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他聲音緩慢,語氣甚是溫吞,“為何其他人看不到你?”
“既然是神女,當然只能是有緣人才能看見我。”白酒忽悠起朋友來,可是一點都不嘴軟的,真要按輩分來,身為他曾祖父的前妻,這個少年怎么也得叫她一聲祖奶奶。
少年也不知是否真的信了白酒的鬼話,他神色間里是若有所思,旁人無從探究。
“少年,你叫什么?”
“劉祈。”
“陛下!”蘇有得和一眾宮人跪了下來,他磕著頭道:“陛下不要嚇老奴啊!陛下是否有哪里不舒服,老奴立馬去喧太醫!”
不怪蘇有得如此緊張,他的干爹本是先皇身邊的大太監,多年以前,他干爹去世后,他就成了大太監,先皇駕崩之前,曾托蘇有得一定要好好照貢今陛下,蘇有得是個忠心耿耿的人,如今陛下對著一團空氣話,他又如何能不緊張呢?
白酒掃了眼那跪了一地的宮人,她道:“這群人跪著也挺可憐的,你不管嗎?”
劉祈淡淡出聲,“你們都出去。”
“陛下?”蘇有得不敢動,只能出聲表示出自己的擔心。
劉祈再了一遍,“出去。”
蘇有得聽劉祈話里已經有了不耐,只得帶著一群人離開大殿。
白酒璇身從桌子上飛了下來,她雙腳落地,又彎著腰仔仔細細的觀察著眼前少年的容貌,最后,她點零頭,“仔細看來,你長得倒是有幾分像劉宴年輕時候的樣子。”
劉宴與魏子媛是俊男美女,他們兩的后代,自然也不會丑到哪里去。
“你真的是神女嗎?”
“當然是真的。”
白酒見他不語的模樣,她一挑眉,“怎么,你不相信我?”
“鬼神之,太過匪夷所思。”
“你年紀,卻是成熟穩重得像個老頭子一樣,這樣可不好。”
劉祈道:“他們都,子應當如此。”
“真是可憐。”白酒抬起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頭頂,就和摸只狗的手法差不多。
劉祈倒是也沒有反抗,只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自己“可憐”,這種感覺有些不出的奇怪。
“不過孩子不好好吃飯的話,可是長不高的。”
劉祈站了起來。
白酒看著這個不過十三四歲卻已經比自己高出來了那么一點點的少年,她雙腳離地,默默地飛了起來。
于是,她依舊是俯視著站起來的少年,她微笑,“孩子一定要記得好好吃飯哦。”
白酒并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幼稚。
劉祈坐了下來,對眼前的山珍海味沒什么興趣。
白酒飄在半空中問:“最近皇宮里有沒有發生什么怪事呢?”
“何謂怪事?”
“比如,半夜里忽然有鬼飄出來嚇人。”
劉祈默默地看著飄在半空中的她。
白酒低咳一聲,她落霖,再一本正經的道:“那個,宮里最近有什么鬧鬼的傳聞嗎?”
“我并沒有聽到如此傳聞。”他的是實話。
白酒也覺得自己問錯人了,他是皇帝,就算真有鬧鬼的消息穿起來了,那些人肯定也不敢在他面前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