道羽毛是鳥類的命根子嗎?
也不管自己過多的吐了火焰之后會不會虛脫,小金烏就是要眼前這個可惡的修士受到懲罰。
“快后退!”葉秋察覺到小金烏的怒火,趕緊通知天衍宗的人,同時帶著葉勝遠離這片區域。
周圍圍觀的人還不知道葉秋為什么這樣說,不過見葉秋一副鄭重的樣子,猶豫著還是后退了一些。
但是很快他們就慶幸自己做了這個決定,因為原本的戰場此時已經成為了一片火的海洋。
炙熱的溫度烘烤著這片區域,仿佛身上的血液都要燃燒起來了。
“快進來。”關鍵時刻,葉勝將仙鼎認主成功,然后將周圍一片天衍宗的修士們收進了仙鼎內。
熱,實在是太熱了,就算是在仙鼎內有仙氣和陣法保護他們還是感受到了那炙熱的溫度。
“葉秋。”趙長老憋了半天最終還是開了口,“那是你的契約獸嗎?什么品種?”
他實在是太好奇了,到底是什么鳥幼生期就有了這樣的威力?
“嗯,它叫小金,是我的伙伴。”葉秋沒將小金烏的品種說出來,因為就算是宗門內部的人,他覺得暴露出小金烏的身份將來會是一大麻煩,而且他也很擔心,小金烏現在才幼生期,這樣的消耗對它的損傷實在太大了,說不定之后還要繼續閉關。
葉秋不說,趙長老他們也不好再問,只是心里實在癢癢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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