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方秉文前妻的第一眼,葉秋就知道他為什么一直念念不忘了。
面前的這個女人叫宋情,高挑又美麗,她身穿著一身月白色的旗袍,化著精致的妝容,手拿一個香家的包包,眉眼間皆是風情,尤其是看到方秉文的那一刻,欲言又止又似懷念的眼神,估計任何一個男人都舍不得讓她吃苦吧!
“對不起,我好像有些來遲了。”她聲音柔柔弱弱的,不好意思的對著葉秋笑了笑。
但葉秋卻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屑和挑釁,葉秋沒說話,只是端起了茶杯,不經意間露出她限量的名表和手鐲還有鉆戒:“沒關系,美人都是有特權的,宋小姐估計也是習慣了。”
葉秋感覺明銳,明顯察覺到宋情的眼神和動作都頓了頓,她望著宋情的珍珠項鏈垂眸笑了笑,珍珠的確是很適合宋情今日的裝扮,不過若是有錢,她覺得翡翠會更搭,她永遠都記得,前世宋情再次嫁給方秉文之后在電視里露面時那不是翡翠就是玉和鉆石的珠寶,就算偶爾戴過珍珠,也不是現在這種貨色。
女人永遠都是喜歡跟名貴的珠寶首飾的,尤其這種前妻見現任的場合,更是不能輸,宋情不是不想更出風頭,只是現在的實力不允許罷了。
“葉小姐這表挺好看的,是定制的嗎?”宋情勉強的笑,“秉文他對你可真好,當年我們結婚的時候連買戒指的錢都是借的。”
“哦,這表是我大姐送的,和秉文有什么關系?”葉秋坦誠的說,“秉文一直都不肯接受我的心意,他那點工資哪能夠我消費,宋小姐是吃醋了嗎?沒什么好吃的,他直到現在也沒能讓我住上大別墅呢,你說他是不是死腦筋,他買不起就算了,我讓他住我名下的房產他都不肯。”
眼見著方秉文的臉色越來越尷尬,葉秋又繼續道:“不過誰讓我就喜歡這樣的他呢?秉文他就是這樣的品行高潔,宋姐你說是不是,又不是別人,用自己妻子的錢有什么關系。”
宋情帶有同情意味的看了方秉文一眼,有些體貼的道:“秉文他畢竟是一個男人,男人都是不樂意吃軟飯的,葉小姐不必這么強勢的逼迫他。”
“是嗎?”葉秋輕皺眉,“我沒有強勢啊,也沒有逼迫秉文啊,我這不是還陪他一直住在他分配的小房子里面嗎?倒是我為小旭花了不少錢,說到這里宋小姐別怪我多嘴問一句,你這些年是過得很差嗎?還是有什么身不得已,所以一直沒有來看小旭,更是連一分撫養費都不給。”
“葉秋!”方秉文語氣有些生硬,似是不滿她這么逼問宋情。
葉秋頓時臉色就沮喪了,有些傷心又小聲的道:“我就是問問在怎么了?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說實在的,見葉秋剛才這么質問自己,宋情是很生氣又很尷尬的,但見她在方秉文面前這幅小心翼翼的樣子,她又覺得解氣的不行。
什么富家女,還不是愛而不得?還不是舔著臉巴結她前夫?
要知道這前夫是自己當初不要的,莫名的她就覺得這葉秋只是一個空有錢財的蠢貨,她追著趕著倒貼的前夫可是對自己一直念念不忘呢!
宋情望著方秉文,她一眼就知道這男人還沒放下她,她要是想,必定是手到擒來。
只是沒想到方秉文他現在的魅力這么大了,不僅是副教授,還有富家女對她死心塌地,反正自己現在也離婚了,要不要……
宋情眼睛轉了一下,她覺得她還要好好的計劃一下,于是露出你一個苦澀的笑容:“秉文,你也在怪我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這些年我都在國外,回來一趟很麻煩。”
“不麻煩啊,我經常去國外購物,兩三天就一個來回。”葉秋直白的說。
宋情表情一僵:“葉小姐是有錢人,當然不懂我們沒錢的苦惱。”
“我看你這個小香家的包也不是仿品啊,怎么就沒錢了?”
聽到她這個問句,隔壁桌忽然傳出了“噗嗤、噗嗤”的笑聲。
宋情暗自咬牙,側頭看去,見那幾個女生不知又說了什么嘻嘻哈哈的在笑頓時又放下心,然來不是在笑自己啊!
她不知道,那幾個女生笑的還真是她,其中有個女生為了的更清楚,甚至還帶你收音器。
“沒想到主播這么耿直懟人居然有更甚一籌的效果,看來白擔心了。”其中一個女生滿意道。
“先別放松警惕,看主播那老公的樣子就知道對他前妻還念念不忘,這個時候還護著,這是沒把主播放在眼里啊!”
“我也是沒想到,我們教授居然真的是一個渣男,但是那妖精長得確實好看,難怪主播爭不過。”
“再好看心是黑的也是一個毒蜘蛛,主播的皮膚不知道比她好多少倍!”
“是哎,我從主播一進來就發現了,居然比鏡頭里看上去還要好!好想捏一捏。”
“同想,我把主播的照片發群里,饞饞那群女人。”
葉秋知道隔壁桌三個女生就是自己的粉絲,趁著方秉文和宋情沒注意的商場送來一個眼波,俏皮又可愛,那挺直的腰背仿佛有娘家人在撐腰一般。
“這個包是我朋友送的,如果賣了話我怕朋友會傷心。”宋情無奈的一笑,“不像葉小姐這么有錢,可以隨時包機,秉文,這些年你一直都在怪我嗎?怪我沒有養小旭,怪我沒有教他?”
“沒有。”方秉文干巴巴的道,他看著低落的宋情心里有百般的話想說,想問她這些年過得怎么樣?她不是嫁給外國人了嗎?怎么又回來了?又怎么會變得像現在這么困難?可惜現在并不是說這些話的時機。
“說到這里我就要問一句了,宋小姐既然回國了,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來看小旭?反而要教他說那些冤枉我的話?”葉秋正色道,語氣中帶著生氣。
然而宋情聽到這話不是和葉秋說抱歉,反而是猶豫又愧疚的看向方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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