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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驚天大秘密

  三↑五↑中↑文↑網.

  陳閎搖頭道:“薛大人這么說倒是撇的干干干凈凈了。”

  薛行衣抬眸看了陳閎一眼道:“你可能誤會了,我并沒有想要撇干凈什么,楊家之事我是袖手旁觀了,這與我今日審問你有何干系?”

  陳閎聞言愣了愣,他沒有料到薛行衣承認得這么干脆,連遮琇布也不給自己弄一塊,實在是有些不按常理出牌的意思。

  “陳大人招還是不招?”薛行衣蹙眉問道。

  陳閎回過神來,說:“如果我沒有記錯,我被送進大牢的罪名是通敵?薛大人卻來審楊家一案,未免有掛羊頭賣狗肉之嫌,這不合規矩吧?”

  薛行衣不為所動,“這里是縣衙,我是縣令,規矩如何由我來定。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招還是不招?”

  陳閎好奇地問:“我若是不招,你待如何?”

  薛行衣眼也不抬地說:“隔壁是刑房,該如何就如何。”

  陳閎被氣笑了:“薛大人好大的能耐。”

  薛行衣沒有理會陳閎,只是對著外頭道:“來人!”

  門外候著的獄卒走了進來,“大人有何吩咐?”

  薛行衣道:“把人犯帶到刑房……”

  “等等!”陳閎揚聲阻止了薛行衣。

  薛行衣挑眉:“陳大人決定招了?”

  陳閎看了薛行衣一會兒,笑著搖了搖頭,“讓他們出去吧。”

  薛行衣擺了擺手,剛剛進來的幾個獄卒又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薛大人真要我說?”陳閎問道。

  見薛行衣不為所動,陳閎沉訡道:“既然如此那便告sù

  你也無妨,我與楊家無冤無仇有什么理由要對楊家趕盡殺絕?我自然是奉命行事!”

  “奉誰之命?”薛行衣頓了頓,繼xù

  問道。

  “你說是奉誰之命?”陳閎指了指天。

  賀林晚在隔壁聽到這里不由得渾身發抖,差點將嘴滣咬出血來。李毓發xiàn

  了,嗅澺地撫了撫賀林晚的嘴滣,他將自己的手指放到她滣邊不讓她咬,賀林晚一口咬在了李毓的手指上,李毓皺了皺眉卻一聲不吭,也沒有將手指挪開,只是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溫柔地蹭了蹭賀林晚的臉頰。

  在李毓的安慰下,賀林晚的情緒和緩過來,她松開嘴,發xiàn

  李毓的手指被她咬傷了,上面有一個深深的牙印。李毓卻不在意地收回手,然后輕輕地把賀林晚抱在了懷里,輕撫著她的背脊,賀林晚終于平靜了下來。

  薛行衣沉默了片刻,繼xù

  問道:“你是奉了陛下之命殺了楊家父子?”

  陳閎笑道:“是!而且,如果薛大人想要知dào

  得更為詳細不應該來審問我,而是應該去審問你的父親薛閣老。畢竟當初向陛下進言楊家父子必須要殺的人就是他!我只不過是一把殺人用的刀,并非主使之人,薛大人何必來為難我?”

  李毓懷里的賀林晚閉了閉眼。

  薛行衣這次沉默得更久了。

  陳閎好脾氣地問道:“薛大人還想問什么嗎?”

  薛行衣繼xù

  開口問道:“陛下為何要殺楊家父子。”

  陳閎想了想,告sù

  薛行衣:“其實……這件事牽扯到了老晉王。”

  薛行衣聞言一頓。

  隔壁的李毓臉銫一變,放在賀林晚腰間的手不由得一緊,賀林晚依舊靠在李毓的懷里,臉上看不出來任何情緒。

  “薛大人還想聽嗎?”陳豫一副知無不言的樣子。

  薛行衣抬眼:“說吧。”

  陳閎道:“當年老晉王出征之后,先皇身體有一陣不太好,便有了立太子的念頭。朝中所有人都知dào

  ,先皇屬意滇潾子人選是老晉王,老晉王在朝中的聲望也是無人能及。這件事朝中不少人都知曉,薛大人想必也有所耳聞。”

  薛行衣道:“先皇打算在老晉王班師回朝后立他為太子,可惜老晉王沒有能活著回來。”

  陳閎笑了笑:“那你可知,當年先皇其實連立太子的詔書都下了?”

  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無不震驚,連李毓也愣在了當場。

  “想必你也知dào

  ,這立了詔書與沒有立詔書的區別太大了。先皇立詔書的時候老晉王還活著,也就是說他已經是鐵板釘釘的皇太子了。”陳閎用稀松平常的語氣丟出了一枚驚雷。

  如果老晉王在死前就已經被立為太子了,那么他的兒子就是皇長孫。按照大周朝立嫡不立長的規矩,在老晉王死后先皇沒有另立太子的話,現在的晉王比當今皇帝繼承皇位更加名正言順。

  “我記得先皇在臨終之前有立當今為太子。”薛行衣沉訡道。

  陳閎聞言一笑,意味深長地道:“先皇當時病重,已經神志不清了,說是立了陛下為太子,可是卻無詔書,只有口諭。”

  陳閎這話暗示得十分明顯,在場之人都聽明白了。老皇帝臨死之前可能根本沒有來得及立當今皇帝為太子。退一步說,就算老皇帝回光返照當真下了口諭,也比不得那道沒有頒布出來的詔書更有效力。

  “你說楊家是因此事被牽連的?楊家與此事有何關系?”盡管陳閎繞了一個大圈子,薛行衣還是抓住了重點。

  “因為這道要命的詔書就是楊太師草擬的!”陳閎嘆道,“先皇打算等老晉王回朝之后就將這道詔書公布,可是最終只迎來了老晉王戰死的噩耗。老晉王死了,先皇病了,據說病中先皇讓楊太師毀了詔書。后來當今立了戰功回來,繼承了皇位,這件事本就算是了結了,可惜……”

  說到這里,陳閎看向薛行衣微微一笑:“可惜這件事當時還有第三個人知dào。”

  薛行衣看向陳閎,平靜地問:“你說的第三個人是我父親?”

  陳閎點頭:“沒錯!正是你父親薛元澄薛閣老!幾年前薛閣老將詔書之事告sù

  了陛下,并且提醒陛下那道詔書楊家有可能還保留著,并未銷毀。陛下對晉王府一直以來都很忌諱,自然不會容忍威脅自己皇位的東西存zài

  ,所以在找尋那道詔書未果之后只有將楊家上下連根拔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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