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有人忍無可忍了。
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白酒手里端著一盤剛出爐的糕點,這糕點甚是新鮮,味道定是很不錯,但她沒打算偷吃。
“師妹。”
身后忽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白酒轉過身去,見到的是訴雪。
訴雪走了過來,過了好一會兒,他臉上才露出了招牌的陽光燦爛的笑容,“你這是干什么去呢?”
“我……你不是也看到了嗎?”白酒一笑,“我這是吃東西去了呀。”
“是師妹吃,還是師妹送給其他人吃呢?”訴雪問的別有意味,短短時間里,有關于白酒移情別戀的消息就傳的一天被一天刷新,訴雪就算不想知道也難。
白酒理直氣壯的說道:“思危是客,我們槐江是主,對待客人,當然是要熱情一些,我見廚房里的糕點不錯,就去端了一點,想給思危嘗嘗。”
“思危……”訴雪揚起了唇角,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們關系何時變得那么好了?還直呼其名呢。”
“他比我小了兩個月,我叫他的名字,好像也并無不可。”
訴雪找不到什么理由來說出她的不對,索性,他也就跳過了稱呼的話題,而是說道:“你與他最近也走的太近了些。”
“有嗎?”白酒回想了一下,她覺得沒有關系,便大方的說道:“反正等我爹閉關出來,我就會讓他收思危為徒,最近一段時間我與他走得近也沒什么。”
訴雪又抱著雙臂,瞇著眼睛看她,“那我還是你和師兄呢,怎么沒看到你和我走得近?”
“師兄又不是師弟,師弟需要師姐照顧,可是師兄卻是照顧小師妹的,這兩者之間可不一樣。”
訴雪被她的一套歪理堵的沒有話說。
這時,白酒看著訴雪身后,意外的說道:“那不是小糖嗎?她沒有在后山上待著,怎么和明辰師兄走在一起了?”
訴雪回過頭,果然,那遠處并肩走過去的兩人,就是白糖和明辰,訴雪眉間微蹙。
“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居然變得這么好了。”白酒狀似疑問出聲。
訴雪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去看看。”
接著,他又看著白酒囑咐了一句:“你要記住你始終是女子,和那個小子別走的太近了。”
白酒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
訴雪這才轉身離開。
白酒端著一盤糕點去了居思危住的院子,剛剛走進院子,她便看到了客房的門是開著的,而門口那里,有一個人趴在了地上,毫無生息,如同是一個死人。
白酒急忙跑過去蹲下,盤子隨手放在了一邊,她扶著趴在地上的人坐了起來,緊張的問道:“居思危,你怎么了?”
雙眼緊閉的男人眼皮子動了動,過了好一會兒,他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臉色蒼白的他,在此刻看起來尤其的虛弱,他低聲說道:“我……”
“你說!”
他慢慢的握著她的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小腹之上,接著,他有氣無力的說道:“好餓……”
白酒:“……”
她不過比平時晚來了那么幾分鐘,他的情況怎么就嚴重到只剩下一口氣了?