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白的目光看向了遠方,那股熟悉的味道更近了,然而那個方向,也是他族妹吹柳的住所,他沉思半晌,再看向焰安時說道:“你且先回去,婚事自有長輩與你商量。”
“但是我覺得讓我和吹柳姑娘商量會更好。”焰安眼前跑過去一抹白色,他笑道:“你們南山的狐貍可真是活潑非常呀,一只小狐貍都跑的那么快。”
拂白耐心已經所剩無幾,他抬起一手敲上焰安的脖子,身為傷患,反應遲鈍的焰安“啪嗒”一聲暈倒摔在了地上。
眨眼間,拂白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長廊,他的速度自然是比小狐貍要快了不少的,幾個呼吸間,尋著味道而來的他就出現在了吹柳的閨房里。
但見床上端坐著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她只有一雙漂亮清澈的眼睛還露在外面,正直勾勾的盯著他,無需摘下面紗,他也認出來了這個女人是誰。
也許是他的錯覺,他越是走到床邊,她的目光就更是緊張。
見她到現在也還沒有動作,拂白心知這是吹柳對她用了什么手段,只是一個小小的妖法而已,他指尖微動,她僵硬了許久的身子便是一松。
他俯身下去,伸手揭開了她的面紗之時,女人的手伸過來緊緊的抓著他的衣領,把他往下一拉,隨即,他薄唇之上覆上一片柔軟。
拂白愣住了。
這個突生的變故還來不及讓他消化,他便已經被她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推到在了床上。
他抬眸,她坐在他的身上正在撕他的衣服。
門卻在這時候開了,小狐貍邁著四條小短腿沖了進來。
拂白一瞬慌亂無措,他揚起一手,就要跑到床邊的小狐貍立馬就被一陣強大的氣流掃出了房間,小狐貍落在草地上打了幾個滾,他好不容易停下了打滾,軟趴趴的坐在地上搖了搖摔暈了的頭,等他再回過神時,卻只聞“啪嗒”一聲,房門關上了。
小狐貍不服氣,再跑到了門口,但這一回不論他用爪子怎么撓門,也撓不開,他又開始了撕心裂肺的叫喚。
房間里正在進行大事業的白酒動作一頓,被花香所迷的神志有一瞬清醒,她只覺得外面的叫喚聲讓她覺得心里十分的難受,不由得就茫然的看向了房門。
“小狐貍……”
眼見坐在自己身上的白酒就要下來了,衣領大開,拂白目光一緊,下意識的就抓著她的一只手放在了他身上。
這熟悉的觸感!
花香似乎更加濃郁。
白酒深呼吸一口氣,再度低下了腰,這下子就算外面天崩地裂,她也聽不到了。
房門之外。
撓門的小狐貍忽然被一身白衣的男人強行抱了起來。
孤白笑嘻嘻的說道:“你爹娘在忙正事呢,乖孩子不要去打擾。”
小狐貍猛然張開口又要咬上孤白的手,孤白手上一躲,重重的拍了拍小狐貍的頭頂,“雖說野性難馴是好事,不過你要尊老愛幼,懂不懂?”
小狐貍的頭有些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